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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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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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书?”风夭年瞥了一眼书名,“古今战事奇谈……兵法?”
  “比那个更好。”重雅见风夭年上了钩,便来了兴致,“此书只应天上有,记载着你脑袋瓜里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几百种激战,可谓翻云覆雨、惊心动魄。”
  瞧着风夭年很有兴趣拿过的表情,重雅不放心叮嘱,“别给皇兄看见了。不过……你们现在连睡觉都在一起,哪有什么秘密。”
  风夭年本都想要展开书卷了,听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睛一瞪便脸上再次绯红,“我说了没有!”
  “行了行了,我知道没那个,但你们一夜都抱在一块,总有点什么吧……” 
  “能……能做什么?”风夭年有些慌,想到重烈抱着自己的温热,心便不自觉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重雅看着风夭年有些闪烁的眸子,好奇之下竟然心中一酸有些吃味,便忐忑进一步试探,“总归,会……摸摸你下面?”
  “没!”风夭年身体一哆嗦,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进一步向后退了些许。
  看他反应应该不是这个,重雅摇摇头,换了个答案,“那就是你摸了他……”
  “没有!”风夭年想逃,忙不迭准备翻身下床,却被重雅一把拉住了手腕。
  “亲总亲了吧!”重雅加重了语气,感觉两人定是发生了什么,实在是太好奇了。
  “说了没有,没有!”风夭年挣扎,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后背大半都在软榻之外,便向后翻了下去。
  “小心……”重雅一惊伸手便托了他的后背,将风夭年的身体整个提向自己,便自然而然地抱了个满怀。
  
  光看脸没发现,这么抱着,竟发现夭年的身体比第一次抱的时候要胖了些许,不再是满手的骨头,而是些许肉感的柔软。
  满身也不再是那股子让人头脑清明的中药味道,而是淡淡的核桃清香,从他柔软的头发上钻进鼻翼。
  重雅便忘记了放手,就这么抱着他有些许凉意的身体,心中竟然有些嫉妒。
  嫉妒他竟然是被皇兄养胖的。
  
  “放开。”风夭年心在扑通扑通跳着,方才被重雅那么一问,与重烈相处的那让人害臊的事情便浮上心头。
  “那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啊?”重雅不依不饶,这把连人都不放了,便揽在怀里这么发问。
  “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早上……”风夭年哼哼唧唧,话语便含糊了起来。
  “早上?”重雅听见了几个模糊的音节,“什么大清早,你说清楚点啊。”
  “你难道不会么?”风夭年用尽吃奶的力气,乘着重雅专心倾听逃了出来,“你难道不会那样么?”
  “哪样?”重雅努力理解风夭年此时此刻脸通红的意义,终于参透了些许奥秘,“是……早上硬了……”
  风夭年捂住额头觉得浑身脱力,明明是个普通的词,为何说出来就感觉这么别扭。
  “是个男人都会,那又怎么了。”重雅无所谓耸耸肩,瞧着风夭年仍然是不明白的样子,心里便咦了一下,“你不会之前都没有……”
  
  这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晨勃”这点事情。
  重雅这才想起来,风夭年往昔身体虚弱应是未曾经历过,才会这般大惊小怪。但为何自己也跟着心跳加速,心中吃味起来?
  重雅瞧着风夭年纤细的身体,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问话不断回响。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你凑这么近想干什么?”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重烈的脚步声已经大步流星接近了鳞屋的这方卧榻。
  “我在想,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重雅大声道,心中极为忿忿!
  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两只煮熟了的虾子,风夭年与重雅,便在那软榻之上双双弓着身子瞧着刚刚进门,却被这句话怔得停下脚步的重烈。
  
  “你们倒真是无话不谈。”重烈哼了一声笑笑走了进来,脱下外袍挂在屏风一侧,抓了把粟米便开始喂他心爱的白凤鸟。
  “我走了!”重雅慌慌张张下了床,鞋子都没穿对便准备奔向房门,却冷不丁手腕被风夭年抓住了。
  “等等,为了对昨日我的冒犯赔罪,想送你样东西。”风夭年笑笑,便从软榻一侧拿起了个吊在木角上的小物件,凑近了重雅的腰际便给他顺手挂上。
  受宠若惊!重雅傻站在那里,感觉夭年靠着自己的左胯那么近,几乎都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顺着衣服的面料透进皮肤。重雅便觉得浑身一凛,肌肉僵硬起来。
  “什么东西?”他开心问。
  没等重雅觉得自己身体异常,风夭年已经抬起了身子,“只是个核桃吊坠,在鲜风国,不少人喜欢玩核桃,拿在手上把玩的,或是做成吊坠的,今日我看有个小核桃生的漂亮,就给你留下了。”
  重雅侧身弯腰,瞧着那被涂上了红色印泥的核桃,果真是沟壑怪异,形状小巧玲珑,其下藏蓝色的流苏相得益彰,乍一看根本不像是天然平实之物,倒是有了几分浑然天成的贵气。
  “皇兄没有吧?”重雅嘿嘿笑了笑,蓦然觉得得意了起来,“到晚饭时分了,今日府上厨子给我烧了桂花酒蒸蟹,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可去了!”
  重雅得意洋洋故意一步一摇,让那衣服上的核桃吊坠晃悠悠起来,藏蓝色的流苏便大幅度摇摆,衬着自己今日一袭雪白的衣服,煞是亮眼。
  “真好看啊,真别致啊,真……”
  “我没收了。”皇兄带着笑却让人觉得阴冷无比的脸便凑了过来。重雅只觉得腰间一沉,那吊坠已经入了皇兄的手掌。
  鲜艳的红,明媚的蓝,皇兄微微上翘的嘴角,构成了一副名为“乐极生悲”的扭转局面。
  
