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之都(兰之谷第三部)作者:夕夕成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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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都(兰之谷第三部)作者:夕夕成玦-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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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影喝道:“上船!”
  他助银兰一掌,银兰借力冲出包围,掠上小船,跟船家说声抱歉,砍断缆绳,船立刻离岸。香逸雪叶影随後而至,杀翻几人跃上船头。
  船顺水漂流,岸上的人没再追来。一场厮杀两败俱伤,双方需要喘息时间。
  河水湍湍,景致飘移,厮杀渐远,血腥消散。船头的人,相互背靠,风雨同舟,经历万劫。
  暂时脱险,银兰心头一松,靠著香逸雪晕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客房,洁白床褥散发清香,房内空无一人,唯有蜡烛静静燃烧。
  银兰猛地坐起,套上鞋子冲出房门,拐角处与刚上楼的香逸雪撞个满怀。
  看清眼前的冒失鬼,香逸雪惊讶道:“你干什麽……”
  三更半夜,那人急匆匆欲往何处?
  香逸雪话未说完,那人抓著他的手臂,又急又怨道:“我怎麽睡著了,你为什麽不叫我……”
  话说一半,银兰才发现那人身後跟著蝶夫人南宫郁等人,一双双锐利眼睛正盯著他。银兰自觉失态,松开钳制那人的手,面红耳赤站在一旁。
  走廊上,香逸雪跟南宫郁叶影谈著事情,从他们的对话中,银兰知道他们正在龙城会馆内,四周百名铁骑固守,隆萝都夫人暂时不会有所动作,岁无情已经进宫向王禀告。
  依著栏杆,银兰痴痴注视那人,很少见到那人一本正经运筹帷幄的模样,此刻那人就是龙城妇孺皆知的紫鸢首领,杀死新盟两大擎柱稀暗生和风月凝的紫鸢剑客。
  杀死稀暗生也就罢了,杀死风月凝那样的高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蝶夫人走到身边,落落大方地招呼:“兰公子”
  银兰看她一眼,脸上烧灼,窘迫道:“抱歉……我以前错怪你了……”
  蝶夫人莞尔一笑,坦言道:“你没有错怪我,该抱歉的人是我!”
  为何要对他说抱歉?银兰狐疑地看著她,以他有限的理解力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莫不是她真的喜欢那人?
  蝶夫人沈声道:“为了紫鸢,我们逼迫少主离开你,他是真心待你,可惜局势逼人!”
  抱歉归抱歉,但她从不後悔这样做,为了谋取胜利,就算重新来过,策师立场仍然不变。
  一将功成万骨枯,紫鸢死去的义士,永远比活著的人多,这点牺牲又算什麽呢?
  银兰迷惑不解,道:“为什麽?”
  蝶夫人温和看著他,曾经冷厉的眼神,渐渐被岁月洗净,缓缓道:“紫鸢需要的是一杆无坚不摧的剑,而你却能毁了这把剑的锋芒。兰公子,你可能不会明白,你是他的软肋……作为策师,我们不能让紫鸢埋下祸端。”
  软肋、祸端,听上去象红颜祸水,银兰迷迷糊糊确实不懂,想不明白还在其次,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警惕道:“你们现在……不会阻扰我们了吧?”
  蝶夫人笑道:“放心吧,世外之地,中原恩怨都结束了。就如同我自己,已是三个孩子的娘,绝不会离开我的家人。”
  银兰放下心来,想了一会,内疚道:“絮儿说,你为我寻药,失去孩子……对不起……”
  蝶夫人云淡风轻道:“与你无关,是我们自己不小心,才中黑城五鬼之计。”
  “也许,我们与那个孩子无缘吧……”
  银兰不善言辞,默默伤感。蝶夫人轻描淡写,但失子之痛,谁又能轻易忘怀?
  银兰蝶夫人,依著栏杆,各自无言,心绪满怀。
  从中原到兰之都,一路上荆棘遍地,受磨难的不仅银兰和那人,谁身上不带著伤呢?!
  楼下一片噪杂,接应堤老板的骑兵回来,呼呼啦啦进来一拨,族人虽在个个受伤,连絮儿都受了伤,南宫郁和会馆大夫帮他们医治。
  除了失踪的林仙寻,四路人马全部回来,香逸雪放下心来,交待叶影两句,搂著银兰回房休息。
  香逸雪将红尘剑抽出,放回盒子里面,笑道:“跑出去做什麽,怎不在房内休息?”
