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天真作者:玉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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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天真作者:玉师师-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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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渊甩开大步往前走去,再和这货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康天真抱着他的枕头追上去,“哎哎,你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呀,我是b型血,我妈是a型血,我爸是c型血,你呢?”
    宋文渊走起路来又快又远,几分钟后就将康天真远远甩在了后面,他站住脚,回头看去,这才发现康天真的枕头居然是背带的,此时正被他像小学生背书包一样背在身后,耷拉在屁股上随着他的跑动左右摇摆。
    “你这枕头……”
    “是不是很高级?”康天真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得意地转过身,摇摆着屁股向他展示,“这是我妈发明的哟,走哪儿都能带着我的枕头。”
    宋文渊无语,“为什么要带着枕头?”
    “我睡觉认枕头呀。”
    “什么???”宋文渊只听说过有人睡觉认床,没想到眼前这货居然认枕头!
    康天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会因为这个而歧视我么?”
    “不会。”
    “那我今晚可以带着它一起和你睡觉吗?”
    “……”宋文渊心想这货应该就是北京话常说的事儿逼吧,对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认输一般点点头,“随便你吧,只不过我现在不打算回酒店。”
    “哦。”
    “哦什么哦?”宋文渊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要实在想睡就自己回去睡,我再逛逛。”
    康天真皱皱鼻子,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那我陪着你吧,我跟赵良又不熟,他总是怪怪的。”
    两人在夜色中逛了一会儿,实在没地方去,于是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茶楼坐着聊天,宋文渊拿着手机上网,查阅论坛里近期发布的几场拍卖会的信息,康天真把枕头放在桌子上,脑袋趴在上面,懒洋洋地问,“回南京之后你会找你老师的麻烦吗?”
    宋文渊摇摇头,“我现在找他麻烦不过是蚍蜉撼大树,没有用的。”
    “我让王三笑明天去把《周易本义》买回来,”康天真道,“我想过了,现在这书反正已经从博物馆出来了,咱们不买还会有别人买,一旦进了别人的收藏柜,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宋文渊想了想,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又要麻烦他了。”
    “他抽10%的佣金呢,”康天真拿手机调出计算器算给他看,“这书是那个狗官花八百万拍的,妈蛋,居然能值八百万?不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古董展销会抽成多少,这狗官一定被人坑了,不过低于这个价钱恐怕他很难会出手,毕竟□□又没急着办他,就按一千万算吧,10%就是一百万,王三笑这个奸商还向来是两边抽成,这一笔生意坐下来,他啥都没做,白白赚二百万,挣钱真容易,怪不得王家富可敌国。”
    宋文渊笑笑,“哪有你算的这样容易?”
    “要不然你也改行去当掮客好了,”康天真诚恳地建议他,“真正的空手套白狼,你眼力又这么好。”
    宋文渊摇摇头,“王三笑年纪轻轻能混得风生水起是因为他□□够高,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学徒,眼力再好,谁会买我的账?再说,”他手指无意识地翻着手机里《怀信楼长物志》的扫描图,轻声道,“怀信楼当年藏冠江南的盛景,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早已经魂牵梦绕,此生都会为之奋斗不息了。”

☆、第25章 失误的鉴定

早晨七点,宋文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向桌子对面,眼神不由得柔和起来,只见康天真蜷在卡座里,枕着自己的小熊猫枕头,睡得一脸餍足。
    听说他的祖母是美国人,可长得却丝毫不像常见的混血孩子,只有肤色比常人略白一些,在茶楼昏黄的灯光下,越发腻得如同羊脂一般。
    宋文渊神使鬼差地走过去,半跪在他的卡座前,单手撩起他微微带着自来卷的额发,俯身亲吻下去。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宋文渊倏地回过神来,猛地一个回头,正好看到一个服务员拎着保温水瓶走过来。
    服务员被他锐利的眼神注视着,有些尴尬地停下脚步,怔了几秒钟,低眉顺眼道,“先生,请问还需要热水吗?”
    “不需要,谢谢,”宋文渊面无表情地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转头看向康天真。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几天是真的累了,枕头挤压着婴儿肥的脸颊,使得他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肥嫩得诱人犯罪。
    宋文渊抬手,在他如画的眉眼前隔空描画一番,终于还是惨痛地闭上眼睛,克制住了亲吻的冲动。
    ——这个看似纯真的人,对自己而言却如同鸦片,一旦沾染,便会化作恶魔,一步一步诱惑着自己堕入无法逃脱的深渊。
    相比较暗恋的酸涩,窗户纸捅破之后对方的避之不及会更加让自己无法接受,如果他不曾产生这方面的念头,那么自己便宁愿永生永世的当一个陪伴者。
    也许感觉到身边有人,康天真蠕动了两下,喉咙口如同晒太阳的猫儿一般含糊地呼噜了一声,口齿不清地问,“宋文渊,几点了?”
