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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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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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在此时此刻的深夜,心中原本为风夭年保留的那个小小的温暖,便就这样噗地吹灭,突然重归黑暗的冰冷,便不再去理会风夭年毫无意义的哀求。手上加重了力度,握住逐步坚硬的火热上下□,按住铃口撩拨抚慰,舌尖则在胸前逐渐凸起的部分来回舔舐。
  耳边,则听见风夭年又痛苦挣扎,又期许呻吟的复杂声音。
  夭年的话语和音调被分成了两个部分,用被快感逗弄地性感的声音,说着拒绝的话。
  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醉的呻吟。
  重烈顺着坚硬下方的柔软,试探性地将指尖伸了进去。
  “放开!”原本已经变得绵软的抵抗突然尖叫起来,风夭年身体突然一紧便几乎从床上挺了起来,却因为双手被桎梏,身体被压制,而无法得逞。
  重烈感觉到了风夭年的拼命抵抗,方才那力度似乎能将那瘦弱的身子折断一般,手下意识缩了回来。
  “放开我!”风夭年用尽力气抗拒着,声调因为沙哑而变得不像本人,“别碰我!否则我会自尽的!”
  “说出来便不想死。”重烈哈哈笑了起来,刀割一般的冷漠,“口中总是说着想死想死的人,根本是最怕死的!”
  “我说的是真的!”风夭年喘息道,“我不想死,但若你敢……不如让我死了……痛快!”
  “可以。”重烈将手指抽离,却重新靠近了他火热的坚硬之处,“但我只让一步。”
  “不要,这里也不要!”风夭年企图挣扎,却因为重烈的抚弄而显得有些欲拒还迎,风夭年觉得无奈,这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泪便夺眶而出,宣泄这种强烈又复杂的无奈感觉。
  “这里也不要?”重烈根本没听他的拒绝,“那就自尽好了,我不会停下的。”
  “我真的会……真的……唔……”风夭年缩起身子,却被对方的手重新抚摸展开。
  他如同一对不断开合的蝴蝶翅膀,机械的重复,便越来越微弱的抵抗。
  “警告你,风夭年。”重烈红着眼迎上了对方的视线,“若你真敢咬舌自尽在这里,哪怕是一具尸体……我也什么都敢做。”
  他的话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未曾讲命,却让风夭年心中一阵反胃。
  无法抗拒这可怕的威胁,此时此刻风夭年明白自己毫无逃出生天的路,他不明白为何夜晚的重烈会如此可怕,不明白……为何明明可以好好说说话,却走到这般田地。
  他有他心底的伤,风夭年明白;但自己的心中何尝不是?
  夭年还依稀记得他刚刚不久的低语——只有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夭年。
  一句让他心头扑通扑通跳动,几乎击垮自己防卫线的话语,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破碎了。
  难道两个从彼此敌对的起点走出的人,便一定要相杀到最后?
  
  他放弃了抵抗,身体便加速了加温,即便他僵硬了手脚,不断咬牙抵抗住这快感的侵袭,却也毫无效果。
  重烈的唇和吻落在身体每一点未曾知的敏感之处,风夭年便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竟然拥有如此多处的罪恶之源。只是以往它们都在沉睡着,却随着重烈唇边的号角纷纷爬了起来,倒戈了原本的身体。
  风夭年不断屏住呼吸,每一点快感地腾升都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如同进入一片令自己瞠目结舌的新地,可下一次重新呼吸的时候,快感却跳跃地攀升。
  如此往复,头脑便整个迷糊起来,连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的关头,他竟然渴望纵深跳跃入深渊的释放。
  “嗯……嗯……”他下意识呻吟着,无法意识到自己哼哼之中的催促。
  可就在这时,重烈的手停下了,听见了他冰冷的声音传来道,“我并不是在取悦你,风夭年。”
  他松开了风夭年几乎喷薄而出的火热,慢慢凑了过来,看着对方已经意乱情迷的绯红脸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轻易掌控你的感觉……总有一天,也能驯服你的灵魂。”
  欲望在快速降温,便带来了身体强烈的空虚。
  这比方才的复杂感觉更让风夭年无助,如同退潮翻滚在沙滩上的鱼虾,觉得身体几乎要窒息。
  然后,重烈重新抓住了那快速下坠的欲望,似乎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远至那最寒冷的北方,冰天雪地的严寒之极,他的声音,是如此冷漠,可挑逗起更火热的欲望。
  “风夭年,夜还很长,再感觉一次。”




18

18、第 18 章 。。。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片刻便从朱红窗棂中,透入第一丝清晨的白光。
  重烈慢慢停下了手,空气微凉,平复了他已经被狂乱遮蔽的心绪。
  夜是魔咒,让人压抑在心底的秘密如惊天狂澜一般,伴着浑浑噩噩的神智,冲垮了原本不应该逾越的界限。
  
