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先笑了起来,“等着明天看他哭爹喊娘吧。”
张渐天斜眼他,他的操作也许比不上楚镜,但是对于楚镜的风格实在是太熟悉了,楚镜要想赢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那就今晚先叫你哭爹喊娘。”
楚镜刷的脸红到了耳根。
84
84、家庭暴力 。。。
晚上回到酒店,张渐天身体力行地体现了什么叫做禽兽,等他结束的时候,楚镜已经趴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了,浑身都虚了。
张渐天摸着他滑腻的皮肤,心理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看他已经不行了,便放了过去,毕竟明天还有比赛,真玩得狠了,影响了比赛,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歇了一会儿,去放水,抱着楚镜泡进巨大的双人浴缸,懒懒的泡了半个小时,楚镜总算恢复了些力气,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你故意的!”
“不是,”张渐天摇头,“我特意的。”
楚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懒洋洋地拍他一下,嗔道,“无聊!”
两人泡在浴缸里说着肉麻的情话,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夹杂着尖细的哭声。
主办方提供的酒店隔音是很好的,现在那边哭得隔壁都能听见了,可见声音是有多大,两人都怔了一下,楚镜眉头微微蹙起来,“那边住的是谁?”
张渐天脸色也凝重起来,“是肖图和大仙。”
楚镜的眉头直接凝成一个川字,下午在赛场里,肖图说过回去要整治华弦,虽然自己说了两句,肖图也表示会有分寸,但是,楚镜知道华弦那张嘴有多欠揍,万一肖图被气极了,失去分寸也说不定。
“你快点穿衣服,去看看,”楚镜推张渐天,“我就不过去了。”他被弄得浑身酸软,出门怪丢人的。
张渐天从浴缸里跨出来,擦干身体,披上浴袍,犹豫道,“万一他们那边在做/爱,我怎么办?”
楚镜瞪眼,“你家有这样做/爱的?哭成这样,□了吧?”
张渐天只好系好浴袍带子,对还泡在水里的楚镜道,“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拉开房门,走到肖图他们门口,看到陈词也已经披着衣服出来,正在敲门,等了好几分钟,房门才打开一条缝,肖图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你们有事?”
陈词毫不客气地一只脚别在门口,手指伸进门后,他的手臂纤细灵活,一下就解开了链条锁,推开房门。
肖图脸色不太好,“你俩到底要干什么?”
“我来看看那傻子死了没,”陈词平静地说,推开他,往里面走去。
张渐天跟在他的身后,一眼就看到缩在被子底的华弦,大床一片凌乱,被子上还有未干的乳白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味。
陈词脸色铁青,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无声流泪的华弦,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又忍住了,猛地回头,狠狠一耳光抽在肖图脸上。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你他妈也算男人?”
张渐天的心沉下来,要不是从华弦的侧脸上隐隐看出了掌痕,他怎么都想不到肖图居然舍得打华弦,叹一口气,看向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的肖图,“你怎么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就这么糊涂?”
肖图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陈词拔腿离开,“渐天,把那傻子抱上,走。”
“不行!”肖图突然伸手拦住张渐天,“不许带走他。”
“你说话算个屁,”陈词倏地抬手,又是一耳光,指着肖图的鼻子骂道,“华弦再傻,他背后有我撑腰,谁给了你权力打他?”
肖图低头,不说话,但就是拦在床边,不许别人碰华弦。
张渐天也对他相当无语,“别犟了,今晚让大仙去我们房间睡。”
“不行,”肖图固执地低声说,“他是我老婆。”
“不是了!”陈词提高声音,看着肖图,冷冷地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不是了!华弦我带走,从此,他跟你只有同事关系。”
肖图猛地抬起头来,怒道,“你凭什么为他做决定?”
“你又是凭什么为他做决定?”陈词怒不可遏,抬腿一脚踹开他,走到床边将华弦连人带被子卷了起来。
张渐天忙上前帮忙,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看一眼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肖图,叹一口气,跟在陈词后面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楚镜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懒洋洋地倚着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你抱了个什么东西?”
“傻子,”陈词看张渐天将华弦放在房间里另一张床上,对楚镜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笑道,“你说这人呐,什么都得看命,命里没个福气,长得再好又有个屁用?”
楚镜扶着腰坐在华弦的床边,一看他带着红痕的脸,眉头皱起来,“肖图还打老婆?”
华弦被抱过来时跟死了一样躺在被子里,看到楚镜才睁开眼睛,伸出手想抱他,哭道,“小镜子,他打我……”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张渐天有些不自在。
楚镜随手拿过张渐天的睡衣给华弦披在肩头,摸摸他的脸,“疼么?”
“疼!”华弦抽泣,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当着肖图他不敢说话,今天晚上肖图太可怕了,简直像魔鬼一样,非逼着自己说爱他,说了他又不信,以往自己骂他打他,他都是笑眯眯地任打任骂,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刚蹬了他一脚,就被拎起来狠揍了一顿。
陈词抱臂倚在窗边,窗户推开一条缝,抽烟,冷笑一声,“还好意思叫疼?他打你你不会打回来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华弦本来就有点怕他,被一骂,往楚镜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也不想当男人的……”
“不想当就一刀剁了,没人拦着你,”陈词火冒三丈,“妈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废物的!”
