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岐似乎大松一口气,跪拜领罚后便匆匆离开了。
剩下修缘与莲花生两人,小和尚十分不自在,躲到书架边不出声,却被教主揪了出来。
“小和尚,过来。”
修缘不愿意理他,但身体却先他一步起了反应,朝莲花生跌跌撞撞靠过去。
“知道现下是什么日子,哪个时辰么?”
修缘手撑着书桌,喘粗气道:
“三月初七,午时。”
莲花生点头:
“这些天日夜颠倒,加之你神思混乱,居然能记得丝毫不差。”
修缘不能再忍,情毒发作,莲花生那夺人心魄的气息,又一寸寸不知不觉浸入他身体发肤之中,叫他神魂颠倒。
8、第八章
莲花生不再说话,修缘径自倚靠在桌边,静静喘息。忽然后头伸出一双手来,猝不及防间,掀起他的海青长袍,粗糙的手掌在臀瓣上来回游走,温热的感觉直击心肺。
小和尚只觉得脚一软,趴跪在地上,声音也全无气力:
“要……要做甚么?”
莲花生淡淡道:
“做跟昨晚一样的事,你不喜欢么?”
修缘半天才说:
“光天化日……”说罢又回想起昨日自己如何在教主身上放浪形骸,笑自己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现下这副模样,哪有立场再言其他。
莲花生看他分神,便把人拉到身边,抵在书桌和他之间。修缘轻呼一声,长袍又被撩起,草草系在腰间,立时便有个热烫硬物,在禁地边缘磨蹭打圈,却迟迟不入。
“尊上,重光使求见。”万重光是天一教四君使之末,负责收集情报,与暗卫合作,联系各分教。在江湖上素有“百晓生,万重光”之美誉。万重光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便能与百晓生齐名,而两年前百晓生病逝沧浪山,他便取而代之,成为江湖上无所不知的情报第一人。
“让他进来。”
修缘微微松一口气,心想他要接见下属,怎还有工夫做这等淫邪事,便意欲离开。只稍稍一动,那湿亮前端滑过小和尚白嫩臀瓣,他蓦地一惊,回过头看,黄金面具下那一双凤眸无波无澜。修缘正怔在原地,就被莲花生握住侧腰,硬生生挺了进来!
“出去。”小和尚羞赧万分,想着片刻之后那万重光进来了,不知又是怎样一幅场景,便要挣脱莲花生,躲到一边。
“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出去,不要在这里……”
莲花生捏住修缘的下颚,稍一用力,修缘只觉得一股血腥气上涌,喉头都是甜的。
“还没有人对我说不,你是第一个。”莲花生轻轻枕在修缘肩上,语调听上去又轻又柔,但修缘知道,实则冰冷无比。他的黄金面具磕得修缘脖子好疼,他抹掉眼角的泪,任莲花生在他身体里肆意动作。
虽然心里极度抗拒这场欢爱,修缘身体却像盼望已久一般,渴求不已。一触到他的气息,便彻底敞开迎接他,任他贯穿到最深处。
“属下参见尊上。”不知什么时候,万重光已经进来,隔着一道厚重帘幕,看不见这里的情形,正毕恭毕敬地向莲花生行礼。
“西南如何了?”
“峨眉,青城,唐门,点苍派等都在掌握当中,属下已全部布置妥当,一切听从尊上安排。特快马加鞭回来向尊上禀报。”
“很好。”
屋里一阵沉默,莲花生靠在修缘耳边,低声耳语:
“要我快些么?”
