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天还给我机会,让我爱你们,我一定会很疼,很疼你们,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乱发脾气,不会变着花样戏弄你们,不会小气,会给你们买新衣,会牵着你们的手,一同吃最好的饭菜……生活很简单,有你们就好,我很简单,没有大的理想,只想守护着这份简单,平平淡淡,含笑变老……
只是,这样的如果,还会为我而存在吗?
第三卷 勃然变色 突然出现
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却依稀能看见洪仙儿脱了衣物,与红依绿意滚到一起,人影交错,琐碎呻吟……
“喂?”
“……”
“你……你怎么了?”
“……”
“也许……闭上眼睛会好点。”
“滚!!!”
“……”
“……”
“咳……闭上眼睛吧,别看了。”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这本就是我的错误,我必须承载。”我眼睛不离交织的三人,虽然看不清,我也要让红依绿意知道,我一直与他们一起。
“你……很倔强。”
“生命非要加重在我身上不堪的重负,我既不想死,就要抗起,前行。”
“如果你放低姿态,她……可能会放过你。”
“放过与不放过有什么区别?我到宁愿她上我,也不想她破坏我想要保护的美好。可惜,哈哈哈……我没有男人那东西!”
“别看了,既然她把我送了你,让花姬来服侍你,舒服舒服吧……”
“想做就做吧,你不觉得吃亏,我更不会因为恶心而阻止你。”
“呵呵呵呵……那花姬可来了哦……”花蜘蛛自己衣衫半褪,挂着我看不清的笑,捧住我的脸用唇舌细细勾画着,舔过伤口,吞下淤血,我只知道他遍遍细致的做了这些,至于是什么感觉,我真的不知道……
而他舔吮过的伤口,淤肿,竟渐渐有了清凉的感觉。当他舔完我的脸,便嬉笑着放开,说:“跟个冰雕做,一定很不爽,花姬不玩了。”转身趴到了我的脚下,摸着自己的胸前果实,眼似吐丝般的看着我,红唇微启,传出难耐的呻吟……
大仙鹤,病秧子看向花蜘蛛的眼神皆溢满鄙视与不屑,却没有人敢说什么,看来洪仙儿确实比较宠他。想然这样的放荡尤物,一般女人是逃不过这种勾引的,而我不是没有反应,却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反应。对于饥渴的人,你给他水,是种需要,对于我这种麻木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给一锥子,也不过,见血,不见泪,而已。
不知道红依绿意与洪仙儿交织了多久,我的世界一直昏暗,寂静,恍惚,无边……就像要醉酒的人,却越喝越清醒,吐不出苦水,得不到救赎,渴望沉沦,却注定漂浮……
隐约中,见洪仙儿走了过来,抱住我的腰,将身子靠在我身上休息,脸窝在我颈间喘息着:“姐姐,你的小爷好无情趣,都不会叫,不如花姬好玩。幸好有些断续的呻吟和幼子汗水的芬芳,让我兴奋。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他们的,两张近似绝美的脸,一起呻吟,一起缠绵,这种感觉真好。姐姐,我会善代他们,不会让他们吃亏,姐姐也与我一起分享他们吧,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只需陪着我……”
“……”
“姐姐怎么不说话?”
“……”
“姐姐,你讨厌我了,是吗?”
“……”
“哦,你看我们合欢,你嫉妒了!呵呵……呵呵呵……姐姐不用嫉妒,我这里的男宠都是姐姐的,你想要谁尽管说,若有敢不从的,我拿他做人鳖!”
“……”
“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好好疼疼红红绿绿了,我看着他们,觉得好亲切,好喜欢,喜欢得想要咬下一块肉来!姐姐,你说我咬哪里好呢?是把胸口的红色咬下?还是大腿内部的嫩肉?或者……”
“你想咬的人也许是他们,但你心里最想摧残的人,应该是我吧?”我缓缓转过脸,直视着她:“你嫉妒我的快乐,嫉妒我的笑脸,嫉妒有他们爱我,你想摧毁一切你得不到的东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吗?你错了,你只能越来越恐慌,越来越众叛亲离,也许……呵呵……你的亲情,你的喜好,早就被一把大火烧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你,不过是一具用残忍架起的盔壳!你不尊重别人的感情,因为你从来就不懂;你把别人的生命当做蝼蚁,因为你精神离体,早就不明白生活的意义!我不想说,如果我是你会如何,因为我万般庆幸,自己不是你!
