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并且胀成了紫红色的分身一下子弹在了纪凌文的脸上,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了液体,腥臭的味道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让纪凌文忍不住干呕起来。
“既然你不想配合,那就给我用嘴好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立马就让龙锐那小子翘辫子!”继续扯着纪凌文的头发,监狱长恶狠狠地说着。
纪凌文屈辱地想别开头,但是头发被死命地扯着,几乎要掀开头皮的疼痛直直传来,脑海中龙锐满脸是血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他伸手掐住自己的大腿,慢慢张开了口。
粗壮的分身他无法一下子含住,仅仅是吞进前端就让他想吐,但是当他张开口的瞬间,监狱长就卡住了他的下颚,随即扯着他的头发开始抽送,他无法闭上嘴,只能任那腥臭的肉棒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肉棒擦破了他口中的黏膜,血腥气充斥了整个口腔,嘴唇被那人的体毛扎到,细细密密地痛,监狱长口中持续发出呻吟声,那爽得好像上了云端的声音让纪凌文眼角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纪凌文觉得下巴要脱臼时,监狱长一记重重的撞击将那根肉棒顶到了他口腔深处,随即一道腥檀的液体猛得射了出来,纪凌文浑身一震,死命想推开他,却因为头皮上尖锐的疼痛而使不上力。
直到监狱长彻底射完,他才长舒了口气把自己从纪凌文嘴里抽了出来,“哼,真不痛快。”低啐了句,他拉好衣裤,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铁门再度在眼前关上,纪凌文扶着床吐了起来,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开始吐酸水,他仍然无法停止干呕。
太脏了……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脏了……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这样说着,屈辱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禁闭的第二天中午,李文彬又来送饭,刚打开铁门,一股臭味就朝他迎面而来,他几乎要吐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发现是床边的地上有一些呕吐的秽物,他看到纪凌文缩在墙角,以为他是不舒服,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先抬起了头。
苍白的脸色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他深黑色的眸子里焦点很浅,几乎就要涣散:“抱歉,昨晚胃不舒服吐了,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
“呃,好的,我马上去叫人清理,你,没事吧?”李文彬担忧地想走近他看看他有没有别的病痛,步子还没迈开,纪凌文便又开了口:“我没事的,只要帮我清理了就可以了,还有,李警官,我不想吃东西。”
他知道,在龙锐没有醒之前,监狱长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就算现在吃了,晚上还是会吐掉。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我不想吃,龙锐,他醒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是,很快就会醒了。”知道他心里急,李文彬假装乐观地笑着说了一句,纪凌文眼中闪过一片黯淡,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不再说话,李文彬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出去找了清洁工人来打扫了房间。
清理工作结束后纪凌文表示他还是不想吃东西,李文彬只好无奈地离开,重新恢复黑暗的房间里,纪凌文死扯着胸口的衣物想要化解心脏的抽痛,却发现,不管扯得多紧,都是徒劳。
清理工作结束后纪凌文表示他还是不想吃东西,李文彬只好无奈地离开,重新恢复黑暗的房间里,纪凌文死扯着胸口的衣物想要化解心脏的抽痛,却发现,不管扯得多紧,都是徒劳。
纪凌文出禁闭室的那天下午,李文彬来给他开的门,见到他时,李文彬几乎倒抽了口冷气,不过三天的禁闭,却让这个清俊的男人憔悴了太多,重见光明的他双眼似乎无法适应,扶着墙休息了好一会才能睁开眼睛。
李文彬看着他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了一般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纪凌文看上去很不好,虚弱、苍白,甚至隐隐有了病态。
这三天,他除了第一天吃了东西后吐掉外,后两天都没有吃东西。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让医生检查一下?”伸手想扶他,却被他侧身避了过去,李文彬只好把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随即摸了摸鼻子化解尴尬。
纪凌文摇了摇头,深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自嘲的意味,他垂着眼看着地上,摇摇晃晃地往外走着,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了下来,转头轻声问:“龙锐,他醒了么?”
