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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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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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重雅!放开!”风夭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冲动,挣扎了两下却听见重雅低哑的声音在耳边道,“如果我知道他会这么伤害你,开始就不应该放手,不应该将你拱手相让。”
  “我不是物品,让你们兄弟两个抢来抢去!”夭年怒道,用力推搡重雅。
  “你当然不是物品,你只属于你自己……”重雅喃喃道,“但夭年,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一直都会后悔,后悔当时撮合了你和皇兄,也一直都在嫉妒,嫉妒左延和戾夜可以在你身边誓约忠诚,可我……只能笑着远远地看着,什么立场都没有……”
  “你是敖烈主的弟弟,这就是你的立场。”风夭年慢慢推开重雅看着他的脸郑重道,“我和你,永远只是对立的立场。”说完便没再看重雅一脸受挫的表情,越过他向奉仙宫深处走去。
  “如果我说……我会站在你这边……”重雅在身后道,“你……会不会,不那么辛苦?”
  风夭年停下脚步,听懂了那言语之中隐藏的态度,感觉到了重雅明显偏向自己的内心。
  的确,一个人的挣扎很辛苦,他怀念有戾夜在身边说说话的日子,而如今在这深宫之中,竟然连个听自己倾诉的人都没有。
  他觉得有些心动,冰冷的感觉太过漫长,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向他伸出援手。
  
  “是否我运气太好,居然瞧见了我的兄弟意欲叛国?”重烈的声音在后面冷冷响了起来,两人回头便瞧着他一袭黑红朝服,金色虎皮围脖,狼眸阴鹜犀利,斜靠在奉仙宫的门柱上瞧着重雅和夭年这边。
  “是你未能好好对他。”重雅回视兄长的魄力道。
  “我就算打他、虐他、杀他……”重烈慢慢走向重雅,用阴郁低沉的嗓音慢慢道,“也都是行使一个国主对俘虏和对男宠的权利。”他挑眉斜睨着弟弟,“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敖烈主的弟弟,莫要步了那叛贼戾夜的后尘。”说着向前一步一把握住了风夭年的手腕将他扯向自己。
  风夭年觉得手腕吃痛,轻轻哼叫皱眉出声,却并不想要反抗,对于面前的重烈,抗议和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们两个虽然说着同样的语言,却早就彼此不理解。
  “你弄疼他了!”重雅扯住皇兄的手腕,狠狠瞪着他的眼睛,“曾经那个将风夭年视为珍宝的皇兄去哪里了?那个爱风夭年爱到死去活来的皇兄去哪里了?你若是真不爱他了,为什么不放手!”
  “属于我的东西,我一概不会放手!”重烈一掌将重雅推出三丈远,虽然重雅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却着实因为没有提防而捂着胸口半晌没能出声,“玉城公,我希望你清楚你的身份!属于我的皇位我不会拱手让人,现在这男宠,亦没有转送他人的可能!”
  说罢便拖着风夭年快步上了金辇,扬长而去。
  
  “不过是刚刚将你从亲君殿放出来,你便开始引诱玉城公了?”金辇之中紫红为底金线镶嵌的帐子落下,便形成了两人的封闭空间,重烈揽住风夭年的腰际在他耳边恶狠狠道。
  “陛下英明,不也及时制止了?”风夭年瞥了一眼重烈道,“我一小小的男宠,怎有手段和敖烈主抗衡?”
  本就没想着夭年会正经回答,可这番听着他如此讥讽,重烈便觉得心头火被他轻易挑拨了起来,“男宠……你倒是很清楚你的身份!”他收紧手臂将夭年的身体拉向自己,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伸入舌头与夭年纠缠,不断抽取夭年口中肺部的呼吸,激烈霸道地让夭年连呼吸的间隙也没有,直到夭年的身体因为窒息而瘫软下来才放松了力度。
  这一吻可解自己这些日子与夭年未见的相思之苦,却没有办法填补两人之间原来越远的沟壑,重烈不再撩拨靠在一侧的夭年,微微挑起帐子,瞧着坐辇已经走过了大半的路,眼见着就要抵达点绛阁。
  “这是哪里?”夭年瞧着帐外的建筑,并非重烈的跃龙殿,更非自己曾经居住的亲君殿,这片宫闱朱墙青瓦,雕花华美秀丽,植被亦繁盛柔媚,分明是已经进入女子后宫的地界,“太阳还没落山,陛下就来选择今日临幸的妃嫔了?”风夭年讥讽道。
  “我倒不介意和你一同分享。”重烈瞥了一眼风夭年微微一笑道,瞧着风夭年显然根本经受不起这类笑话,脸一红眉头便皱得紧紧的,将头偏向了一边。
  
