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在思危和慧约好的时间里,思危开着自己的“小狮子”来到陈晋豪的官邸。
呵,果然是有钱人的宅邸,这规格恢宏的像凡尔赛宫。
中国人在国外富可敌国,在国人眼里可能觉得这人很有本事,可当你真正到了国外,你才会真正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发家的。
陈伟雄,这个蛇头,早期是靠着贩卖人口,毒品和帮会活动起家,什么恶事,坏事都做尽了。
他老了之后,为了不让陈晋豪像他一样,早早就把陈晋豪送到了美国,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远离这样的帮派生活。
陈晋豪并没有让他失望,霍普金斯大学毕业,在美国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只是,在这看似完美的表面下,陈晋豪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丑恶。
有时候基因就是那无法抹去的罪恶,陈伟雄的残暴凶狠在陈晋豪身上复制了下来,不管在什么环境中,它就烙印在那里,永远也无法改变。
慧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缓缓向思危走来,那细细的小蛮腰在思危面前左右钟摆着,看得思危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请上车。”思危很绅士地为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谢谢。”慧淡淡地说着,她似乎不太想迎合思危这无趣的客套。
思危被这冷淡的空气降温,灰突突上了车,一键启动“小狮子”,两人便驶向了去密室的路。
空气中凝结着冰气,两人尴尬地被冻结着,思危寻思着,要是这样下去,这画也没法画下去了。
“慧,你心情不好吗?”思危小心地问道。
“没有,我很好。”慧淡淡地说着,“只是有点惊讶你和莉雅的订婚。”
思危没有想到她会关心自己的婚事,心中一股奇妙的欢乐浮了上来,“哦,那是我给莉雅的惊喜,我事先没告诉任何人。”
慧没有再说话,思危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一路沉默,车在巴黎近郊的一栋公寓前停了下来,“到了,我的画室。”思危再次绅士地跑下车为慧开门。
慧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思危这样殷勤地对自己还是蛮开心的。
画室在三楼的304房,打开房门,一股油彩味扑面而来,思危画的几幅油画还新鲜着。
慧细细打量着这个画室,画笔,颜料,画纸到处都有,而模特是要在哪里呢?似乎在这个狭小屋子里连张床都没有。
“你先坐这吧,”思危使劲擦了擦桌边一张椅子,搬来慧边上让她坐下。“我就坐在这里吗?”慧望着思危,不解地问。
“请等一下,”思危边整理着乱糟糟的房间,边说着,良久,思危终于整理完毕,只见画架上换上了新的画纸和洗干净了的画笔。
两人面对面坐着,周围是那样的安静,静到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空气中飘起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费洛蒙,越飘越多。
齐耳短发的慧,饱满的椭圆形脸蛋上镶嵌了一张精致的小嘴,在思危的注视下不安地抿着。
思危柔和地看着慧的身体,那黑衣裙摆下包裹着的曼妙的胴体,是她此时最想窥究的密室。
本能驱使着思危慢慢地靠近慧,慧显得紧张而又不知所措。
思危慢慢靠着慧的后背跪了下来,手慢慢顺着慧的腰际抱了进去。
慧没有拒绝,只见她的上身轻微地起伏着,思危仿佛得到鼓励一样,双手慢慢从腰际向上摸动,慧的皮肤摸起来滑极了,虽然不是很白,但质地却很光滑。
慧轻轻的喘气声开始有小幅度的急促,她不说话,任由思危抚摸着。
女人,有时候和女人在房事的时候,会更加疯狂和主动。
不过这时候的慧还在被动着,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该不该拒绝思危,她的思想已经被欲望赶出了躯体,只留下一副ry尸体,潜意识里她想和思危爱爱。
这原始的冲动就像无法被阻止繁殖的异形一样,蔓延到全身,慧再也按捺不住激情,转过身来,疯狂地吻住思危的嘴。
思危有点被吓住,看这主动的慧,已经死死地吻住了自己,惊恐之余就只剩下欲望。
不管三七二十一,思危疯狂地回应着慧,两人的舌头疯狂地搅在一起,思危的手从慧的胸罩下摸了进去,慧的rf摸起来软极了,尺寸正好符合思危手掌的握度。
思危掌住慧的rf,用力地捏握着,顺时针方向拼命挤压着,像是要摧毁这诱人的粮库。
慧已经开始忘我地□□,她开始脱思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胸罩,内裤一一掉在了地上。
思危一把抱住她,向墙边走去,思危按了一下暗格里的小圆球,那好像是一个开关。
忽然墙开了,原来这里有一个密室,慧惊讶地看着墙壁,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思危抱着慧走进密室,墙便自动关闭了。
慧还在和思危疯狂地吻着,刹那间突然觉得周围很亮,睁开眼睛一看,呆住了,这是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密室,ysbg的思危和慧彻底坦露在她们自己面前。
慧被吓了一跳,不解地问,“这里怎么都是镜子?”,“这样我就可以全方位纪录下你所有的美丽了。”
思危在胴体的刺激下无心应答,直接压在了慧的身上,用力地吻着慧的脖颈,从左边到右边,从右边再到左边,急促的喘息声在慧耳里听来就像一只极度饥渴的狼一样。
慧双手紧紧地抱着思危的双肩,双腿也早已攀上了思危的腿。
思危把慧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两人对着镜子,思危双手疯狂地揉搓着慧的rf,边摸着,边吻着慧的后颈和耳后。
