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轩回寝宫后,叫丫鬟拿来几坛酒,不要命的喝着,丫鬟见到吓的不轻,见她脸色越来越红,神志也越来越迷糊,“国君不能在喝了,您已经喝醉了。”丫鬟抢过酒坛道,地下已经倒了一地的空酒坛,在喝下去,明日怎么早朝。“给寡人滚开。”公子轩怒袖一挥,那些丫鬟没办法,去请国后来是不可能,国君就是因为国后才如此,只有去请无情大人了。
很快无情急匆匆赶来,就见公子轩抱着酒坛猛喝。挥退所有丫鬟,亲自打了盆热水进来关门,“轩不要在喝了,你已经喝醉了。”无情拿开她怀里的酒坛,公子轩回头看着她唤她‘轩’的女子。“乖,我们上榻休息可好?”无情心疼的看着她道,公子轩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她,随她走到龙榻前。
无情熟练的帮她解开衣服,把她放倒在龙榻上,准备去洗布巾给她擦洗手脸,“不要走。”公子轩有些孩子气的看向她,拖住她的衣袖,无情看着有些镇住,公子轩如此的表情好可爱,拍拍她的手,握在手里坐下道,“我不会走的,我只是去拿布巾帮你洗脸擦手。”无情哄孩子似得道,脸上温柔的表情可以滴出水来。
公子轩放开手,看着她去拿布巾,在过来,帮自己洗脸擦手她一直看着无情,眼睛不从离开过。“好了,你休息吧,我守着你。”公子轩还是睁着眼看着她,一会坐了起来。解无情的衣服,无情惊了一跳站开,“不要走,我不准你离开我。”公子轩拉住她,满眼哀怨的看着她,无情见她如此,心也跟着深痛。“我自己来。”拉开她的手,自己红着脸解开衣服,一件件脱下,只剩肚兜。
公子轩迷糊的看着她,见她身上的肚兜,伸手扯她的肚兜,半天扯不下来怒了,两手用力,把肚兜撕开。压在她赤‘裸’的上身上,头枕上无情的双峰,闭眼休息。无情脸红到脖子,对她的举动哭笑不得,现在身上压着个人,她屁‘股‘一阵阵的刺痛,一夜不从合眼,手挽抱着公子轩,这样她也觉得也满足了。
公子轩做了个梦,她记得自己喝醉后,梦见萱雪来照顾她,自己还把她的衣服脱了,公子轩笑着,在无情双峰上动了动,感觉好真实,难道不是梦?她真的来照顾自己了,闻着鼻下淡淡的体香,真是她吗?公子轩睁开眼,先看了下外面日头,已经日上三竿,今日她又没能上朝,也罢。
“国君您醒了。”“无情……寡人”公子轩听到无情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惊的一下坐起,难道昨晚是她。公子轩震惊加尴尬,面对赤‘裸’的无情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她以后要如何面对她。“国君没对无情做什么,国君不必自责。”无情见公子轩一脸尴尬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狠狠抽痛着,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自己的身子,即使她是女子,她也愿意。
“我,对不起,我会给你一个名份的。”公子轩知道一个女子的清白是多么重要,就算她没对她做什么,但是她摸光看光她的身子,这和要了她有何区别。公子轩很后悔自己做的事,看了眼地上被她撕烂的肚兜。“没必要的,无情只求跟在国君身边一生就好。“无情失落的笑笑下榻穿衣,公子轩脸上后悔的表情刺痛了她,听她说要给自己名份很开心,见她露出后悔之情时,她放弃这个机会,靠如此得来的名份,她无情还不屑要。
“我……我答应你。”公子轩尴尬的笑笑,坐在被褥里,等她穿好衣服后才下榻,无情想伺候她更衣,被她下意识避开。“让丫鬟来吧。”无情笑笑走开,“来人““在”“伺候寡人更衣。”公子轩一脸威严道,“是”丫鬟进来伺候她更衣,无情手死捏的泛白,“无情你先下去吧,寡人有事在唤你。”公子轩背对着她道,“是”无情不情愿的离开。
