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囧囧清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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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囧囧清游记-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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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比武招亲非常无爱的某继续吐槽中╮(╯_╰)╭



62、第六十二章

62、第六十二章 。。。 
 
 
  第六十二章然诺定今生
  
  这段时间来越倾的心情都有些不好,面上带了点恹恹之色,虽然阅兵式上好好的吓了那两位有些不着调的藩王一顿,然则到底还是因为历史旧事之故心里有些郁郁,一直都没什么精神。好在阿里和卓与巴勒奔都乖了不少,没给他添麻烦,这才慢慢把心情缓了过来。
  
  他把两人都丢到理藩院去,爱去爱留悉随尊便,原意已经达成,谁还管你爱干嘛,只要别给我惹麻烦,别引发糟糕后果,自然丢下不管了。当然,还是让两位礼部见习的阿哥偶尔过去尽地主之谊。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想多个潜在敌人,能作为盟友自然最好,即使做不了,也要安分别给我添乱,所以自然让阿哥们多些长见识,懂得该怎么处理这类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只能靠自己领会,单纯靠说靠从书本看是吸纳不完全的。
  
  因为越倾早就确定了下一任继承人,也在朝堂上非常明显的表示出来,只是眼下胤禩的年纪不大,因此表面不过是把人带在身边教导,实际上,自然是胤禩自个处理朝政。因此,他虽然对乾隆的几个阿哥们多些关怀,也怕让他们产生某些不必要的野心,引发麻烦,所以只把些小事杂事给他们,更多的是让他们旁观旁听旁思。
  
  就按照自己之前想法,只有眼界广了,思维阔了,心胸大了,才能懂得珍惜,懂得谨慎,懂得大方。当然,日常生活还是非常关爱他们,政事杂事上也会多些指点,时不时敲打一下,防微杜渐总比勾心斗角要好。
  
  既然对回疆与西藏的态度有所保留,自然相应对他们的政策要做改变,因此这就需要小孩们消化消化一下了。
  
  盛暑时节,天气郁闷,连带心情也不会太好,然后越倾又突然从乾隆记忆中知道一事,就是基本每年“他”都会去避暑山庄避暑,顺带木兰秋狝,中秋后才回紫禁城,等知道这事后,扼腕不已,就差没跟叶蓉一样咬着手帕唉声叹气了。避暑山庄啊,他早就想去了,这时候还是崭新崭新的建筑,肯定非常瑰丽清逸典雅,真让人口水直流,可他怎么偏偏就没记起这事呢?眼下都八月了,哪来得及出发,要知道皇帝出行可不是说走就走,林林总总一堆事要事先准备才行,起码也要在三四月就得准备,现在,只能期待明年了。
  
  心情就这样郁闷了两个月,才慢慢回复,然则等他回神过来,发现竟然连胤禟也跟他一样,心情有些郁结,面上罩了层黯色,眼底青於一抹,久久不散,一直晶亮莹彩的黑眸暗淡缄默,冥冥濛濛中,不见半分笑意。
  
  只觉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担心,然则胤禩似乎不曾察觉,或许察觉了却无任何表示,同样是神宇间怔怔有些游离,整日沉默,虽然胤礽一直跟着他,却也敛了温润的浅笑,胤誐倒一反常态的变得沉静下来,偶尔也有些暴躁,但跑到一旁练功泄愤。这一切都让越倾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但是,问了几次,都说没事,也就能暗暗担心了。
  
  “巴勒奔上表说准备回西藏了,他们那里的事都处理好了么?”把手上的折子放下,端着茶喝了两口,越倾问着一旁的胤禛,余光却扫了眼另一边的空位子——胤禟今日又没来啊,都缺席了三天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几位皇阿哥其实都于政事上颇为上心,到底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当然谨慎认真对待,即使对胤禛胤禩放心无比,还是会多些替他们帮忙,毕竟胤禩目前才十多岁,万一熬坏了身子,日后怎么办?胤禛又有先例在前,更加让胤祥担心,昔年旧恩怨淡了不少,加上各自有缘故,因此大家都非常自觉的每日来养心殿办事。
  
  每日朝夕相见,又无利益冲突,共同为了江山努力,各自有其擅长处,说说笑笑之下,关系自然能得到改善,还有比之更好的相处时机吗?
  
