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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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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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这就是生生不息。当然除了花草,还有乱dang。看见远处的紫杉,紫色还是没有变。她不会打扰我,可是总是让我在她的看得见的地方。

    我伸出手,接了一点雨水在手上。这么真实的感觉。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呢?透明纯洁,又坚不可摧。世界总是在细微之处呈现出不同的样子,琢磨不透。我也惊异于人的邪恶和完美,比如父皇;比如我。现在我坐在御花园的赏心阁,想着一些事。这段时间太风平浪静,诡异的静。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的直觉总是这么准,这不,来了……

    朝的母亲缓缓而来,身后的丫鬟撑着白色镶着金边的伞,看上去大气又不失华丽。繁复的衣裙,被雨点溅湿。

    走进赏心阁,丫鬟行礼退出,留下我和皇后两人。我看看远处的紫杉,消失了,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蒙着面纱的我,将遮掩一瞬间撤下。在她还没得急开始说话的时候就让她的话噎在喉咙。

    本来是想说,我蒙个面纱唬谁吧?可是,我偏不让你说出口。别以为我不会说话,我照样让你吃瘪。

    好,很好。女人平淡的声音中压抑不住怒气。可是,人家毕竟是皇后,许多年的修养也不是吹的。沉默一刻,接着说道。

    辰惜,好个辰惜。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摇身一变成为陛下的情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囧乱后宫的皇子,成了自己父皇的囧囧。荒天下之大谬!

    说一说的,火气又起来了是吧?不过,想必任何一个女人,碰见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搞,都会失去理智吧。朝的母亲再厉害,也是个女人不是。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那又如何,干卿底事?眼底闪过冷光。

    我没想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居然还翻了天。勾引我的皇儿不算,还勾引自己的父皇。怪就怪我我发现皇儿对你的感情的时候,没有能斩草除根。贱人的儿子也是个贱人!

    “啪”的一巴掌。放心,不是我被打了。

    皇后捂着的脸。她呆愣了片刻,完全没有想到。

    我知道自己的脸上阴狠的表情,以及出手的力度,完全不留情面。本来我这次来就是要确定一件事,否则,我怎么会冒着雨在这里赏荷,我要等的人,就是皇后。我知道她会来。因为她也想要见我确定一件明白无误的事情。现在我确定了,然后控制不住的打人了。

    我本来打算不动气的,可是,听到这句话,看到这样的女人,我忍不住。血液里面的疯狂一下子窜出来。

    我想掐死这个女人。虽然她是朝的母后,可正因为她是朝的母后,我才更恨。朝,我又发现一件我恨你的事。

    你居然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朝的母亲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脸部扭曲。

    打你又怎样,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今天我明白无误的确定的那件事就是,我母亲的死与皇后脱不了干系。她要除的人是我,于是先除去我了母亲!

    斩草除根,好个斩草除根,母亲本来就是偶感风寒,可是从喝了皇后娘娘送来的药以后就没有好转。因为是皇后送来的,母亲没办法拒绝,而我,有什么力量和皇后对抗。不受宠的妃子和皇子。

    所以,我在等,等一个机会,而现在,机会来了。

    我拉住皇后的手,放在我的身上,然后顺势后倒,栽向雨后的池塘,栽向满池的白莲。一切的发生不过一瞬,我的视线倾斜,然后融入清冷的水中。我在笑,心中冷笑。

    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人。辰儿,触水的刹那,我听见父皇的低吼。

    连续一声扑通的声音,父皇也跟着跳下来。我在水中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水洗刷我不洁的身体,满身的罪孽啊。

    被父皇抱上岸的时候,我们两人全身湿透,头发丝丝缕缕滴着水。有些呛水的我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幽幽的看向皇后。此时的皇后,满脸苍白。

    陛下,不是……

    话没说完,又是“啪“的一声。同一个位置,挨了两巴掌。皇后捂着脸,眼泪掉了下来。

    我真是解气,现在不用我负责打国母的那一巴掌了吧,因为陛下在上面再附加了一巴掌。

    朝的母亲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此时她也不管自己是什么年纪的女人,也不管自己什么身份。哭的满目疮痍。

    父皇摸了摸我的脸,帮我抹去水珠。转身离开。临走前冷冷的说道,闭门三个月,不许出藻凤殿。

    ***************

    虽然要到夏季,可是池里的水还是很凉,加上天又下着雨,就更凉了,我轻轻的咳了两声,不敢太过用力。父皇的脸色不好,我可不敢触了逆鳞。

    父皇快步的抱着我回到了萧瀚殿,没人敢来打伞,因为父皇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戾气。

    将我丢进了放满热水的洗浴池。父皇快速褪去衣衫,一起进了池子。

    这里是萧瀚殿的后殿玉池殿,常年保持着活水。宽敞的殿堂,池子居于正中间。四周是紫色的帷幔,浓烈的雾气长久不会散去。

    过来。父皇的声音有点僵硬,听得出里面的怒气。我听话的靠近。因为没有囧囧服,现在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父皇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唇被咬住,用力的辗转。我尝到丝丝甜腻的味道。皱眉,想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掉下去那种害怕的感觉吗?父皇的脸色铁青。

    害怕?怕什么?我冷笑。你有一点在乎我吗?是我本人,而不是昨非,不是昨非在我身上的影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嗯,你的那点小把戏。父皇眼中还带着轻蔑。

    我的小把戏,你当然知道。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瞒过你,我只是试探一下罢了。否则,那场打皇后的闹剧如何收场?如果这点事情就可以搬倒皇后的话,我用得着等这么久?

