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今gl]长英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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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今gl]长英漫漫-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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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昌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好事,激动了一下之后,才想起了手中还提着食物。
  “是,尹尚宫娘娘,那我便告退了。”

  威胁

  太医院中,听着阿烈向他说着为大妃把脉时的脉象和大妃的各项症状,申主薄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大妃娘娘身体一直没有好转,真是让人忧心啊。”
  明明他和阿烈在商议方子的时候完全是按照大妃的症状对症下药。
  阿烈也跟着叹气,脸上满是忧愁。
  一切都是按照诊出来的脉象来抓药,抓药的时候她在一旁看着,熬药的时候也十分认真,为什么大妃的病却怎样也不见起色呢?
  紧紧地皱着眉,但看到申主薄也是一副同样的表情时,阿烈只能勉强笑了笑,安慰着自己和申主薄。
  “申主薄大人,请您不要担心,按照方子继续调养下去的话,大妃娘娘的身体应该会有所好转。”应该会有好转吧,虽然……她心里也没有把握。
  一旁,长今正在翻看着医术,听着两人的交谈,长今一脸犹豫,她知道一些事情,却一直在纠结着应不应该把她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长今,你说是吗?”女性总是对他人的视线比较敏。感,阿烈注意到了长今的注视,也看到了长今脸上的犹豫。误以为长今是不信任她的医术,所以,阿烈要在申主薄面前让长今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宫中要对前辈尊敬才对。
  长今依然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脸上的犹豫更盛,这下连申主薄都注意到了,询问着她是否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大人,长今大概是对自己的医术并不怎么自信,所以在我们谈论时会觉得自己的医术鄙薄,没关系,长今,我会帮助你提高的。”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阿烈对长今状似友善地说着,话中却满满都是对长今的不屑和贬低。
  “不,大人,很抱歉现在才说出来,但是我并不认为阿烈的诊脉是正确的。”长今对于内医院第一医女阿烈的诊脉持有不同的意见,之前只能在心中存疑不敢明说,现在阿烈逼迫着她不得不说出来。
  只是长今对自己把脉的结果也不是十分自信。
  “你说什么?”听到了长今的话,申主薄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便是内医院的医女医术不够诊脉有误,无论是阿烈的诊脉结果还是长今的诊脉结果,往大了说,就是内医院的人失职,并没有完成治疗王室之人贵体的责任。
  若是王上或者是大妃降罪,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担待得起。
  “不可能,我的诊脉从来没有出现过失误,大妃娘娘小产后身体虚弱,再加上心结瘀滞,才会导致汤药疗效不如预计的那样好,只要经过慢慢的调理,大妃娘娘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阿烈对长今的话嗤之以鼻,一个刚刚入宫,刚刚成为了医女的小丫头懂什么,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会轻易诊错脉。
  “不,申主薄大人,我曾经是御膳厨房的宫女,前段时间,大妃娘娘怀念过去我所做荞麦年糕,所以便将我召去为她只做了一次荞麦年糕,当时娘娘虽然也身受病痛的折磨,却没有现在这般严重,当时我也为娘娘诊过脉,诊脉的结果是……”长今犹豫着,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没有自信,认为阿烈的诊脉结果应该不会有错误。
  稍微缓了缓心神,长今还是决定说出她的诊脉结果,“我诊出了散脉。”
  散脉,意味着大妃娘娘腹中还有死胎。
  “这不可能,所有人都亲眼见到了,大妃娘娘已经将腹中的死胎产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有死胎!”阿烈半点也不相信长今的诊脉结果,“大妃娘娘的脉象是牢脉,而并非你所说的散脉!”
  阿烈和长今都看向了申主薄,申主薄紧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两人的话。
  “王室中从来都没有过双胞胎的先例,大妃娘娘怎么可能怀的是双胞胎?长今,你确定你诊出来的是散脉?”申主薄无法相信,长今毕竟只是个刚刚入宫的医女,虽然她之前在宫中多年,但那是御膳厨房,而非太医院。
  反倒是阿烈,一直在太医院中,数十年如一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差错。
  “是的,大人,大妃娘娘的脉象是散脉。”虽然她也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出错了,但重复了许多遍,依然诊出来的是散脉。
  “大人,长今就是想要借着这次的几乎哗众取宠。长今,竟敢拿大妃娘娘的贵体来当做你邀宠的手段,你究竟是何居心?”见申主薄的神色竟然有些松动,阿烈只能继续劝说着,怒视着长今,阿烈下意识地就想要在长今身上泼脏水。
  长今不知道为什么阿烈突然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我并没有想要邀宠。”
  “如果不是,那么你说大妃娘娘的脉象是散脉?在大妃娘娘即将出现康复的迹象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何居心?”阿烈步步紧逼。
  长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烈的话。
  “王室中没有生下双胞胎的先例,并不代表不能有,大妃娘娘或许真的是怀着双胞胎呢。”正在屋子中陷入僵局,局势开始倒想阿烈的时候,屋子外面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郑大人?!”长今被赶到多栽轩时的郑主薄郑云白,因为长今种植出了百本他也有一份功劳,后来又发现了了蜂针可以进行治疗,受到朝廷嘉奖回到了太医院。
  “我相信长今的医术。”郑云白深知长今是个怎样的孩子,如果散脉真的是无稽之谈的话,她也不会说出来,既然说了,就一定是她诊出来的脉象,没有半分虚假,“长今,如果是散脉的话,以大妃娘娘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用什么汤药?”
  “佛手散。”
  “哦?”如果是佛手散的话……
  “申大人啊,就用佛手散来煎药吧。”郑云白对着申主薄说道。
  “可是,大人……”阿烈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长今竟然还有郑云白这个后盾,见郑云白相信长今的诊脉,阿烈急着想要改变郑云白的想法。
  郑云白根本不听阿烈的话,直接打断了她,对着申主薄再次重申道,“我相信长今的医术。”
  长今感激地看着郑云白。
  “是,大人。”申主薄无奈,见阿烈根本劝不动郑云白,又有了郑云白作担保,他也只好听从郑云白的命令了。
  佛手散,与他们已经定下的药方完全不同。
  按照佛手散的成分开出了药方之后,长今看着粗使宫女一味一味地抓药,然后亲自为大妃熬煮汤药。
  在郑云白走后,阿烈含恨看了长今一眼,离开了这间小屋子。
  有了长今的方子,在大妃服下佛手散几天之后,长今和阿烈的诊脉结果究竟谁对谁错的结果也出来了,大妃成功产下腹中的另一个死胎,身体慢慢恢复了健康。
  长今的诊脉结果才是正确的,而阿烈是错误的,因此众人对待长今时的态度改变了许多,阿烈在太医院的地位也随之下降了许多。
  ***
  在结果出来了之后,阿烈便想方设法联系到了今英,表明了想要和她交谈一些有关长今的事情。
  “娘娘,听说医女长今曾经在御膳厨房当过内人,却被赶出了王宫?”看着对面尊贵的女人,阿烈心里升不起半点想要反抗的念头,她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一位是御膳厨房的最高尚宫,一个却是低贱的医女。
  阿烈想起她曾经偷偷听到过现在的尹尚宫说过的,最高尚宫和提调尚宫对长今不满的话,想着若是她能够联合御膳厨房的最高尚宫和提调尚宫一起将长今再次赶出宫去,或者让她因为过失而被处死,那么她们都可以结局掉一个心腹大患。
  “若是长今死了,我们便都可以轻松一些了。”反驳了她把出来的脉象,害得她在太医院地位不保,甚至威胁到了她的地位,这个仇,阿烈深深地记在心里。
  “你想与我合作?”徐长今的名头再次出现在宫中所有人口中,今英早就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却没想到,长今竟然在刚刚成为医女的时候,就威胁到了在太医院纵横了十数年的医女阿烈的地位,逼得她不得不出手。
  “是的,娘娘,阿烈甘愿任您驱使。”只要能够将长今赶出去,或者是杀掉,从而恢复她在太医院的地位。
  “很好,那么,希望你能够拿出足够的诚意。”
  今英并不在乎是否多阿烈一个人恨着长今,只要能够成功地将长今赶出王宫,让她乖乖回到济州岛去,永远也不再出现在京城,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阿烈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至于阿烈的死活,她从来都不在乎。
  以为得到了今英的承诺,阿烈十分激动,却根本想不到,今英已经将她拿捏在了手中。
  站起了身,今英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裙,不在乎阿烈一脸做梦的表情,款款离开了阿烈的住处。

