“这仅仅只是一个巧遇。”司燃头一昂,柏南筝的手就从她的下巴上抽离。
“呵呵~”柏南筝笑了笑,她正准备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就放在行李箱里,你赶快给她打呀?我都告诉你,不要带她来香港的……”
离得很近,司燃能听到手机那头一片混乱的嘈杂声,柏南筝听了半天,“好,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按住她。”
“……”司燃的第六感涌出来,她觉得手机那头的人是孟霜霜。
柏南筝又立刻打电话给言战的助理,“言总,还是没来对吗?……嗯,好。那我现在不进去了,免得媒体们会指摘。好……嗯。”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司燃问。
“跟我回酒店,我就告诉你。”柏南筝笑着说。
“你知道,我的好奇心很严重。”司燃也笑着眨了眨眼睛,“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是好朋友。以前你也见过,她叫孟霜霜。”柏南筝轻咳一声,她猛地拉住了司燃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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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没有拒绝。两人上车之后,柏南筝笑得春风得意,而司燃则把手指甲放进嘴里,一下一下的缓慢噬咬。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柏南筝开得很快,到了酒店,上了电梯,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柏南筝不着痕迹的把司燃压在了冰冷的电梯里,缓缓上升的失重感让柏南筝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抚摸着司燃的肩膀,“你刚才快把我逼疯了,小东西。”
“是吗?你也会被女人逼疯?”司燃眯起眼睛,“你又在开玩笑。”
“你成功了,我真的快被你弄疯了。”一枚热吻落在司燃的肩膀上,她瑟了一下肩膀,拍了拍柏南筝的臀,“还没到呢,急什么?”
“我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你,我好久没看见你哭了,待会儿你会怎么哭呢?”柏南筝在司燃耳边轻喃着,手指在司燃的背上弹钢琴,“你的屁股变大了,我真想咬两口。”
“好啊。待会儿让你咬。”司燃敷衍的望着不停上升的数字,“叮——”电梯门开了,柏南筝搂着司燃向前走,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你先进去,洗好澡等我,我要去对面房间。”
“你去干什么?”司燃眨了两下眼睛,好奇的问。
“孟霜霜的小情人有病,要打镇定剂。她舍不得帮她打针,只能我来。”
“哦。那,我可以帮忙吧?”司燃问。
“那场面可不好看。会吓着你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司燃说。
“那就……”柏南筝拉着司燃,敲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快,快过来!”孟霜霜只穿个胸|罩和内裤,她浑身都黏满了奶油,“她一直在摔东西……”
司燃看向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的客厅地板、沙发和墙壁,柏南筝安抚道:“不用害怕,她只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人有点不正常了。”
“……”司燃心里的冰块一层一层垒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柏南筝对孟霜霜说:“镇定剂呢?快拿给我?”
“啊!啊!啊!”一进卧室,秦雨的嘶喊声就充斥了司燃的耳边,她睁大眼睛,站在门口,看向被绑在床上的秦雨。“啊!啊恩!啊!”
“孟霜霜,你真是够了!难道一个月不碰她,你会死吗?”柏南筝看向地上那些沾血的棉棒,“你到底又在玩什么?”
“快……快给她打镇定剂。”孟霜霜按住了乱动的秦雨,而秦雨就这么赤|身|裸|体得在床上挣扎着,她张大嘴巴,努力的呼吸着,但着实像是一尾泡在硫酸里得小白鳝,竭力扭动着身子也无法改变被硫酸腐蚀得事实。
……司燃捂住了嘴巴,她后退了一步,出了卧室,从里头传来了一声声秦雨得嘶喊,这嘶喊根本就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全都是噩梦般的嘶叫。司燃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她刚才看见了床上那一堆“玩具”,以及盘踞在秦雨大腿根处的血迹。
过去,柏南筝也用过那些“玩具”来“开发”过司燃的身体……司燃喘了几口气,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电棍,确定电力足够之后,她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再次进入卧室。
“宝贝,别哭了,睡吧……睡吧……宝贝,你最乖了……睡吧……”孟霜霜抱着秦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唇,“我的小结巴最乖了,睡一觉就好了……”
秦雨虚弱的呜咽起来,她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打量室内的摆设,司燃感觉到秦雨看向了自己,那目光定了一下,又虚弱的转开了。
司燃走过去,拉住了秦雨的手,问:“她没事了吧?”
“啪”孟霜霜厌恶的打开了司燃的手,说:“别碰她!柏南筝,带你的妞儿走!谁叫你带别人来的?!!”孟霜霜立刻用被子把秦雨盖了个严严实实,“都给我滚!”
“……”柏南筝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恶声恶气,她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最后一遍。我他妈不是护士姐姐,如果你再他妈不拿她当人来玩的话,下次,你直接打电话叫殡仪馆的人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祝天下女老师节日快乐,永远美丽、健康、幸福!
☆、38心爱的女人
“你凭什么在这大呼小叫!”孟霜霜冷冷的啐道;她抚摸着秦雨的头发,又瞅了一眼司燃;“都给我滚!”
