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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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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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么对待面前这少年是国主陛下的家事,虽然自己看着那一身雪白如玉的皮肤都有心生怜惜的意思,但毕竟这是国主陛下的男宠,要杀要剐也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只能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从箱中摸出了一瓶药酒。
  解开封盖刚要含在嘴里,却被重烈一手拿了过去,仰头一大口吞进嘴里,捏住风夭年的下巴便就着他的嘴度了进去。
  
  原以为会因为药酒上身而疼得死去活来,夭年正紧闭着眼睛浑身紧张,没想到一口烈酒就这么入了口,根本没有吐出来的机会便顺着喉咙下了肚子。
  火辣辣的刺激味道让他瞬间剧烈咳嗽起来,可还没结束,重烈根本没有给夭年任何喘息的机会,又送进了一大口。
  咳嗽和酒精让夭年脸色瞬间酡红,不胜酒精的他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便陷入了酒醉的状态,世界天旋地转一般在眼前飞舞,包括重烈亦化作了多个影子。
  “下刀。”重烈瞧着风夭年已经半醉的样子下令。
  “是,是!”太医慌忙回神,下刀开始清理伤口的腐肉。
  
  明晃晃的柳叶刀片碰到腐肉的时候,夭年疼得呜呜叫了出来,虽然有了酒精的麻醉,让疼痛钝化了几分,但毕竟这从是清醒着的时候剐肉,令他不得不咬着身下的床单四肢收紧。
  “疼?”重烈慢慢趴在他的身边,侧头瞧着风夭年的脸。
  “嗯……嗯……”风夭年没想到他会来嘘寒问暖,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便从眼眶中滑落出来。
  可对方却并非如自己所想,反而伸了手便探入了风夭年的衣襟之中,带着挑逗而□的意味开始四处游走,不断逗留和轻碾着那娇嫩的茱萸。
  “你……做什么?”风夭年想挣扎,可只要轻微一动,太医的刀片便让他还完好的嫩肉都被殃及。
  “千万别动,不能动啊!”太医嘱咐道,也不敢看国主陛下的动作,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我做什么?”重烈嘴角上翘出冷漠的弧度,狼眸却是毫无笑意,“帮你解痛啊,风夭年,是不是会觉得疼得好些?”
  这不是解痛,这是一种折磨!肩头的疼痛剧烈之下,身体却被这般当着太医爱抚,心头便有一种被轻慢的屈辱。
  更可怕的是,酒精让他的身体火热热地不受控制,眩晕的感觉在减轻疼痛的同时却也加快了快感的腾身,夭年只觉得身体的血液在快速奔腾,下方已经不可遏制地慢慢坚硬起来。
  “不要……重烈……”风夭年将头埋进被褥中,觉得羞愤难耐无脸见人。
  “身为男宠还直呼我的名讳,风夭年,谁给你这样的权利?”重烈的抚摸从身前滑到后背,游走的曲线便让太医即便想要忽视也看的清清楚楚,“称呼我陛下!”
  “不要这样,陛下,求你……”风夭年呜咽着哀求,他觉得这痛苦难耐的时间如同停滞了一遍,每一瞬间都是漫长的煎熬。
  重烈的手并没有离开,依然在身前和背后不断轻抚,每每滑过敏感的位置,便让夭年的身体更热一分,下方也更□一分。
  他以为今日就要在这太医的睽睽目光之下暴露无遗,可重烈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甚至连溺袴都未曾碰到,只是在他的上身不断攻城略地。
  “好了,陛下……”太医喘了口气低头道,这根本就是一种煎熬,眼看着陛下挑逗这个美若仙人的少年,连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晚上只能多吃点凉茶降降火气。
  重烈头都没抬,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赶快滚,自己则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风夭年的背上,“硬了?”他柔声在风夭年的耳边道。
  夭年没回答,头埋在被褥中,知道这屈辱的过程终于过去,现在房间中只留下了自己和重烈两个人。
  “陛下的问话要回答。”重烈加重了口气道。
  “嗯……”风夭年点点头,眼泪仍是不争气地掉落,突然想到了第一次他对身上这男人的表白——
  那是不久之前的温暖下午,北国的天气尚未完全冷冽,还能感觉到阳光在身上的温暖。
  那个时候,只是轻轻的一个点头,便让他充满了惊喜,只是一个主动的拥抱,便能够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可现在……即便他用尽自己的力气去呼喊,用尽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言语去倾诉……也无法传递到这男人的心里。
  “可怎么办呢……”重烈捏了捏风夭年的脸颊,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你只能自己解决了。”他整理了一□上的衣物下榻低头看着夭年,“在这亲君殿中,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技巧,怕是最不能满足我的。”
  说着,便根本没有任何留恋大步流星出了这房间。
  
  “陛下!陛下!”刚出房门,男宠们呼唤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迫不及待响了起来,便清清楚楚从敞开的窗中传入了夭年的房间。
  “陛下好久没来亲君殿了,今晚请让我陪您喝两杯吧!”
  “陛□体刚好,不能喝酒,我这些日子学了新的剑舞,希望陛下能指点指点。”
  每个人都使尽浑身解数渴望得到重烈的垂青,夭年听得清清楚楚,心痛得彻彻底底,他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离开重烈的决定,可却仍然无法接受重烈不再疼惜自己的事实。
  酒醉的眩晕、身体欲望的火热、肩头的疼痛和这份失爱的绝望……让他觉得身心疲惫,在这浮浮沉沉的醉熏之中,恍若一叶小舟,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汹涌席卷而来的楚痛。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暂时……木有……当众……H(喂,你可以滚了