  因此如此明显的少了个人,又有几个人不对劲,自然担心。
  
  “差不多可以了。”胤禛顺着他的目光亦瞄了眼空凳旁的胤祥,心下喟叹,“巴勒奔还算明白人,安分许多,然则那塞娅似乎太过天真无邪,满京城的要找十弟。”言语多讽刺,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只怕这塞娅需要多些注意了。听闻巴勒奔有打算把塞娅定为继承者,想必他不会找个天真的人吧,所以,这些面具他们倒带得不错,想用所谓的鲁莽爽朗单蠢来昭示自己的毫无野心么?
  
  “呃,找十爷?”越倾愣了愣,马上会意过来,揉了揉鼻子,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没想到十爷还能染上桃花运呢,可惜啊可惜,这可不是朵好桃花呢,要知道桃花也有分烂桃花与美桃花的……”笑谑几句,没听到胤誐的反驳声,疑惑抬头,胤誐有气无力的歪在凳上,无神而缄默,见他这样,越倾眼里的笑意也慢慢收敛,眉宇间一点点蹙起,而后冒出一声烦恼的叹息。
  
  到底这些皇阿哥们怎么了?貌似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啊,而且也没听说谁跟谁吵架了。越倾把记忆翻遍,还是找不到缘由。正欲开口时,胤禩侧头看向胤祥,“小九今日亦没来?”
  
  胤祥眼略低,凝视白瓷盏中淡褐的一痕残茶,淡淡道,“嗯,他说不想出门。”
  
  要说整殿的人中最为郁闷烦躁的应该是他,毕竟他跟胤禟是夫妻,形影不离,同吃同住同眠,胤禟的不对劲自然是他最先发现,然则不论问过几次,答案都只有一个,“没事”,再问,又不吭声了,让他咬牙切齿之余又挫败无比,气恼之下便不问了,然则见他一副渐渐憔悴模样,亦是……委屈不满愤懑恼怒种种负面情绪之后,沉淀下来的是浓浓的担心与害怕。
  
  不论是前世亦是今生,由来都是傲桀雅致潇洒不羁的性子,如今翻作黯淡沧桑,心里纠结成一团,痛得说不出话来,离离郁郁,有些话本欲说出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才是。
  
  昔日的怡亲王意气风发,如今竟然——莫非真是移魂后连性子亦改了,变得如此不济。咬了咬下唇,有些赌气开口,“想必要八哥去请才来吧。”
  
  胤禩瞄了他一眼,唇角缓缓浮起缕微不可察的叹息,“明日便是八月二十七了,胤祥,想必你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日子吧。”看着他略显疑惑的眼,狠狠闭了眼,往后一靠,“小九便是死在明日的……前世。”
  
  胤祥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向胤禩,胤禩呵呵一笑,明明是笑却比哭更觉凄苦,“胤祥,之前你可以不在意,如今,你能不能稍微多点关心小九呢?算是我这个哥哥求你了,别让他一个人继续苦下去……”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却是被个人狠狠抱住了,温热的体温传来,心底冰冷的某处渐渐亦暖了起来,过了会,睁眼,果然是胤礽,黑眸温润,溢满了担心在意,双目相视片刻,胤礽笑道,“小八,我累了,陪我去休息好不好?”
  
