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作者:枪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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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作者:枪枪走火-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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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秦川由着他操弄,仰着脖子呻吟,腰微微扭动,那处也缠住闻捡收缩,爽得他直想放声大叫。
  他一挺身坐起来把人圈在怀里,对方胸前被他吸吻得红紫一片,闻捡还不满意,咬着韦秦川的喉结又舔又啃,手在他腰臀处乱摸。
  韦秦川与他上下相连,呼吸困难,喘息中鼻音重起来,听上去难耐又痛苦。
  闻捡激动得不行,身上那人慢吞吞的摇晃已经不能满足,他使力把韦秦川压在船边的栏杆上,跪在他两腿间,大开大阖地猛干一气。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好像海水拍打着船身。闻捡把耳朵贴在那人脸旁,听对方在自己换着不同角度和力道抽插时的呻吟喘息,仔细品味其中的不同,不放过一丝变化,哪里好听就顺着多捅几下。
  他自己也爽的厉害,又叫又喘的,精潮蒸腾上涌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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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秦川看出他的小算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灼热气息吹进他耳中。
  闻捡一个激灵,险些精关失守,赶忙抬起头。见韦秦川斜着眼睛看他,下面加快频率狠狠连捅十余下,插得韦秦川叫出来。
  看着韦秦川脸上迷乱的表情,闻捡受用得紧,继续卖力猛干。既然不能细听对方的呻吟,他索性放开话匣子罗嗦起来。一会儿问他,“阿秦,哈……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你喜不喜欢……我肏你?”一会儿又道:“阿秦,有只鸟……嗯……在看我们。”“那鸟……嫉妒我,飞走了。”
  韦秦川恶狠狠道:“你闭嘴。”掐住闻捡下巴吻上去。
  闻捡伸出舌头在韦秦川口里翻搅,追逐他的舌头嬉戏,胯下依然打桩般,一下一下把人钉在栏杆上。
  韦秦川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内部微微抽搐,有种越缠越紧的感觉,揪得他喘不上气来。只想咬住闻捡,发泄找不到出口的快感。不愿咬伤对方,他只好抓住栏杆,放浪地呻吟,整个人不知身在何处。手指抠在木栏上,似想借一点力气,又经不住操弄而脱落。
  闻捡抢上去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在他脸上舔吻个不停,恨不得把人吞到肚子里。他顶弄的力气太大,怀里的人不停上移,又被他拉下来。对方包裹着他的地方在不断蠕动,似乎在要求他更大力一点,捅坏他。闻捡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肉根,又在会阴和交合处来回一通乱揉。
  韦秦川被他揉得不住打哆嗦,呻吟越发纠结,已经不成调子。他闭着眼睛想伸手抚弄自己阳物,被闻捡拉开,听他在耳边喘道:“让我……看……”
  韦秦川费力睁开眼睛,看到闻捡急切贪婪充满情欲的目光,紧盯着自己那里不放。他已经硬到不行,身子被大力捅弄,带得肉根轻轻晃动,看上去着实淫荡。
  闻捡插得欲死欲仙,本想延长这场盛宴,只是看韦秦川的表情痛苦难忍,又狠不下心。他索
  性把人放倒,规律地抽插碾压。没几下的功夫,韦秦川的肉根吐出几点泪滴,接着白浊一颤一颤射到闻捡身上。
  这副情景映入闻捡眼帘,他哪还控制得住,下面跟着一股股开始吐精,表情扭曲而狰狞。
  射完了,喘息还没平静,闻捡就爬下来,探头探脑的想扒开韦秦川两股偷看。
  韦秦川踢了他一脚,闻捡显出知错讨好的表情,小声道:“给我看看嘛。”
  韦秦川懒洋洋指着下腹命令他:“舔掉。”
  闻捡老实趴在他肚子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对方,“阿秦,你刚才快活么?”
