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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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礼物-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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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关系了?我疑惑着。
  “解老师,你们?”
  解老师脸上难得的一丝红晕,我大惊。这个苏白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居然把解大美人搞定了。那单利老爸呢?此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学尔!你小子居然死到这里来了,还和老解串通起来,哼,要不是威查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了?”
  依然是劲皮装的SUM斜靠在威的胸口,一身的锈红背贴一身亮黑的威。两人永远是这么合拍,我的心痛了一下。
  “学尔,单利居然自己跑了,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还好他总算有良心,让老解照顾你。”
  我只能苦笑。解老师见到SUM身体晃了晃,嘴里喃喃着:
  “这是注定的,我无能为力了……”
  “老解在嘟囔什么?”
  “对了,学尔,我为了你到这个学院,转了系了。你不要谢我,是威提出来的。”
  有这么关心我的两位朋友,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们一起走出实验室,苏白等在门口。他见到解老师脸色不好,急忙起身相扶,把SUM看愣了。
  “喂,老解,你怎么老牛吃嫩草啊,啊!”
  “你闭嘴!”
  威给了SUM一个毛栗子,呵呵,他也有点嫌疑啊。有他们两个在真好,至少不寂寞了……
  我不知道苏白是如何处理阿飞的事,至少在我看来似乎他到现在还没有察觉。阿飞经常来寝室,而苏白一直和解美人在一起,根本就是很少回来,而阿飞看到总是只有我一个,就知道先前怪错了人。他的态度从开始的冷漠转为讨好,希望能从我这里套出苏白的近况。可惜他不知道我不是爱说话的人,他常常会自讨没趣。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你根本没有机会,可是我已经决定不再管这类事了,也就没有说什么。可我不知道阿飞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会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来逼迫苏白就范。
  那天下午,又是解老师的课,我刚到教室,就听见有人说阿飞被苏白推下楼,现在送往医院途中,当时解老师也在场,我顿时感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压头顶。打听到医院的地址,我当下就赶了过去。到阿飞的手术室门口,我看见了脸色发青的苏白,及低头捂着脸的解老师。
  “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这是苏白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我不相信苏白会做这种事,我看着解老师。
  “他不是故意的,他为了我,他为了我……”
  “当时阿飞约我去楼顶,我不知道他也约了千嶂,等我到时看到阿飞抓着千嶂,好象要把他推下去,我急忙冲上去想要分开他们……就这样……”
  此时,手术室灯关了,医生走出来:
  “你们谁是解千嶂?伤者要见他!”
  “医生,他怎么样了?”
  “他还算幸运,从五楼掉下来,只伤到一条腿。现在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失血,希望不要给他太多刺激。”
  解老师慢慢走进手术室,要进入时回头望了一眼苏白,那眼神就象是最后的告别。
  “千嶂!”
  苏白想起身阻止,解老师已经进去了。他也想跟进去,被医生拦住。我们在门外等,就象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解老师跟着阿飞的手术床一起出来。苏白迎上解老师却被他推开,苏白有点被吓到了。
  “苏白,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阿飞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了我。”
  “阿飞,你说了什么?!我和你有什么?!”
  苏白冲到阿飞的床前大吼。阿飞只是闭着眼睛,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护士匆匆把他推走。我在一边看到解美人无力的靠在墙上,想要去扶他,一只干净有力的手先我一步。原来是千流,后面还跟着单老板。我的手缩了回去,退到一边。此时的苏白孤立无助的站着,他奇怪的看着解美人。
  “千嶂,就算我求你,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啊,阿飞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哼,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明白吗,非要让哥哥再受一次刺激?本来我就没看好你们,果然!一个嘴上没毛的孩子怎么能给哥哥幸福?”
  千流斜瞟着苏白,转而向自己哥哥开火:
  “你以为你退出就算成全我们吗?我才不要这种施舍的东西,现在我把他还给你!”
  他用力一推,把解美人推到单老板的怀里,单老板条件反射的把解美人接住。
  “千流,你这是干什么?在小辈面前闹什么脾气?你们先回家去!”
  千流毕竟还是对单老板有所顾忌,乖乖的扶着解美人向外走。苏白一下子跳了起来,拦在两解前面。
  “你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我错在那里?”
  “你只不过是哥哥感情临时寄放点而已!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让开!”
  “不,我不信,千嶂,你说,我要你亲口说!”