  “……好。”
  
  “八哥,我……”身后传来胤祥一声迟疑的喊声,胤禩身影不停,半靠半搂着胤礽转回坤宁宫了。
  
  ——胤祥,莫怪八哥算计于你,这辈子既然你跟小九在一起了,就得放多几分心下去,不然,对小九而言太不公平了。不过,你放心,他若认定了你,自然会对你好,护你一生一世,你们,好自为之吧。
  
  握紧手上的手,回以一笑。
  
  胤祥低着头,把茶杯放下,然后转身走出去,他还真的不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难怪难怪九哥会——其实他没有说出口的事还有一件,因为这段日子胤禟闹郁闷,他赌气之下就去翻了些旧事来看,没想到会发现胤禟被圈禁后的待遇,那些事看得他怵目惊心,他虽然也同样被圈过十多年,然则到底是皇子尊贵,又有四哥在外打点照顾,其实并未受到太多冷遇,所以没有想过会有人敢如此虐待皇阿哥。
  
  便终于明白过来,为何重生后的胤禟不论暑冬都手不离扇之故,他在炎热盛暑生生热昏数次,早就被热怕了;他为何不敢多吃瓜果,原来是那起小人为了作践他故意以生瓜生果诱之,造成他腹疾,而后痛得不省人事还不请大夫,直到痛死,所以他才有些后怕。还有他喜好唠叨,只为当时那些人根本不理他,不与他交谈,养成了自言自语的毛病——造化何其残酷。
  
  他与四哥当日都没有想过会有人胆敢虐杀皇子,真的以为他只是不慎染病才——
  
  这些事,想必九哥永远不会说,然则永生永世亦忘不了,已成梦魇。
  
  走出殿门,看着阳光灿烂,满园绿叶,浮云朵朵,染成眼底却是狰狞的猩红,静静站了片刻,忽然笑了,“……也罢,就让爷先说吧。”轻轻弹去袖脚浮尘,踏步,坚定的往前走去。
  
  回到公主府,问过下人,胤禟果然又在书房里,把下人全数挥退,想了想,胤祥把厨房一直炖着的冰糖燕窝粥端了进去,推门而入,便看到胤禟坐在窗边写着什么,似听到声响,偏了偏头,见是胤祥,淡淡笑了笑。
  
  顿时胤祥的眼眶红了,两人自成亲后都睡在一处,这两个月来胤禟几乎是整夜整夜睡不着,本是憔悴劳苦,然则双眼却是越发清冽明亮,偶尔他半夜醒来,便看到胤禟坐在桌边,对着一灯如豆发呆,发现他醒,只是偏头笑笑——就跟刚才那样。
  
  他总记得要抚慰他,却完全忘了自身那般黯然伤苦。八哥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对九哥太不关心了,或者说,忘了要关心他。
  
  胤禟似乎感觉到异样,转过身,看到胤祥一直端着碗,眉微蹙,上前几步,接过,感觉碗沿还有些发烫,忙放下,看到胤祥手指的微红,伸手替他揉了揉,“怎么站着发呆?是不是……”话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胤祥抱住了。
  
  胤祥想要说什么,张嘴半日,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原来路上想好的满腹言语霎时全没了影,向来的伶牙俐齿在看到胤禟的形举时都失了效果,只想就这样抱着他,感觉人还在,而非那薄薄纸片记载中因为痛苦而消失——虽不知道他此刻之意,下意识胤禟还是问了句,“怎么了?放心,九哥在。”
  
  胤祥微红了眼,抬起头,坚定,认真,清澈的眼明晰的倒映出一个清逸且憔悴的身影,“九哥,我喜欢你。所以,我会陪着你。”
  
  胤禟愣了愣,苦笑摇头,拍了拍胤祥的肩,“说什么傻话呢,九哥岂会,岂会……”喉中一咽,刹时便似哑了。
  
  恍恍惚惚只觉胸口哽作团的气息依稀通透些。
  
  胤祥略微局促片刻,很快便坦然了,最难以启齿的话已经说出口,其他,亦没什么了,“胤禟,我说的是真的,这辈子,我喜欢你。”
  
  松开手臂,却轻轻的伸指在胤禟的眉梢抹去,似乎要抹平他那压得极深的哀苦,他举止缓慢,轻柔而坚定,指尖轻触,一丝凉意便从心头渐渐沁入,微微的痒,明亮的暖。
  
  ——原来那时的生死轻掷,无怨无悔,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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