  这坐辇朝着一座精巧别致的院落而去,门匾上写着点绛阁三个字,刚劲有力入木三分,风夭年瞧出分明是出自重烈的亲笔,心中便猜测着这究竟是哪位妃子的住所,定是对重烈有些特别的女人。
  风夭年心中是真的有些担心重烈所说的那句看似无心的话,因为坐辇根本没有停下将自己放下来的打算,而是径直穿过了院落的层叠梅花丛,向着卧房那边而去,一路之上宫女叩拜迎接,接着便默默退下,显然已是得了国主的吩咐命令,所有人行为如出一辙,当坐辇停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整个点绛阁之中的所有宫人便都已经退出了这院落,最后连抬坐辇的劳力也默默退了出去。
  “你……不会说真的吧?”风夭年瞧着撩帘跳下的重烈大惊失色,想起前些日子他给自己灌迷药的日子,心头一惊,因为猜不出重烈如今究竟会有多变态的想法而只觉得浑身发凉。
  “下来。”重烈向他伸了手,看夭年缩在金辇之中一脸错愕的样子,也不多解释,将他一把拽出来抗在肩头便抬脚踹开了房门,大步进了那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重烈,重烈,下一章能再给我们来一段肉肉不?
重烈:老子不用休息么?不停肉给你们看,老子不是铁打的!




