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里抽风:谢谢你的喜欢。我才想向你学习学习。
可能是同行,李笑愚和森聊了将近三个小时;从胶片聊到现在的数码,从传统摄影聊到数字摄影,从频闪聊到一些调光聚焦技巧。如果一定要总结一下那就是:很聊的来,李笑愚已不记得自己多久没遇到这么聊得来的人了。后来对方要休息了明天早起才说了晚安。森是个见多识广知识渊博的人,和他聊天很舒服。李笑愚笑了笑,郁结了这么久来第一次觉得开心。
看了看时间,也快十二钟了,李笑愚想了想决定休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就乖乖的上床了,看着窗外反射进来的光,李笑愚都觉得可爱异常。
没睡多久,就有嘹亮的歌声响起,是至今依然大红的‘最炫民族风’。李笑愚本来睡得好好的,不想搭理,结果这声音吵得他完全无法睡。李笑愚疲惫的爬起来,走到客厅,打开了电灯。
一个角落里,有手机正在那叫的欢实。李笑愚走过去,搬开器械,把那老年机拿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李笑愚挂掉电话走到窗边就把手机扔了出去。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又回到房间里躺下,就当起来解了个小便。
这边的旷博已喝的醉熏熏的,拿着自动挂掉的手机失神。睡在他旁边的谢家伟不耐烦的起来,推他,问:“怎么了?”
“他不接我电话。”旷博喝的有点多,脸烧得通红,说的有点委屈。
“都快一点钟了。你他妈打给谁啊。”谢家伟看了看手上的表,来了脾气。
“打给他。”
“啊啊!”谢家伟扶着自己的额头,无语的看着他,说:“真他妈烦死你了,一点钟了大家都睡了你他妈打屁啊?还扩音,明天再打不行啊?我现在困死了,你别在我这里翻来翻去的。还有,帮我把灯关了,我眼睛都快瞎了。”
“我借你的手机给他打。”旷博又凑上来压在谢家伟身上到处乱翻。
“别翻了,手机不在我身上。”谢家伟把旷博推下去,不耐烦的说:“你不记得了,刚才是谁把我手机扔酒里了?都不能用了,你得赔我。”谢家伟看旷博那呆呆的样子,自己爬起来关掉了床头灯,躺下后一会儿转过头来问旷博:“你说打电话给他,他是谁啊?”
第二天。李笑愚是自已醒的,早上九点。虽然还有点想睡,但李笑愚还是起来了。给自己简单的做了早餐,白开水和昨天买的面包。吃过早饭后,李笑愚就决定出去找份工作,虽然他现在能赚点钱,养活自己完全可以,但如果要再弄其他的就不行了。李笑愚对昨天森说的那句趁年轻多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心动了。虽然他看起来安于现状,但他一直以来还是有个小小的愿望的,也算是他工作上的目标吧——开一次个人摄影展。
他以前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昨天和森聊了一这么久,突然就想了起来,心里还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用一个词来解释一下那就是热血。李笑愚现在觉得重新找到了活着的目地,不为别人就为了他自己,现在他呼吸都觉得像是老天爷的恩赐。
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李笑愚把床单又拆下来放洗衣机里清洗。忙到十点,他打开电脑,准备先在网上看看招聘信息。
十点过十分,敲门声响起来了。李笑愚起身去开门,他也正奇怪旷博今天没有来骚扰了。
门口果然站着旷博,还有谢家伟,后面跟着七八个人,还扛着一个大大的纸盒子。
“这是干嘛?”李笑愚堵在门口,问。
“赔你的电视。”谢家伟看一旁的旷博突然就臭起了脸,抢先一步站了出来笑嘻嘻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好攻出来了。
☆、发病
“不用了。谢谢。”李笑愚面无表情的拒绝,准备关门。
“我说要赔就要赔。”旷博一只脚跨进门,用力的抵住了。
“随便你。”李笑愚顿了一下就让他们进来,反正他们今天来了,想让他们不情愿的回去是不可能的,不闹闹自己也是不会罢手的。
“嘿嘿,打扰了。”谢家伟礼貌的笑了一下就指挥后面的人进屋。
旷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盯着李笑愚。李笑愚就当他们不存在,对旷博那满是怨恨的目光也采取无视的态度。李笑愚粗略的看了看招聘的信息,基本上就是两大类,儿童摄影师和婚纱摄影师,依上次的经验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李笑愚看了一下招聘的条件,除了全职时间有点不足之外其他都没有问题。李笑愚按着上面留的号码拔了过去,可惜对方已招到了人。
李笑愚浏览了一会儿,又拔了一个号码,简单的进行了交谈,对方要他明天拿着自己的简历和作品去面试。李笑愚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高兴的连说好好好,并用笔记下了地址和电话以及时间,然后连说了几个谢谢才挂了电话。
旷博一直这么盯着他,看着他一个人在那打电话打得兴奋。不知怎么的,火气就上来了。
“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旷博质问。
“啊?”李笑愚收起笑容,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旷博,说:“大哥,你是不是和猪是近亲?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为什么不接?”旷博盯着李笑愚那带着嘲讽的脸,脱口而出。
“随便你以后怎么打?扔几个手机在我房间里,我现在都不觉得什么了。大不了以后我早上八点钟起来,晚上两点钟睡,不宅了。你还能拿我怎么办?“李笑愚找了几个工作时要注意的事项文档和面试技巧的方法看了看,为明天作准备。几年没面试过了,还是有点心虚,准备准备还是好的。
“啊!”李笑愚突然想起明天要穿的衣服自己好像没有,跑到自己房间把自己的衣柜翻了遍,果然没有正式的可以拿出手的衣服。宅久了果然不行啊。李笑愚在心里说,拿了钱包就径自出门了。
