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囧囧清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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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囧囧清游记-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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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蓉握拳,“果然有奸情,欧耶,是青梅竹马的苦恋情深啊,真是萌(^o^)/”
  
  越倾无力扶额,“四爷在瞪你,稍微收敛点吧。”
  
  心情最是复杂的是胤禛了,看了看有些呆愣的胤祥,再看着门口,早就不见了胤祯的身影,有瞬间的恍惚,莫名,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狗血不╮(╯▽╰)╭
下章继续洒狗血^^
要知道人生处处是狗血,遍地是JQ啊(^o^)/~



20、第二十章

20、第二十章 。。。 
 
 
  
  第二十章醉重相与惜
  
  新月如钩,夜色如水,星子点辉。
  
  胤祥看着窗外纵横交错的竹影摇曳,良久,终于还是披衣起身,推门走了出去。今日胤祯丢下一句石破惊天的话直接就甩门走人,独留下尴尬又窘迫的他,面对诸位兄弟,怎么都觉得那全是嘲笑,再加上每日习惯了与康熙报告一日的行程,如今他心绪难安,无法释怀,于是就到胤禟府上躲一躲。
  
  胤禛府上目前是不去了,免得让胤祯知道又生波澜,况且被胤祯那样一说,他也不好当夜就过去,而除了皇宫外,他还真没地去——目前的女儿身体公主身份也让诸位兄弟不敢放他四处去。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到胤禟这里躲一下了。
  
  夜色深沉,心口还是郁郁不安,在房中愈发憋闷,便想着到外头走走散散也好。
  
  胤禟让他住的是一间小致别院,庭院不大,三间小屋,错落有致的假山巧石衬着繁花苍树,小桥流水从院西角淳淳流过,水中有睡莲,锦鲤,细虾,一丛绿竹葱葱郁郁,与院外一大片竹林相衬逸翠,夜风习习,仿佛浸泡着竹露水清,花脉苔痕,风中也透出几分清香,月光流泻,就连鹅卵石的圆润也抹了层光华,竹林右方有一石桌,两个石墩,典雅又精致,显出十足胤禟的风味流韵。
  
  在石凳上坐了会,看着满园绿色,月色清淡,不由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今日之事,柳眉微蹙,怎么也想不到他视为最亲密手足的弟弟会起那种心思,一时只觉胸口火烫烫的痛,好像有什么被扯断了,痛得心口一阵阵的发冷。一阵冷,一阵热的。
  
  “怎么?睡不着?”身后传来一句担忧。
  
  胤祥一惊,转头过去,却见胤禟手上拎了件大红的披风斜斜靠在门边,凤目半眯,月色流动中,莹亮光彩,走上前,把披风搭在了胤祥肩上,“是因为小十四?你还在想?”语音上扬,似有别意。
  
  “怎么能不想,他……我……嘿!”胤祥点点头,欲说什么,可惜他此刻的心情翻覆复杂,就连找一个适合的词句亦不能。看了看肩上的披风,“九哥怎么也来了?难道也是睡不着么?”
  
  “怎么,许你夜深不寐就不许爷踏月而行了?”胤禟伸手一摊,笑意盈盈,见胤祥眼中有些了然,更是朗声大笑起来。
  
  若真是踏月而行这样好兴致就不会特地过来了,更不会拿件女式披风在手,见他担忧自己,偏却嘴上打趣,胤祥一时不知是笑还是气,只好一记白眼丢过去,紧了紧披风,心中欲烦倒散了些。
  
  虽然是兄弟,两人在前世倒没什么交情,小时候年岁不当,宫中是没有什么兄友弟恭之情谊可谈,继而后来更是因为站的位置所处阵营不同而敌对,谈不上针锋相对你死我活,也不是能舒畅洒脱那么自然无碍。
  
  随意聊了几句,言辞举动两人都有些生疏客气,然后是一片寂静,胤禟低声一笑,站起身来,“夜深了,早些休息吧,别着凉了,你如今的身体可禁不起风凉料峭,万一在爷这里伤风了,只怕有人就来寻爷拼命。”瞄了一眼略微苦笑的胤祥,转身便走。
  