    看看你这张脸,多像昨非。父皇的眼光扫过我的脸,一遍又一遍。每看一遍,我心中的恨就深一遍。

    我不是别人的替身,父皇,我不是。如果是因为这张脸,那么我宁愿不要。我恶狠狠的想到,既然你要看,我就毁给你看。拔下头上的玉簪,直接向脸上划去。

    触到皮肤的那一刹那,手腕被用力抓住。你舍不得是不是,我亲爱的父皇。如果没有这张脸的话,你是不是恨不得将我仍在天边。

    父皇被我气的不行。你就非要这么狠,今惜辰?

    对,我就是这么狠,天生就是那么狠。传承自你血脉中的狠辣。我一动不动的盯着父皇,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只倔强的猫。

    父皇的眼光突然变得轻和。夺下我手上拿的簪子,丢尽了池中。我看见那种毫不在乎的表情。

    可我就喜欢这样的辰儿,连自己都不放过的样子,真是像极了非儿。你会画画,非儿也会。你这样极端,非儿也是。你在的时候,我总是觉得非儿还没死,他还在。不仅仅是脸而已。

    又是非儿,我的父皇,你究竟要怎样?究竟要我怎样?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此时的恨铺天盖地,已经远远超过对朝的恨。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你才甘心,你和我做的时候叫着昨非,你生气的时候想着昨非,为了他你可以不计较我打了皇后,为了他你疯狂的绝望。

    可是,我不是他,不是他……我疯狂的摇着头,墨发拂过水面溅起水珠。如果有朝一日让我发现如果那个人,我一定将现在自己所有的耻辱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辰儿,父皇的声音变得飘渺,不要离开我,好吗?你知道吗,当年非儿死的时候,我有多心痛。父皇的峰眉轻蹙。

    他就是这么狠,比我更狠,为了逃离我竟然咬断了自己的腕脉。你不知道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尸体时的感觉。我恨不得毁了皇宫,毁了天下,毁了自己。

    原来,昨非死了。不过,昨非你怎么能死怎么可以死?

    你要是死了的话,我就永远也争不过你。没有人能比过一个死人。是不是,当我也死了,父皇,在你的心中我才有那么一点地位?

    休想,辰儿,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父皇突然大力的撕开我紧绷在身上的衣衫,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觉得自己此时要是接受父皇的话就像一个傻瓜,所以我拼命的推开父皇。一时间,玉池殿里水花飞溅。

    父皇,不要逼我。眼泪从眼眶溢出,掉进动荡的洗浴池。好,很好,父皇,从我十岁以来三次流泪都是为了你,你总会付出代价的。

    父皇听不到我的心声,看不到我的眼泪,只是将我按在浴池的边缘,拔下衣服,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疯狂的抽动。

    痛,除了痛还是痛~铺天盖地的痛~~ 

卷一 第十节

那场玉池殿的欢爱持续的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华丽丽滴晕过去了。然后在床上躺了几天。男人伤到那里,其实是很严重的,虽然有皇宫的秘药,药毕竟不是万能的嘛。哎呀,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哪。我趴在床上,无聊的想。

    父皇有时不在萧瀚殿,除了去合鸾殿以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他操心。反正朝政也搁着个把月了,没起个什么事端,父皇平时太给人压力了,所以走了到落得干净。当然也可能是事端还在萌芽,要来就来个大的。小打小闹的容易xing命不保。

    看过今朝史册的人都会知道,这个王朝也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虽然史书上美其名曰:禅让。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和平演变的词后面隐藏了多少杀戮。禅让了权力,就是禅让了xing命。

    朝代更替本是常态,换个皇帝换个王朝,老百姓也一样生活。谁当家不是一样。高高在上,也不过如此。不过站在顶端的人是总要将事情做到最绝,否则绝的人就是自己。要得一刻岁月静安那是万金难求。

    我用手撑起脸,看向窗外。现在已经五月末了,朝已经离开两个月了,这期间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怎么觉得不是那么恨你了呢?难道是因为眼前有个更可恶的更绝的人?

    他绝,我也不是省油的等啊。反正我现在正式和父皇杠上了,我就不信他能对我做绝。

    他要帮我穿衣,我不要。他要我侍寝,我装尸体。他喜欢我的脸,我总是蒙着白纱。他无语,我心里颇为愉快。

    你要问我为什么总是这样嚣张,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啦。

    父皇舍不得让一个像昨非的人受到折磨,这就让我更加嫉妒。呸,好你个昨非,死了那么多年了,还比我重要,你不是死了吗,要是有天我见到你的坟墓,我都会掘开鞭尸。

    父皇哪里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幸好不知道,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处置我。我可不想再次被做到晕过去,太丢脸了。老话说的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唉,我在父皇面前真的脸都丢光了,还让不让活?

    你要是问我问什么没有决绝的反抗。我只能说,吃人家的手软,用人家的手软。父皇是我衣食来源。我怎么能跟自己过不去,况且还是这个世上最高等级的待遇。

    辰儿,你在那儿长吁短叹做什么?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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