修缘浑身僵硬,夹紧了体内硬物,不让教主出入自如,恼人的啪啪水声会泄露一切。
“不,我不要。”
莲花生手覆上他的臀,开始揉弄:
“你拒绝我两回了。”
修缘趴跪在教主身上,背对着他,手扶住木桌边缘,指甲深深抓抠进去,依旧挡不住身体里滔天的快意。
莲花生的双手干燥温暖,覆上他的臀瓣,修缘一边战栗,一边挺腰送臀,意志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只能感受他的阳物细细插入禁地,内壁迫不及待包裹吸吮,甚至连粗长男根上的青筋,都磨得他神魂颠倒。
修缘闭着眼,每一次莲花生深深浅浅抽插,擦过他最敏感那一处的时候,他总要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脚尖绷直,全身不自然的潮红。
“再紧些。”声音虽然低沉沙哑,但帘幕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修缘一惊,深深坐了下去,将莲花生整根阳物吞进去,穴口挤压舔弄,与男根抵死缠绵,不离分毫,一波波紧缩咬合,修缘深吸几口气,前端已经溢出透明液体,他一只手抚上身后莲花生的胸膛,摇头低语道:
“慢一点,太深了。”
“是你自己全吃进去的。”莲花生带着惩罚意味,迅速抽插,每一回都顶至最深,连两颗饱胀玉丸也要送进去一般,在禁地入口磨蹭流连不止,修缘倚在他怀里,频频摇头,那湿亮玉丸拍打到臀瓣上,将白嫩细腻的臀肉撞击得嫣红一片。不知是汗还是欲液,将莲花生那浓黑阴毛牢牢黏在修缘臀上,煞是好看。
“是,是,属下督导不力,一定让他们再抓紧,月末便结束西南那头,与暗卫一同去蜀地行事。”
莲花生低低笑了一声,双手摸上修缘的后背,仿佛在极力寻找什么,但是一无所获。他握紧小和尚的腰,将自己彻底埋入进去,前端在画圈摩擦,修缘转过脸来,在他身上轻嗅,然后重重喘息。
“还要再快?”
修缘抹掉大腿内侧的湿痕,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舔,味道跟眼泪差不多。莲花生揉弄臀瓣,小穴贪婪地含住阳物根部不放,他能明显感受到小和尚的微微抽搐,每一丝波动都裹紧了性器,极其缠绵。那根东西每次抽出插入,愈发暴突的青筋叫修缘情动难耐,刮过柔嫩的内壁,修缘难以想象它会深入到什么地方,尤其是龟头,沟壑上那一圈卡住敏感点,再狠狠擦过时,他失神地仰头,只能望到莲花生细白漂亮的脖颈。
“是,属下会尽快。”
修缘跪在教主身上,跌宕起伏地吞吐性器,一次次插入最深处,依依不舍地抬臀分离,跌落时再重重含进去,自己身前的东西都被插到热硬不已,后头的紫黑色粗大在他身体里出入,更让人头晕目眩。他的前端小孔被莲花生刻意抚摸,想射精的冲动立刻上涌,他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莲花生可以随意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揉捏玉球或者在会阴处打旋抚摸,都会让修缘战栗不已。
“让他走,插进来,给我,求你……”支离破碎的话,莲花生却能听懂,修缘低声哀求,他想要他不遗余力地操干他,然后在最深处射精,一滴不落地射在小和尚屁股里,他会收紧后穴,像对待珍宝一样将精水吞个干干净净,然后餍足地睡过去。
万重光最后走了,修缘却没能那么快如愿以偿。莲花生抽插几下,抱着他起身,一路走到窗边。修缘紧紧含住男根,含糊道:
“你要做什么?”
莲花生打开木窗,外面风景大好,鸟语花香,他顺手摘了一朵花,送到修缘面前,问道:
“给你戴朵花,这支如何?”
