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插嘴啊!”阿遥有些生气的吼了一声。
停下喋喋不休的念叨,我看着她,顿了片刻,我心里想些什么,你明明都知道,为何要一再提起我闭口不愿谈起的那个话茬。
“……你说的……飘雪对吧,放心啦,歆儿还小,转眼就会忘了这事的,至于阿璨嘛,你们再找个如花美眷给她不就成了,这个天下,好看的男人还能找不到么!”漫无边际的扯开话题,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水胤月的事情。
见阿遥不死心的还想开口,我伏身,趴到她怀里,“别问了好么……我觉得有些受伤,所以……别在让我想起那事了……”
“抱歉,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温暖的大手轻拍着我的背脊,“我只是很想了解你的心思,有事就告诉我,别窝在心里,会让我不安。”
“嗯……”脸颊摩挲着她的绒被,我低声问道,“遥,今晚我睡在这儿行么……”
“这个……我们不是……你不是答应了要等我答复么?”
“嗯,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行么?”再次询问,我抬起头,看着阿遥的眼睛。
“不……这样不太好吧,妘,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件事就……”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拒绝我,我坐起身,“好吧,当我没说过。”
“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不太方便。”
“我知道,放心吧,我没有误解什么,就这样,好好休息。”撩起帐帘,我看了阿遥一眼,“明早见。”
出帐子时,我听到阿遥唤我,但没有驻足停下,如果连同情心都需要别人来施舍,那我做人岂不是太可悲了……
按之前的路,我走回那个可以俯瞰全山的位置,这次,我带来了烧酒和火石,也不怕自己会冻着。
不回帐子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不想见着某些人……
也正是因为他的关系,我开始怀疑,这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都擅长欺骗和伪装。
攻于心计,又会花言巧语,加上那一流的床上功夫,这种角色的存在,对女人构成巨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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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男人犹如带刺玫瑰,而聪明又美丽的男人就如同莲花,不但聪明而且美丽,又带有野心的男人,则是罂粟,腐蚀人性,俘虏人心。
男人就是这样,保守男人假正经,清高男人真风骚。
一阵风拂面而来,带来一句她人的骂声,“男人就是这样,保守男人假正经,清高男人真风骚。”
噗……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难道这附近还有人会读心不成?
闻声望去,雪山后头的一片空地上围着三个人,仔细一看,还有一人正卧在雪中,那几个丫头不是……褚允和她的狐朋狗友么!地上的……白色的皮毛差点将地上的人儿隐在雪里,不过看那身行头……睦飘雪!?
计中计
我笑,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男人竟然有种跟几个豺狼般的女人一起夜游,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他是水胤月的弟子,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许是他们又一个计谋呢,这也说不定。
我看着纤细的小家伙一步一摇的被几个丫头带到暗处,那里刚好有个隐蔽的小坡,足以屏蔽外人的视线,所以我看不到她们接下来的动作。
哼,真有意思,褚允和飘雪的事不是定下来的么,难道还怕那丫头不乐意?需要再色诱一把?呵呵……不愧是水胤月教出的男人,真会利用本钱。
原来天下男人还能有这么大的区别,良善的就宛如圣子,奸邪的就势如蛇蝎,看来……我来左璟也并不是没有收获的,起码我知道以后见着男人万不可为色所迷的道理,别看那笑容可爱又无害,炸弹没爆炸之前,看着也挺安全的吧……
直到酒壶喝空,身子开始发凉,我才觉得是时候回营地了。
揉着冻到发僵的屁股,一步一瘸的往回走,我自己的那个帐篷是回不去了,水胤月八成正在那儿等着,阿遥那儿也不成,先前是从那儿离开的,再回去会很糗,要不然……去歆儿那儿?这丫头会不会觉得我冷不防夜闯闺房心怀不轨呐?干脆装自己醉糊涂了,倒她床上就睡,这样她也不好说什么不是~!?
往回走的时候,我刻意从远离那个矮坡,绕了点路,免得听到或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帐营的灯火一点点的映入眼帘,这里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宁静。
谁都不会知道,夜幕下的雪山里会发生多少不堪入目的桥段……
隐约听到有哭声,我本不想多事,只是那传出哭声的角落又如此显眼,哭泣者是个男子,掩面坐于崖边,一身淡色的宫侍服,这种造型在这雪山夜色里显得怪慎人的,冷不防还以为是见鬼了呢。
他专注于哭泣,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而我渐渐移到他身后时,这人却突然站了起来,在我想开口唤他之前,竟是要腾跃而起的架势。
他想跳崖自杀!?
惊讶之余的第一反应,便是抓住他的后脖领,我费力的把他拖了回来,让他趴在安全的地方,直到看到他的正脸,我才回忆起,“你不是飘雪的小厮么,干什么大半夜的寻死觅活?”不老老实实跟在他旁边,跑过来学人跳崖!?对了……他主子现在不方便。
“呜……呜……我……”哽咽着,这个叫杏儿的小厮擦着自己满脸的泪痕,似是连整话都难说了。
“好了……这世界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好好活着最重要,知道了么!”拍拍身上的雪,我也不愿管这闲事,起身欲走。
“呃!王爷!?……王爷……?”发现救他的人是我,杏儿愣了愣,忘记了哭泣,而是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我直看,那眼神让我有些发毛,他喃喃的重复着我的名字,蹙起眉头,似在做某种挣扎。
“没事了吧,本王回去歇息了……”
“王爷别走,求王爷了,王爷救救殿下吧!”身后之人猛地扑倒在地,抓住我的脚踝,配合他此时凌乱的长发和哭花的小脸,这场景让人想到午夜凶铃里的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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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王爷了,救救殿下,求您让水大人放殿下一马吧!”这人哭得凄惨,哭哑的嗓子带着破音。
水胤月……!?又和他有关?
