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披着浴袍,站在楼梯上看着他。头发还湿着,半露的胸膛上全是水珠。
赵景承莫名笑了,随手关上门,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过来。”他冲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面色阴郁,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他身前。
“你叫主人去睡客房?”赵景承戏谑地说着,甚至拍拍大腿,示意简安宁坐到他身上来。
简安宁眉头紧锁,一动不动,慢慢说:“不睡客房,你想上我的床吗?”
赵景承等的就是他这句,当即回道:“要是你愿意贡献一下,亮一亮你那朵还没被人采摘过的小菊花,主人我还是很乐意替你开苞的。”
简安宁难看的脸色简直是睡前最佳调剂品,赵景承占尽便宜,笑着到客房洗澡躺下了。
睡袍是新的,床铺也很柔软干燥,赵景承想着刚才折腾简安宁的场景,一时心猿意马。他断不会压抑自己,解开睡袍带子,露出赤裸修长的身体。
在阴茎上徐徐套弄了一会,快感渐生,就连那隐秘的地方都发起痒来。他忍不住又掀开那层橡胶,玩弄已经发烫的阴唇和小蒂。这错乱的器官已熟到糜烂,稍稍挑逗便快感如潮,赵景承和着套弄阴茎的节奏揉了几下,禁不住轻咬住嘴唇,加快了抚慰速度。
他这边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了,这当口却出了变故——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是头顶的吸顶灯。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映照着赤裸自慰的赵景承和满脸错愕的简安宁。
赵景承心里一惊,见他看着自己下身,知道身体的异样多半是被他看到了。一时也无法可想,却总不愿意在简安宁面前丢了气势,干脆喘着粗气嚷道:“看都看见了,还不过来服侍主人。”
简安宁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景承,初时的惊愕已完全隐去,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话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在讽刺:“主人要我怎么服侍?”
赵景承勾着唇角,随手把沾在手上的淫液抹在他身上,说:“没什么,就是要用一用你的肉棒。”
他说完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想着和简安宁上床了。他不像简安宁有那么多讲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简安宁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边,手伸到赵景承分开的两腿间,轻轻地、像是怕惊了他似的,在那雌穴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温柔得简直不像是那个浑身冒凉气的人了。
赵景承难以自抑地一个哆嗦。自己碰,和别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刚才因被打扰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来,更有愈演愈烈之势,穴里的嫩肉不自觉地抽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和抚慰。
“我不会说出去。”简安宁沿着中间的窄缝,自上而下轻柔地摸索了一阵,忽然说。
赵景承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见他这么好说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开了个玩笑:“投桃报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泄的事说出去。——秦尧要是说了,可不能算在我账上。”
简安宁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托着赵景承上半身让他仰靠在自己胸口上。
这是个全然包容性的姿势,难免令赵景承心生不快。刚要发作,简安宁的手已经探了下去,绕过蓄势待发的阴茎,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活动起来。
再怎么经验丰富,赵景承被人玩弄那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简安宁的双手有这么灵活,十根可恶的手指并用,或是把几片花唇揉挤变形,让他尽享摩擦的悦乐;或是捏住那里向两边拉扯,让中间的肉洞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赵景承忍着下体的酥麻,手向后伸去,握住简安宁勃发的欲望用力一捏,骂道:“这时候你又成了S了?别耍花样。”
简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却不知道他哪来的好脾气,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施以报复,反而用干燥的嘴唇贴上赵景承的耳背和侧脸亲吻,那种温柔和耐心简直让赵景承觉得刚才他被电坏了脑子。
赵景承满身热汗,迷迷糊糊想着,又想到了另一种耸人听闻的可能:简安宁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唔——”
简安宁已不满足于在外面揉按,手指分开湿润粘滑的阴唇,摸到充血挺立的阴核,指甲轻柔却快速地拨弄。
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番作弄,一阵要人命的淫痒直冲脑际,赵景承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险些喊了出来。
他难堪极了,那一瞬间杀了简安宁的心都有。
更可悲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因为情欲的刺激,有一大股粘腻的体液从下身的洞里涌了出来,沾湿堆叠的阴唇,流到了简安宁手上。
真是报应,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你用快感折磨他,现在他用同样的招数回敬你,这他妈的不是报应是什么?!
