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作者: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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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作者:苍白贫血-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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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久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严希这个人了。
  这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
  又像是隔着一层雨暮,看外头剪影婆娑,
  不知道是单纯的丽影,还是恶意的陷阱。
  这事已经完全的勾起了石久的好奇心。
  反正脑子长时间不用也生锈,
  斗倒了林科后石久也闲的慌。
  下班的时候,石久给蒋云清打了个电话,除了安慰他的话,还在最后随口问了问严希的生日,万事无头绪,石久就先确定一下严希的生日是不是跟那本书上的生日一样。
  好在那天石久特意看了一眼,记得的很清楚。
  蒋云清嗓子都哭哑了,还挺纳闷石久为什么问这个。
  石久在电话里憨笑,
  “嗨……哥最近迷上了星座,生怕他是处女男啊。。要是的话我可得离他远点。”
  说话间还拿了一只笔,在旁边的便签上记下蒋云清所说的数字。
  可能是入秋的原因,现在天黑的比以前快了。
  挂断电话后,石久觉得办公室有点暗,起身开灯,这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石久抬手摩挲了一会头发,觉得自己头发有点长了,该收拾一下了。
  饭都没吃,石久开着车就去理发。
  理了一半的时候,严希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小子今天似乎特别高兴,只问石久在哪儿,要来接他。
  石久没拒绝,很大方的告诉他理发店在哪儿,结果没二十分钟严希就进门了。
  因为不是周末,这个点儿理发店的生意很冷清,就石久一个人。
  严希进来的时候,石久头已经剃的差不多,老板收起剪子都开始那毛刷子给石久刷脖子。
  严希从旁边拉来一个高脚椅,大长腿往脚镫子上一踩,神采奕奕的。
  石久心里有事,脸上却同往常无异,
  “哎,我就纳闷了,你也敢上这地方来,不跟进澡堂子一样啊?”
  屋里的伙计都凑到一边玩电脑,老板给石久搭理完,把布料一扯,就转身到后头,洗海绵上的头发茬子了。
  严希弯下腰,凑到石久耳边,
  “就跟GAY进男厕所感觉差不多,也不是看见就发情啊,”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石久的耳朵里,跟往常一样痒痒。
  但却是再也钻不进心里。
  说完这句话,严希也没离开,而是抬手摸了摸石久的头发,说了完了剩下的半句话,
  “摸着了才算。”
  石久侧过脸,看这人笑着直起腰身,也跟着笑了,
  “哎,小严,我有个事最近很苦恼,想跟你请教一下呢。”
  严希没太在意,
  “什么事,你说。”
  石久其实根本不确定,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没啥,我有个亲戚想改个名,这不是得到公安局去办理么,你看你认识这么多人,帮我打听一下好不好办呗,我那小亲戚原先姓席,现在要跟他老公姓石了。”
  说话的过程石久一直盯着严希的脸看,他倒是没什么反应,而是沉默了很久。
  “我也不太清楚。”
  石久继续观察他,那眼神儿跟看害羞的小媳妇似的。
  严希自不自然自己心里已经有底,也没必要在说了。
  石久随便了转了话,
  “等会去哪儿?”
  严希会错了意。
  自己习惯了察言观色,揣测人心,石久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严希只会以为他在暗示。
  平时应酬领导也是,甭管办事送礼,领导的想法从来都不会明说,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暗示。
  就像个没有挑明的交易,只需要对方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严希微微直了腰身。
  严希不知道石久到底知道到什么程度,也太不相信石久的会承诺什么。
  眼下唯一清楚的就是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且严希非常不想在这种关头得罪他。
  没多大个事,不就是那儿被插一下么,又不会死人。
  ***
  两人去的酒店,这事严希不想会自己家,怪膈应的。
  被压倒的时候,身上的人还拿起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人脑袋上的小硬茬还有点扎手。
  严希松开手,脸朝下埋在床褥里,呼吸不畅,眼前全是混沌的黑。
  腰肢被紧紧的掐着,指甲似乎都陷入皮肉里,而另一只手贪恋的在腰脊尾椎流连,往下,掰开屁股,摸了摸中间的小洞。
  严希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反感的不行。
  润滑就用的酒店里的,压在身上的人往指尖上挤了一大陀,粗粗的润湿了一下肛门,然后捏着老二就往里硬捅。
  窗口的白色帘幕翻飞不休,幽灵一样。
  初秋的风凉丝丝的,吹进来,严希的的身上却始终都是湿的。
  身体被挖开一个大洞的感觉实在太差,因为还没有抽动的原因,目前就只有账痛,随着不断的推进,越来越深,越来越疼。
  等到粗粝的毛发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严希知道这人也进到底了。
  真他妈的,肠子都要捅穿了。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没有急着操严希,而是把手绕道严希的胸前,搓了搓他的乳头,俯下身亲吻他的后颈。
  “你怎么哆嗦的这么厉害?”
