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势强劲一点的妻子。而阿杏这种身份,不但于他无半点好处,反而会拖累他,他身为父亲,又怎么可能同意!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没有他的同意。阿杏的名字就进不了他们家的族谱,就算和元丰在一起也是无名无份,苟合罢了!
只是他如此的痴情到底是像谁呢?晋王想起最初在宫中见到雪妃时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七天不吃不喝跪在宫中,恳请皇上将雪妃赐给他,后来皇兄拗不过他才忍痛割爱,才有了他与她一辈子的甜美。
儿子大概是像他吧……
可是儿子,你爱错人了!晋王轻轻地叹口气
他低着头,手伏在身后来回地走了几圈,半晌,才抬起头对沈元丰说:“你让我不伤害她也可以,让我不逼迫她也行!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元丰内心燃起一丝希望,父王是晋城权利最大的人,他真要想对阿杏怎么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无法阻止。之前,他脑子里想过各种各样的解决办法,包括带着阿杏私奔,可是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可行,阿杏还有家人在这里,她的姐姐还处在危险之中,她是绝对不会扔下他们跟他走的,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也不是他所爱慕的阿杏了!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没想到父王却突然松口,现在只要能保证阿杏的安全,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他连忙问:“什么条件?”
王爷在他的跟前站定,看着他缓缓地说:“这件事情我还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在我考虑好之前,不许你再见她一面,不许你与她联系,哪怕是让人送口信,送信都不可以,你就留在军营暂时不要回来。直到我叫你回来为止!”
“那这个时间是多久,如果你一年没考虑好我岂不是一年都不能见她?”
雪妃见王爷脸上又有怒色,连忙道:“丰儿,你父王已经做了让步了,你还不知足吗?要从你身边逼走阿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父亲都答应你不会这么做了,你还要怎么样?你难道不明白,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吗?给你父亲一点时间考虑一下,事情还会有一线希望!”说完,她又低声地在元丰耳边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劝你父王的!”
晋王看着他冷笑一声:“怎么,你如此珍惜的感情难道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联系就会有什么变故吗?”
沈元丰年轻气盛,受不得激,“不会,我相信阿杏,阿杏也一定会相信我!只是,我已经答应她我明天会去见她,如果我不去,我怕她会担心!明天让我见阿杏一面再走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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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摇头,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雪妃连忙说:“你放心,我明天会派人跟她说,你有急事提早回了军营,她就不会担心了。”
沈元丰想了想,似乎也只有如此了,母妃在父王的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说不定,母妃会劝得父王改变心意。
“父王,好,我答应你,但请你也一定要实现你的诺言,不能伤害阿杏,也不能逼迫阿杏!”
晋王冷哼一声,“对于这种人,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屑如此!”
只要元丰暂时不见阿杏,他就算是不逼迫她不伤害她 ,也有办法叫阿杏从他的世界消失!
第152章 忽然消失
第二天一早,沈元丰依照约定。去了军营。临走时,他拜托母亲,一定要好好地说服父王
“母妃,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告诉父亲,除了阿杏以外,我觉不会娶别的女人!如果他肯成全我们,今后我一定好好听他的话,我也会努力立下军功,绝不会让他失望。可是他如果真的用了什么手段拆散我们,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尊敬他!”
雪妃叹口气,满心的怜爱,她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你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吗?我一定会尽力的。只是你父亲也是不好劝服的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沈元丰握住母亲的手,满脸的愧疚之色:“母妃难为你了,是儿子不孝,让你为我担心!”
雪妃摇摇头:“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为你担心。还能为谁担心?其实你父王也很疼你,只是他的表达方式你难以接受罢了!”
“我明白,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依他,可是这件事,我是绝不会退让的。我最多在军营待三个月,三个月后,他如果还没有消息,我就会回回来,母妃,你跟父王说,我不会等太久的。”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跟他说,今早你还没有跟父亲辞别了!”
沈元丰低下头:“我怕我一见父王,又会忍不住为了这件事跟他争吵!”
雪妃再叹一口气:“你们两父亲的性格真是像得紧……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启程吧,路上小心。”
沈元丰点点头,骑上黑云,和母亲道别后,便催马离开。
阿杏在上午就收到雪妃的口信,送信的是雪妃院里的一个小丫头,她来戏院找到阿杏,说:“三公子拜托娘娘送信给你,三公子说,军中有急事,所以一大早就回军营了,今天就不能来赴约了,请你见谅!”
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可是阿杏听在耳里。心中却升起了一种不安感。她取出碎银子谢过丫鬟,小丫头欢天喜地地离开。
云朵在一旁听到,对阿杏说:“三公子不能来了吗?本来还以为今天会有好消息了!”她的语气里有点遗憾。
阿杏却在想,他明明说过昨晚就会跟晋王提及他们的亲事,还说今天就会告诉她结果,可是今天一早就急匆匆地回了军营,甚至连跟她道别的时间也没有,难道他回军营的事和他们的亲事有关?