  瞧着弟弟垂头丧气的走远,重烈关门走向卧榻上警惕瞧着自己的风夭年,“送他怎不送我?”
  “你又不稀罕这个。”风夭年耸耸肩,偷偷摸摸将重雅送给自己的书压在其他书卷之下。
  “藏什么东西?”没想到对方的胳膊已经绕过夭年的脖颈,伸向后方放着书卷的地方。扔掉了第一卷,便顺手取过了压在其下的那本书。
  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这双眼睛,风夭年拧眉心中叹息,旋即一横便迎上了重烈的眸子,“反正好书都被你没收光了,想拿走就拿走好了。”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表情。
  “的确是本好书。”重烈展开书卷慢慢瞧着,“这书就是你送玉城公核桃吊坠的理由?”
  “他至少懂得投我所好,为何我不能有所回报?”风夭年取过被重烈丢在地上的那本天气记载,拍了拍放在膝盖上,“总好过你留下的这几本吧?这里除了天气、茶道、马匹、种花,连个人都没出现过!好歹那本书里有几百种激战,翻云覆雨、惊心动魄!”
  
  “咦……”重烈便诧异了一声,摸摸嘴唇眸子深沉了下来,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风夭年摇了摇头,“我倒是小瞧了你,那你喜欢这里面哪一种?”
  “哪一种?”风夭年只是照着方才重雅所介绍的那样依言罢了,哪有瞧过这书的内容。
  “都……都喜欢!”风夭年一瞪眼睛不想再回答,没收便没收,有什么好勾起自己兴趣的!
  重烈知道他并没瞧这书,却觉得逗弄他很有乐趣,凑近了将书展开在他的面前,“可我倒是有偏好,你觉得这第三十七种,丹穴游龙可好,这个体位我可是喜欢得紧?”
  




16

16、第 16 章 。。。 
 
 
  重雅快步走在回家的大道上,瞧着月光皎洁便站定了下来,乘着明亮瞧了一眼手中的书卷。
  “古今床事奇谈。”他啧啧拍了拍书卷展开津津有味瞧着,其中记载各类五花八门的男男交合技巧,真让人看得伏案叫绝,血脉愤张。
  风夭年手中的那一本内容与自己一模一样,不过是换了个书名罢了。
  心里正有恶作剧般的快感,便没意识到前面有人向这边迎面走来,差点便与对方走在最前面的提灯宫女撞在了一起。
  “拜见玉城公。”宫女仆役纷纷跪拜行礼。
  “殿下,天色已黑,怎不叫上随从伺候?”熟悉而有些苍老的声音从那灯火之处传来,太常司马素便在火光之处向着重雅躬身行礼。
  他今年不过五十有二,脸上却已经明显有了皱纹的沟壑,心思过剩容易老,在这火光绰绰之中,深化了他脸颊的轮廓,看起来颇有些枯骨的惊悚。
  重雅知道舅父一直的心思,不想与他多言,淡淡道,“坐辇就在花园外候着,一切从简,来去自如。舅父也早些回去吧。”
  “听说这几日殿下都会去跃龙殿?”司马素显然无意立刻离开,继续追问道。
  “皇兄日理万机,又不喜他人照顾白凤鸟,我自要多去看看。” 
  “殿下与陛下真是手足情深。”司马素意味深长道,却见重雅无意搭理,已经翩然离去,那雪白色的长衫便在那黑夜之中留下了明媚的背影。
  “大人慢些,天暗……”一侧随身小厮凑近瞧着地上的路,细心指引。
  “回府。”司马素瞧了一眼前往的路,便果断转了身掉头。
  “不去跃龙殿了?”小厮没想到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前方踮起脚尖就能瞧见跃龙殿主楼上的灯光。
  “你没瞧见什么?”司马素低头问那小厮。
  “只听见玉城公说……”
  “你年纪轻轻,眼神比我这老眼昏花可差了好多。”司马素冷笑了一声,瞧着那小厮一哆嗦跪了下来,“玉城公今日着什么衣服?”司马素问。
  “白色,白色衣服。”
  “那你可看见他腰间一枚红印?”司马素拍拍左胯的位置,“一袭白衣一尘不染,腰间竟然有一块红印,你都未曾瞧见?” 
  
  风夭年觉得面红耳赤,没想到那本书竟然写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心还扑通扑通跳着,手便被重烈的大手一把拉开了,对方那张冷峻的脸便在只在咫尺的距离。
  原本这几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昵,却因为方才看到的那些个字而重新头脑混乱起来。
  可偏偏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拼命想要从头脑中逼走的那些字眼,却不断在脑袋里活蹦乱跳着。
  仰卧……高举……相对而跪……抵入……
  “放……放开……”风夭年意识到应该挣扎,他慌慌张张吼了出来。
  “你刚刚不是说都喜欢?”压住风夭年的手腕分在身体两侧,自己则跪在风夭年的两腿之间,如此暧昧的姿势让风夭年觉得头晕目眩到几乎窒息。
  心在狂烈的跳动,是一种几乎无法呼吸的紧张感。
  “还是,你想挑别的?”重烈在他耳边轻咬一口,展开书便凑到风夭年的脸前,“给你选择权。”
  风夭年眼睛闭上了,死死的。
  挣扎无果,只能双腿死命企图夹紧,但却因重烈跪在之间而无法合拢。
  感觉重烈似乎用腰带系住了他的手腕,绑在软榻的木架之上,让整个人动弹不得。解放的两只手,便摸上了他的膝盖,从下方一直将大腿面推至上身。
  风夭年清楚记得方才看到的书籍上所写的内容,已经又惊又怕吓得半死,蚊子一般的声音便颤抖着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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