  “等等……”
  
  身后胤祥欲言又止。
  
  “怎么了?”胤禟转身,挑眉,“有事直接说吧,爷还算有些用处。”胤祯的那段告白真的给胤祥这么大打击?不过,纵是旁观的自己亦五感陈杂,何况当事者,只怕心情愈加复杂。这时到是心下有些怜惜他了。
  
  骨肉兄弟,再怎么着也无法相忘江湖,不能无视那些曾经的纠葛。
  
  “有酒么?”胤祥抬头看着勾月,才过竹梢,看样子离夜深还早,不如喝点酒,醉了,也好入睡。
  
  胤禟怔忪,继而点头,挑眉一笑,“自然有。”说着走到门口,叫人送酒过来,而后又施然走到另一张石凳上,一掀衣摆,坦然坐下,“今夜爷就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无归啊,爷可是叫人拿了十坛上等女儿红过来,不喝个痛快,就别叫这声九哥。”
  
  “十坛?”胤祥愣了愣,不过是借酒消愁,但十坛,这个女儿身哪里喝得下这么多,抬眸一扫,便看见一双纯黑清朗的眸子,隐了几分不可察的担忧,顿时心里一松,抚掌笑道,“行,今个儿爷就与九哥喝个痛快!”
  
  富察家的下人极快就送来了十坛酒,胤禟拍开一坛,直接送到胤祥面前,“来。”自己又另外拍开一坛,举坛就饮,胤祥一笑,同样举起一坛仰头就饮,酒洌清醇,闻之欲醉,到底现在身体是个女的,又不善饮酒,喝了几口,就呛住了,咳得满脸通红。
  
  见此,胤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伸手拉过胤祥拍着他的后背,“慢慢来,酒多的是,别喝这么急啊……”
  
  “哼,爷偏要喝快点。”胤祥一掌推开他,抱着坛子,又是一阵猛倒,结果却是漏了一大半,胸口全是酒渍,下巴上亦是酒珠,月光下闪闪益辉,胤禟看着他脸色绯红,眼眸迷蒙,呼吸急促,嘴角抽了抽,小十三的酒量怎么这么差!!
  
  “九哥,为什么十四会……九哥,爷上辈子是不是很好看?”胤祥突然抬起头,定定看着胤禟,眉宇间隐了几分哀愁,又似有些隐痛。
  
  漂亮二字出口,胤禟差点没喷酒,屈指一敲他的额头,“少浑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摇摇头,见胤祥摇摇晃晃的样子,只能上前抱住他,免得他真的滑落到地,夜凉地有露水,万一真伤风就麻烦了。他知道郁而不发,悲而深藏最是容易伤己,为了让胤祥发泄出来才故意引他喝酒说话,没想到胤祥倒发起酒疯了——算了,有他守着也不出什么大茬。见他此刻疑惑而迷蒙的眼,好笑的捏捏他的脸,“是啊,小十三的确挺漂亮的。”
  
  胤祥眼神顿时黯淡下来,自语,“原来这样啊……”说着,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咕噜咕噜,就这样把一坛酒全数喝尽,啪的,一推,碎了一地瓦片。
  
  “笨蛋,胡思乱想什么,要说到上辈子,你们有谁比爷更漂亮。”胤禟一仰头,薄唇带笑,似笑似讽。这倒是大实话,说到九阿哥胤禟,他的美丽可是众所周知,继承了父母极精致的容颜,一双桃花眼顾盼有情,肌肤胜雪,如雪后桃花,阴柔瑰丽,薄唇妍丽,三分犀利三分慵丽三分雍华还有一分娇艳。即使为皇阿哥身份,还是有些不长眼的人想收入内帏好好怜爱,所以一年三百天胤禟都是黑沉一张脸,冰得可以扎人——没办法,一旦笑了,绝对满室生春,桃花朵朵飞,就是一直形影不离的胤禩胤誐也偶尔会愣神。因此他极其厌恶有人拿他容貌说事,如今一提,胤祥不由想起旧事,扑哧一笑。“九哥说的是。那……”
  