  韦秦川身子瘫软在船板上,恶意笑了几声,道:“快活。大海上行这苟且之事,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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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捡给两人擦干净身体,取下亵裤穿好。他爬回韦秦川颈侧,吹起枕边风,“阿秦,你给我讲讲,从前是怎么回事。”
  韦秦川瞥了他一眼,“问我快不快活,是有事要问我?”
  闻捡害羞道:“想之前问你的,可是,你一说做点别的事,我就忘了。”
  “真忘了?”
  闻捡点头,“阿秦,你告诉我呗。”
  韦秦川心知闻捡定是忍不住了非要求个究竟,无奈笑道:“你伺候得好,问吧。”
  闻捡得到准许,开心地吻了吻他肩头,“薛方当年做了什么事,让你想要把他碎尸万段?你从前说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是什么?邱书蓝说的那个夫人,是阿茗吧?她为什么会把可以救命的药给我,不自己吃?”他把攒了这么久的疑问一股脑问出来,一边眼珠乱转,努力回想还有没有落下什么。下次想让韦秦川开口就不容易了。
  韦秦川又问了一遍:“真想知道?”
  闻捡用力点头:“嗯!”
  “好,我告诉你。这些本也不该瞒你。”韦秦川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阿茗肯把药给你,是因为她是你亲姐姐。”
  闻捡“啊”了一声,他完全没想到。
  韦秦川接着道:“至于薛方,十年前是骠骑将军夏安椋军中的前哨探子。灭族之前,夏安椋派薛方先行潜入大瘴沼泽探查。他假装被沼泽中的野兽袭击,昏倒在我们部落附近,被你和阿茗救回来。薛方那时不过十六七岁,长相清秀,性子温顺,在你家中养伤,一呆就是一个月。阿茗心慈,与人为善,你是家中幼子,父母虽早亡,但阿茗向来宠你若宝,从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薛方以幼弟无辜的形象出现,引得你兴奋不已,告诉我你有了个新弟弟。”韦秦川脸上露出森然冷笑,“你们姐弟把他照顾得很好,嘘寒问暖,体贴备至,他却以灭族惨祸鼎力相报。”
  “薛方进入大瘴前,官衔不过是个小小的骁骑卫。因那次刺探情报、里应外合有功,连升三级,甚至成了夏安椋的亲信。可想而知,他当时下了多大功夫打探消息,达成目的。不过,他的能力倒是有目共睹。这些年里,连夏安椋都死了,他却一直潜逃在外。如若不是他的同伴死前出卖了他,我恐怕还是难以找到他的行踪,追回偃翼金虎。”
  闻捡问:“偃翼金虎到底是什么宝贝?”
  韦秦川道:“当年偃王随太祖征战天下,东征西讨,身边跟着一只花斑金毛老虎。他的宝印,便以一块希世黄玉,刻成猛虎立石的姿态,称为偃翼金虎,取如虎添翼之意。太祖登基,偃王恐功高震主,受太祖猜忌,正当壮年便称病辞官,带着部下与亲眷,退隐大瘴沼泽。大瘴深处有一个夷民部落,是偃王的家乡,也是我们的家乡。偃王归隐后,再未出世,我们作为偃王部下的子孙,亦受他生前命令所束,如非必要,不可随意出入大瘴沼泽。几百年过去了,世人渐渐忘却偃王英姿威名,也没人记得,那偃翼金虎,其实只是一枚帅印,哪是什么绝世武功。”
  “如今天下纷争不断,群侯竞相起兵称王,朝廷百官不想着安定天下,平乱止争,反而把目光盯上了我偃王旧部,以为凭当年偃王留下的机关奇宝,便可以一往无敌,收复河山。骠骑将军夏安椋亲自定下毒计,灭族夺宝,你我能逃出生天,只能说是偃王在天之灵暗中保佑。”
  闻捡道:“这个夏安椋已经死了?”
  “当然死了,真可惜了他一颗大好头颅,被狗啃得看不出模样。要论七步杀人百步驱敌,偃王才是世间第一好手。可叹我们在大瘴深处世代安居乐业,不知有虎狼在旁窥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否则,只他一个骠骑将军,凭什么与我偃王后代相较。”韦秦川面目肃然,言辞铮铮,丝毫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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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捡听了这么复杂的故事,总觉得难以跟自己联系起来,他脸色有些苍白,不适地动了动,“那你以前说的,对不起我的事呢?”
