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把西装脱了,撸起袖子,系着围裙,从冷盘到主菜,妙手生花。
程宇的制服衬衫都剥掉了,勇猛地端着酒杯,打了一桌又一桌。
程大妈拦着,不许程宇喝太多,怕他再犯胃病。程宇不在乎,他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就娶罗战一个大媳妇,他心里高兴,痛快。
程宇喝得浑身冒出热汗,紧身背心下洇出一层诱人的肌肉纹路……
闹到晚上,老人儿们结伴去度假村里过夜去了,剩下一群小混球在游艇上,怎么能轻易地放过那两口子?
罗战和程宇被一伙人团团围攻,惨遭各种戏弄和蹂/躏……
罗战嗷嗷叫唤着:“有人管没有了?无法无天啦!”
派出所那几位警察大爷翘着脚围观,还不时支个招儿,指挥着,由栾小武赖饽饽率领一群渣小弟,具体实施各项黄暴方案。
罗战指着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小王八蛋们,来日方长哈!等过了今儿晚上,老子回头一个个收拾你们的!”
罗战被迫剥光了上衣,躺在长方形的大餐桌上,一圈儿人擒住他的四肢,像一坨待人宰割的鱼肉。
他身上各个要紧的位置摆了一串串的樱桃、提子、圣女果。程宇让人蒙住了眼,俩眼一麻黑地,伏在罗战身上,用嘴去叼罗战身上的果子。
罗战伸长了脖子,乱七八糟地指挥着:“程宇,左边儿,往左!……不对,往下,往下,哎呦不是那儿!”
程宇喝得有些上头,辨不清东南西北,一口咬破了一枚樱桃,红色的汁水浸润了罗战胸前的红点,湿湿滑滑的,让罗战浑身肌肉的绷紧了,难耐地颤动着。程宇的嘴唇在他的敏感带上来回舔/弄着,从小腹再往下,罗战被舔得,热血直往□冲去,众目睽睽之下就快要勃起了,内裤里面被程宇勾得湿漉漉的……
潘阳和曹亮那俩人还不依不饶地:“罗老板您这一口儿,就叫做‘男体盛’,我们程宇把你啃干净了,渣儿都不剩!”
华子捏着烟不急不徐地指挥道:“程宇吃爽了没?下一个让罗老板吃,罗老板给咱表演‘探囊取物’!”
栾小武问:“华哥,用熟鸡蛋还是生鸡蛋?”
曹亮说:“当然是生的,熟的也太便宜他们俩了!”
程宇两眼醉成嫣红色,指着华子曹亮他们:“你们成啊,你们几个这辈子都不结婚了是吧!”
这回是程宇被按坐在桌边儿,上身剥得赤裸精光,两手被衬衫反绑着。
罗战被众人起着哄得,跪在程宇胯下,把一只生鸡蛋从程宇一只裤管里塞进去,然后再想方设法地从另一个裤管里弄出来……
“罗老板犯规了,不许用手!用嘴,只能用脸和嘴拨蛋!”
“蛋不能碎,弄碎了重新来!”
罗战折腾得满脸通红,抱着媳妇的腿,一张大脸在程宇两腿之间拱啊拱……
程宇醉得快要不行了,眼前晃动着罗战眉目英俊的脸。罗战的嘴隔着裤裆碾过他最敏感的地方,程宇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想要进入。
他极度渴望着罗战,想要交合,想要冲撞、融化在罗战的身体里……
闹洞房这些很黄很蛮暴的戏码,大伙其实见识多了。洞房里没一个女的,就一群压抑着旺盛火力的老爷们儿,男人之间玩儿起来就更加没下限,怎么最下/流最淫/荡就怎么来!
小徐大夫仍然是一伙人里最单纯的一个,程宇还死扛着呢,徐晓凡这旁观的已经害羞得两耳通红,捂着脸不好意思了,还从指头缝儿里扒着偷偷看……
罗战指指栾小武,又指指徐晓凡,意思是,你俩将来不用结婚的哈?等着你们俩洞房的时候,老子搞死你们!