  胤禟皱皱眉,实在不想见胤祥一直为了这事伤神,想了想,“小十三,你跟老四……是不是……嘿嘿……”
  
  “九哥怎么连你也……”胤祥大恼,瞪一眼过去,“四哥于我不过是敬爱的兄长而已,若是无他,只怕早就没有今日的十三爷了。”语至末,叹息而伤感。眼神变得飘渺而虚空,似乎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半晌才低低开口,“我……十多岁就没了母妃,在宫中又没几个兄长可依,母妃并不受宠,十四与我年纪相仿,可每次见着不是打就是闹,唯有四哥不同,他会手把手教我写字,他会记得出宫替我带桂花糕,会在我不懂的时候教功课,会在皇阿玛面前维护我的莽撞,亦会把我的错事揽在身上……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伴我,在我痛苦的时候安慰我,在我开心的时候称赞我……皇阿玛我一年也见不着几次,对我来说,四哥既是哥哥也是父亲,有他庇护爱惜,才有后来的我。”
  
  胤禟心念一动,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后来你会义无反顾帮着他……”他母妃在宫中尚算受宠,因此作为皇阿哥的他待遇亦是不错,然不受宠的皇阿哥会如何,他在八哥身上早已见得多,若非有他与小十的相护,只怕八哥亦是难在宫中安宁度过儿童岁月——不过,后来却不知是他们护着八哥还是八哥护着他们了,不论谁护谁都好,人世多错迁,阴谋算计堆积重重,他们倒真的做到了血脉相连,骨髓相依。这一愣神,就没再听到胤祥后来的几句话,最后只听得他说,“四哥于我,如兄如父,亦师亦友……”
  
  “如兄如父,亦师亦友。”胤禟把这几个字翻覆说了几遍,低头看着虽然蹙着眉,但神色安详的胤祥,心底喟叹,能得到十三的这一评价,老四上辈子也算值得了。
  
  摇摇头,不知怎的,亦想大醉一场,于是一手依旧揽着胤祥,一手却取了一坛酒,直接往嘴里灌,今夕何夕,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最后喝了多少坛酒他亦不知道了,只是记得夜凉风寒,感觉有些凉意,就拖着胤祥,半抱半拉的跄跄走进房间。把他丢到床上。
  
  他的手还环抱着胤祥,似乎被硌得不舒服,胤祥动了动,仰起头蹙着眉,“九哥……”
  
  唇角刚好擦过胤禟的。他因为听到胤祥嘴唇动了动,以为他有话要说,便低下头,就这么刚好,两人同时愣住了,一上一下傻傻对看着。
  
  或许是被酒泡大了神经一时有些不清楚,或许是这种唇瓣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好,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试探着互相吻着,呼吸热烫得不可置信,偏偏又舍不得离开,似乎在这一刻有什么被点燃,星火燎原,便是一生一世不曾体会的美好。
  
  那种感觉陌生而激烈,缠绵,怜惜,眷恋,只能依靠本能相互交缠,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情/欲相缠。
  
  一夜烛泪休,被翻红锦浪。
  
  第二日胤祥是被不可言喻的酸痛弄醒的,只觉全身上下都是酸痛不堪,尤其是腿股之间更是撕裂般的剧痛,睁开眼,是陌生的天青色帷幔,绣满了虫草花卉,秀雅精致,桂红的锦被自肩密实盖着,空气中还弥漫一股媚旖的香气。
  
  毕竟早已过了不惑之年,毕竟曾经有过福晋侧福晋格格,早就有妻有儿,眼下这样虽然没有经历过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手臂,眼神古怪万分的看着上头的点点吻痕,哑着嗓子低低一笑,吐出四个字,“酒后乱性。”
  
  ——造化弄人,怎么偏偏就发生这种事呢。
  
  似乎察觉到他的清醒,一直坐在房间桌子边的胤禟转过身来,掀起帷幔,看了看胤祥,“醒了,起来吧。”说着,搀起他,肌肤相贴,不知是酒醉余韵还是指尖微凉,胤祥不由身体颤了颤,胤禟似乎毫无感觉,从床头拿起衣服,从肚兜亵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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