  韦秦川手指一颤,叹了口气道:“我们出逃时曾决定,把阿茗藏起来,引开追兵后死在一起。”
  闻捡抓着他袍子,紧张地看着他。
  “后来阿茗告诉我,她愿意把药给你,保你渡过死劫。我便改了主意。”他温柔地抚摸闻捡的脸庞,“我不想你死,我希望你活着。”
  闻捡瞪大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骗你服下药丸,带着阿茗逃命。追兵赶到,我们身受重伤,虽拼力反击,实不过只等一死。幸好骆元带着郑运出现。而阿茗,她的伤太重,最后回天乏术,死在郑运怀中。”
  闻捡张了张嘴,只觉得心痛如绞,话说不出口。从得知阿茗身份那一刻起,一股钝痛就开始撕扯他的心脏,发展到此刻,难以形容的痛楚不断切割着他的身体,五腑六脏好像都被砸烂磨碎,痛不欲生。明明不记得阿茗是谁,这种锥心之痛,到底从何而来。
  他唇面发青,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嗬嗬”叫声,双手无意识地前伸,似想拉住当年濒死的阿茗,求她莫纵生机,自保为上。朦胧中看到她面带微笑,温柔颔首,发鬓上一支玉钗微微晃动,闻捡眼中大滴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你别难过……”韦秦川抱住他,只一句话便泪流满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闻捡死死把他抱在怀里,放声痛哭,不可自抑。哭声在海面上回荡,听上去凄苦绝望,悔恨交缠。
  哀嚎传进舱底,骆元眸光闪烁,喃喃道:“他说了,他到底还是说了。”
  闻捡脑海中涌入无数景象,历历在目。幼年阿茗背着他在河边踩水,他紧抱住姐姐颈项,生怕从她背上滑下;父母早亡时,姐姐长跪双亲灵前,发誓会照顾他平安长大;年纪稍大,姐姐与郑运相爱,郑运离开大瘴,本想带她一起,可姐姐放不下他,耽搁了一年又一年……
  他一场昏天暗地的痛哭,眼泪流得身上的袍子湿了一大片。
  过了好半天,闻捡努力止住哭声,眼睛红肿,泪水大滴大滴的掉,“她是我姐姐。”
  韦秦川强忍泪意,亲了亲闻捡的眼睛,“我没有保住她,是我害了她。”
  闻捡哭道:“不对,应该我来保护她,反而是我抢了她的救命药!”
  韦秦川咬住牙根,痛声道:“是我在言谈话语中不断对她暗示引导,让她让出药丸,保住商家最后的根脉。”他声音不稳,勉力道:“我早知她有假死药丸,却不怀好意,刻意诱骗。我想用她的命,换你活着……”这是韦秦川心中多年毒疮暗疤,轻易不敢直视,此时血淋淋地撕开伤口,痛得他心脾发颤。
  “没有你诱导她,她也会把药给我,”闻捡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知道的,她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
  说罢又继续痛哭。
  两个人抱在一起,自责一阵安慰一阵,哭得不知天地。
  闻捡在嚎哭中要韦秦川保证,“再不要……抛下我……,我们……要死在一起……”
  韦秦川答应,“死在一起,绝不抛下你。”
  “你说话……算数……”
  韦秦川道:“我保证。”
  闻捡哭到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指依然紧抓着韦秦川的衣襟。
  韦秦川抱着他,吻掉他梦中滑落的泪水,轻声道:“重来一次,我一样会这么做……我只怕你伤心,从没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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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捡累极睡去,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韦秦川坐在他身边,腿伸在他头下给他做枕头。闻捡这一夜颇受折磨,看上去精神十分萎靡,蔫道:“你没有睡么?”
  韦秦川柔声道:“睡了一会儿,你醒了?”
  闻捡坐起来,甩了甩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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