陈静见她一脸忧心地模样,便安慰道:“阿杏,或许真的是他军营中有急事,这也是经常会生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阿杏不想让她们为她担心,便微微一笑,点点头,可是心中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阿杏在心中苦笑一声,女人一旦动了心,就容易患得患失,失去了往常的冷静镇定,果然还是冷血无情的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杏一直都没有沈元丰的消息。就连阿力也没有出现,她本来还期盼着阿力会像上次一般带来元丰的书信,可是到了阿力休假的时间,却没有见他的身影,阿杏心中不安的感觉更重,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像往常一样处理戏院的事情。
可喜的是,女子专场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先那些婆婆老太太们是越来越多了,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便越来越多,人一多起来,这件事便成了一件极致平常的事情,大家也不会像之前那般排斥女子看戏的事了。而且看戏确实丰富了老年人的生活,不但给他们带来了欢笑,也等于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大家聚集一堂,互相交流的场所,这些老太太们笑容多了,身体似乎也更健朗了。
慢慢的,一些开明的,和媳妇关系较好的老太太们,也会带着自己的儿媳妇一起来看戏,有了母亲看戏为先例,男人们逐渐看淡了此事,没有刚开始那么反应大了,再加上又不用花钱,又是女子专场,似乎于自己的脸面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于是女子专场的年轻女子们也渐渐多了起来。再然后便是未成年的小女童,最后连未婚的女子也加入进来……
如今。女子专程场场爆满,女客们一边看戏,一边唧唧呱呱地讨论着,演到精彩紧张的时候,他们也会像男子一般拍掌叫好。女子专场就像是提供了一个让她们放松自我,恣意而为的场所,让她们在压抑与劳累中得到片刻的释放。
阿杏对凌子峰说:“慢慢的,女人们就会觉得她们之前的生活太过压抑,太过苦闷,慢慢的她们的心中会滋生出一些从没有过的想法,原来生活中还有这么多的精彩,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凌子峰不解:“那又怎么样呢?”
阿杏笑:“暂时是不能怎么样,可是只要她们有了想法,敢于期盼,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凌子峰苦笑摇头:“阿杏,我弄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是想让男人们学着对女人好一点。”阿杏轻轻地说。
要让女人们觉得过去的生活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件不公平的事,要让她们慢慢学会不那么逆来顺受,敢于期盼美好的生活。女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当这种期盼在她们的内心里越积越深,总有一天,她们会爆出来,想出办法来满足心中的期盼。
她一个人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想着改变一件事,那种力量也是非常可怕的!
这个月下来,因为多了巡演和入府表演,戏院的收入比上月翻了倍,大家的赏银也翻了倍。阿杏这个月的收入有2ooo两银,加上京城那边王老板特意叫人将账本送来给她看,京城马车行头个月的收入竟然也有2ooo两银,数目多的实在是让阿杏意外。
来给阿杏送账簿的是王记车行的一名管事。他大约4o岁左右的年纪。他满脸笑容地对阿杏说:“京城的繁荣真是不可想象,城池起码有三个晋城大,达官贵人遍地都是,我们的四轮马车非常的受欢迎!来我们店里定做马车的人络绎不绝。王老板为此增添了不少的人手,可还是忙不过来!王老板特意让我带账簿来给姑娘过目,他要我转告姑娘说,他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姑娘的提携,他感恩不尽,钱银方面更加不敢少姑娘的一份一毫!”
阿杏接过账簿,看了看,账面做的很仔细很清楚,可见王老板的诚心,当即笑道:“王老板太客气了!”她想起给王老板写信拜托的事,便问道:“不知王老板收到我写给他的信没?”
管事一脸的茫然:“没有听老板说起此事,应该是还没有收到!”又说:“晋城离京城遥远,如果姑娘是通过驿站寄信,起码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很多人都是托出门的朋友相带,那就要快一点。”
阿杏点点头,估计在管事来晋城之前,王老板还没有收到她的信。
阿杏将钱银都存了起来,这些银子将是她上京开戏院的本钱。
***
渐渐地,一个月过去了,可是到了沈元丰回来的日子,还是不见他的身影,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只字片语,这是很反常的事情。这一下子,连陈氏姐妹都有些焦躁起来。陈英说:“干等不是办法,我去一趟军营,看能不能见沈元丰一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静赞成道:“这个主意好,姐姐,你一个人去,我留下来保护阿杏!”
阿杏也心急想知道沈元丰的消息,便对陈英说:“那就拜托姐姐了,姐姐一路小心!”
陈静拍拍阿杏的肩膀:“放心啦,现在我们吃了真元丹,每人增加了1o年的功力,等闲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陈英得意地笑笑。
当天下午,她就启程前往沈元丰所在的军营。第二天的傍晚陈英才风尘仆仆地回到阿杏的家里。她黑着一张脸进了阿杏的房间。一口气喝光阿杏递给她的一杯水,才气呼呼地说:“我赶到军营外,跟守门地说我要找沈元丰。守门的士兵去通报,回来跟我说,沈元丰说的,现在不方便见我!我说我可以等,士兵说,沈元丰叫我回去!”说到这里陈英气得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骑马骑了三个时辰才赶到那里,他竟然跟我说不方便见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