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一睁开眼,便看见江浩宁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表情十分纠结。
“再看什么?”许是睡后的干渴,廖夏的嗓音里是略带性\感的低哑。
江浩宁的手指头在廖夏的胸膛上划了划:“你不会觉得我,很,那个吧?”
廖夏笑着说道:“很哪个?老婆,昨天你真棒!竟然连怎么转动都学会了,我都要被你给逼疯了!你那一声接一声的老公喊得我整个人都麻了,不行了,现在想想都要兴\奋起来了。原来我老婆还有这么魅惑的一面啊,我觉得我真的是遇见宝了!”
江浩宁抿着唇,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帘:“我……你不要把我和他们看成是一样的。”
廖夏最见不得他这自暴自弃的样子,赶紧将人抱紧:“老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都是最美最好的那一个,别人比不了。无论你给我怎样的新奇,我只会觉得激动,不会有其他对你不屑的想法。因为,我爱你。”
“呃……好吧,肉麻死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浩宁把自己往廖夏的怀里又钻了钻,不让人看见他红透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写到干净不掉毛的毛巾的时候,老猫被自己囧到了……话说推荐《盖欲弄潮》,美国的,小攻小受挺好的,剧情也不错!强力推荐!!!
☆、被骗神马的只有你
廖家对于江浩宁的存在及身份已经默认了,可江家对于廖夏,却仍然是儿子的好朋友,新任的干儿子而已,其他的什么身份几乎是毫不知晓。
和江爸爸江妈妈关系越好,廖夏就越忐忑心虚。害怕自己一时的疏忽暴露了什么蛛丝马迹。不光是怕江家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更多的是怕伤了江爸江妈的心。因为他们,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家人。
江爸江妈每次去工作室看他们,总会带一大堆好吃的,什么东西都是带双份的,不偏不倚。
就是因为这点,廖夏觉得两个人在江家出柜这件事应该拖一拖,拖到实在不行的那天再说吧。
爱一个人,会在乎和他的未来,但是更在乎他的心情,他的家人。从最初的委屈江浩宁为什么不跟家里出柜,到现在劝老婆尽量跟家里瞒住了,这个转变很明显看的出廖夏的爱从最初的急躁变得沉稳成熟起来。
“夏,其实,那个,家人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最特殊的存在。正因为我们是群居动物,所以家人便是你区分与其他人很重要的一部分,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江浩宁不知道该怎么劝廖夏改变一下对廖爸廖妈的态度。
廖夏挑了挑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江浩宁眨了眨眼睛:“就像你不想让我跟家里出柜是因为怕爸妈着急上火伤心,我想让你和叔叔阿姨亲近也是因为不想看你难受。其实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因为我们想的太过悲观,也许真正的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廖夏冷哼一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么?她那套说辞我在老头子那里已经听腻了。什么生我的时候没有好的保障,什么叫做生弟弟一开始只是为了绿卡。真的爱我的话,干脆就不要出国就好。我爸当年是北理的高材生,就算不出国一样可以有很好的出路。我妈虽然没什么别的能力,可她经商能力很强,美国那边的生意多是她在照看,至于我爸,多是专心研究专利。他们俩,在国内的发展空间说不准会比在美国好更多。无论廖仲季的出生是因为什么,但是他毕竟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能得到他们两个全部的爱。我呢,一句迫不得已就打发了,那我这十九年的生命是不是太过廉价了?”
江浩宁叹气,这人固执起来比自己还要固执,怎么劝都不行。以为他不知道廖爸廖妈的苦处,原来知道是知道,想让他理解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他沉默下来,安静的坐在那里愣神,纠结自己究竟要怎么劝这个人才能让他去试着改变自己的想法。原来大男人受伤之后比女人更加难以治愈伤口。
回到寝室的时候,寝室里的男人们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八卦什么。
凑过去一听,才知道是隔壁寝室的赵悦坐在阳台上思考了一天的人生,想着自己从小到大什么伤也没受过,没受过伤的男人怎么能叫真正的男人呢?所以他第二天就跟学校请了假,去医院割了包\皮。
众人不禁咂舌,平日里只知道赵悦这个人是个囧人,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囧。
这不,‘伤’好了回到学校,大家都亲切的叫他‘真正的男人’,他总会若有所思的愣一愣神,然后再淡定微笑着跟人点点头。
“那东西是必须要割的吗?”江浩宁一脸纠结的悄悄问廖夏。
旁边几个差不多都听到了他的问题,都煞有介事的告诉他,那是必须的,不割身寸不了,连嘘嘘都会受影响。
他信以为真,瞪大眼睛:“可是,我嘘嘘没有影响,而且也能身寸啊?夏的也是嘛。”
廖夏在他那个疑惑的表情露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要坏事,这傻孩子难保要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来,还没等捂住他的嘴,话就已经说出来了。
江浩宁也说完了,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话不该说,脸蛋儿‘噌’的一下就红了。
“我去洗,洗衣服呀,你们聊昂,呵呵,你们聊。”他赶紧转身去卫生间里躲着。
廖夏见状瞪了一眼尚未说话的众人,跟着也去了卫生间。
“哦哦哦,这是要去检验检验需不需要割是吧?”韩嘉禩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嚷道。
高小福也乐呵呵的说道:“是了哇,等咱们这些人走了再检验呀,跟进去算是怎么回事儿嘛。”
“你跟进来做什么?”江浩宁听着门外一众人的调笑,皱着眉头红着脸跟廖夏问道。
廖夏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你会不会害羞到扎到凉水里。”
说到这件事,不得不提江浩宁一个习惯,就是在十分十分害羞的时候,会一头扎进凉水里闭气,直到脸上的温度降下来才肯出来。廖夏一直奇怪他的闭气能力这么强,为什么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像是马上就要窒息了一样连换气都学不好。
“都是你呀,咋就不阻止我呢,又让我出丑说了这么丢人的话。”江浩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廖夏有些冤枉:“我咋就不阻止你了?我还没等阻止你就已经说出来了。小笨蛋,他们就是为了骗你,你还真上当呢。上生理课的时候你都干啥呢,睡觉还是吃东西?这些都不知道?”