那小花色泽艳丽,殷红的花瓣上还有一滴露珠,欲落不落,修缘还未明白过来,便见教主将细细的花茎抹净,淡淡道:
“你肤色白,配这朵红花正好。”
修缘跪在小榻上,莲花生漫不经心地浅浅抽插,小和尚浑身白嫩细腻,他从腹部摸到侧腰,又沿着双臀慢慢往上,粗糙的手掌温热熨帖,修缘身体深处一阵阵轻微抽搐,缠得莲花生舒爽不已。长袍还没有完全褪下,只是衣带大解,虚挂在手腕上,衣料被汗湿,紧贴在修缘背上,只遮挡到股沟处,下面两瓣白屁股,正被莲花生顶得颠动不止。
修缘的手指握住禁地外不肯完全插入的粗大阳物,细细地抚摸,沿着茎身摸到暴起的青筋,已经十分意乱情迷,便又主动摇晃着屁股,深深吃进去一些,正仰头叹息,忽然一个物件,在他前方小孔处徘徊流连,酥痒无比。
修缘睁开眼,眼眸里俱是水光,又凄然又动人。小和尚唇红齿白,因为情欲身上绯红一片,表情脆弱无比,他望向自己的下身,双唇动了动,一声低吟轻轻溢出来。
原来那教主竟将殷红小花插在自己前端小孔上,龟头欲液四溢,滑了一些出来,他的男根早已湿亮无比,这样看过去,更是天生媚骨,淫荡不已。
莲花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那花茎又细又软,从头至尾还有小小的茸毛,一碰到前端小孔,修缘便觉得酥痒至极,禁不住“啊”了一声,喉咙里带了哭音:
“不要,会坏的。”
莲花生一边转动花茎,让它慢慢插进去,一边笑道:
“这回不是要死,是要坏了?你说与我听听,什么会坏?”
修缘如何说得出口,那花茎渐渐插得深了,一旋转,上头的茸毛便如万千小钩子一般,牢牢勾住小孔内部,饱满的欲液将花茎打湿,莲花生一插到底,那种抓心挠肝的酥麻感让修缘失声大叫:
“不……不要,放过我。”
莲花生开始缓缓抽插,前后一致,迅速顶到深处,又立即离开,那红色小花艳丽娇美,上头的一点露水渐渐滑下,像修缘的眼泪,最后融到尘埃里,再看不见。
教主手抚着花,红花开在修缘龟头上,他问道:
“我给你戴上的,好看么?”
修缘此刻正将莲花生的性器含至最深处,花也插到底部,只余花蕊静静在男根顶端盛放。致命的充实感让修缘不断战栗,小穴咬紧了莲花生的东西,内壁一波波抽搐,紧致又畅快。
“前后一起,插得你舒服么?”
修缘中毒一般,转过头去嗅莲花生的胸膛,嘴唇在他颈项处流连,轻轻地舔吻,仿佛他就是一朵巨大罂粟,是他心智错乱的根源:
“给我,给我……”
莲花生低声笑道:
“一开始你不是不肯我进来?你说你不要,还让我出去。”
修缘摇头:
“不,不是……”
莲花生毫不留恋地抽离出他的身体,小和尚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空虚,滚烫的异物贴在他腰间,迅速磨蹭几下,他渴求已久的阳精,淅淅沥沥从后腰处流下,弄湿了他的臀瓣。
修缘早该知道莲花生性情阴冷,这回不肯射在他身体里,便是肆意报复,虽然他手段温柔,弄得修缘欲仙欲死,但没有阳精注入,修缘便始终不能释放,比从前更难受百倍不止,连骨髓里都像有万千只毒虫在爬。他听师父说过,有一种阿芙蓉膏,日久成瘾,若毒瘾上来,不得解脱,便像他现在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缘觉得他现在这模样,比服食阿芙蓉还要难过千万倍,身体绵软无力,连脏腑都酥痒不堪,情欲钻心,他闻到莲花生射在他身上的精水味道,便情动不已,索性伸出右手二指,沾了后腰上的情液,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又慢慢延至臀缝间,将那青白液体一滴滴抹了,眯着眼,舌尖在指缝间细细舔食。
身上已被抹得一滴不剩,修缘望了一眼莲花生,然后俯下身,将他还未疲软的硬物含吞进口中,上上下下舔舐,用嘴侍候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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