第5章 手指的玩弄
简安宁似乎极爱看他的反应,捏着那敏感至极的突起玩弄不休,那可是赵景承平时略施力气就能得到高潮的部位,如今被指肚揉着、被指甲掐着,快感一波连着一波,甘甜的酥麻早已攻陷了腰部和下身,赵景承力气全失,淫水流得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
再过片刻,他就要被逼着享受阴蒂高潮了。赵景承心里还无法接受女性器官的高潮先于阴茎,一把按住简安宁的手,急喘了几口气才顺利压下快感,把话说得顺畅:“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要和你玩性虐,我不是M,你这么弄我他妈的忍不了了。你确定你知道‘上床’的意思?上床,就是你干我,或者我干你,把阴茎塞到洞里去……”
简安宁打断道:“我知道。”
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放在自己粗壮得惊人的茎身上,另一只手把那湿漉漉的小口撑开一条缝,比划了一下:“进不去的。”又亲了亲赵景承的眼睑,解释说:“这不是SM,是我服侍你。忍一忍。”
赵景承自欺欺人地信了他的话,松了手让他继续“服侍”。简安宁也不再磨蹭,把怀里的人放平在床上躺好,拉开笔直的两条长腿,自己跪伏在赵景承双腿之间。
他伏低身子,开始亲吻湿滑的入口,把粘腻的体液舔走、吞下。
赵景承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拉,按在阴茎上,逼着他换个地方舔:“别只顾讨好你要上的地方,让我看看你的口技。”
简安宁驯服极了,受尽无数凌虐也不肯低下的头温顺地垂下来,一口含住灼热的器官,上下摆动头颅吞吐着赵景承的性器,用粗糙的舌面翻卷着摩擦茎身。舌尖偶然扫过顶端铃口,爽得赵景承一个激灵。
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异样,里面……是简安宁插进了一根手指。
他还没说什么,简安宁倒是先低低呻吟了一声,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口中阴茎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快活,快活到赵景承差点直接射进他喉咙里。
简安宁缓缓抽插一阵,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里面紧致柔软,不时有温暖粘滑的体液流过手指,有如置身天堂,让他更难自持。但这生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入口过于窄小,现在就进去,难免会伤到那人。
他打定主意要让赵景承先高潮一次,渐渐加快了照顾的节奏。嘴里仍吸吮舔吻着胀大的肉物,手掌翻转过来,掌心朝上,埋在赵景承身体里的食指和中指屈起来,细细摸索寻找着。
探入两个指节深的时候,指尖碰到一处并不光滑的硬起,在那里轻轻摸了几下,春潮更是泛滥。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赵景承的表情,见他半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神情迷醉,却似乎并不清楚被碰到了G点,只是安静享受着。
简安宁心里一软,原本预备稍用点力气按下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只是在那处半硬的凸起上轻轻点按。
“操!”即使是这样,赵景承仍受激不过,颤声骂了一句。他不玩女人,平时对自己女穴的抚慰也过于敷衍,总是在穴外揉揉捏捏了事,虽知道里面也有要人命的机关,却实在没想到会刺激到这个地步。
简安宁见他舒服,空着的手摸到他耻骨上方与里面敏感点相对应的位置,里外夹击,在G点上划着圈揉按的同时用力按压小腹。
赵景承脑子里轰的一声,腰间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就快要疯了,这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简直就是被快感给生生强奸了!
他身体享受得不行,心里却屈辱得要死,仿佛被简安宁拿捏住了快感的开关,要他快乐就得快乐,要他高潮就得高潮。他恨不得吃了简安宁的肉,连骨头都嚼碎,却只能哑着嗓子大骂道:“他妈的简安宁!你不做就滚!给我滚!”
简安宁吐出嘴里的阴茎,神情脉脉,安慰道:“就好了。你舒服尽管叫出来吧,我不会和别人说。”
赵景承生平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暗悔不该见色起意邀他干上一场,越想越难堪,两脚蹬着简安宁,挣扎着要起来。
简安宁知道不能再耽搁,摸上那肿胀如豆的阴核,只要捏上一下,赵景承大抵就不会再有精神挣扎。
赵景承却按住他的手,嗤笑道:“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去给我找根按摩棒。我对被人用手操到高潮没兴趣。”
简安宁怔了怔,鬼使神差地问:“用嘴呢?”
赵景承本来爽得说话都艰难,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着摇头:“真受不了你。”
他推开简安宁的手,撑着坐起来,用尽残余的力气把简安宁拉倒在床上,扯掉他的睡衣,在顶端滴水的阴茎上摸了一把,恶狠狠地命令道:“翻身。”
简安宁眼神一变,不过还是依言做了,趴在床上,任由赵景承用解下来的衣物把双手反缚在背后。赵景承泄愤似的在他臀上狠拍了两下,才让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
赵景承跨坐在他腿上,握住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壮阴茎,指尖沾了点前液,送进他嘴里翻搅,一边问:“套子呢?”
简安宁被他双指夹住舌根,抵不住生理反应,一阵干呕,待手指撤出去后艰难吞咽几下,才说:“楼上有。”
赵景承皱眉:“你到我这里不是来做的?居然不带套子来?”
简安宁半天没说话,被人在阴茎上轻扇了几巴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急什么,我去取就是了。”
赵景承的情欲较刚才已经冷却了一点,并不如之前急迫,被挑衅了也不生气,懒懒地在他阴茎龟头上揉搓,看着简安宁痛苦皱眉的样子笑了:“你要是我的M,我就让你绑着手腕,跪着爬去取,再用嘴叼回来。”
简安宁已从温柔的表象中脱身而出,又摆出早些时候那种冰冷对抗的态度,沉着脸说:“只要你等得起。”
“我等得起,去吧。”
看到简安宁脸色黑得厉害,赵景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要他爬去取套子了,直接跪坐在他腰上,扶住他那根忍耐多时的肉柱。
第6章 高潮的爽快
赵景承不是个好S,如果不是双方情愿,他才懒得去摧折对方的自尊。比起精神上的碾压,他更偏爱肉体的欢愉。SM只是他爱好的游戏中的一种,他在圈子里绝非专业。
但他温柔有趣,出手阔绰,懂分寸、有底线,乐意跟他的M不少,个个在他手里、身下快活得死去活来。说是M,其实也就是宠物,他喜欢那些温顺听话的小东西,养在身边刚好,哪天他腻了、或是宠物们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大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