“行了,大晚上地吼什么?”楚镜对陈词皱起眉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渐天照顾。”
陈词掐灭烟头,狠狠瞪了华弦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重重摔上房门。
楚镜让张渐天把空调打到最高,又去浴室放了水,自己抱着华弦去洗澡,在暖暖的温水里,疼痛被降低,华弦害羞地捂住身后,“别,你别,我老公说了,不许别人碰我小菊花。”
“那行,”楚镜撩水为他擦身体,指尖滑过胸口的痕迹,对肖图有些无语,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华弦,可是,谁家真爱是这样的?
要是张渐天敢打自己一巴掌,他绝对是不想混了。
引出菊花里残存的浊液,又在温水里泡了半天,华弦在楚镜的搀扶下回到床上。
楚镜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按摩香膏,他和张渐天都正是血气方刚,经常不留心就玩得过头,为防止他腰酸背疼,张渐天特意去学了按摩,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睡前按一按,第二天还是舒服多了。
看着趴在被子上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张渐天有些尴尬,“……真的要我来?”
“难道我来?”楚镜翻白眼,“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张渐天摸摸鼻子,其实他有点搞不定华弦的性别,虽然生理上,他是个男人没错,但是……男人真不是这么当的。
像楚镜,有时他会自嘲说自己娘C,可是张渐天却从来没觉得他哪里有问题,而换成华弦,他觉得这个人浑身都有问题。
硬着头皮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张渐天被华弦叫得满脸黑线。
楚镜也黑线了,突然觉得这个死东西挨两下揍是应该的。
张渐天讪讪地停了手,这种按摩换成谁都做不下去啊,按到背上的淤青处,那家伙带着哭腔喊疼,按到敏感的腰眼上,那家伙甜腻地呻/吟……
用湿毛巾为他擦去背上没有吸收的按摩膏,楚镜踢掉拖鞋,爬到床上,钻进华弦的被窝,对目瞪口呆的张渐天道,“今晚我和他睡吧,你睡我们的床。”
华弦还沉浸在刚才那酸酸疼疼舒舒爽爽的感觉里没有出来,呜咽着抱住楚镜的身体,“小镜子,抱着我睡。”
“这个……”张渐天犹豫,“要是让肖图知道了,不太好吧?”
大家在一个队里生活这么长时间,肖图对华弦的独占欲大家都清楚的,要是让他知道华弦在其他男人怀里睡了一个晚上,肯定小屋顶都得掀了,就算那个男人是楚镜这样的底层受,那也不行啊。
楚镜横他一眼,“他没资格计较。”
张渐天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隔离到肖图那边去了,忙扑上去表忠心,扯着楚镜的被角,哀声道,“老婆,没有你在旁边,我会睡不着的……”
“少罗嗦,”楚镜拍掉他的手,突然笑起来,“怎么突然撒起娇来了?”
张渐天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哀怨地起身,爬回自己的床上,看着那边楚镜温柔地搂着华弦,陪他说些傻不拉几的话。
第二天早上,张渐天准点醒来,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管有事没事,到点儿就醒了,穿衣下床,穿拖鞋的时候听见楚镜低哑的声音,“醒了?”
“嗯,”张渐天转身,俯身在楚镜脸上印下一吻,低声笑道,“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我去洗漱,早饭在酒店吃,还是出去吃?”
楚镜慵懒地笑起来,从被子中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指,捏了一下,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吃蟹黄包。”
“那好,我去买,你们睡吧,”张渐天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才蹑手蹑脚地去洗漱。
三笼鸡汁汤包,三碗豆腐花,张渐天拎着热腾腾的早饭进门的时候,看到楚镜坐在床边穿裤子,华弦也醒了,正趴在被褥间戳着楚镜腰上的一个吻痕。
不禁有些囧了,“咳,咳咳……”
“小天,你感冒了?”华弦惊讶地看向他。
“唔,外面有点凉,”张渐天含糊地说,把早饭放在茶几上,脱掉笨重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来,帮楚镜把衣服理好,头疼地看向床上的男人,“我去你们房间把你衣服拿来?”
华弦趴在自己的手背上,闻言垂下眼皮,神情黯然,“小图子……他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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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江寒VS斗酒十千 。。。
楚镜抚摸着华弦的头发,“阿弦想要小图子来找你吗?”
华弦嘟着嘴想了想,闷声闷气,“他不来找我,我怎么回去?”
“嗯?”楚镜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华弦居然还会拿乔了,这样也好,省的让肖图以为他没脾气,现在能打一巴掌,以后就能抽一棍子。
楚镜穿好衣服,华弦穿着睡衣也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张渐天已经把早饭都摆好,帮他们两个人掰好筷子,笑道,“酒店外面不远就有家朱鸿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楚镜喝一口豆腐花,“下午比赛是几点?”
“五点半,”张渐天一口一个汤包地吃着,含糊道,“我们是个人赛第二场,大概得快八点了。”
楚镜点头,本赛季的赛制安排是个人赛和团队赛穿插进行,以个人赛一场五分钟,团队赛一场半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计算,在算上开场预热和中场休息,到他们的时候应该是那个点儿差不多。
“想看比赛么?”楚镜问,他对现场看比赛没有太大兴趣,如果要研究双方的操作,比赛后看视频效果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