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燕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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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燕轶事-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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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孩子喝的不省人事,还是无名师父把她们抱回床上宿歇,不过无名师傅也醉了,支撑不住,只是要歇息。
  反正还有两个中用的小畜牲在,无名师父索性自己也安心睡去了。
  这一醉不要紧,倒促成两个孩子的好事。
  “酒是色媒人”。
  “流火”是极烈的酒,不能喝的太急,极易醉人,不过此酒却有一样好处:没后劲,不上头,跟“冰覃酿”正好相反。
  “冰覃酿”凉凉的、甜甜的倒好上口、醉的也慢,可是喝多了后劲很大,是以今日一番开怀痛饮,玉孤还好,玉燕反而更醉一些。
  姐妹二人上山以后,一开始还是一起睡的,后来从十岁起夜里就分开两处睡了:一个天天宿在乱葬岗,一个每日在山中游荡。就算后来一起在山中超度亡魂也连个床都捞不到,背靠着背相互依偎而眠罢了。
  今年寒至,是姐妹二人几年来头一次同床。
  两个玉儿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却由于本能紧紧相拥,无名师父虽然醉了,心里挂念着两个孩子穿衣服睡觉不解乏,帮两姐妹脱的只剩小衣服,还盖了厚被子。
  而且两个孩子现在睡的床很小:她们睡的床还是刚刚上山时睡的那张。
  那时姐妹两人年纪身量都还小,两个躺在一起,绰绰有余;现在她们长大了,这床却显得狭窄许多。两姐妹就算不紧拥也离不太远,穿的再少些,两下相加,真正的是靠胸贴肉,“亲密无间”了。
  睡到半夜,玉孤酒已半醒,迷糊着睁开眼睛,妹妹的玉燕的脸就在眼前,连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
  此时月已中天,月色清光从窗外照进来,直打在玉燕脸上,映的那小脸更显得欺霜赛雪。
  玉孤只觉得妹妹玉面红唇,动人心魄,一时居然看的呆了。
  她心下不禁恍惚想道:都说“月下看美人,加倍消魂”,此言诚不虚也,天上地下何处觅此殊色!
  玉孤身不由己的想摸摸妹妹,一动却发现两个人的姿势竟如此亲密。
  玉燕侧卧着,手脚都圈在姐姐身上,头枕着姐姐的手臂;玉孤也是侧卧,一只手放在玉燕脖子下面,勾回来揽着妹妹肩膀,另一只手却放在玉燕小屁股上。
  玉孤下意识的捻了捻手下的肌肤,只觉滑腻如凝脂。

  饮酒能壮色胆 书中自有乾坤

  玉孤是有酒的人:酒壮色胆。
  眼前的佳人和她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互相对对方都有了九分的意思,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那玉孤又练了欲乐双运道,知道了j□j的滋味而后久旷。
  有情有欲、天假其便,这种情况下想要把持的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摸之下,玉孤的邪火“腾”就上来了,只觉得口干舌燥。
  “妹妹,妹妹?”
  玉孤轻声呼唤。
  玉燕睁开眼睛,却是睡眼惺忪、酒还未醒,呆呆看着姐姐。
  那副平常没有的神情,少了惯常的机灵却更加憨态可掬,用个现在的词来形容,这就是活生生的极品“反差萌”。
  看着她的的样子,平常再纯良的人也起了贼心思,玉孤再忍不住,一口就闷上去了。
  果然很软,很甜,很美味,一经触及就不忍再放开。
  玉孤也不懂什么干吻湿吻,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啃还啃的挺享受。
  玉燕直接被亲懵了,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却又一阵狂喜:这呆子,总算开窍了!
  又羞又乖的任玉孤乱啃半天,玉燕却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的姐姐哪儿是亲嘴,分明是把自己的唇当成了牛皮糖在啃咬嘛,明明挺风花雪月的事儿,怎么到玉孤这儿这么煞风景呢?
  揪着脑袋后面的长发把面前的人脑袋拉开,玉燕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憋死,姐姐都不用喘气的吗?
  哦,差点忘了,前几天师父刚教了龟吸术来着。
  正啃的舒服就被强行拉开,玉孤的小脸委屈的皱成一团:
  “怎么了?”
  玉燕能怎么说?
  你啃的好差劲,我来?
  这种话果然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说的出来的。
  既然难以言语,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了。
  双手捧住姐姐的脸,玉燕带着一脸的羞涩轻轻送上自己的唇,用同样青涩的动作舔舐姐姐的嘴角,逗出玉孤的舌头,不熟练的纠缠,最终两个人都沉浸在不伦的缠绵里。
  不要误会,我们的玉二姑娘其实也没什么实践经验。
  但她有理论基础。
  李慕陶的书房里有的是书,成年人风化雪月的“j□j”不消说是有的,春宫也有几本——当然放在孩子触不到的地方。
  孩子的好奇心是恐怖的。
  在撞见一次李慕陶手忙脚乱的把一本书放进一个不起眼的暗格以后,不用多大力气,玉孤就摸到了妖精打架类书籍画册的大本营看了个饱。
  有几本比较刺激、比较露骨、比较合玉燕胃口、比较开眼界的,小家伙还不止翻阅了一遍。
  有文化的闷骚塾师口味果然不是盖的。
  这些小册子装订精美,还包上了书皮,显然是主人平时爱惜之物。这些本子也值得主人对它们厚爱:文字类描写细腻真实,图画本则画风生动,十分传神。
  看文笔,那些文字版的书册不管怎么看都是同类文学的翘楚,而创作图册的画师的功底和当世的书画大家相比想必也不徨多让。
  无论文字还是图册,都堪称题材广泛,花样繁多,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什么男风什么磨镜都根本不够看——这些书里连现代社会都嫌前卫的“冰恋”都有涉及。
  直到现在,当玉燕流着口水意淫玉孤在床上辗转承欢或者狂放索取自己的时候,都会边幻想边忍不住感叹:
  果然每个行业都有高手,决不能小看了天下的英雄豪杰。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情真意切甘付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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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隔墙有耳 警惕祸从口出