洞房的最高/潮仍然是罗老板被一伙人狠狠地糟蹋了。
而且这损招儿是徐晓凡那极品师兄想出来的。
罗战的裤子都被扒掉了,只剩下一只小内裤,按趴在桌子上。
坏蛋们在他屁股上绑了一块海绵,海绵中间挖一个小洞。
程宇胯上绑着一根大香蕉,被一群人按着,向罗战耍流氓。
程宇起先死活也不肯做,脖子都红了。最后是罗战熬不住,胡乱喊了一句:“宝贝儿快点儿干吧,哥哥想你了!……快做完了让这帮王八蛋赶紧滚!”
程宇用香蕉瞄准了,抖动胯骨,从后边儿往海绵洞里插,一下一下地。
程宇盯着背伏的罗战,燃烧的目光勾勒着罗战肩胛和脊背的肌肉轮廓……
罗战趴在桌上,被程宇在后边儿搞着,火热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香蕉棒不停撞到他臀缝儿处,完全解不了饥渴,分明是在勾他的火!
91、尾声四:一封情书
一群牛鬼蛇神一直闹到半夜,仍然意犹未尽,两位新郎官都已经撑不住了。
没等到罗战从桌子上爬起来,抄鞋底儿,程宇倒先发飙了。
程宇两眼通红着,反手薅起潘阳,又拎过曹亮,先把那俩不省油的灯扔出门外。然后是栾小武那一群小坏蛋,程宇毫不留情地一脚一个,照着屁股踢,全部踢下游艇。
师兄同志还想要说点儿什么,被程宇薅着衣服领子,四仰八叉地丢进人群……
程宇拴好舱门,罗战把游艇开离岸边二十米,这回彻底消停了,可以安安静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罗战穿着性感的齐J小裤头,上身胡乱套着白衬衫,胸前扣子敞着,脖子上还留着刚才瞎闹时系的一条红领巾。
罗战笑呵呵地:“程宇,终于没外人了,我还有情书要送给你……”
程宇眼眶红红的,眼球漆黑如墨,没等罗战把话说完就扑了上去,身形如同猛虎下山,几乎骑到罗战身上,用重量将人压倒……
程宇方才发飙,并非受不了那些黄/暴戏码,而是控制不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想要罗战。
程宇从身后抱住罗战的腰,推挤着把人按在桌边,热烘烘的鼻息让罗战后颈的皮肤像烧伤似的烫红。罗战发觉动静不对,反手想要制住程宇,却被程宇扭着手腕子,凶巴巴地用膝盖顶住。
罗战瞪眼:“嗳,嗳?程宇你想干嘛?”
程宇热烈地追逐着罗战的嘴唇,哼道:“后边儿能用了吗?”
罗战警惕地看着程宇,心有余悸。
程宇说:“小徐大夫就在岸上呢,要不然让他帮你瞧瞧,痊愈了没?”
罗战连忙说:“我才不用他瞧呢!”
程宇上手就要扒罗战的内裤。
罗战推挡着:“程宇,程宇!宝贝儿,今天我来成吗?”
