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一张冰冷的手随后覆上了臀瓣儿,而且还有逐渐向隐私部位移动的倾向。
韩京咬紧了牙关,他现在在积蓄力气,等到最佳的时候,他会踩住科榕的脚背,然后从他身侧翻出去。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条方案并不可行。
如果可以,他也会用曾经撕咬过蛇的牙齿来撕咬他的脖子!
“你过来!”他扭过被科榕按住的脖子,苍白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过来!”
科榕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变换态度的韩京让他有点无所适从,加上之前有两次就是被他的表象给骗了,所以显得小心翼翼。
但是韩京依旧锲而不舍地诱惑着他,科榕果然受不了,随即将嘴唇送了过去,韩京也不负他望地回应着他,而且卖力地舔弄着。
科榕再也无法忍耐,下|身有一种胀痛却得不到缓解的痛苦,他也脱下裤子,用勃|起的东西磨蹭着韩京的大腿。
就在韩京一步一步接近这个野兽的脖子,准备咬开时,一声巨响,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轰开了。
冷着脸的艾岚身后跟着两个手里拿着高端武器的族人。
艾岚见韩京久久不回便料定是出了事,等他急急忙忙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
韩京竟然勾着科榕的脖子!看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骤缩的瞳孔仿佛一秒瞬结的冰,艾岚脸上顿时笼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他如此在意的一个人竟然背着自己做着这种肮脏的事情!
他设想过韩京被强迫的各种场景,可是从没想过是如此地令人心寒!
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境界?
看着艾岚仿若结了一层寒霜的俊脸,韩京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暴露□的羞耻感并没有此刻的心慌来得强烈,他感到一股空前的难受……
莫名的眩晕感袭了上来,如疼痛的潮水一般渐浸他的额头,眼前一黑,倒在了科榕的怀里。
39裂痕
身上咯着疼。
韩京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审视四周。
果然;这是一个毫不熟悉的房间。
冰冷的床铺和冰冷的空气;加上黄昏已经来临;大有一种落寞和凄楚的感觉。
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他抱紧双膝坐在那里不动弹,拱起的肚子又让他的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好笑。当艾岚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弹了几下。
他紧闭着双眼,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对方存在的理由就是如此的简单。
可是当自己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的心之后,对方却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其实,他刚开始时在这场游戏里占优势;却是因为一开始就作弊。
而且不是因为爱。
比爱更糟糕。
响亮的金属门环声响起。韩京身体一僵,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他躺下去装睡。
眼前巨大的阴影投射下来,像一块巨大幕布;但是对方没有动作。他突然意识到艾岚对于自己来说是有多陌生。
他很紧张,但是却很冷,这个氛围让他呼出的水汽都要凝成了霜,为什么他不动,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艾岚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平静,甚至还带了点无奈。
他的平静让他十分吃惊,但是没想到自己更加平静,“我醒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失去自信,会——不知为什么,可是自己却在这个时刻超然了。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艾岚冰冷的手摸着他挺起的肚子,叹了口气,“他们可能会砍了你。”
“谁?”韩京看着从屋檐上掉落的冰柱碎片,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我……只能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艾岚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指尖在肚皮上弹了几下随即收回,“哼。”
他庆幸头发过长,遮掩了视线。
“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请不要高估了自己的价值。”
韩京肩膀松懈下来,无声地笑了,既然是原谅,那他就是笃定这个事实了,任你再解释也没用。
“谢谢你的原谅。”韩京坐起来,“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他皱起漆黑浓密的眉。“刚才你说有人要砍了我,你怎么处理?”
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更加让人在意的问题。
艾岚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他光洁的前额和修长的脖子上,蓝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跳动。
“我觉得要是族人的怒火难以平息的话,我会考虑的。”
韩京摇了摇头,缩回床里面去了,果然,他还是要强,即使在艾岚放低姿态后也不肯软下来半分。
“你真的一点都不打算解释吗?”艾岚刻意地靠近韩京,看着这个倔犟到令人头疼的人继续往里面缩。
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长的时间来平息怒火的,他花的勇气远远比这个在爱情前面的懦夫来得更多!
他真想把这个人给剖开看看,他到底铁石心肠到什么境界!
“那我说的话你相信吗?”韩京扬起眉毛,“如果我说我是想咬他的脖子呢?”
艾岚俊邪的唇角勾起,没有说话,他从床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什么?他是想抛下他吗?
韩京在两条路中挣扎:要不就是守着所谓的廉价的自尊在这里煎熬,要不就是放下一切追随心中所想!
他必须做出抉择,必须在艾岚离开之前。
很快,他上前拉住了艾岚的衣袖。
艾岚是怎么想的他不管了,这次,他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一次。就算艾岚是真的不信任自己,真的不理自己了,他也要迫使对方正视他,是他将他掰弯的,是他将他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如果要粉身碎骨的话他一定要拖下艾岚!
艾岚余光瞥见韩京拉住了自己的衣袖,唇边的笑意加深,骤然将韩京拉进了怀里。
果然,对付这种人就要让他感觉到危机感么?