63

63、第 63 章 。。。 
 
 
  卧室摆设并不繁复奢华,却脱俗淡雅别有一番情调,屋内摆放着数个铜质的小火炉,将房间的温度调整得非常温暖,而地面铺设着纯白狐裘厚毯,整个屋子为了御寒和舒适颇为用心。
  一女子跪拜在门口一侧迎接国主驾临,头发挽起,斜插玉簪,一袭淡黄色长裙,从装束上来看应是这点绛阁的主人。
  “若妃平身,坐下吧。”重烈将风夭年丢在那唤名若妃的女人面前,伸手将那女人扶起来,女子盈盈一拜目光落在风夭年身上,目光之中竟是惊恐不安,慌忙瞧着敖烈主的脸色,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夭年定睛瞧着那女子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孔,眉若远山,杏仁明眸,鼻头圆润,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再用力去想却只觉得模模糊糊,并不清楚究竟是何时何地瞧过这若妃。
  “吃的可好?身体可好?”重烈也不管夭年的这番疑惑,只是坐在那女子的身侧低头问。
  他的话语之中关切有余却温柔不足,这女人应对他有不同的意义,否则难见敖烈主会如此对这样一个人费心,可听着那有些命令式样的语调,风夭年却又有些迷惑。
  更让人疑惑的是,那若妃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和重烈身上闪闪烁烁,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有些惊慌一般地点头或摇头。
  “太紧张也对胎儿不好,”重烈瞧出了这女人对夭年的到来极为不安,“只要你平安生下孩子,我保你母子一生衣食无忧,尊贵荣宠。”
  “胎儿……?”风夭年开始瞧那女子姣好的身材并未深想,可听重烈这么一说,便骤然想起来这女人竟是几个月前,重烈送来与自己欢好的那批女人中的一个。
  “是,这就是你的孩子。”重烈将手放在若妃的肚子上,“今日在她腹中刚满三个月。”
  “我的……孩子?”夭年只觉得头脑嗡地一胀,心中五味杂陈的复杂情感,但却明显感觉到浅浅淡淡的惊喜在一点一点翻腾上来,向着那女人走过去,“我能,摸摸么?”他问。
  若妃显得很慌张,蠕动着身体却被重烈一把按住动弹不得,伸手便抓过了夭年的手放在那女子的小腹上,“就在这里,你的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长大。”重烈低声道,看着风夭年丰富的面部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夭年抬头问若妃,可她却嗯嗯啊啊了几声然后看向了重烈。
  “你……不能说话?”夭年诧异,可转念一想,虽然那些日子中送上与其自己欢好的女性已经记不清楚,却分明知道里面没有任何人是身有残疾。
  心中只觉得一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迎上了重烈的眼睛,“她哑了?”
  “你觉得我会让她胡乱说话么?”重烈嘴角微微上翘着冷漠的弧度,看着夭年的眸子。
  “其他人呢?”夭年收回放在若妃肚子上的手拽住重烈的衣袖,“你把她们怎么了?”
  重烈掰开夭年的手冷道,“我已经丑话说在了前面,活命的唯一方法,就是怀上你的孩子。真不知道是你身体太差,还是那些女子福薄,怀上的只有这个。”
  “你将她们都杀了?”夭年大惊,颤声质问若无其事的重烈,“她们有什么罪过?你只是想要一个牵绊住我的人质罢了!为什么要杀了她们!”
  “与其将心思放在那些已经死去的女人身上,不如关心关心你未来孩子的母亲。”重烈抓住若妃的手臂将她拖向自己,捏住她的下巴让夭年清清楚楚看见她的脸,“她叫若茜,未来六个多月里面,你也应该多尽一些父亲的关切责任。”
  “责任……呵呵。”风夭年冷笑道,“你只是想让我更多牵挂一分罢了,你只是想让我对这还没出生的孩子产生感情,好老老实实受你控制。”
  “知道就好。”重烈松开若茜的身体,捏了捏夭年的脸颊,“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关系着他们母子的生死。”
  “你究竟怎么样……才能放过我……”风夭年觉得身体一阵一阵打着寒颤,重烈如此不不择手段的控制让他无力招架,他恨自己当初竟会轻易陷入情网,后悔自己为他挡下了那一刀,若一切都没有发生,或许现在他和左延已经能冲出重围回到鲜风之国。
  是自己的软弱和多情,才让自己陷入如今这种悲惨的境地。
  “我不会放你走,风夭年。”重烈低声道,慢慢凑近风夭年的脸颊,“我要的是你这一辈子,无论你如何恨我、怨我,我都绝对不会放开你。”说罢,他一把将风夭年抱了起来,根本没管在一边错愕惊恐的若茜,撩起一侧厚重的帐帘,走向放置在卧房一角的柔软大床。
  
  失去自由和自主的身体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在挣扎着想要找到理智,另外一个则沉沦在重烈给予的冲击和快感之中。
  夭年紧紧咬着身下的被褥,不想发出任何呻吟,却仍然浅浅淡淡一声一声漏出零碎,更催动了身后重烈剧烈的动作。
  夭年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个用身体取悦国主的男宠,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无论国主如何用力如何激烈,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柔软成了敏感易于动情的容器,听凭重烈的主宰和命令,在欲望的路上来来回回。
  若茜早就离开了这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卧房,室内因铜炉而使得温度温暖,两人□紧贴的身体更不断加温这卧室的气温,从太阳西斜到月上枝头,窗外的夜色转浓也无法打断重烈的兴致。
  夭年在他的来回进攻和挑逗之下释放了几次,最后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听凭他的攻城略地,重烈才最终恋恋不舍放开风夭年的身体,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将散落在地上的衣帛丢在夭年的脸上,“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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