程宇撅着嘴:“我来,我想要你。”
罗战还想挣吧,被程宇一肘压向桌面,引以为傲的高耸的鼻梁差点儿给砸进桌面,脸蛋挤成一坨肉饼的形状。
程宇!……
媳妇?!……
喂……呜呜呜……
今儿……可是……老子的洞房……花烛夜啊……
罗战被程宇压倒在长方形大餐桌上,俩人近乎扭打似的粗暴动作戏让餐桌惊悚地摇晃着。
程宇从罗战肩膀上剥下衬衫,毫不客气地将人结结实实反绑。
俩人一个摞在另一个的后胯上,活像丛林里一双发情交/欢的野兽。罗战咻咻地喘气,眼角余光瞥见程宇被情/欲烧灼得急不可耐的面孔,慢慢放弃了反抗。
程宇渴望他,他又何尝不渴望程宇?自从上次被程宇家暴了,罗战心里时不时回味惦记着那一回程宇暴怒的小样儿,好了伤疤也就忘记了疼,记忆里只剩下高/潮那一瞬爽绝了的快/感,以前从来没尝过……
程宇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豹子折磨他的猎物,啃咬着罗战的后颈,肩胛,脊柱,腰侧,品尝他钟爱的身体,享受着罗战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牙齿之间轻轻抖动的满足感,咸涩的汗水里浮出肉体诱人的味道。
小程新郎官今天喝高了,正值半醉不醉恰到好处的时刻。
酒精的陶醉让他情/欲勃发,闹洞房的恶作剧又挑逗起男人内心潜藏的最深重的欲/念。程宇亮出两颗虎牙,一口咬上罗战的屁股,感受着罗战在他身下一绷,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罗战屁股上很快露出一块一块牙印。程宇咬得很重,咬完再不停地□,把罗战的内裤半寸半寸地往下扯,几乎扯到底,舌尖勾舔到耻/穴的位置。
罗战终于忍耐不住,“嗯”得闷哼一声,吃力地扭过头,望着程宇。
他的内裤没有全脱掉,前面还紧裹着,阳/物憋闷在裤裆里,自己脱不出来,胀得难受极了,想让程宇帮他解脱。
“程宇,你快点儿弄……”
程宇咧嘴笑了,笑得纯真而诱惑。
罗战忍不住开骂:“你姥姥的,程宇你能不能给我痛快点儿啊!老子屁股最香了,这么想操/我,就给你罗大爷操个最爽的!”
程宇没给他再骂第二声儿的机会。程宇润滑的手指没入他时,罗战的胸膛轻轻振着,低头看着自己□愈发胀起来,硬挺着,随着程宇手指深入搅动的力道而抖动。程宇几乎用两根手指就让他快要高/潮。
罗战的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片。
他扭头嚎着:“你快帮我把裤子扒了,程宇你自己憋得不难受吗?你看你那小裤头也湿了!”
程宇低头看了看自己,撅嘴哼了一声。
程宇随即解下罗战的红领巾,蒙住他双眼,紧紧地系住。
罗战气得嗷嗷地:“程宇,你、你、你欺负我啊啊啊——”
他的嚎叫声在游艇小舱里戛然而止。身体被滚热的阳/具骤然撑开,程宇狠命地一捅到底,几乎齐根没入,不留任何余地,让罗战在疼与爽颤巍巍的临界点上挣扎着哼出声音。
……
罗战那晚被程宇搞得快晕过去。
他的阳/物前段在程宇粗糙的下腹部不断摩擦,流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液,断断续续射出来一些。
他自己用手撸了一回儿,觉着不够,拉过程宇的手。
程宇飞快地抽回右手,歉疚地轻声说:“这手不好用,握不住,换个手。”
程宇左手撑着呢,又要帮罗战撸,就不能同时抱着人了。
罗战一把拽过程宇的右手,声音哑哑的:“我就要你这只手摸我……”
罗战握着程宇的右手掌,十指交缠着,一起覆盖在自己的□。他被程宇握住的一刹那,四周的空气徜徉无声。程宇的每一根手指摩挲着罗战的敏感,撩动着属于他们的记忆。两个人默默无言,彼此用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对方的容颜,感受着结合处激烈脉动着的渴望。罗战的□硬得胀痛发抖,他甚至能感觉到程宇在他体内胀得更饱满,雄风勃发,快要顶上他的心口膈膜。
……
罗战大叫着,猛然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满满地喷在程宇的小腹上。程宇紧闭双眼,修长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弧线,拖长声音哼了一声儿,闷闷地,隐忍地,却又极其享受地,喷泄着射入罗战的腹腔……
俩人从桌上滚到地下,舒服得喘着气,抱在一起亲吻着,撒不开嘴。
那晚就在游艇的豪华卧室里过夜,谁都舍不得睡过去,不愿浪费掉大好春光。两人做做歇歇,歇歇做做,做到程宇的胳膊都撑不住了,臀部肌肉抽筋,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做到罗战两条腿累得像煮软的面条儿,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哼哼,嘴里还不怕死地挑衅着,媳妇牛逼,媳妇再来啊,再让大爷爽一趟啊……
程宇仰躺在床上,缓缓地吁着气。
罗战把脑袋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