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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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总裁生包子-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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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壮身上热得烫手。
    安程赶紧地一骨碌爬起来,把大壮推醒,焦急地说:“你发高烧了!走走走,去医院!”
    大壮艰难地睁开眼睛,摸摸自己的脑门儿,好像是有点烫,又看安程一脸焦急,便说:“是有一点。没事的,老婆,你给我找两片退烧药来,我的身体这么好,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大壮这一句话都说得艰难,喉咙很痛,明显的感冒症状,估计扁桃体有些发炎。
    大晚上地为了个发烧去看急诊也麻烦,安程只好去找了退烧药来给他喝下,到底一晚上没睡好,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大壮在说梦话,喊了几声“妈妈”,安程醒来之后只觉得似梦非梦,看了看大壮即便睡着还是浓眉紧蹙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这是不是要算精神损伤?大壮不会因此而抑郁了吧?
    早上起床安程发现大壮烧得更厉害了,拿体温计一量,竟然到了四十零八度。
    安程便打算不去上班了,死活要拖这家伙去医院。安程便给爸爸打电话请假,毕竟欢乐世界那边主体工程已经竣工,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幸亏爸爸在这里坐镇。
    周元奕听说大壮发高烧,便说:“我昨天晚上看他那情形就有些不对。既然这样,你就在家里好好照顾他,公司有我呢。哦,大壮要是懒得去医院,可以请医生来家里嘛,我给秦大夫打个电话,看他有空没。”
    安程听说医生上门,自然就放了一半的心下来。
    周元奕办事很有效率,不过半个小时,那位秦大夫就提着医药箱上门来,给大壮看诊了一番后,说:“是烧得有点高,没事,先打一针看看。”
    医生配药打针后退出了房间,另外开了一些药品,并和安程叮嘱说:“打了针以后半个小时就会退下来一点,不过,发烧呢,都有反复。要想好得快,人舒服点,就输液。不过,我觉得他身体素质蛮好,应该可以自己恢复。一般来说,普通人一年感冒发烧一两次,都是身体的有益免疫,没关系的。只要不是经常发烧。”
    安程想了想,问:“他本来都好好地,就是昨天遇上一点不愉快的事,不对,准确地说,是受了点精神打击,呃……比较重的精神打击吧。是不是就这样发烧了?”
    秦大夫笑了笑,说:“不会的,感冒发烧都是外因引起的,心理因素不会引发高热。他……还是身体有点状况,可是是受了凉,或者太累了,又正好遇上精神不好,就来了个集中爆发,那是有可能的。没关系,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多吃蔬菜水果补充维生素,再调节一下心情,很快就会好的,就是高热病人需要一定的护理,看情况可以进行适当的物理降温,还有饮食上也要精心一点,就差不多了。”
    秦大夫走了之后,安程走去厨房那边,想着给大壮做点什么吃的,可是,安程是个厨艺白痴,什么也不会,连最简单的熬粥都不会,正说要出去买点呢,许阿姨却跑来献计说:“周先生,家里有豆浆机啊,熬米粥很方便的,我都经常用这个给宝宝熬米糊糊呢。就弄点核桃、花生、黄豆之类的干货丢里面,调到米糊模式,二三十分钟就好了。”
    安程急忙请许阿姨帮忙,果然没一会儿就弄好了,倒出来就是芝麻糊一般的糊状食物,安程调了两大勺蜂蜜进去,再尝尝味道:嗯,相当地不错嘛。看来我有成为大厨的潜质!
    宝宝端着个小塑料碗儿急坏了,围着安程转来转去地喊:“爸爸,我也要喝!”
    安程给宝宝倒了一小杯,让许阿姨看着宝宝,自己端了大壮的那一大份上楼去了。
    安程先给大壮量了体温,倒是真退了一点下来,现在只有三十九度了,大壮笑了笑,瓮声瓮气地说:“我说我身体好,会很快好的吧?”
    “听你那声音都成什么样了,还给我逞能?”安程白他一眼,端了米糊的碗来,说:“不过,也好,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今天也轮到我照顾你一次。咱们两清了。”
    大壮咽下安程用长长的不锈钢勺子递送过来的米糊,说:“我自己吃吧。又不是宝宝,还要喂?”
    安程看他一眼,用勺子在碗里斯条慢理搅了几下,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情趣呢?”
    大壮说:“病了怎么好玩情趣呢?老婆,你别那么心急,等我好了满足你。实在你要是想要得很了,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
    安程连碗带勺子都推给大壮,说:“自己拿着吃。哑着喉咙还能调戏人,看来是要好了,那就不伺候了!”
    既然不会抑郁了,感冒发烧也是小毛病,也就不用担心这家伙了,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吧。安程去端了笔记本来看邮件,陪着大壮。
    大壮接过碗来自己慢慢地吃,他知道,老婆担心他,所以,才说了那些话,好叫老婆放心的。
    米糊还没吃完,安程的手机响了,拿来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安程接了,听到对方说:“对不起,我是裴伟泽,大壮的电话一直关机,才找到你……”
    安程捂住电话的扬声器,对大壮用口型表示:“是裴伟泽,你接不接?”
    大壮摇了摇头。
    安程复又接起电话,冷淡地说:“您有事吗?”
    “我能和大壮说两句话吗?”