55

55、第 55 章 。。。 
 
 
  风夭年隔壁住着的是个叫何郡的男宠,重烈记得六年之前他入亲君殿时不过十三岁,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如今却已经长成个翩翩少年,一把白扇在手舞得脱俗又俊秀,脚步如莲,顾盼生辉。
  重烈抿着美酒,却只觉得酒入咽喉入刀割如火灼,想到隔墙住着的那个叫风夭年的孩子,死寂的心竟然会有想要复苏的冲动。
  美丽的东西皆是空空皮囊,他只是被那张美丽脱尘的脸蒙蔽了心神,只是因为征战沙场太久,远离了温柔乡太久,才会被那个孩子骗的一颗心都沉沦到无法回头。
  “过来……”重烈向着何郡勾勾手,微醺地看着他一步一摇踏着节律扭动靠近,亦男亦女的风情万种,虽美丽不及夭年,风姿却无人能及,伸手一把便将他拉入了怀里。
  “陛下……”何郡微眯眼睛猫一般凑近了重烈的脖颈,但并不用他多做挑逗,重烈已经褪下了他的衣物,翻身将他压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手指沾了酒水也没多余的动作,径直三根直入后方甬道。
  “啊……”何郡诧异又吃痛叫出声,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粗暴,但余音却仍硬生生化作了销魂的呻吟,后面越是撕裂一般剧痛,声音便越是叫的婉转挑逗,如夜莺啼转一般,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这是一种尊荣,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的尊荣,陛下重回亲君殿选择的是他何郡,因此这一晚的自我快乐并不重要,向所有人宣告他何郡的特别才是最为重要的。
  
  墙壁并不隔音,风夭年忍受着酒醉引起的呕吐冲动,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隔壁声音声声入耳。
  重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那个男宠叫的淫靡动情,如同受了天大的快乐一般,欲仙欲死。从上半夜的婉转高亢,到下半夜的暗哑癫狂,令风夭年根本无法入睡,只觉得下方坚硬难耐,想要稳定心神静心摈弃一切杂念,可曾经重烈曾经动情之时的模样,却在这声声的呻吟之中越发清晰起来。
  仿佛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只要拥抱就能搂住他的脖颈,只要侧耳便能听见他沉重杂乱的呼吸,只要呼唤就能听见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夭年不想向这种屈辱又悲惨的本能冲动屈服,但手却不由自主向下抚弄,闭上眼睛似乎是重烈仍然在自己的身边,仍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快感。
  “重烈……重烈……呜呜……”夭年一边哭一边抚弄自己的下方,直到快感无可奈何喷薄而出,浑身一阵酸麻疲惫的感觉腾升上来,才终于听不见隔墙仍在余音的呻吟,昏昏沉沉陷入了熟睡。
  
  重烈在何郡房间折腾到快清晨的时候,瞧着那男宠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趴在地上喘息的份,便起身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陛下……我送您……”何郡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打着哆嗦,整个人也因为眩晕而站不稳当。
  “你休息吧,今晚我再来看你。”重烈冷道快步离开屋子。
  今晚……还来?何郡又惊又喜,喜的是国主的眷顾和专宠,惊的却是陛下摸不清的喜好,他一晚根本没有和自己做,只是从手指换到烛台,几乎能塞进自己后方的东西都尝试了了个遍。
  无论自己怎么哀求,怎么挑逗,他却都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对他来说,男人的欲望远不及观看自己这番死去活来欲念焚身来得有趣。
  何郡连滚带爬到房间门口想送重烈离开,却看他的脚步停在了风夭年的窗前,那个房间的竹帘是放下的,因此只能从侧面的小缝看到里面的情形。
  而就在这昏晦的晨色之下,国主略微消瘦的背影驻足停立在那里,能看见他侧脸的俊美轮廓,披散的黑发半遮了他的脸颊,却仍然可以清晰瞧着他的视线从缝隙之中向内看去,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一种何郡从未瞧过的落寞的悲哀。
  
  六年来国主陛下几乎不来亲君殿,而如今却是日日定时定点前来探访,下午带太医去最东边的屋子换药,晚上则留宿在何郡的屋子里,直到清晨才会离开。
  每个男宠刚开始的时候都用嫉妒又愤恨的眼神瞧着何郡,窃窃私语将其孤立,可不出两日便又转了风向,所有人都知道了何郡其实并非陛下真宠,国主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隔壁重伤修养的新来的男孩。
  他比任何这里的男宠都年轻,亦比这里的任何男宠都身份尊贵,但正是这一点让所有人更加鄙视那个叫风夭年的家伙,一入宫门深似海,无论他曾经的身份多尊贵,在这里也不过是个用身体取悦陛下的工具罢了。
  尊贵?在这里只会成为另外一种笑柄罢了。
  
  亲君殿即便不如奉仙宫那么精致奢华,但吃穿用度皆不愁,比地牢的环境好上千百倍,经过六日的连续诊治,风夭年虽然手仍然无法拎提重物,却已能行动自如。
  已是初冬,除了些许四季常青的树木以外,夭年便看着那树枝光秃秃的层叠交错,透出北国蓝天的无云清朗。他觉得心头憋闷,叹了口气,裹了条皮袄,出了房门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可刚踏出房门便瞧着院子中的男宠们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瞧着自己。
  “这就是那个鲜风国主?”
  “听说还是什么神嗣……”
  “长得虽然挺漂亮,但这身子瘦的……能伺候陛下么?”
  窃窃私语虽然压低了声音,却并非压低到自己完全听不见的程度,而是有意无意地说给自己听,带着鄙夷和轻视,讥讽与嘲弄。
  无意和他们辩解什么,也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亲近,夭年裹着皮袄走过那些如刀子一般地目光,找了处阳光充足的地方坐了下来。
  “看他傲气的样子,真是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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