  不提还好,一提来火,银兰埋怨道:“我在船上睡著,为什麽不叫我?”
  香逸雪笑道:“我的兰师兄呀,你不是睡著了,是累晕过去了!”
  银兰脸色一红,自己竟然这麽弱,动不动就会晕厥?
  那人看上去疲倦,犹自撑到现在,冷静自若协调局面,自己跟这个师弟比,怎就相差这麽多呢?
  银兰嗫嚅道:“我真没用……”
  一双手臂搂了过来,香逸雪把下巴磕在银兰肩窝,亲昵道:“兰不是没用,是对敌经验不够,下次碰到这种情形,力气省著点用,借力打力那是最好!”
  银兰睫毛低垂,依偎那人怀中,道:“蝶夫人说我是你的软肋,我在你身边,会为紫鸢埋下祸端……”
  香逸雪嗯了一声,解开银兰腰带,笑道:“你生气?那说明你对我重要,超越任何人。”
  衣衫解开,香逸雪把手伸进银兰怀里,揉捏银兰胸口小小乳头。
  酥麻感觉涌上大脑,银兰嗯啊一声,身子软了三分。一直担心那人伤势,除了那晚用手之外,便不让那人碰自己身子,二人重逢至今还未真正交欢过。
  今晚一战,见那人伤势已愈,更何况想著未来变数,银兰也渴望跟那人身心交融,不负良宵。
  接吻、抚摸,脱衣服,等两人一丝不挂倒在床上,香逸雪却抱著银兰睡著了。
  银兰搂著那人迷糊一会,片刻又摇醒那人,惊慌失措道:“泉锡,泉锡,对方要我们天黑前交出泉锡!”
  香逸雪愣了一会,呼哧一笑,软软地道:“哦,忘记告诉你,泉锡已经找到了,受一点小伤,正在将军府养伤,将军向我们保证他的安全。”
  银兰蓦然瞪眼,不可置信道:“他在将军府?”
  香逸雪嗯了一声,抱著银兰裸体,手伸到对方胯间,既然被人弄醒了,那就做点什麽再睡吧!
  香逸雪抚摸银兰玉茎,悠悠地道:“对方送来的信笺,我让忍者给将军看了,表面上请求将军帮助,实际怀疑他被将军府的人抓走。”
  “兰,我不是怀疑将军,将军光明磊落虚怀若谷,断不会做出掳人之事。我是怀疑他手下,那帮自作聪明的家夥,特别是那个叫蓝琪的人,这家夥的嫌疑最大!”
  玉茎抬头,溢出仙露,银兰喘息道:“你如何……察觉……”
  香逸雪伏在银兰身上,手上动作加快,舌尖舔舐那人乳尖,轻笑道:“大白天在川流不息的正门,当著小贩的面出手,事後还留下活口……”
  “这种行径,不似见不得光的地下组织,倒象有恃无恐、持武蛮横的官家做派。”
  银兰想问然後,开口却变成:“嗯……啊……”
  窘迫的呻吟,听上去象在勾引那人。银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忍著胯下的快感,可是感觉越发强烈,高潮刺激传上大脑,白色精元吐在那人掌心。
  香逸雪挤进银兰腿间,沾了精元的手指,探进银兰後穴,缓缓道:“本来只是五分猜测,送信的忍者回来说,将军看到信笺面色骤变,一口应承找人之事。如此一来,泉锡八层是被他手下掳了!”