    “不能。他不想接你电话,也不想以后和你有什么接触。希望你不要打扰到他的正常生活。”
    安程索性走了出去,免得大壮听着这些对话心烦。
    裴伟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说:“大壮的弟弟,小鑫,死了。我知道,大壮现在也不好受,不过,还是希望他来参加一下小鑫的葬礼,毕竟是兄弟,送小鑫最后一段路……”
    安程怒极反笑,说:“裴先生,你有没有人心?这种时候,你还要给大壮说这个?他昨天回来就发高烧,现在整个人都不清醒。医生说,这是心理损害造成的身体机能
    和免疫力下降,需要慢慢调养和心理调节。这种时候你叫他去参加什么葬礼?他和你的小儿子有兄弟之情吗?犯得着吗?”
    裴伟泽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思虑不周。那大壮就不用来了,他自己的身体要紧。”
    安程生硬地说:“没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一下……”裴伟泽连忙阻止安程挂电话的动作,随后,踌躇着说:“能不能麻烦你给大壮转达一下。我知道,我对不起大壮,这世界上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和他母亲。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的罪过……
    安程决然地说:“这样的事情,说对不起有用吗?弥补?怎么弥补?用钱吗?呵呵,裴先生,大壮告诉我说,他恨不能是属猴的,石头缝里蹦出来,无父无母,一身轻快,不需要背负一些不该他背负的东西。”
    裴伟泽痛苦地说:“这一切都是我不好,他母亲还是……”
    安程说:“行了,别说了,伤害已经造成了,光说有什么用处?只求你以后再也别出现,也别给我们打电话。相忘于江湖,就这样吧。”
    裴伟泽说:“等…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句话。大壮……他是不是连他母亲也怪上了?”
    安程冷冷地说:“这还用问吗?你知道吗,大壮的母亲去世的前五年就瘫痪了,是大壮天天伺候她,母子之间的感情你可以想象。在大壮的心里,他的母亲是温柔贤淑,品德高尚的人,而现在……你粉碎了这种美好!”
    裴伟泽如被雷劈,许久都没有回答,直到安程不耐烦了,想要挂电话的时候,他才哑着声音说:“请你告诉大壮,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怪我,他的母亲并没有……你知道,她是养女,在我们家,说是女儿,更像奴仆,她是不能违抗我的意志的,所以这一切全是我逼她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让大壮不要恨他的母亲吧,这样,大壮的心里也能好过一些,反正我对他从来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形象碎成渣,也没关系。”
    安程觉得大壮的这个渣爹总算还说了一句有点人心的话,冷哼了一声说:“好,我会转达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那一边的裴伟泽失神地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全都是我的错,我会为这一切……负责的!”

☆、第 98 章

大壮的身体素质很好,不过两天感冒发烧就都好了,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依旧是家里挑大梁的男人,疼老婆爱宝宝的好丈夫,好父亲。
    就是比以前要沉默些了。
    可见并没有完全从那件事里面走出来。
    好在,裴伟泽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打过电话。
    倒是潘乐施寄过一个快递,里面装着的是大壮娘、也就是裴紫筠在离家出走之前的日记本。
    大壮只看了看封面,就原封不动地将它放在衣柜的最顶上。
    看样子,是不打算开启。
    当做秘密封存起来。
    若是无人问及,就选择永远遗忘。
    或者说,成为他的禁区,无人可以触碰。
    只有深知道这一切缘由的安程在暗暗担心。
    眼看着大壮娘的祭日将近,又是鬼节,安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和以前一样,给他娘拜祭烧黄纸。
    如果可以选择,安程宁可大壮没有经历过这些纠结扭曲,还是和以前一样,坦然自若地怀念和拜祭亡故的母亲。
    宁可他和以前一般单纯无忧。
    深夜宁静。
    大壮正在熟睡。
    忽觉身上有些奇怪。
    莫名地燃起一小簇火一般。
    正焦躁间,似乎落入一个潮湿而温热的所在,缓缓地、笨拙地安抚着他的焦躁。
    大壮忽然就醒了,垂眸看着正在自己身上忙活着的安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程一直不太情愿给大壮做口活儿,先舌头累得慌,好容易有一次大壮哄着他弄了一次,也就是几分钟就不肯了。
    而现在,安程居然趁着自己睡觉搞偷袭?
    幸福来得太突然!
    大壮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就怕安程发现了又傲娇不干了。
    别的事半路上撂挑子都可以,这种事情被中途而废了不要太难受啊。
    可是,这种时候装睡实在太不容易。
    当安程火热的舌尖扫过他那最敏感的顶端,大壮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安程吐出嘴里的东西,曼声说:“知道你醒了。还不醒,不是*裸地嘲笑我的手艺不行吗?”
    大壮一骨碌翻身起来,抱住安程,说:“老婆辛苦了!大半夜地喂我吃大餐,简直受宠若惊。剩下的活儿我来干,你躺着享受就好。”
    “哼……”
    接下来,一张超大超宽的床上,两具*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变换着姿势,猛力进出……
    直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大壮才抱了老婆去浴室清理了出来,一起神清气爽地摊开在床上。
    安程靠在大壮的肩膀上,用手指划拉着他健壮的胸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才做完爱的人精神上都很放松,安程的话题渐渐到了禁区:
    “你好了没?……”
    “什么好了没?我不一直都好好地吗?难道你还想我再来一次,向你证明一下我好得很?”
    “大壮,你知道我的意思,再几天,是你娘的祭日,你……”
    大壮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好了。我会去祭拜的。不管她是怎样的人,都是我娘。儿不嫌娘丑。”不是外表上的丑,是品行上的丑。但是,没办法,无论如何,娘就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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