谢家伟让其他人把包装打开,拆掉旧电机就开始装新电视。本来他还注意着李笑愚的动向,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行动没想到他自己却出门了。等李笑愚一出门,谢家伟就对跟过来的几个人使了使眼色,大家就拿出另一个包里的东西开始行动。
“在干嘛呢?”谢家伟推了推还臭着脸的旷博,取笑他说:“还没醒酒”
“滚一边去。”旷博烦躁的把贴上来的谢家伟推开,虽然他都不知道他这烦躁从何而来。
“啧啧~那小伙子心情不错呀,完全当你是个屁呀。说了你不行,到头来还不得看我的。”谢家伟坏笑了下说:“我说小旷啊,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太霉了点?哪里不住偏偏住到了你家的地皮。我查了一下,这十六层有个空的房子,我就把线牵上去,弄好后你就可以天天监视他了。”
“可行吗?你这。”旷博这才想起摄像头这事,有点不放心。
“我做事,你完全可以放心。”说完谢家伟就拿出一个细小的黑色塑料的东西。旷博接过去看了看,点了点头还给了谢家伟。
“我说要在厕所安一个吗?”谢家伟站起来探测地形。
“安了你想干嘛?看别人洗澡还是看别人拉屎?”旷博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两个都可以。”谢家伟笑笑。
“少恶心我了。安了你看?”
“你要愿意进去洗我也愿意看。”
“滚。”
李笑愚就在楼下百货试了两套衣服。虽然这大夏天的不太适合穿西装,但买件正式的小外套还是要的,也不能穿运动鞋了,狠了狠心李笑愚又给自己搭了双皮鞋。买好东西后,李笑愚就在饭店点了个菜,随便把自己的中饭也解决了。
等李笑愚回来,谢家伟他们都已装好电视。李笑愚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将近60寸的高清电视,突然觉得其他的家具好寒酸。
“我们这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了。”谢家伟站起来笑笑,带着一行人准备出门。
“其实你们没必要。我根本就不用电视。”李笑愚淡淡的笑了下,电视是房东的东西,但他基本上没用什么。
“打扰了。”谢家伟微笑着,拉着不愿走的旷博一起走了。李笑愚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拉我出来干嘛?”旷博一出来,就甩开谢家伟的手。
“当然是去上面调试机器了,看看我的成果去。”说完就拉着旷博去了十六层。十六层的房间还真的新,基本上是家徒四壁,唯一的家具就是中间的一台桌子和桌子上的一台电脑。
有两个人围在电脑前弄,弄了一阵就叫谢家伟和旷博过去。虽然旷博在电视里看到过不少,但当他看见李笑愚的身影真的出现在电脑里的时候不得不说还真有点震撼。
“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旷博说。
“啊?”谢家伟看着他,说:“虽然这是你家的你爱住就住,不过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睡地板啊?”
“赶紧给我弄张床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倒是说的容易。说风就是雨的,我怎么会认识你的?”谢家伟碎碎念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跑出去买东西了。
床没有来,谢家伟弄了一个睡袋,说:“床明天才能送,今天晚上就用这个凑凑。”然后把各种各样的酒摆了出来。
“昨天喝太多了。现在都还有点头痛。”旷博皱着眉笑,说完就拿了瓶红酒打开倒了两杯。
“这酒是好酒,来尝尝。”谢家伟拿起一杯和旷博对喝,说:“今天晚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戏别烂啊。”
“等着看吧。”
晚上,李笑愚做了自己的简历,选了几个比较好的作品打印出来,厚厚的一本,看起来也像这么回事了。弄完,刚过十点,李笑愚想着明天早起面试,就提前睡下了。
半夜,李笑愚觉得身体越来越冰,像一下入了冬。就算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被子,也完全没用。有一丝一缕的阴风一阵一阵的吹过他耳边,隐隐约约的女声在他身边说话尖叫。继继续续的‘呜呜’的声音,不知是哭声还是风声。李笑愚觉得越来越冷,冷得他忍不住的颤抖,床也慢慢变得硬邦邦的没有温度,被子怎么捂都捂不暖和。空气中的水汽也慢慢结冻,变成冰渣子钻进他的鼻子里。
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贴在他身上,双手不断的抚摸着他。那双手粗糙长着茧,像刀锋般冰冷,一点一点刮过他的皮肤,带走他的温度,李笑愚觉得好恶心,黏黏的像裹在煮熟的糯米里。那个人非常的重,像块石头压在他胸口,压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李笑愚想挣扎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那双手慢慢的游走,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李笑愚想大叫却怎么都叫不出来,脖子上双手的力气越来越来大,李笑愚拼着命的喘气,努力的伸出手想扒开那双手,不断的挥着挥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李笑愚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身体越来越沉,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眼睛刚想闭,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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