“……”柏南筝把针头扔进垃圾桶里;“等她睡着了;你最好仔细把她下面清理一下。//”
孟霜霜瞪着柏南筝,“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柏南筝冷冷的笑着说:“我看,你真是在她下面玩出来一朵花来了。”
“那我们,回去了吗?”司燃问。
“嗯;走。”柏南筝又把镇定剂小心的放进盒子里;把盒子合上之后;就搂着司燃走出了卧室。
“她那样,已经多长时间了?”司燃从身后的包包里悄悄的拿出小电棍,担忧的问柏南筝道。
“我也不知道。孟霜霜又舍不得送去疯人院,就一直带在身边,我看……”柏南筝只觉得腰上一麻,继而,整个身体都麻痹了起来,她张张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司燃笑着加大了电力,柏南筝立刻倒在了沙发上。
“晚安了。”司燃将她拖拽到沙发上,又走进了卧室。
很快,里头传来了孟霜霜的叫嚷声,仅仅几声哀鸣,就彻底恢复了安静。
五分钟之后,司燃背着秦雨,大步的从卧室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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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女孩心目中一定有一个英雄。
但是司燃心目中的那个英雄是她自己,她要做自己的英雄。
一个人一天救了一个人,是碰巧。
一个人一天救了两个人,那就是发神经。最起码对于正在后院和言战喝二锅头的舅妈来说,确实如此。她看着司燃把一个瘦巴巴的女孩背回来,没等司燃张嘴,她就立刻说:“我去叫小张大夫!”
“不是,去叫彭姨。”司燃擦擦头上的汗,言战喝了一口二锅头,开口道:“你们家二锅头真好喝。。。。。。”
“是吗?我老婆调得。”司燃也喝了小半瓶二锅头,痛快的说,
“你老婆?”言战不解的问。
“嗯。是。我是同性恋。”司燃咂咂嘴,“太爽了!今天晚上太爽了!干杯!”
言战点头道:“是,很爽。”
不一会儿,穿着睡衣的彭姨就来了,她以前是大医院的护士,现在是这条街的妇科医生,长相挺凶,嗓门也大。
“彭姨,您来了?这边请,这么晚了,真是辛苦你。”
“客气话少说!”彭姨不耐烦的说。
彭姨走进卧室里,言战也摸着她脑袋上的纱布,大喇喇的走进去,司燃开口道:“小孩子不准看!出去!”
“……”言战撇撇嘴,舅妈就拉着言战出去了,“来,我们继续喝酒,让燃燃自己收拾自己的摊子吧!都快成救人专业户了。”
合上门,彭姨撩开了秦雨的裙摆,刚看了一眼,她就惊讶的检查了秦雨的身体,“她……”
“她怎么了?”
“造孽!”彭姨连忙开始止血,“她男人怎么这么胡闹?她现在这身体骨哪里受得住这样,太胡闹了!!挨千刀的,该杀了他!”
“她到底怎么了?”一向凶神恶煞的彭姨竟然也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司燃这下真乱了手脚,可接下来,彭姨的一句话硬是让司燃彻底瘫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彭姨?”
“嘿,我可是当了这么多年妇产科的护士啊!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你是说真的?她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幸亏你叫我来得及时,我得给她开几副中药,能保住!”
“怎么可能!!”
“一个多月了,她太瘦了!她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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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霜霜和柏南筝到底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
也许是后半夜,也许是天亮,也许是中午,也许……是翌日的清晨。
两个人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眼前一黑,身体一麻,神经一收——惊了。
——孟霜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张老头得二儿子尼尔森,这位尼尔森是中德混血儿,当年张老头在德国一夜风流的产物。
“Mum?”尼尔森已经三十九岁了,她常年呆在德国帮张老头管理一家合资公司。不过近期都呆在雨都,孟霜霜不知道为什么尼尔森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听到这位成熟稳重的成功男士叫自己Mum的感觉真是糟糕,后妈难当。
“你怎么在这儿?”孟霜霜缓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向四周,“我怎么在医院?”
“因为……你头上的伤。”尼尔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眨了两下深绿色的眼睛,“你的……那位闺蜜呢?”
“她……”孟霜霜这才反映过来,“柏南筝呢?都是她的那个妞儿把我……”
“我和保镖进了房间,只看到你在床上,那位柏小姐被人接走了。”尼尔森看着孟霜霜的脸,他又问道:“我是说,雨,去了哪儿?”
孟霜霜才懒得管尼尔森怪腔怪调的中文,她立刻拔掉点滴走下床,“我手机呢?”
——柏南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安妃一脸担忧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柏南筝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刻睁大眼睛,“言总回来了?”
“没有。”安妃示意她躺下,“这里是医院。你还好吧?”
“非常好,很亢奋。”柏南筝也拔掉了点滴,“言总没回来,是不是代表我要被开除了?”
“实际上,言董给了限期。”安妃叹了一口气,“如果三天内不把言总找出来,你就可能会失业了。”
“我知道了。”柏南筝立刻开始查慈善晚宴的邀请名单,安妃也帮忙找了一圈,柏南筝说:“找一个叫司燃的?”
“不是找言总吗?”
“是司燃。”柏南筝一眼一眼的横扫那些名单,眸子里的怒火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下去,当接到孟霜霜怒气冲天的电话时,她只是冷着脸说了一句,“我会马上找到她的,你的秦雨丢不了。”
孟霜霜失控的大喊道:“那不是你心爱的女人,你说得倒轻巧!”
“不……”柏南筝翻找着名单,她说完了一个不字,又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