“听歌。”江浩宁可怜兮兮的回答道,“那个时候还小,我洗澡的时候都不去碰它,上课时候在大屏幕上放出了动画版的那些器官,当着异性的面听讲,太羞人了。我就听歌了呗,结果什么也不知道,一节课就过去了。”
哭笑不得的廖夏抬手揉了揉江浩宁的头发:“看来我才是你真正的生理卫生课老师,你对男人身体的了解完全来自于你老公我嘛!”
“什么老公啊,你别把这个词挂嘴上。”江浩宁皱着眉头纠正道。
廖夏不乐意了:“江浩宁,你把人家玩\过了就算了啊?你才刚说完‘我爱我老公,爱死了’这话多久啊,你就不承认了?你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了是吧?”
“切,你录音了啊?没录音谁能给你证明嘛,少自我感觉良好了。你那都是幻觉。”江浩宁推开人出去,反正自己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都是自己人,不必要那个脸。
留下廖夏一人蹲在卫生间里画圈圈诅咒自己家小受菊\花\痒,求自己跟他那个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上章竟然被河蟹掉了!可是老猫根本不知道该改哪里嘛(会被河蟹的内容太多了)。纠结纠结,现在想删还删不了,改完了估计就得面目全非了。老猫这根本就是顶风作案么,当个作者容易嘛……好不容易文思如尿崩构思出来那么好的内什么情节,结果,唉唉唉,望天长叹,泪奔离去~~好吧,之后可能会把木有改过的放到微博上,大家有想看的就去吧(在新浪微博里搜‘睡死了的猫’就成……)皮埃斯:章节已经解锁了,改的还能看,大家凑合看就成
☆、愤怒的宁宁很可怕
期末考试又要到了,廖夏的工作室又恰好赶上接到了一个大单子,说是给S.L公司做监控系统和内部管理系统,这单子如果完成了,会要比平时接其他零活做上一年的报酬还要多。
正因如此,廖夏十分看重这件事,没日没夜没黑没白的在工作室里奋斗。
因为期末复习任务已经布置下来了,许多课就已经结课了,所以江浩宁多半的时间是陪在廖夏身边的。每天白天都帮他做程序,从傍晚七点到晚上十二点半是他雷打不动的复习时间。
一周下来,两个人都是黑黑的眼圈。不过廖夏倒是胖了一些,毕竟江浩宁每天都要抽出时间给他做些好吃的补一补,经常是一大锅黏糊糊的的芸豆炖排骨连锅都被廖夏给吃干净了。相比之下,江浩宁这种怎么吃也不胖的人,看上去倒像是消瘦了一些。
“我说你啊,平时吃东西就跟没命似的,怎么这两天忙起来就不爱吃了?”廖夏在电脑前抬起头看他,“昨晚上我摸着你咋就跟瘦了似的,别是得了什么消化不良的病吧?”
“咒我?”江浩宁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这天气一热,我就不喜欢吃东西了。”
廖夏也是有些累了,站起来说道:“这东西也就剩下个收尾工作了,我陪你出去转转吧。吃点烧烤冷饮什么的,你也放松放松。”
其实江浩宁哪里是不想吃,他不过是看廖夏一直在忙,也不好意思说要出去。
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露出了笑脸,嘴角都快咧开了半张脸了。人也跟着噌一下就窜起来,膝盖‘咚’的一下撞上了桌子。
“诶哟喂,小祖宗你可慢着点!”廖夏赶紧跑过去看有没有撞破,“至于吗,刚不还说自己夏天吃不进东西去吗?这一听说出去吃就能激动成这样?”
江浩宁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不疼,不疼,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那你换衣服吧,咱这就走,带上点钱,不,把银行卡带上吧,一会儿顺便去趟超市。”廖夏看他膝盖真的没多大事情,这才直起身子嘱咐道。
江浩宁穿了件蓝黄相间的暗格短袖衬衫,纯色牛仔中裤;廖夏则是穿了件军绿色纯棉背心,卡其色亚麻九分裤,同款的蓝色低帮帆布鞋。一起走出去很休闲却也很养眼。
江浩宁一边往外走一边翻着随身携带的小挎包,看看钱包钥匙都带全了没有。
一路上江浩宁就一直在跟廖夏掰着手指头念叨着要吃些什么,廖夏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觉得今晚上加加班也是心甘情愿的。
刚走到街口的大排档门口,江浩宁就突然僵住了身体,拽着廖夏的胳膊就要往回走。
廖夏有些奇怪的往大排档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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