你以为留住我,会留住什么?我不会鄙视你,不会厌恶你,不会凶你,更不会喜欢你,你不曾在我眼里心里留下过任何一丁点的痕迹,我不用转身,就可以忘记你,完全的忽视,不见,这就是我给你答案。”
洪仙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胸膛起伏,仿佛随时会爆裂,一种无形的痛,还是抓住了我某根脆弱的神经。她突然停止了笑,用一种另人恐慌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眼,囔囔自语道:“仙儿要怎么做,才能在姐姐心中留下痕迹呢?”她的眼缓缓下滑,每移一寸,都仿佛在刮割着我的肌肤,最后的目光落在我破裂的唇上。
她淡淡笑着,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上我的唇,满口血腥在刹那间弥漫了所有的味觉,我吃疼的想甩开她,却被她紧紧扣住了后脑,手一狠掐,迫使我张开了嘴,她的舌头突然蹿进,蛮横的搅拌着我,卷住我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
我脑中呈现完全的白炙状态,耳边仿佛传来呼呼的风声,还夹杂了红依绿意痛苦的乞饶:“放开……防开她……放开……你想怎么,都好,别碰她……”声音混合在一起,已经无法分辨,谁,是,谁……
突然惊醒,牙齿一合,狠咬下去,口中顿时弥漫了另一种腥红的血液,而洪仙儿不但没有躲开,狠狠地扇我几个大嘴巴子,反倒是和着两人的血,越发激|情的与我纠缠。嘴角的血若红色的溪流,条条滑落,坠到彼此身上,开出朵朵艳丽的红花,宣誓着残忍,与掠夺。
只听一声锦帛碎裂的声音,在红依绿意撕心裂肺的狂吼中,我的衣服被她撕裂,身体敞开在她面前。
晨光洒落在我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身上,折射出不同诡异的色彩。唇边的血,无声滴落在胸前狰狞的疤痕上,滑出了一道刺目的红,就像被人划了一刀,在原有的伤口上……
疼吗?真的不知道……
洪仙儿的脸隐藏在清晨的光晕后,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却伸出了颤抖的手,抚上了我的胸脯……
我缓缓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姐姐最后给你一个劝告,千万别脱光我的衣服,不然……有你一辈子无法躲闪的未知后果,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无止尽的噩梦……咳……”喷出一口鲜血,在射进来的那束阳光下,成了唯美的薄雾,不是没有想过,用自己背后的图腾去威胁她,可谁又敢保证她不会将我们交给女皇,让红依绿意为我陪葬?我宁愿他们被洪仙儿压,也不愿他们死,只有活着,才可以得到幸福。而现在,我发现,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真是可怕而迟到的矛盾,仿佛没有思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门被人突然撞开,我麻木的心仿佛被击活了一角,扭过头去……
古若熏精美的娃娃脸仿若天使般萦绕着希望的光晕,阳光从他身上洒落下来,点缀成希望的光,却也碎成了点点落花,飘不进他身心的颤栗,暖不了他,却感染了我。
我想咧开嘴笑笑,却觉得分外困难,最终化为无力的抽搐。
若熏带着漫天的凛冽愤怒,眨眼间冲到我的面前,急切的伸手,想将我抱住,却突然将拳头握紧,又缓缓松开,手指动了动,轻轻碰了碰我应该还算完好的额头,声音温柔而颤抖:“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若熏眼里蒙了水雾,水嫩粉唇紧紧抿着,手一抬,只听嚓一声,我的手链子被从中切开,带着长长的链条垂到地上,发出哐啷的沉重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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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一软,倒在了若熏怀里。
洪仙儿冷呵一声:“你们古府就这么到我洪府肆无忌惮的抢人吗?”
古若熏轻柔地拉好我的衣服,抬起头,眼中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缓缓道:“肆无忌惮的抢人?不,我想肆无忌惮的杀人!”这一刻,我简直以为若熏是地狱派到天国的卧底,那么冷酷,无情,单单的几字,一句话,却让人汗毛直立,血液凝固。
“若熏!怎可口出狂言!我们是来接你朋友回府,却不是与洪府挑衅!”一中年男子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我支开眼睛,艰难的转了转头,看了看,竟然是古岗言!他竟然会跟着若熏来救我?
古岗言温文而雅的低下头,对着临时抓起一件衣袍拢上自己的洪仙儿,笑道:“洪长老,若然曲吟姑娘是我们古府的上宾,昨夜打扰了,这就请回去,不劳长老费心。若熏,带上曲吟姑娘,我们走。”
我哑着嗓子,费力的挤出四个字:“还有他们……”
若熏给了我个放心的微笑,对带来的手下吩咐道:“小心包裹好那二位公子,一同带走。”
洪仙儿眼见我们即将跨出大厅,怒呵道:“来人啊!把应留的人留下,不应留的人轰走!”
瞬间,门口堵上了一大群护卫,步步将我们再次逼进了那残忍的大厅,若熏小心的抱着我,温柔的低头凝望:“不怕,有我。”
“嗯……”我轻点着头,完全信任的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等着若熏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我一辈子都痛恨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轰然间,兵器发出了铿锵怒吼,相互劈砍,绞斗,无论是见血,还是丢命,都让我无法顾及,无法明白事情的含义。这世界怎么了,难道都疯了吗?
有高手袭向若熏,他一边抱我,一边躲闪,非常不易,却将我抱得稳稳的,不受颠簸,不知痛。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分外凛冽的寒风急剧猛降,心不由的一紧,是什么人有如此的气势?睁开眼睛,逆着光线,看见一个人站在撕杀大厅的门口,那种无形中给人的压力,形成了强烈的窒息感。而我,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一直,一直……
周围的打斗声渐渐停止,那女人迈着方正的步伐,一步步跨进了大厅,影相渐渐清晰,压迫感越来越强力。
众人齐下跪,呼:“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色衣裙,金色头饰,金色的气质,在大厅中闪闪而亮,散发着高贵与冷酷的光芒。这个人,我们终还是又见了。为什么每次见面,我都要惨败?为什么?无论结局几经动荡,似乎已经注定了我输死的命运,无论身后的‘火凤燃月’,还是抱着我的若熏,或是搅动洪古两府大动干戈,我都死定了。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后面这项罪名,既然有罪,只需要人来承担,不要波及到我爱的人。
宫奴为女皇搬来椅子,服侍女皇一板一眼的坐下,然后站到了女皇的左后侧,听候差遣。女皇的右手边站着一脸黑线,神色严重复杂的古虹,一看就知道已经是一个头十个大,十成是刚知道古岗岩和若熏救我之举。
若熏虽然跪下,但仍旧抱着我,坚定不移,且目光温柔,我大感头痛,将半眯的眼睛闭上,装昏。
女皇无波无澜的冷眸就像在扫视着平地,淡淡的看了一眼,过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