公子轩等她走后,去了宣朝殿,哪里是接待大臣和公子轩批改奏折的地方。她不记得有多久没去过了,以后她打算先常住宣朝殿,离香流殿有两柱香的时间,不过离金朝殿很近,步行不到半柱香时间。住在寝宫去上朝,五更时分就得起来,坐銮轿也得一柱香时间。对无情这段时日,她不打算召见她。
“来人”“在”“去把司马大人宣来。““是”公子轩坐在公桌上,批改奏折。不久司马武来到宣朝殿,“参见国君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爱卿起来说话。”“谢国君”司马武站在殿下低头,他不知公子轩今日召见他有何事。“司马爱卿坐”公子轩从公文里抬头一指边上的椅子道,“谢国君赐座。”司马武心里有些忐忑。
“司马爱卿觉得马如此人如何?”公子轩问,“臣觉得马如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司马武起身回道。公子轩走下来,手背在身后沉思起来,司马武不敢抬头看她。“司马爱卿也如此觉得?可他以前是李贵的手下,可信否。”公子轩爱惜将才,现在她正缺将才之人,平日见马如也是个不错的人才,故此来问问司马武的意见。
“臣觉得马如可信,此人忠心可表。”司马武道,“哦?忠心可表。那他是忠谁?寡人还是李贵。”公子轩眯眼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低头的司马武。“当然是国君,宋国以不复存在,李贵也已死在楚国,不忠国君还能忠如谁。”司马武说的诚恳,“好一个不忠寡人还能忠谁,寡人信了。来人”“在”“去吧马如将军宣来。”“是”司马武额角浮起一层细汗,“末将参见国君万岁万岁万万岁”马如声音洪亮单膝跪下。
“平身。马如,寡人现在封你为镇国大将军,统领四十万军马,驻守海外,一防楚军来犯。”公子轩亲自扶起他。“末将领命,谢国君厚爱。末将愿誓死效为国君。”马如感动的有些想哭,跪下道。司马武在身后笑着点头。“哈哈,将军请起,寡人的江山以后就靠马如将军捍卫了。”驻守海外,不是十分信任的人,是不会给谁去驻守的,齐国靠海,一旦楚国攻来,就一定会渡海而来,那样齐国防不胜防,如果马如有二心,反兵攻打公子轩,这齐国就由此可能易主,马如如何不感动公子轩对他的信任。
☆、第十一章。。。。。。
新年的到来,也迎来了第一场大雪,城外的孩子都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皇城里将领照样练兵,喝着酒驱寒,烧一堆火几人围着坐下。公子轩在宣朝殿看着奏折,身前放着火炉。无情伤好后坚持要在她身边伺候,公子轩准了。让她派人给萱雪准备暖炉送去,和新年祝福,萱雪冷眼接受。
“她可还好,有没有好好吃东西。”公子轩放下奏折问道,等她放下奏折时,外面已经全黑了。皇城内外到处是烟花炮竹声,和所有人迎接新年的喜悦声。“她很好,只是无事在窗前发呆沉思不时弹琴看书。”无情道,“嗯,你先下去吧,寡人想一个人静静。”公子轩来到殿外抬头看着满天的雪花,还有烟花冲上天空的瞬间一闪而过的绚丽。“我不走。”无情道,公子轩则头叹了口气,不走就不走吧,有她陪着也好。
“国君如此思念她,为何不去看她。”无情问道,“寡人也想去看她,可她对寡人从来都只是嫌恶,寡人有何必去讨她生厌。”公子轩闭眼,心里隐隐痛着。无情不再多说,只是安静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香流殿,正在看书的萱雪放下书本,过年真热闹,以往都有齐盛在身边,四年了,在齐国待了四年,拿出怀里的玉佩看着,思念在城外的齐盛,在过三个月就可以见到他,以往都是他陪她在雪地里奔跑,她跳舞给他看,他舞剑陪她一起。萱雪站在窗边看着大雪纷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齐国城外,一个头发纷乱,衣服破烂不堪的乞丐站在城门口,往里看着。他的眼睛分外闪亮有神,穿着破烂衣服丝毫不见他颤抖,一直笔直的站着,眼睛直直望向皇宫的地方,手里死捏着破碗泛白。“雪,我一定会带你离开那禽兽的身边,你等我。”
