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时候,它们还没有发现咱们,等发现了这一夜就不好过了。”楚玉辰似笑非笑,弄得花无男一阵莫名其妙,难道这大漠之上还有别人不成。
“谁会发现我们,难道有人暗中跟踪我们。”
花无男警惕的看向四周,还是原来那般模样并没有改变,冷冷的风吹过冰凉的沙子,赶紧的坐到火堆旁暖和一下。虽是无心,但如今只有令两人的大漠荒烟,两人便慢慢的靠在了一起,熟悉的气息,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有涌了上来。
“不会有人,今夜我们就的在这里休息了,难为你这个小公子了。”楚玉辰没来由的幽默了一下。
“呵呵……说真话还挺喜欢这里的,虽然天气是不怎样,到也是可以让人不去多想什么,应该生活在这里,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就没有功夫耍心机了。”
花无男说这话的时候,倒是认真了起来,一时间楚玉辰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抬头看向黑暗的天空,也没有任何的星光可言,最后还是闭目养神。
花无男没来由的为这样的楚玉辰痴迷,竟想如当初一般轻轻吻了上去,可隔在他二人之间的现实不容许他这么做,他是慕容世家的二公子,而他伯父就死在这个依然让他心动“夜魂幽冥”手中,心里的挣扎让花无男分外的心痛。
楚玉辰心情自也是矛盾之极,他无尊严的活着就为了眼前之人,而他却将自己视为仇人,如今他却只能用江湖道义,才能让这个陪在他身边,这些内心的悲痛他自是不会承认。冷傲的他自也不会说出实情,如让身边的人更痛苦,那这其中痛,他自是愿意一个人承担。“血月公子”便是如大漠之上的苍鹰;冷傲顾俊。
“楚大哥……有动静,像是狼。”一阵异常的动静打断了花无男的思绪,无神之下的花无男不自然的又叫起了楚玉辰为楚大哥。
“这样就不会寂寞了,它们估计要在这里守我们一夜了。”
花无男像嘶吼的方向望去,数不尽的蓝蓝的眼睛,楚玉辰还是一如先前一般,并无在意,头也没抬,似是在思索要事。
一瞬间,楚玉辰开始目不转睛的在盯着他,根本没有看向四周虎视眈眈的发绿狼眼,看着楚玉辰的眼神,花无男忘记了那些要措取他们的饿狼。
“它们不会侵犯的,狼怕火,只要这火不熄灭他们就不敢过来,不过也不会离开,遇着新鲜的食物也不容易,他们的耐性好,不到最后不会放弃的,大概会守到天亮。”楚玉辰盯着花无男一眨不眨的眼睛说着他从前经历过的,也是这样被一群饿狼困住,一双双可怕的发绿的眼睛。
听了这话的花无男赶紧起身,又到周围拾了些干树枝,却没敢离开太远,花无男可不敢肯定他能否应付了这么多凶狠狠的饿狼。
花无男拾回很多干树干,看到这么多的树枝,大概能坚持到明天早上,花无男到也乘机迷上眼睛养养神,还不知道过一会,会不会有不怕火的饿狼会扑过来。
“朱浅也来这里了。”花无男很难忍受这样可怕的寂寞,他和楚玉辰毕竟是不同的。
“恩,知道。”
“你见过他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也来了。”
“他是朝廷的人,自然是要来的。”
“和他很熟么?”
“嗯,也就只知道这些而已,还是两年前,也是在这大漠之中遇见他的,当时是他父亲的被调任回京,他们父亲闹了别扭,朱浅一个人独自出发,在这大漠上迷了路,当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正好遇见他,两个人一个要出这里,一个要进,却都找不着了方向,被困在了这里有十余天。”
楚玉辰说的虽是平淡,但花无男听来却像是发生在眼前一般,有种历历在目的错觉,“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走出了这里。”
花无男不给楚玉辰任何停顿的机会,接着问道:“那朱浅呢?”
“他自然也是跟我到了西域,我能顺利的拿到离魂剑,也是多亏了他的帮忙,后来教中的弟子就将他送了出去。”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的,一夜到也没怎么休息,最后一声嘶嚎声之后,大队的狼群也便离开了,花无男不敢再多的去想朱浅和楚玉辰两人的关系,还有他自己与朱浅发生的那等狼狈之事更是羞怒。如朱浅和楚玉辰的关系真是如他想的那般,不过是让他更难过而已,报仇之事暂放到了一边,即是如此,两人之间的仇恨花无男却是时刻都不能忘记。
“手下参见教主。”
刚走出沙漠,楚玉辰、花无男两人就碰见了这两个一见面就跪拜的人。一位是血月教的护月长老,一位是拜月长老,他们自从收到楚玉辰的飞鸽传书,就守在这里了,要不是楚玉辰有不让他们在踏出大漠的规矩,他们老早就出大漠去迎楚玉辰了。
“起来吧!这位是我中原的朋友花公子,这两位是我教护月拜月两位长老。”
这是花无男第一次真正的遇见血月教的人,当然是楚玉辰除外,没想到却也和各门各派的掌门没什么区别,却也不像是江湖人形容的凶神恶煞一般,三人抱拳行礼。
“教主……”护月长老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看了花无男一眼并未说出。
“有事尽管讲,这位花公子是我朋友,不是外人。”
花无男这时到时没有怎么反感这个称呼,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和楚玉辰关系越亲近就越有地位。
“是!教主没回来的这些日子,根据手下的人报朝廷鹰犬已经来到我西域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现身行事。”拜月长老虽是胡须雪白,但说话之声无任何苍老之态,一如洪钟响亮,可见内力之高。
“还有什么事?”楚玉辰骑马在前,花无男并肩而行,两长老并排尾随之后。
“朱公子已经来过我教,交代如果公子回来的话,就让我将这封信转交公子。
第二卷 情之乱 第九章
不用看花无男也能猜的到,朱浅既是朝廷的人,那这封信也就是拉拢楚玉辰的,但花无男想不通为何他和朱浅的那次相见时,朱浅说楚玉辰是他的仇人?此间之事可为怪异,朱浅对楚玉辰之情,显然并不是花无男想象的那般简单。
“我这次正是为此事回来的,密宗的几位长老应该也将大致的情况向几位长老说过了,没和几位长老商量就做了这个决定,不知道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护月、拜月虽是对楚玉辰万分尊敬,可楚玉辰对两长老也很是有礼。
“手下唯教主是从!”