  严希狞着脸吸气,,一时间脑子里过的东西很多。
  比如叫他滚,或者转身把插在自己后面的人蹬下去。
  但严希终究什么也没说,咬着牙忍着,只想这人赶紧干吧,快点射完了事。
  严希并没等多久,身后的人就开始插,很明显的新手,毫无技巧,全凭蛮力,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操下去,撞在肠壁上,激的严希一阵过电似的乱颤。
  身上的汗一遍一遍的出,严希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浑身的肌肉绷起来,硬的跟木头一样,整个人被顶的不断上移,本能的弓着腰往前缩,但却每回都被捉回去越插越狠,
  真疼啊,比挨打疼多了。
  疼的下面那个小眼儿收的更紧了,没两分钟就把人夹射了。
  不过这人硬的很快,第二次没多长时间就来了。
   
    28

  换了个套子重新插入前,石久还提醒他一句,
  “你放松点……太紧了……我都有点疼……”
  趴在床上的人没吭声,却是逮着什么咬什么,床单儿,枕头,跟上刑一样。
  第二次进入比第一次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已经被开脱过的原因,可严希实在太排斥,绷着屁股,括约肌咬的很紧,所以俩人谁也没有很爽。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布满汗液的脊背上。
  床上的人交叠在一起,满屋子都是拍打撞击的声响。
  双手仔细的在僵硬的身体上游走,石久觉得同样是男人,这人的身材可真不错,结实精健,肌理分布非常好,特别是腰,手掌覆在上头,能感受到里头蕴含的爆发力。
  到底是常年干人的主儿,这要是个小O,身上不定软成什么样儿呢。
  插了一会石久把人翻过来,觉得这人手脚格外僵硬,都不知道放哪儿好的样,夹着腿抵在自己胸口上,一副要把人踹出去的架势。
  不过底下的小洞倒是挺热情的,热乎乎的箍着自己,能觉出任何一次细微的翕动。
  严希难堪的仰躺在床上,被人压着大腿操,底下火辣辣的,又胀又酸,真不知道以前那些人爽个什么劲。
  双脚忽然被提起来,屁股高高翘起,进到肠道最深处的硬物让严希猛的抖了一下,差点抓破了床单。
  呼在脸上的气息从轻微到浓重,入侵火热,越发熟稔。
  交合处粘腻的声音越来越响,被翻插的地方也开始迅速肿成一团,严希始终咬牙忍着,却终是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本来他没哼哼的时候石久都感觉很好,这一叫简直跟给喂了伟哥一样,严希越叫他越干,没一回功夫就把身下的肉穴操的又软又松。
  连严希都觉得自己下面开始黏糊了,给个硬家伙插的开花,不定裂成什么样。
  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反而没那么疼,可能是有点适应了。
  最开始放的润滑剂有点干掉,石久又加了一次。
  凉丝丝的东西覆在肛周,给手指推进肠到,揉捏按压,稍微用力,底下的身体都敏感的发抖。
  等最后手指抽出来,石久还被夹了一下。
  床上的人抬了胳膊挡了一下脸,看这意思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这回石久直接没带套,插进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妙极。
  严希被摁在床头猛插了半个钟头,,屁股早没一开始那么紧了,松紧适中,顶进去软绵湿润,往里插的时候里面的软肉抗拒着往出推,拔出来又紧紧的吸着石久不让出。
  直箍的石久脑子一片空白,畜生似地压在严希身上干他。
  严希叉着大腿随他摆弄,模模糊糊的,声音也渐渐低下去,底下被灌了两回精液,掺和着润滑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淌。
  石久一直都觉得这人脸皮挺厚的;必要的时候嘴叉子也够下流。
  本来想完事了交流交流,结果这人红个耳朵,穿了衣服就头也不回的往出跑;看的石久一愣一愣的;总觉得不能理解。
  不过石久想不通的地方多了;也不差这一块。
  起初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俩人肯定得打一场呢,结果人家推也没推;裤子一拖;嫩屁股就这么给捅了。
  办事的时候听他惨叫成那样;石久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挨揍了;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开了灯,石久这才发现大半张被子都在地上,床单皱沉一团,上面一块一块的污渍,阴透了棉质的布料,泛出暗红的颜色。
  估计是出血了,当时太暗石久也没看清,现在倒是有点吓一跳,
  可真是,明明是个老爷们,整成这样石久都有点不对人负责就不是东西的愧疚感。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石久也不想在酒店过夜,便下楼退了房,赔了一点清洗费后,在服务员别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出了酒店。
  凌晨二三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都在沉睡。
  大街上鲜有车辆,石久一个人在公路上开车,降下车窗,吹进来的风潮湿阴冷。
  后视镜的男人微锁了眉,心绪繁乱。
  可能前一阵子总被吊着的原因,自己馋的要命,就一心急着想吃,现在吃到嘴了,吧唧吧唧,怎么觉得不太是味儿呢。
  跟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皱眉抿唇的小摸样跟平时反差太大了。
  石久越想越精神,开着车在城市里绕圈,路过律师所,路过他住的小区,
  本来都开过了,最后又硬着头皮倒回去开进小区。
  窗户的灯黑着,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根本没回来。
  石久又不想走,无聊的在小区停车场一辆一辆的找,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结果就在一个停车位上看见严希的奥迪了。
  还记得以前石久看见这辆车都烦的要命,但这时候看见它却格外亲切,倒是看挨着他停的车有点不顺眼。
  石久挂倒档,打两把方向盘,慢慢把车倒进奥迪另一边的车位里。
  刚熄火又觉得自己傻逼的不行,赶忙重新发动汽车,
  想了想,还是熄火了。
  石久觉得自己可能有一点点点点喜欢严律师,但有好感之于,更多的是好奇。
  他可能是姓席,但这只是自己单方面估计出来的,
  相同的生日也不能证明什么,
  而之前他的反应虽然不太自然,也不见得就是因为被自己拆穿。
  石久就这么在那儿想些有的没的,直到天都有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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