新年的气氛打破不了,这几人的满肚心结,个有这个的想法。公子轩等新年已过,亲自出征讨伐陈国。一战就是半年,皇宫事务她交给了司马武和无情管制,还有二百名暗卫暗中察看谁有二心,如果谁有,一到半夜那位大臣就会暴死在自己府内,第二日无情带人灭他满门,司马武管朝内,无情管朝外。
三月五号,萱雪命人给自己准备马车出城,没有带上四名暗卫,只带了两名武功很好的大内侍卫,公子轩出征前下令,不得管萱雪的事,她要什么,去哪都随她给她。所以司马武和无情都没派人拦她,现在他们忙着国事也没多少闲功武去管她。
一到城外,萱雪挥退侍卫,自己出往富来客栈外,刚走到哪就被人提刀追杀,那两名侍卫被她支开,眼看刀砍就要下来,萱雪震在当场。“雪,小心唔,叭”突然一人压倒她,那人自己被砍了一刀,“盛,来人”两名侍卫走的本就不远,听到叫唤,立刻过来,几掌打死了行刺的杀手。“属下等来迟,让国后受惊了。”“盛,你怎么样,回宫”萱雪才不管那两个侍卫,“是”两个侍卫看了眼扶起叫化子的国后,还是一人背起齐盛飞奔到停放马车的地方,萱雪一脸担忧的跟在后面,不顾形象的跑着。
“快点赶车,盛你怎么样。”萱雪看着他背上一道刺眼的伤口,心里阵阵抽痛,眼里也泛起泪花。“雪,不要如此,当作不认识我,这样他们才不会起疑。”齐盛苍白着脸色小声在她耳边道,刚才那一幕只是他派人上演的苦肉计,为得就是进到齐国皇宫,接近公子轩在找机会杀了她,可惜了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这仇他算在了公子轩身上,他也会为他们报的。
“可是……”“好了,当作不认识我,我要接近公子轩,才好杀她,带你离开,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刚才只是我派人上演的苦肉计,没事的。”齐盛虚弱的冲她一笑,握住她手。萱雪被他震惊到,苦肉计。难怪那人会无缘无故的拿刀砍自己,刚还吓了她一跳,白了齐盛一眼不在理会他,他说的有理,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国后到了。”“快去宣太医来。”萱雪道,首先下了马车。“把他先扶进我房里。”“是”侍卫扶齐盛进了萱雪房里,又去宣太医过来,一人也去报告无情和司马武,“什么,带了个乞丐回皇宫,还带去了她自己的寝宫。”无情一听不由冒火,就算救了她一命,也不该带去香流殿,更不该带回宫。怒气冲冲的赶去,司马武早已经到了,太医也开好药,也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国后他已无大碍。”太医道,萱雪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昏迷的齐盛,司马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无情见此景也未说何话。“来人”“在”“把他抬去太医院养伤,在哪也好让太医们随时给他上药治伤。”“是”“不行,他现在不能移动,先让他在这养伤吧。”萱雪立刻紧张道,待卫停下不知如何是好。“不行?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如此紧张如他,难道他救你一命,你就打算以身相许不成?抬去太医院。”无情怒道,“是”萱雪脸色苍白,咬住下唇,看着齐盛被带走。
“无情大人是否太过了一点,他毕竟是国后的恩人。”司马武笑着道,他第一次见到萱雪绝世的容貌,就让他在也移不开眼,也见不得她被无情说的无言,难过的模样,这也许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