慧在这镜前看着自己和思危爱爱的情状,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更强烈的刺激感,她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着思危的进入。
思危看着镜中慧享受的神情,加剧了自己想□□慧的野兽感,思危的双手齐齐向慧的粉红息肉摸去,“啊。。。。。。”,慧大声地叫唤起来,持续地喊着。
思危的双手使劲地揉摸着慧的粉红息肉,慧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勾着思危的脖子,身子随着思危双手的律动律动着。
整个粉红都在思危的双手中灼热着,摩擦着,思危的双手摸遍了慧的粉红一片,她更用力地揉捏,握摸着。
不管姿势怎么变,思危都一定要看见慧享受爱爱的神情。
思危左手伸上来握住慧的左rf,右手整个盖住那粉红,掌摸着,力道之大,像要彻底吞噬慧一样地凶猛。
思危的手上已经满是液体,她抽出床边的面纸,往慧的粉红擦去。
慧还在极度的x奋中,无法睁开眼睛,思危把慧放倒在床上,慧感到一股温暖吮吸浸遍全身,她睁眼一看,原来是思危在舔舐她的小粉红。
都说les的嘴上功夫好,这确实是真的,思危这能力绝对是超赞的,被她服务过的女人都这样觉得,但这样的女人除了她的初恋女友就只有莉雅了。
Kj这件事在思危心里是很神圣的,不是很喜欢没可能用嘴为她服务,虽然在这个密室里,思危和不少模特都交欢过,但很多都是为了作画的灵感。
慧高昂地一声叫喊之后,声音逐渐消逝了。
思危明白慧“到了”,她慢慢亲吻着慧的身体,从脚尖,到小腿,到小绒毛,到“小樱桃”,到锁骨,到长长的脖颈,到脸颊,到鼻尖,到眼帘,到额头。
慧抱着思危的脖颈,轻轻地喘着气,思危被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可以这么耐心地吻遍一个女人的全身,而且她和这个女人才刚认识不久,虽然之前她疯狂地渴求得到这个女人,但她心里明白,那不过是x而已。
可是现在她的行为似乎在告诉自己,自己对这个女人还有着x以外的渴求。
慧也被思危的小心翼翼惊住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难道除了x,两人还会对彼此有什么更深的期许吗?
思危有点乱了思绪,两人对视着,思危忍不住低下头吻了慧那小小的甜唇,轻轻地。
慧也轻轻地回应着,双手慢慢地环抱住了思危的头。
思危望向镜子里的慧,镜子里的慧正看着自己,眼神里似乎多了一点温存。
作者有话要说: 请MM们各种口诛笔伐吧,开枪射死,用刀戳死,怎样都好,向我开炮吧,哇哇!
☆、许久不见的熟人
激情和温存过后,是冷却的现实,思危翻身倒在床上,cc后的清醒像是被浇了冷水一样,心里冷飕飕的。
“你的画就画我们刚才做过的事?”慧看着头顶,淡淡地问。
“我还没想好该画什么,我送你回去吧。”思危起身穿衣,冷冷地说着。
两人忍受着彼此的冷漠,思危送回了慧,在陈宅门前,慧连再见也没说就直接进去了,思危也没侧目,直接驶离了陈宅。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两人没再联络过。
几年前,和思危一起踏上法国国土的是另一个女人,名叫海澜。
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海澜和思危的画一同被巴黎的S集团创始人看上,而这个S集团的创始人就是珍画廊的老板,史蒂夫。
史蒂夫是一个艺术品收藏家,对画作,瓷器,中国古代文物都很感兴趣,同时他也是一个艺术家的发现者,一个伯乐。
思危便是被他一手发掘,他给予了思危很多帮助,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相信思危会成为当代的波洛克。
如今思危已小有成就,而海澜呢?
海澜和思危在来法国之前彼此并不认识,在一次国内的画赛上原本两人的画已经被人当做垃圾扔在了酒店后门的垃圾堆里,碰巧史蒂夫当时就在那里抽烟,真是神奇,两人的画当下就被史蒂夫看上了。
两人得到史蒂夫的资助来到巴黎,开展她们的绘画新事业,巴黎近郊那个公寓原本就是两人共同的画室。
只是海澜现在身在何方,思危也不太清楚,直到今天,思危接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来的电话。
“有时间吗?出来聊聊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冷的,“好,那就在304见吧。”思危并不是很热情地对着电话说着,而打这个电话的人就是海澜。
这天的天气很阴沉,乌云横行在人们的头顶上,思危并不喜欢这样的阴天。
推开304的房门,一股烟味扑鼻而来,思危用手极力挥开这让她讨厌的味道。
“你还是一样讨厌烟味,”身旁一个声音传入思危的耳朵,那声音听着有些刺耳。
“你能不能在我在的时候不要抽烟,”思危忿忿道。
“呵,我抽烟就像你玩女人一样,你能在那个密室里制造噪音,我就不能制造烟草味?”海澜双腿翘在思危的画架上,嘴里吞吐着烟气。
“你现在在哪里,怎么现在来找我了?”思危疑惑地看着海澜。
“你现在挣大钱啦,还会关心我在哪里吗?”海澜只顾吞吐着烟气,看也不看思危一眼。
“史蒂夫先生说如果你回来他还会继续资助你的。”思危把手放在海澜的肩上,轻轻地拍着。
“谢谢他的好意,我不会再画画了。”海澜甩开思危放在她肩上的手,声音里满是落寂。
“为什么不画了?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梦想?”思危有点激动。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人生,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海澜的语气很坚定,没有无奈,也没有后悔。
屋子里的气氛很僵硬,思危看着海澜,淡淡地说:“如果你还在为过去的事情生气,那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