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昨天出去跑了一天,就为了看《中国合伙人》==|||今天就稍微的睡过了头……其实吧,老猫本来想虐一虐的,可后来还是没忍心啊没忍心。这大概是写过的文里边最平淡最温馨的一个了,全文无虐点嘛……
☆、自认为儿婿神马的
江浩宁直到到了学校那一刻,仍是直愣着眼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跟刚跑完赛跑的感觉一样,全身酸软,呼吸困难。心里酸酸堵堵的,一点也没有事情解决了之后的放松,倒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自己之前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总是男的,以前的时候那种羞耻感和失落感总是充斥着整个人。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是一直照顾自己的舍友,那种爱在心头口难开的感觉是没办法说出来的。本来自私的自欺欺人以为就这样下去也是不错的,至少暗恋是最安全的恋爱方式,可是感情越深的时候就越觉得不满足,想要的更多。已经不能只满足于他对朋友的在乎和若有若无的不经意碰触,想要的更多。所以当廖夏跟他表白心迹的时候,他那种快乐都要冲破心脏冲破身体飞出来一样。他不是那种游戏人间万事随缘的人,抓住了廖夏就想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得不到所有人认可,至少也希望能得到至亲的支持。
可自己在高中时候偷偷看的那些耽美小说,总是把出柜说得像是一场又一场硝烟满场的战争,不死也伤。有时候也怪过父母为什么没把自己生成个姑娘,这样无论是聂九还是廖夏,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可若是细想想,真的把自己托生成个姑娘,他自身的同性恋因素是不是又让自己去喜欢身为同性的其他姑娘了?
现实从来都不是喜剧,却也不是悲剧,作为正剧有一个happy ending才是常态的人生。无论是小说里还是其他人的经验,那毕竟都是别人的,自己的人生还是要自己来过才能知道。这个道理是小学一年级课本里《小马过河》早早就告诉我们的。
廖夏现在是十分兴奋的,毕竟自己现在算是被江家认同的了。身边这个人知道这一刻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的了。之前的不安和患得患失的感觉在这一刻仿佛都烟消云散了。有的只有想对全世界大声宣布‘这个人是我老婆’的兴奋。
江浩宁呆呆愣愣的往寝室走,一路上撞了人也不知道要说一声对不起。
廖夏边跟人说着对不起边紧忙问江浩宁:“想什么呢,走路都不看着点道。”
江浩宁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继续低着头往前走。
这孩子是要闹哪样啊,第一次跟个小螃蟹似的横冲直撞,也不知道琢磨个什么心思。
“我说你啊,怎么从家里出来就跟丢了魂似的。咱爸答应了这事儿不是件好事么,你咋还成这样了?怎么的,这是高\潮之后的疲软了吗?”廖夏笑着问道。
江浩宁这才站住了,想了半天回答了句:“没,我没丢魂。”
说完又继续往前走,连个笑脸都没给廖夏露一露。
“老婆,要不我去把咱们食堂后院那只大黑狗给宰了,给你端碗黑狗血洒一洒,你咋跟魔怔了似的。”他恍然大悟的喝道,“呆!你不是我老婆对不对?说!你是谁?你说我和我老婆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是什么?我屁\股上的那个痦子是长在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早晨起来总喜欢说一句什么话?”
江浩宁跟看傻子一样看他:“你才是魔怔了吧?有病吧你?”
“那你回答呀!”廖夏煞有介事的不依不饶,“赶紧回答!”
江浩宁无奈的回答道:“最常用的姿势就是没有姿势,你个不要脸的不是什么新鲜姿势都想尝试吗?你屁\股上那个痦子不是长到正中间蛋\蛋的下边了吗?还有你早晨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老婆让我们在新一天的阳光里来上爱的一发吧’。真得瑟!这回能走了吧?”
“你非走这么急干什么,连句话都不说。咱爸妈不都答应了嘛,你咋还不高兴啊?”廖夏撅着嘴问道。
江浩宁看着他这个故意装可爱的表情,微微打了个冷颤:“我想拉屎,憋一路了。”
“那你路过图书馆和教学楼的时候怎么不去?”廖夏疑惑的问道。
江浩宁恍然大悟:“对厚!我怎么没有想到,估计是把脑袋也憋住了吧?”