  敖烈的清晨潮湿而凉爽,被褥已经都落在了地上,只有衣衫几不敷体的凌乱,让两具身体交换彼此的温度,抵御北国的温暖。
  身下的风夭年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但抚摸在他皮肤上的触觉,能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度。
  回忆起昨夜的一幕一幕,即便是早已深谙床道的重烈,也觉得心跳加速得让自己头脑一晕,猛然坐起身,便顺势离开了床榻。
  悔,竟然慢慢弥漫上心头,重烈余光瞥着风夭年白若玉石的皮肤,手便抓住了已经落在床榻一角的被褥,但还没将被子拎起来,却听见风夭年蚊子一般轻微的声音:“驯服白凤鸟,要饿它六日,断水三日……现在,才不过两个时辰呢……”风夭年继续道,话语消失在轻轻的哼笑之中。
  “那需要继续追究一下,昨夜是谁的责任吗?”重烈的心就这样一下被收紧,扯着被褥上床重新压住风夭年,近在咫尺看着他泛红的脸颊。
  他的鹿眸迷离着闪烁,呼吸急促而火热,原本满心的责问,就在那一瞬间退潮了回去。
  “该说的我都说了。”风夭年回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他的倔强中有快被掐灭的委屈,夜的狂乱让重烈难以察觉,却在清晨时分流露得如此明显。
  或许……他真不是成心刺探?重烈心中惊惧,慢慢下了床,将被褥严严实实捂在风夭年的身上,想说些委婉的话,却无奈自己并非这般性格。
  “盖上。”他用恢复气息的声音冷道,“别病了扫我晚上的兴。”说罢,便套上衣衫便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风夭年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思考,但他觉得很累,超出了身体的极限一般的疲惫,甚至也连带着自己的心……也想缩成一团好好休息。
  于是只能闭上眼睛,决定睡一会,就一小会,当醒来的时候,自己便会忘记今夜的一切,他一度的软弱、一度的畏惧……回到在鲜风国的那般模样。
  但,手却不由自主,顺着重烈残留在身上的触感,抚摸了下去,脑海中,竟然抹不去的,是那双冷酷又孤独的眸子,心,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伴随着,对自己这种无耻行为的自我厌恶。
  这就是被驯服前的感觉么?——不甘,却无力抵抗。
  一身冷汗,风夭年觉得被什么攫住了喉管,顿然睡意全无,坐直了身体,余光却瞥见了原本空无一人的书房之中。
  凭空地多出了一个人。
  
  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他是何时出现在这房间中的,无声无息,蒙面仅仅露一双阴鹜的犀利眸子,一身白色短衫的精干装束,黑发整齐编成三股鞭子绕颈两周,腰间一木剑怪异嶙峋,乍看竟想一杆树枝一般。
  这里并不是可来去自如的大街集市,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跃龙殿。
  此时此刻也并非夜深人静守卫交替之时,而是国主即将上朝的交界时分。
  他为何能如此气定神闲地潜入此处,而那双犀利的眸子便直直打量着风夭年,即便是风夭年的目光重新迎上他的,对方也没有一丝被发现的慌乱。
  
  “你是谁?”风夭年瞧他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便打破了这诡异的静默。
  “你是谁?”对方却如此回答,声音听起来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口气并不想是询问,更多的似乎是为了印证。
  风夭年原本有些警觉的心,放下了一半。若是不怀好意者,便宁可错杀一百不会放走一个,此人看起来并无恶意。
  “鲜风国主风夭年。”如此这般想着,夭年大胆如实回答道。
  “有何证明?”那人继续追问,口吻一如既往平淡无波,仿佛一毫无情感之人,不过在完成某项任务和过程罢了。
  “无。”风夭年耸耸肩,摊开了手。
  “无?”对方挑眉露出诧异的表情,不可思议地回视着风夭年淡然的目光。
  “玉玺可以伪造,名字可以假取,甚至面容也可能找到相似相同,你又如何证明‘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人咄咄逼人,手已经搭上了腰际的剑柄,他显然开始并无恶意,但看来若在无关人面前暴露身份,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现在换我来问你了。”风夭年大声道,阻止了对方进一步靠近,从胸前香包中摸出了一枚东西,放在对方的眼前,“这是什么?”他开口问,用那双明媚的眸子看着来者的眼睛。
  那来者若是认不出来,便非我教信徒,自己的性命自是堪忧,风夭年那淡然的目光便加重了几分思量与忧虑。
  
  对方的确被风夭年这番主动出击给怔住了,而目光,则从迷惑到灵光一现,再从诧异到回神,当那双细长的眸子再一次对上风夭年的,阴鹜之气仍在,杀气却尽敛于内,单膝跪拜在了地上,毕恭毕敬道:“赤帝信徒戾夜拜见鲜风国国主。” 
  “这究竟是什么?”风夭年追问,晃了晃手中之物,自己需要小心再小心,不想被天衣无缝的演技所迷惑。
  “赤帝庙宇供奉之神器,血水晶。”戾夜如实回答。
  “如何知此物不假?”风夭年将手中之物重新放回香包之中,的确,这洒落在神坛附近之物,如漫天红色的星辰,普天之下再无他地产此宝石。
  “天下只赤封山门之中有血红色的水晶,赤帝庙宇供奉的神器皆为白色,普通人以为血水晶不过是传说,却不知其中另有奥秘。”戾夜一五一十道,“血水晶只在赤封山门之中呈现血红,其他地方若得此物,不过以为是普通的白水晶罢了。”
  “那我这应该是假的了?”风夭年笑笑。
  “但普天之下,若是神血之人用体温温暖,便能让血水晶重归血红。”戾夜抬头恭敬道,“主上,恕属下方才得罪!”
  他答得完全正确,这是赤帝教义之中的最高秘密,他能说的如此完备,若非有人教授,便是真有来头。
  “何人派你前来?”
  “敖烈国太常司马素大人。”戾夜回答,目光略有些闪躲,似乎这并不是什么让人光彩和值得宣扬的事情。
  因为这一丝闪烁,风夭年突然对面前之人产生了比信任更多的些许东西。
  便倾身凑近了那张低垂毕恭毕敬的脸,口气淡然却内心揶揄道,“既然如此,何不以赤帝庙宇之中的白水晶试探,还更直接些?”
  戾夜那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便仿佛听见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一般,露出了惊惧之色,扑通一声便双膝跪拜在了地上,慌乱道,“神器怎是可当儿戏之物,若为外人碰触,岂非玷污圣洁!主上……戾夜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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