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此时陡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没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李大嘴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不小啊!”李大嘴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酥。胸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欧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李大嘴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劈开双腿。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欧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李大嘴“桀桀”怪笑道:“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狞声道:“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身子来还好了。”
欧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下方火光透过枝叶,斑斑斓斓落在欧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李大嘴朝树下仿徨无地的欧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欧的,便宜你了,老子要当你女婿了。”说罢“嘿”的一声……
欧阳小姐一阵剧痛,她意识到自己的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殷红的血迹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李大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娇花刚刚破体,便肆虐起来。
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李大嘴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欧阳小姐腰间的|穴道。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挣动间,纤足不时踢到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
欧阳小姐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欧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欧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婬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小婊。子,你很舒服吧!一会儿还会更舒服!”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李大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要让姓欧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吃人头’李大嘴!”
李大嘴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不吃人头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欧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李大嘴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
欧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李大嘴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当年人家能够在混战中救得殷鸿飞性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身高明轻功,也是他这些年屡屡犯案却始终未曾落网的重要原因之一。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
李大嘴将欧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掰开她的腿……
第619章 辣手摧花
欧阳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不吃人头”李大嘴?霍霍作痛的地方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
李大嘴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稳若磐石,尖木猛地刺入。
欧阳小姐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李大嘴贴在欧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
李大嘴松开手,解开了欧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欧阳小姐纤手掩在腹下,姣心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李大嘴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欧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
欧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欧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欧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李大嘴狞笑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欧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黎明时分,欧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欧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欧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
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欧阳小姐挺起胸膛,身上刻着七个血字:“不吃人头李大嘴。”
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饭,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家里习惯了。不过这种纯天然不做作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白芳华对他的认识。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没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没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个小细节上都不放过,装出一副完美圣人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想吐恶心。反而是楚江南,给白芳华一种朋友间平等对待的感觉。锦屏掩嘴轻笑,感觉楚江南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貌不惊人,比起那么公子哥远远不如,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更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华并排而坐,中间隔了茶几那种,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两人闲聊一阵,楚江南妙语连珠,逗得白芳华咯咯娇笑,当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讲了几个冷到不行的冷笑话,白芳华真的能听懂?他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佳人笑了,楚江南也就不尴尬了,否则笑话若是不能引人发笑,那才真是笑话。
此时,锦屏复又回来,敛身施礼,张穆铁醒了,邀楚江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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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楚江南的运功疗伤,张穆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不过片刻,楚江南随着锦屏来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蓝长衫,正卧床休憩的张穆铁。
张穆铁看着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蓝色的武士服,腰间挂着奇形长剑,另外一侧挂着一方雕龙玉佩,貌似平常,却气宇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果真和李神通还是周全形容的一样。看似普通平常,实则深不可测。
面对救命恩人,铁血硬汉张穆铁对着楚江南声音温和道:“谢谢楚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如此大恩,真是无以为报。”
鬼王府铁血卫乃是由战场退役的军人所组成,完成任务乃是最重要的,战场上下来的人,生生死死看的很淡,张穆铁不谢楚江南救他性命,而谢他保护了白芳华就是这个道理。
楚江南淡淡道:“其实,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旧识,遇上了自然责无旁贷,袖手旁观的道理。”他在小姐两字上加重了读音,有心人自然能够听出来。
张穆铁闻言,眼中精芒暴涨,脱口而出道:“公子是说……”
“你自己知道就好。”楚江南虽然张开了天魔场,不虞声音外泄,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回去后,帮我带句话,我不日将前往应天府,到时候自然会去府上拜会。”
最后,楚江南帮张穆铁解释了一下,自己救他的经过,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张穆铁听了楚江南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小姐是相识的人,对楚江南愈发亲切了,而且对他能救回当时生机全无的自己,而感觉佩服。天下之大,除了毒医烈震北外,竟然还是楚江南这么一号精通医术的年轻奇人。
楚江南倒是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他只是仗着内功玄妙罢了,对于医术只是半吊子,甚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传承了毒医烈震北的衣钵,他这邪医的半吊子徒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楚江南可不会窝囊的让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师之一的“花仙”年怜丹给杀了,非但不会,他还要强人家的花妃呢!只是听说年怜丹的花宫里美女如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也就是随便烧杀抢掠一番。
离开了张穆铁的房间,楚江南感觉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和男人说话真没意思,还是去找白芳华吧!
想到这个勾人的魔门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着后院走去,打老远便看见了站在花园中,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白芳华。
楚江南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嗯,该用什么方式出场才显得比较酷哪!嘿嘿……”
这时,箫音响起,轻盈地穿越楚江南的灵魂,滑翔在波平如镜的涟漪上。
楚江南脚步一滞,凝神细听,箫音袅袅,如泣如诉,所过之处,静如心海。
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痴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箫声牵引着他,才跌进这一场醉意濛濛的烟雨之中的。
依稀是梦里,一树一树的桃花开,随风,飘摇着脉脉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女子。
飘忽不定的炉火把男人映衬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传递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围。
女子已不记得那个男子是怎样的衣袂飘然、浅笑款款地走进这一春的烟雨中的了,耳边回荡地只有男子系在剑柄上的玉佩儿叮叮咚咚,任风儿吹过,声绝而倾城,女子的心便随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结。公子,你便是盟约千年的少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只怕眼波流转处,男子温暖的笑容,虔诚的眼神,还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会乱了那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