“恩,早上已经醒过来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午睡吧,医生说他还需要观察一天。”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听到龙锐已经醒了的消息,纪凌文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欣喜,随即而来的问话,让李文彬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可以,不过得我带你去。”
“麻烦你了,李警官。”朝对方欠了欠身,纪凌文觉得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龙锐没事了就好,别的,都无所谓了。
便跟着李文彬去了病区,最近监狱里比较太平,所以也没什么人受伤,病房里就龙锐一个人,闭着眼睛正睡着。李文彬让纪凌文自己进去,他在门口等着,探视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不能超过。
纪凌文慢慢走了进去,在龙锐的床边坐下,他除了额头上包着绷带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英俊好看,闭着眼睛还让他的面部轮廓变得柔和了些,没有睁着眼时那种过分犀利的感觉。
放在被子外的手上也缠满了绷带,纪凌文轻轻抓起那只手,放在脸颊边摩挲了几下,这种事,他知道自己只有在现在才会做,过了今天,当龙锐再见到他时,他还是会变成原来的那个纪凌文。
“龙锐,谢谢你。”轻声呢喃着说了一句,纪凌文将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谢谢你来帮我,谢谢你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也谢谢你,让我还能有继续活下去的力量。
有些话,纪凌文知道他不可能说出口,他已经习惯了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说,便不会有人去窥视到他心底深处的绝望和阴霾,那些东西,他只能藏一辈子。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龙锐包着绷带的手,然后把那只手放进被子里,然后起身,最后看他一眼,微眯的眼中闪过留恋,却最终被另一种情绪彻底取代。
出门时,李文彬有些惊讶,他大概以为纪凌文要呆好一会儿,却没想到,他只呆了五分钟而已。
回牢房,因为正好是晚饭时间,所以牢房里没有人,纪凌文趁着这个机会去水房洗了个澡,他知道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监狱长留下的痕迹,所以他不能在有人的时候去洗。
但是其实不管怎么洗,他都觉得那种恶心的感觉洗不掉了。
纪宇文吃完饭和沈风扬一起回来时,便看到纪凌文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纪凌文,你,去看过龙锐了没?”沈风扬看他回来了,便走过来问了一句,纪凌文从被子里抬起头,脸上面无表情:“没有。”
“现在还可以去探视的,你去看看他吧,他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在问你。”沈风扬说着,甚至要动手拉他起来,却被他拍开了手,冷冷地说:“抱歉,我很累,我不想去。”
太过淡漠的言语,让沈风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随即愤怒地吼了一句:“你不想去?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为了谁才会躺在那的?”
“我没有要他为我这样做。”垂下眼帘,说这句话时纪凌文不敢去看沈风扬的眼睛,怕一看,自己就没有办法继续把这个谎撒下去。
他很感激龙锐,但是,他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点,纪凌文心里很清楚。
沈风扬气得脸色铁青,他的右手紧紧握成了拳,几乎有一拳揍死纪凌文的冲动。
“沈大哥,别这样,我哥脸色也不大好,他可能真的太累了。”纪宇文见状拉着沈风扬的手臂说了一句,好言相劝的样子让沈风扬更加觉得纪凌文可恶,当即愤怒地转身走了。
纪宇文佯装出的笑脸便在沈风扬走后收了起来,他走到纪凌文床边,蹲下身笑着看他:“哥,禁闭的滋味怎么样?一定很好吧?”
纪凌文没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便听到他在边上“咯咯”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说起来,还有件很好玩的事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我去报警,那个李警官一下子就变得很紧张呢,他似乎就是送你去的那位警官吧?你说,他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呢?”
纪凌文依旧没接话,闭着眼睛努力忽略他在耳边说的任何话,但是纪宇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哥你魅力真是大呢,好像男人特别容易喜欢上你哎,以前有清遥哥,现在有龙锐,还有李警官,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
一句话说完,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纪凌文始终不说话,紧闭着眼睛心却忍不住不断刺痛。
纪宇文笑够之后,见纪凌文始终没有反应,便无趣起爬上了床,纪凌文直到他上去之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黑色的上铺床板,深黑色的眼睛里一片黯淡。
第八章
四天以后,纪凌文终于可以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一觉,不用再担心有人会突然打开铁门走近他,也不用再担心有人会强迫他做那些恶心的事情。这连续三个夜晚的遭遇让他身心疲惫,所以即使纪宇文说了那样的话后他依然挡不住疲惫的侵袭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是被早饭的铃声打醒,他睁开酸痛的双眼,很长的时间里只能盯着暗色的床板茫然不知所措。胃饿得恶心,三天没好好吃东西只靠喝水强撑,他虚弱得几乎爬不起身,之前全凭一口气硬撑,如今一旦松懈,就有一种几近崩溃的感觉。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补充体力,也许他撑不到刑满释放的那天,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各种各样的劫难,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外面的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犯人们开始往食堂走的声音,他闭了眼又缓了会,这才强迫自己起床,纪宇文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想来,就算自己快死了,他也不会留下来看自己一眼吧。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站起身洗漱,洗漱的水斗就在牢房里,这让他省去了不少体力。
等他打点好自己再慢慢地走到食堂,已经有吃得快的人吃完了开始往放风场走,夏辉也在人流里,看到纪凌文难看的脸色后脸上挂起了奸邪的笑容,一双贪婪的眼睛把纪凌文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随即故意在两人迎面走过时狠狠撞了纪凌文一下。
原本只是单纯的挑衅,却没想到,纪凌文居然一下子就被撞倒在了地上。
这太过突然的情景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纪凌文进来后几次和夏帮的人起冲突都展现出了不俗的实力,实在没理由被夏辉撞一下就倒。
重物坠地的钝响也引起了食堂里其他人的注意,龙锐的几个手下一见纪凌文吃亏,顿时都站了起来,他们老大是为了这家伙才进的病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所以老大不在的时候,他们也要护着纪凌文。
这样的想法却因为沈风扬完全事不关己地低头吃喝而在众人脑中产生了怀疑,见沈风扬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那几个已经站起来的人都疑惑地又坐了下去,而食堂外的走廊上,夏辉一双眼睛兴奋地眯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