三人纵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便越过大漠狂沙,到达一山谷之地,此处便是鹫鹰谷,血月教老巢所在之地。此间之境却于外面有很大不同,竟是另一番天地,绿树葱茂,山石耸立,虽无高山,却是凌厉鬼翘,阴森之气环绕山谷之中。
鹫鹰谷之心便是血月教圣地——血月宫,方圆百里,放哨巡逻教众随处可见。雪月宫前,四大护法,八大堂主,十六散人,立于宫门之前。楚玉辰策马前行,教众跪拜行礼,到达宫门一里之前,楚玉辰侧身下马。
参拜之声不觉于而,犹如当今皇帝上朝一般,到达宫门之时,护法、堂主、散人亦是跪拜行礼,口呼血月圣令“教主千秋,雄霸武林”。
大殿之内却如人间地狱一般,刺骨之阴森,石壁之上燃有数千计火把,教主圣坐两侧石壁镶于深海夜明珠。
血月圣鹰立于升座之左,楚玉辰前行,后面之人按长老、护法、堂主、散人等一次跟随。楚玉辰站在众人之前尤为显得傲气怜人,大有天下唯我独尊之气势。花无男不懂其中规矩,刚开始便是与楚玉辰并肩而行,此时花无男想撤出更是不适,别无它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随。楚玉辰落座,花无男便是站于圣鹰另一侧。
数千教主再次跪拜行礼,“起来吧!”楚玉辰阴冷之声伴随参拜之声,回荡于血月宫中,不绝于耳。
殿下之人依次落座,护月长老起身开口道:“我数千教众已全部撤回总教,听候教主差遣。”
“其中之事,我已于两位长老商量过了,我教之辈,依此行事便可。”
“教主所作的决定,我们自当遵从,这是我教几百年来的规矩,只是不知道教主的用意何在?”楚玉辰路上虽是向两位长老说了大概内容,但其中用意,护月拜月两位长老自是已经明白。护月长老此番问话自是替坐下众人不甚明白之人而问,树立楚玉辰之威信。
“教主规定我们从此不出大漠,这次却为何要与朝廷鹰犬作对,额尔齐斯河下流之地也应经多年不是我们的了。”拜月长老补充道。
“两位长老所说之事,我已与密宗三个喇嘛达成协议,只是此时却是和我们血月教也有关系的,两位长老可记得先祖留下的遗训。”
花无男甚至不再在,他一个莫容世家的二公子,今日却参与了这血月教之事,想来心里甚至不舒服,趁着楚玉辰还没有将计划说出,还是躲开的好,以免引起误会。楚玉辰似也看出了花无男的异样,挥手示意,一散人便前去,将花无男带出大殿,到后宫之中。
拜月长老明白楚玉辰的意思所在,便将血月教圣训念了一遍:“月魂降世,血月之光,离魂断命,自在一方,情花破瓣,伊人消殒,江湖一统,万世无疆。”
楚玉辰也是当上教主才知道这句话的,只是一直以为不过是血月教圣训,并为在意,如今江湖发生这么多事,他不得不联想到这句话,如今想来却是颇感意外,此中定有关联。
“既然这句话中有我血月之光,先祖遗训那这月魂剑降世也比与我血月教有关系,是以我才做此决定,离魂剑已经在我手中遗失,那这月魂剑我自要取到。”楚玉辰虽是武功尽失,但雄鹰毕竟是雄鹰,即使死去也要凌空拼死一搏。
“我等定助教主取得此剑,万死不辞!”殿下众人齐声高呼。
花无男虽是出了圣殿,但散人并为将他带远,是以教中议论之事,花无男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花无男不知道如今武功已失的楚玉辰,还有什么方法能取得月魂宝剑,想是中原武林、朝廷定也是不得此剑誓不罢休的,就是他肯帮助楚玉辰,要取得月魂宝剑,也不是容易之事。
“如今你怎么还能取得月魂?他们肯定还不知道你武功尽失的事。”回到后宫休憩之所,花无男像楚玉辰问出了心中疑问。
“这个自要你的帮忙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帮你,为什么我就不能为自己夺得月魂?”花无男诚心怒气楚玉辰。
“你既然来这里,就自会帮我的,月魂我本就是说要送你的,既然你自己能夺得,那就更好了。”楚玉辰面色冷峻,无再多言语。
“那你还为什么为此周折要夺得月魂。”
“这并不单单只是一把剑这么简单,很多人都只是认为这是把上古的宝剑,却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刚才的我教先祖的遗训你也听到了,想想最后一句话,江湖一统,万寿无疆这八个字,定不单单是把宝剑这么简单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回避就能逃开的,既是这样,楚玉辰还是不得不把他们都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又重新的提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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