    “七点了,”宋文渊拍拍他的脸蛋,“回酒店去床上睡吧。”
    康天真闭着眼睛,嘴角却顽劣地翘了起来,哑声,“我没力气走路啦,你背我回去吧。”
    “那你就躺在这里吧,”宋文渊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哎哎,”康天真一咕噜爬起来,揪住了他的衣角,“我真的没力气走,这卡座这么短,我腿蜷在里面都麻了。”
    宋文渊持怀疑态度。
    康天真抖了两下腿,委屈道,“虽然一直走可爱路线,但人家好歹也算是个长腿欧巴呀。”
    两条腿是挺长,还有点细,不知道脱了这条碍事的牛仔裤,底下会是个什么光景,宋文渊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旖念赶出脑海,淡淡道,“腿麻了可以用手爬回去。”
    “卧槽,你忒凶残了!”康天真瞪大眼睛,“简直羞耻play,人家还是个孩子呢,你也不关爱一下。”
    “孩子?”宋文渊瞥他一眼,笑道,“那我也只关爱智障儿童。”
    话音未落,只见康天真浑身猛地一抽搐,顿时口歪眼斜、双眼斗鸡、嘴角流涎,双手呈鸡爪状在胸前小幅度地颤抖着……
    “……”宋文渊外表淡定内心恨不得给他一大嘴巴子:这货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五分钟后,宋文渊一手夹着康天真的枕头,一手夹着康天真,将人硬是拖出了茶楼,在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将他塞了进去,康天真困得东倒西歪,趴在后座上睡成了狗。
    宋文渊坐在副驾驶位上回头看一眼,被这厮塌腰翘臀的睡姿给雷笑了。
    自己这一生注定兢兢业业步步为营,如果没有那次在古玩街上的偶然相遇,该有多么的乏味!
    回到酒店,赵良已经完事儿,正□□地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听见他们进来,也只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又疲惫地闭上。
    宋文渊没有理会他,将康天真放在自己的床上,抖开被褥,康天真就自动抱着枕头蠕动进了被窝。
    他轻笑一下,拿起睡衣走进浴室,简单地冲洗完后走出来,脸色突然阴沉,“别动我的东西。”
    赵良披起一件睡衣斜坐在床头,手里拿着那副老伯赠送的古画,正在床头灯下轻轻展开,听到他的声音,并没有如平常一般反唇相讥,而是低着头继续鉴赏着,淡淡道,“这画哪来的?”
    “偶然遇到,”宋文渊看他神色古怪,“怎么?有问题?”
    “没有作者落款,却铃盖了三朝皇族的收藏印,”赵良道,“但凡一个有脑子的造假者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宋文渊心头一动,走过去,接过赵良的放大镜,俯身在古画上仔细观察,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在灯影下如玉的脸颊,“你觉得这是真品?”
    “小师弟,让师哥再教你一条,假得太假,便是真的了,”赵良微微一笑,指着古画左上方的云烟,“这一处于水墨之上略施淡赭,简单深厚,是黄公望的画风,”他枯瘦的手指滑向下处的溪山,“这里峰岳松秀,看这卷云皴和蟹爪枝,这般古朴真实,除了朱德润恐怕再无他人,再看这边的亭台楼阁,笔墨圆润婉和,颇有赵孟畹谋史ǎ?岷险獬に上钢Γ?髡呤?邪?/九是唐棣唐子华……”
    康天真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挣扎着睁开眼睛,不由得怔住了,只见对面的床侧,赵良随意歪在床头,睡衣斜披,露出一截纤细嫩白的腰肢,而宋文渊亦穿着睡衣,正在专注地听他低声讲解。
    两个人都是出挑的容貌,这样在灯影下,如同世界名画一般赏心悦目。
    康天真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愉悦,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头好像有什么情绪渐渐发酵,听着那两人轻声的探讨,没来由地感觉到有点委屈。
    宋文渊余光扫到这里,嘴角浮起微笑,招招手,“来,天真,过来看看,这幅画我们有了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康天真从床上爬下来,“这画有古怪吗?”
    赵良瞥了他一眼,嘲道,“你们一个是黄兴运高徒,一个是孔信侄子,两个人一起鉴定竟然也能看真成假,真是可笑。”
    康天真低头研究这古画,“这画是真的?可是没有作者,却盖了这么多皇族的印章。”
    “这是元朝画师的集体创作,当然没有作者,”赵良道,“这样一幅由黄公望、朱德润、唐子华、柯九思、张渥等众多画家共同创作的国宝级山水画,当然配得上三朝皇族的收藏印。”
    康天真眉头紧皱,接过放大镜一寸一寸地鉴赏过去,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钟,才直起腰来,和宋文渊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答案。
    ——赵良是对的。
    宋文渊突然开始换衣服,康天真有些懵,“你干啥?”
    “去医院,如果这幅画是真品,那我们就赚了老伯太多便宜,”宋文渊急声道,“你要一起去吗?”
    “啊,当然去啊。”
    宋文渊脱下睡衣,露出结实性感的背部肌肉,赵良斜倚在床头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对康天真笑道,“看他身材多好。”
    “是啊是啊,”康天真口水涟涟,“肌肉太漂亮了。”
    赵良笑着捏一把他的腮帮子,“能享受的时候就好好享受。”
    “……什么?”康天真被他说得有点愣,“怎么享受?”
    赵良哈哈大笑,“男人和男人之间,你说该……”
    “你闭嘴,”宋文渊打断他,飞快地套上衣服,冷冷看他一眼,“你自己爱怎么疯就怎么疯,别把天真带入歧途。”
    赵良勾起唇角,充满恶意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康天真却不高兴了,冲宋文渊嚷嚷,“你什么意思啊。”
    “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宋文渊换好鞋袜,站起来整整衣领,在康天真头发上揉了揉,“走了。”
    康天真跟上他,边走还边碎碎念,“你就是冒犯我,你刚刚那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单纯,我没有你们阅历多……”
    “好好好你不单纯,你非常邪恶,”宋文渊在酒店门外打了辆车,将他塞进后座,“非常非常邪恶,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的耳朵了吗,大少爷?”
    两人赶到医院,直奔前台而去,宋文渊急切地问,“请问你们医院有一个老大娘,尿毒症晚期,住在哪个病房?”
    前台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冷冰冰道,“不好意思,涉及病人*,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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