韩京明显被对方的突然动作而吓到了,随即感到自己“中计”了,但是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哪怕是艾岚抱得比自己还紧,他也没有松开拉住他衣袖的手。
韩京瞬间体会到对艾岚的渴望,他开始变得想要将对方占为己有,想要缠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脱身。
艾岚看着如此主动的人,心里明白,其实,他就是一个任性而自私的人,他可以选择不要你,将你扔在一边让你发霉,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你不理他。
艾岚将他的双腿绕在自己的腰际,然后将人提起来朝外走去。“我不是告诉你送完东西就回来的吗?”
韩京盯着他,两个顽固的男人互看了半响后才被韩京的嘲讽声打破:“你们迪洛克人不能喝酒吗?”
“不是不能,”艾岚捏着他的臀瓣儿,“因为这个时候是迪洛克人在发情。”
“你打算把科榕怎么办?”韩京一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就觉得恶心,不想再继续下去,“他会死吗?”
艾岚瞪了他一眼,逼得韩京只能转开目光:“他不会死的,因为他是大祭师。”
“怎么?你担心他?”
韩京没理他,抱着艾岚的后脑勺,将他拉到自己胸前,“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不许不相信我。”
艾岚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韩京也齐声笑了起来,至于对方是真的相信他是清白的还是只不过是原谅他了,不想再去深究。
这道险恶的门还是被自己跨越了,在关键时刻也许会失去勇气。但是,回想经过的每次事情,自相交缠的失落一次又一次降临在他身上,反反复复,总是一样强劲,每次都让自己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
将韩京放到房间里的时候,艾岚脸色重新变得凝重。
他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自己也躺了进去。
抱着韩京的后背,艾岚摸着他的肚子不说话,他要考虑的事情远比韩京来得更多。
族人那边怎样解释,做母体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神圣的任务,更何况是首领的母体,所以当跟着艾岚的两个族人见到那个不堪入目的场景时,一切就复杂起来。
加上科榕,他是大祭师,他掌握着这里几乎所有的秘密,他即使想除掉他也有不可行的理由……
韩京感到艾岚深深地叹了口气,只好用手回应着他,轻轻揉着他的手背。
艾岚瞅了他一眼后,将他的裤子一把拽下,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就进去了……
韩京好久都没做过了,身体微微发颤,过了好久才适应了他的硕大,冰冷还是让他的肠道收缩到极致。
“嗯……你别夹这么紧……”艾岚拉着韩京的背,以进入最深的后背位缓而沉地撞击着。
他不敢太放开,因为韩京的肚子高高隆起的样子让他觉得做|爱都有一种罪恶感。
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将这些东西全部抛到脑后了,将韩京翻来覆去折磨了大半天
直到最后对方颤颤巍巍想要再次反攻的时候,又按住了惩罚似的挺进去,冗长的运动又开始了……
韩京此刻对他的撞击除了疼痛更有一种心理上的不同体验,这样和他零距离的接触,感受他在自己体内冲刺,捣戳,一股战栗的快感从紧绷的小腹内升上来。
拼命用手拉住对方的大腿根部,韩京自己也开始随着律动而前后动,扩张到极致的拼命地吞咽着硕大。
艾岚看着这样的韩京觉得很好笑,于是停住了动作不再冲刺。
没有了刺激,韩京愣愣的看了艾岚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了让自己动的讯息,然后又开始了漫长的骑乘式……
不过他没看到,艾岚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
“你要流放我?”科榕微笑着将银发用红丝带束住,然后自然垂到脑后。
对于这个问题,艾岚想了很久。
他们迪洛克人是冷血动物进化而来的,不存在什么手足之情,但是有一点必须要考虑到:除却他知道的有用信息,韩京肚子里的孩子可能还要寄希望于他身上。
“如果你想的话是可以的。”
艾岚冷冷道,“希望你不要对韩京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他受不了诱惑。”
科榕皱了皱长眉,“噗嗤”一声笑道:“你认为他是受不了诱惑的吗?”
艾岚不动声色,一张调好角度的利器对准了他的咽喉,他难道不是受不了诱惑才去回应科榕吗?他难道不是受不了诱惑才那么拼命地迎合自己的吗?
利器在科榕上下滚动的喉结哪里顿住,不欠分毫,如果科榕再动一下喉结,或者说再说一次话,殷红的血就会渗出来。
这里传递着生命的律动。
“哼。”科榕勾了嘴角,眼睛弯成人畜无害的月牙形,“看来你是真不了解韩京!”
他知道这个利器有多么厉害,尤其是当这么一片正在和动脉做最亲密接触的利器。
说话时下颚摆动,也许就会牵动他的动脉被划开一条口子,但是他还是要说,鲜红的血像是危险的蛇信子一样蜿蜒而下:“你不知道韩京是什么样的吧,他是不容易交出真心的人,可是一旦交出了自己,便会摒弃所有毫无顾忌!”
请不要说得你狠懂他似的!“你才跟他相处了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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