廖夏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公寓楼里走,完全忘记了这是公共场合。
“撒手诶,这是在外边。”江浩宁往外抽手。
廖夏握的更紧了,说得理所当然:“怎么了,我老婆的手我咋就不能拉着了?无论是你家还是我家都同意咱们在一起了,咱们就是合法夫夫了好不好!别人爱咋咋,我才不管呢。”
江浩宁反驳:“咱俩算哪门子合法了?你给我弄个结婚证去啊。”
廖夏嘿嘿笑道:“合家法算不算合法啊?老婆你要是真在乎那么一张小破纸,以后咱俩想办法去国外登记领证呗。麻烦虽然麻烦了点,但总归也是能做到的不是。”
江浩宁都懒得看他:“我就那么俗气啊,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只要人在一起就行了。反正将来你要是厌倦我了,我大不了就学网上那个女的把你的宝贝根儿给连根剪断就得了呗。”
廖夏在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那里都仿佛跟着疼了一下,看来不光是心里,连身体都对老婆产生了依赖和恐惧感。
不过他还是赖皮涎脸的笑道:“老婆,我更希望你用那里把我的那里给夹断。”
江浩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头:“会如你所愿的,亲。”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可是廖夏却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他头发里露出的那对粉的发红的耳朵。
刚一回到寝室,江浩宁立刻就冲进了卫生间。
韩嘉禩立刻凑上来八卦:“怎么样,今天回去战果如何?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韩嘉禛在一旁冷哼道:“回来这么早,而且是一起回来的,一看就没什么悬念了呗。”
廖夏挑眉笑道:“那是自然了,我老丈人对我那是一百万个满意,当场就叫了儿婿了都。”
“儿婿什么儿婿,我爸没把你赶出来就好不错了吧?”江浩宁隔着个厕所门说道。
“你老实儿的拉你的屎,插什么话啊你?”廖夏对着门吼道。
韩嘉禩‘切’了一声:“臭显摆吧,就会吹牛\逼,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对你这种人有什么一百万个满意。”
廖夏不以为然:“你就是嫉妒,我现在怎么说也是被江家认可了的儿婿鸟~”
“鸟什么鸟,我看你像个鸟。”已经拉完了洗完手出来的江浩宁说道。
“老婆你说话真粗鄙,鸟字可不是乱用的。”廖夏摇摇手指头。
韩嘉禩看了一眼韩嘉禛,叹气笑道:“我可不就是嫉妒么,我们俩这一辈子估计也没办法出柜了。认可什么的,都是抓不住的浮云啊。”
廖夏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歉意的看着韩嘉禛和韩嘉禩。
韩嘉禛跟他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不用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有没有嗅到要完结的味道?老猫的正版雷蛇包包给丢了,里边还一堆MP3之类的。因为老猫寝室有姑娘经常走时候不锁门,结果老猫就的包包就遭殃了……
☆、回家吃饭要成为常态
没过三两天,江妈妈就打来了电话:“你爸让你俩回来吃饭,记得带俩肘子回来。”
电话又是打到了廖夏的手机上,这点让江浩宁颇为想不通。自己虽说是经常性的忘记带手机或是带了手机也忘了开机,反正认识自己的人都认识廖夏嘛。可妈妈这种带有明显鄙视意味的举动就让他颇为不爽。
“凭什么他们就总给你打电话,我还是不是他们儿子啦?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来着?”江浩宁泄愤一般的揪了揪廖夏的鼻子。
廖夏抓住他作乱的手,握在手里:“我能下什么迷魂药,那你自己不带手机也不开机,你能赖谁呢你?你说你这手机每个月除了月租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话费开销了?”
“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带手机要开机呀,那玩意儿辐射太大,我得离远点。”江浩宁说的十分理所当然,一点不好意思的自觉性都没有。
“那你还抱怨个屁啊,自己不带,老赖人别人不给你打电话。”廖夏用空着那只手捏他的脸。
江浩宁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也是,就不再跟他抱怨了。
这次是自打跟江爸爸出柜之后第一次回去,两个人心里都十分的紧张,可偏偏还要装作不紧张的样子来给对方打气。
江浩宁拿着个刚才买肘子的时候顺带着买的素丸子,一口一个往嘴里送,像个小松鼠一样。别看他吃的开心,可心里却一直在盘算一会儿到家自家亲爹会不会为难廖夏。
廖夏一手拎着肘子,一手拎着烧鸡,看着身边没心没肺吃的开心的小家伙,不知道自己这趟去了算不算是赴鸿门宴。江爸爸虽然算是默许了两个人的关系,可会不会为难他却是另说了。
“哟,你看你们爷俩还真想到一处去了,你爸刚说着想要吃烧鸡,你就给买回来了。”江妈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在他俩手中把东西接过,“去换鞋换衣服吧,我把这俩现成的捯饬捯饬,咱们就能开饭了。”
廖夏猫腰去鞋柜里拿拖鞋,把自己和江浩宁的都给拿出来,放在地上。
江浩宁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剩下的三四个丸子上面,把换下来的鞋一甩,捧着丸子就进屋了:“妈,咱家你自己做的那辣酱还有没啊?这丸子他不蘸点佐料太面了,真难吃。”
廖夏心说你嫌难吃还能一口气吃二十多个呢?就真没见过这么爱吃的人,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在他面前就没有难吃的时候。他才是造物主最成功的作品好不好,一点都不暴殄天物,对待事物有对待亲人一般的耐心和热情。
将两个人换下来的鞋摆好,走进屋去,江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是陈浩民那版的《活佛济公》,这电视台还真是对这个电视剧百放不厌啊。那木头从井里一根一根往外蹦,怎么看怎么假。特效做的也挺粗糙,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看。
这话他是不敢问出来的,因为江爸爸正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看,平时那双死鱼眼此刻都是亮晶晶的,跟他亲儿子又一拼。他进来的时候,江爸爸连抬头都没抬头,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他纠结了十几秒钟,还是狗腿兮兮的轻声请安:“爸,看电视呢。我和宁宁给您买的肘子和烧鸡。哟,您这是看《济公》呢吧,我最爱看这个了。”
江爸爸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全化作‘哦’的应了一声。
廖夏自欺欺人的把这认为是好现象,至少江爸爸没冷言冷语的挖苦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