  手指增加两根,揉弄後穴敏感部位,银兰脸色潮红,睫毛挂著露珠,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想要摆脱恼人的折磨,可是对方顽皮的手,依旧在私处抽动扩展,惹得他呻吟不断:“嗯,轻点……轻点……”
  轻点,轻点,淫媚呻吟好似彻底邀请,後穴挤进第三根手指,香逸雪边抽动著,边解释道:“我让忍者突围之後,直接赶去约定地点,如果见不到人,就去将军府邸……”
  “果然,将军找到泉锡,忍者说他伤得不重。将军府比这里安全,暂时让他留在那里……”
  叙述完事情经过,也不知银兰听进几分,整个过程他嗯嗯呀呀,髻角滚出汗珠,不断扭著腰肢,皮肤泛著红光,似被欲望炙烤。
  那人抽走手指,後穴猛然一松,不安分地吞吐著,好似期待猛烈蹂躏。
  香逸雪将银兰扶起来,靠在床头坐著,往他背後垫了枕头,大腿折起分开两边,香逸雪坐在他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姿态,以前也曾用过。
  银兰羞赧不已,这种姿态能看清玉茎抽插过程,後穴越发敏感起来,吞吐张合蠢蠢欲动。
  下身一痛,被那人的玉茎进入一截,银兰还未舒缓过来,又遭那人调笑:“终於回来了,乡音未改……”
  後边三字悄吐耳边,银兰窘迫不已,啐道:“下流!……你……啊……”
  猝不及防,那人挺腰全根莫入,後穴立刻被它涨满,碾过地方麻麻地痛,五脏六腑忽遭挤压,久未进入的身子紧似处子,前戏十足仍觉痛楚,连前端都开始萎靡。
  那人舒服叹气,调戏道:“兰的身子,还是这般,让人热血沸腾……”
  银兰气结,狠狠瞪了一眼,低头又见两人私处,胯贴著胯紧密相连,自己玉茎耷拉在对方的腹部。眼前景象太过刺激,银兰不由後穴缩紧,前端跟著抖了抖。
  或许是太舒服的缘故,香逸雪眼中疲惫褪去,渐渐焕发神采,吃吃笑道:“兰,我不顾念你了,谁让你把我弄醒,要惩罚……”
  说完,他猛然抽动腰肢,结实床板轻微晃动,来来回回抽递往复。
  银兰窘迫不已,不好意思看玉茎在体内进出的情景,闭著眼睛咬著下唇,松开腰杆任他玩弄。
  那是香逸雪熟悉的身子,用不了忍耐多久,痛苦呻吟变了味道,被玉茎来回磨蹭敏点,前端萎靡渐渐昂扬,再加上那只手的拨弄,银兰被逼上快乐巅峰,拱起身子顿有泄意。
  那人按住他的铃口,柔声道:“等等,兰,再等等。”
  这一等,又是上百回合的抽插迭送,腰间快感不断持续,却又一直不得释放,银兰被欲望反复煎熬,想泄又泄不出来,浑身麻麻痒痒,极度舒服混合酥麻难耐,让人恨不得剁碎身子……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玉茎还在不停碾压,快感持续越来越烈,银兰抵受不住刺激,意识迷离,呜咽呻吟……
  察觉对方极限,香逸雪吻著那人的唇,将对方的呜咽吞咽,松开按住铃口的手,腰间一阵猛烈抽递,自己倾泻在银兰体内。
  终於寻到宣泄出口,银兰身子猛烈抽搐,精元好似洪水决堤,尽数泄出酣畅淋漓。
  极致快感,铺天盖地,欲海波澜,惊悚沈浮……
  方才高潮盘旋未褪,浑身毛孔舒畅无比,心神渐渐恢复平静。
  不知不觉,原本坐著的二人,已经平躺床上,银兰迷迷糊糊合上眼帘,香逸雪压在他身上睡去,性器埋在对方体内。
  极致快乐耗尽体能,银兰无意识扭动身子,搂著那人沈沈睡去。
  早晨醒来,银兰窘得想一头撞死枕上,那东西竟在他体内待了一夜。
  香逸雪已经醒了,故意没有动弹,身子压在银兰胸口,玉茎埋在对方体内,甚至还往里拱了拱。
  银兰涨红脸,扭动腰肢,啐道:“出去!”
  香逸雪也不是清早纵欲的人,更何况心头还有事没放下,哈哈一笑将他拉起,下身还贴在一处,调笑道:“昨日你亲眼看它进去,今日也要亲眼看它出来。”
  在那人眼里,情事象吃饭一样寻常,孔子云:食色性也!
  银兰脸上烧灼,脸颊绯红,无论怎麽亲密,他都没法把它挂在嘴边。香逸雪好似有意作弄,慢慢将玉茎抽离,欲退还进一波三折,弄得银兰不小心呻吟一声。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精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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