  醒悟

  夜色如水,连生躲开众人,悄悄地来到了花园中的小湖边,躲在一处密密的矮树丛中,低声祈祷着。
  “神啊,长今终于回来了,求求您保佑她一定要平安,求求您了。”
  这个地方是很僻静,很少有人经过,所有连生可以在这里安心地向神明述说着自己内心的孤独与痛苦。
  “我好想念长今,但是我的身份低微,根本见不到长今,神啊,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僻静的湖边,一声声低泣敲打在令璐心上。
  她只是在御膳厨房门前见到了阿昌,所以才突然想起了连生,所以才会想要去看看她,才不是因为想念她才去看的!
  只是……如果她没有来的话,怎么能在半路遇到连生,然后听到她向神明述说她内心的痛苦呢?
  “还有……她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所有人都来探望过我,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来过。”连生还记得长今和韩尚宫出事之前她们去温泉胜地的时候,令璐、今英和崔尚宫都被韩尚宫关了起来,只有她和长今去探望她们,因为令璐为了不能去温泉胜地而伤心哭泣了,她还特意给令璐带回去了温泉水。
  为什么偏偏令璐不来看她?
  连生低声哭泣着,心中的委屈越来越重,声音也渐渐地从微弱的低泣变得清晰起来。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连生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而令璐,在听了连生的话以后,误以为她是在思念王上,心里颇不是滋味,酸酸的,比看到了今英和别人亲密的时候还要难过。
  “是谁在哪里?!”男人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连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到矮树丛中,却被已经近在身边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令璐看清楚了男人的样子,是只有在用膳的时候她才能见到的王上,即使是在王上用膳的时候,她也只能偶尔瞟到几眼。
  “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深夜在这里哭泣?”连生哭泣的样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看着她的打扮像是后宫妃嫔,王上有了些兴致,询问着连生。
  “我……”连生低着头不敢抬头,声音中带着惶恐而颤抖,“请您放开我,我是王上的特别尚宫,您不可以这样对我无礼。”
  虽然王上在临幸了她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起她这个人,但她毕竟是王上的女人,无论是礼法还是宫规,都不允许她与别的男人有所接触。
  “那么,如果我便是王上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对你随意无礼了呢?”男人朗声笑道,连生被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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