我俯视脚边之人,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奴才知道您与水大人关系亲,王爷开口,水大人应该会听,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求王爷能保皇子平安,奴才从小跟着殿下长大,殿下嘴毒,良心却很和善,求王爷救救他,奴才给您磕头了。”抬起落下的额头在雪地里砸出一个深坑,杏儿像是不知痛觉一般的给我磕头,乞求我的援手。
“有功夫磕头,不如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有些不耐烦的抵住他的肩膀,真是的,如果真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你丫浪费那么多前戏来哭诉有个屁用,还不如直接切入主题来的方便。
“水大人给殿下下了春笑散……殿下就要被那几个皇女糟蹋了啊!求王爷跟水大人通融,不管殿下怎么冒犯水大人,求他手下留情啊!”杏儿抱着我的腿苦求。
“不用说……下药的那个就是你了吧。”我冷眼看着他,听他刚才那么一说,又觉得心寒几分,我真是想不出,水胤月会对飘雪下手。
“是……奴才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不管怎样,奴才知错,愿以死谢罪,求王爷救救殿下吧!”杏儿凄凉的哭声有些绝望,“那几位皇女都是有名的手狠呐!她们不把男子当人玩儿的!求王爷跟水……”
“紧要关头还问什么水胤月的意思啊!笨蛋!”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我去救人,你去靠山王的帐子里等着,说是我的意思,让她保护你!免得你被灭口了,我找不到人对质!”
飞快的奔向先前那个隐蔽的小坡,脑子里那几句,“不把男子当人玩儿”的话反复徘徊,让我不禁头皮发麻,谁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飘雪忍受了什么样的□……
该死!之前为什么不来看一看!哪怕是靠近点儿这个坡,我说不定能听到飘雪呼救呢!
水胤月啊水胤月,这个十六岁的孩子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你要痛下毒手如此对待,想到飘雪曾皱着眉头,要求我善待他的水先生,我便越发害怕当他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就此崩溃。
整个局被布的层层相扣,而飘雪竟然是其中最没心机的一个……
跳下那个矮坡之前,我还没有想象到自己所见的是这样的画面,几个丫头年纪轻轻,手段却极其毒辣,似是要把几天来,飘雪让她们受到气一并讨回。
三人中,为首的褚允并没有亲自上阵,她只是插着手站在一边,然后指挥着两个狐朋狗友该如何如何,见我出现,她也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反而是一脸悠然的说道,“哟,王爷……是水先生让你来的么?”
没想到这个傲慢又无礼的丫头在谈及水胤月时会用敬语。
“让水先生放心吧,我不会玩儿死他的。”站在一边的褚允很不屑的瞅了眼地上的飘雪,不带感情的眼神像是寒冰一般,“哼,先前装的跟什么似的,瞧瞧,现在还不是主动扭着屁股迎合,这就是男人!”
飘雪的腿被绑成了M字型,大开的□一览无遗,白肤上有被冻出的青紫色,也有被抽打留下的血红伤痕,柔嫩的雪肤反衬出痕迹的触目惊心。
由于药物的关系,他几欲昏厥却又不得不保持清醒,无论心里有多厌恶,下身还是充血挺立在那里,任由女人在上面坐起又落下。
殷桃小嘴被长大到极限,嘴里塞着布团,不能呜咽出声的人儿只得发出一阵阵闷哼的鼻音,单调的音节听不出悲喜。
未经开发的□里被插着两根红色的蜡烛,蜡烛的火焰刚好将淫靡的地方照亮,红色的蜡油流向底端,再沿着臀瓣滑向雪里,分辨不出雪中的红色……是蜡油还是鲜血……
此时,药物的作用下,□支配大脑,加上一系列的刺激,除了应和本能外,谁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反抗。
激烈的场景让我吃惊,吃惊之余,多得是心痛和怜惜,“放开他!”
“哦?行啊……喂!姐儿几个,到这儿行了。”对我的怒容视而不见,褚允懒懒的招呼着两个热火朝天的女人。
“什么呀!大姐,我们正在兴头上呢!”开口抱怨的丫头正抓着飘雪头发,把他的脸按向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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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儿!水先生来要人了没听见么!还不停下!”褚允上前将两人踢开,身上起伏的女人离开,飘雪无力的发出一声低吟,紧闭着唇眼,脸颊带着伤,红色的五指印历历可见。
身上遍布的伤痕泄露了这些丫头之前的兽行,那些红肿的地方让人不忍触碰。
“飘雪……”疾步走到他身边,我低声呼着他的名字,飘雪的睫毛动了动,但仍蹙着眉头没有睁眼。
“王爷,那这个就交给你了,我回水先生那儿去了。”褚允轻松的说着,他看着飘雪时目光冰冷,而提及水胤月,眼睛里却放着光。
“他没说要见你,让你自己滚回去休息。”冷冷的说着,我帮飘雪拔出股间的异物,地上的小人儿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见地上的白色外套沾着血迹又破碎不堪,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飘雪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