  姐妹两个胡天胡地,没有发现外面一直有个“人”在窥视着她们。
  那是一个小孩子身形、穿着红的兜兜、面色阴晴不定、目光阴冷的“人”。
  一个蔽空符兜头罩下,小孩子站立的地方及周边一片不大的范围立刻成了与世隔绝的另一个空间。
  “百岁老鬼听墙根,这可是难得的风景,我怎么能错过?”
  无名师父半开玩笑的声音传来。
  那孩子头也不回、没头没脑的道:
  “玉笙,这就是你要的?”
  无名师父面色柔和:
  “这不是我要的,是玉孤要的。”
  小孩子转过身。
  粉面朱唇,眼神冷冽,不是洛明堂还能是谁!
  也没见她怎样动,瞬间就来到无名师父跟前。
  双脚悬空的洛明堂,此刻和无名师父脸对脸贴的极近:
  “哼哼,玉孤要的,说的倒好听!若不是你不让我再和她行欲了双运道,她现在早就是我的人了!”
  无名师父面色平静,仿佛面前凌空飘着的不是一个面色阴沉的孩子,而是一棵再常见不过的大头菜:
  “你确定要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来留住一个不爱你的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你的脸皮真的比我想象的厚多了。”
  洛明堂贴的更近,身上散发出阵阵阴气:
  “只要她多和我行几次欲乐双运道,我自有办法让她爱我!”
  无名师父口气里有说不出的嘲讽味道:
  “你以为多行几次欲乐双运道她就会爱你?”
  “她只是会爱上欲乐交缠的感觉!”
  “那只是一个心性不定的孩子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变成一个只知道j□j的畜牲而已而已,哪跟爱有半文钱的关系!”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玉孤就真的毁了!”
  洛明堂的脸明显已经是非人的颜色,白的像戏台上唱戏的奸角:
  “那又如何?我为你搭上了一条命!就算你不肯爱我,难道你连一个徒弟也舍不得?做人不要太过分!”
  无名师父面色转肃:
  “明堂,我知道我欠你一条命,我也明白的跟你说过,你随时可以把我的命拿走。”
  “可是玉孤她不欠你的,玉燕也不欠!”
  “你凭什么抢走属于她们的幸福?”
  “我又凭什么把她们像物品一样给来给去做为自己还债的抵押品?你这话说的糊涂!”
  洛明堂的脸上明显有了溃烂的迹象,满脸都是死人才有的气息,十分可怕:
  “我不管!我就要她!”
  无名师父的口气斩钉截铁:
  “不能,你想也不要想,趁早死了这条心!”
  洛明堂气极反笑,半张脸忽扇忽扇的,欲掉不掉:
  “哈哈!老王八!老乌龟!行,你英雄豪杰!你大义凛然!就是因为你这种白痴的想法,你爱的人才会死的连魂魄也不剩!活该你一辈子孤独终老!活该你的女人永世不得超……”
  洛明堂忽然住了口。
  她曾经以为死人是没有恐惧的,可是现在她绝望的发现,无论自己多么厉害,死的多么彻底,眼前这个人永远能让她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无名师父在李明堂说出上面那番话以后,脸一下子就变成铁青色,表情瞬间狰狞了,身上的杀气如同有形之物四下扩散不加掩饰。
  那是无数鲜血喂出来的剽悍。
  洛明堂觉得自己的心马上沉到了地下一万丈。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眼前的这位哪是好相与的?
  曾经被江湖人称为“一步杀十人,千里不留行”的“血算子”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的人?
  自己的确是死的太久了,久到忘记了眼前这人手上有多少条人命。
  自己怎么能提那个人呢?
  无名师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家伙,表情是说不出的狞厉:
  “贱婢!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试试看!亏你居然有脸提我的女人?!”
  她伸出手狠狠掐住洛明堂有如实质的下巴:
  “如果不是你,玉堂怎么会死,怎么会永世不能投胎?”
  “那是你亲姐姐!她临死前还苦苦哀求我不要追究一切,要照顾你,原谅你,不要伤害你!”
  “你却把她害的一尸两命,魂魄无存!”
  “你知道不知道你能存在于世上都是托了你口中的那个女人的福?”
  “看来我的确是对你太好了!不过,”
  无名师父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她已经彻底动了杀心:
  “你说的对,玉堂的确是已经死的魂都不剩了,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会再有她的气息,她再也不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遵守诺言。”
  “不如你来告诉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打散了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你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已经在这世上存在的不耐烦了,不如我就做件好事,让我替你姐姐、替我一生唯一爱的人报仇如何?你也算得其所哉!”
  洛明堂面色惨然,早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她没有求饶,反而笑了。
  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她听到那句“我唯一爱的人”的时候,已经觉得了无生趣。
  她早就知道无名师父爱的是别人,可是当亲耳听到这件事时,还是立刻感觉天都塌了。
  “好,玉笙,你要灭我,我不求饶!你果真好狠的心!”
  “你可知道我也爱你?”
  “从禾疆到中土,万里迢迢,我无论生死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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