  “千流他说的事真的,那时我正好空虚,有你来填补也不错!其实阿飞他对你很好,你现在回到他身边还来得及。”
  苏白面如死灰,任两解越过他离去。我看的好不忍心,我知道解美人绝对不是玩玩的,这些话也决不是他真心之言,想去劝他,可看到单老板似笑非笑看着我的神情,我知道我也是自身难保。只能心里暗叹一声:苏白,保重!
  “学尔,我正好有些事想问你,我们出去说话。”
  苏白转头盯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那种背叛的绝望。
  “原来你们都认识,联合起来玩弄我。想我苏白也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哈哈哈……”
  他凄凄苦苦的笑声穿过远去的人,让那人滞留了一会儿,但依然还是离去了。
  “学尔,我们走吧!”
  冷的一声传来,阻止了我想要辩解的话语。是啊,说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徒增烦恼,倒不如让他回到阿飞身边,说不定更好,何况我还有一场大仗要打。我跟着单老板,不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  
                    
  “学尔,单利联系不到你,他要回来,我怎么阻止他都不行,我想这次他是来真的了。我从小就请了家教教他各国语言,他似乎在语言方面有天赋,刚到十二岁就已经掌握了八种基本常用语……”
  说到这里,单老板的眼里全是骄傲。
  “……本来我在他初中时就想把他送出去,但是那时他以年龄做借口,拒绝了我,本来他和他母亲感情就很好,我想是舍不得和母亲分离,反正他这么聪明到他成熟一点再出去也不迟。可是我没有想到是你,是你造成了他不愿离国的原因。”
  他叹了叹,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感慨。
  “我原本以为可以阻止你们这段感情,看来已经迟了。孩子,如果你先前的话只是一时之言,那么你们的路会走的很艰难,你是个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如果你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走一辈子的话,趁早告诉他,单利他,是个很原则的孩子,你对他好一分,他用十分来回报你,你欠他一分,他就要你以十倍的代价付出。假如你只是在敷衍他,马上停止,现在还来得及!”
  我苦笑了,如果我真的只是在敷衍他,难道还来得及抽身吗?
  “关于你寝友的问题,我希望你是站在我们的立场上,他还是个学生,而千嶂是老师,光这种关系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你回去转告他,让他死了这份心吧……至于……单利那里……我希望你能劝劝他,让他好好安心,我不再插手你们的事了,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我接过纸片,呆呆望着单老板,其实他并不如别人想象中这么风光,撇开在公司中的地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情人、父亲、长辈罢了。
  告别了单老板,我在校园里徘徊,该怎么面对苏白呢?他对我的误会恐怕一时还无法解释清楚,现在回去徒增他对我的不满,还是去SUM那里看看吧。
  “老解没事吧!”SUM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问解老师,看来SUM嘴上称老解老解,心里还是很挂念他。
  “他和苏白已经不可能了,现在事情要是再闹大,他连学校都进不了了,希望苏白能明白解老师的苦衷。”
  “是阿飞?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眼比别人多得多,说不定是他故意造成的,哼,还没听说过五楼跳下来还不死的……”
  “谁五楼跳下来不死?往屋里跳的呗!”
  威突然从后面搂住SUM,笑嘻嘻的问。SUM不耐烦的挣开他的怀抱:
  “你以为我们在说笑,老解被人耍了。我们都在担心,哪有空跟你开玩笑!”
  威了解后,也大大皱眉。
  “这件事不好办了,要是阿飞闹到学校,老解哪里都不能混了。”
  “那还不快想办法?”
  “急什么,老解的弟弟不是单老板的私人助理么,有他们撑腰老解是不会吃亏的,倒是你,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吧!”
  “你怎么了?”我吃惊的问。
  “没什么,就是签证出了点问题,需要回去证明一下。”
  “要去一个月呢,我这里刚好又脱不开身,否则就跟你一起去了。”
  “我还要回来的!”
  “可是要一个月,噢,SUM,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先给我一个离别相思吻吧!”
  接着就是我司空见惯的场面,SUM先结束了这次热吻。
  “好了,人家学尔已经一个月没见单利了,我们这样不是太刺激他了,到时候又要孤枕难眠了。”
  SUM的直白,说的我好脸红。
  “不如让我代替单利,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吧!”
  威坏坏的凑过来,我看SUM也不阻止,想起以前SUM也亲过单利,今天就还他。我主动迎上前,在威的脸上亲了一下,反倒把威吓了一跳(他也没料到我这么大方),他怔怔的看着我。我莞尔一笑,把空间还给他们两人。
  走在回寝的路上,我还在想苏白,解老师的事不能让单老板出面,这样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只有苏白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最关键是苏白不爱阿飞啊!眼看就到门口,我依然没有想出办法。唉,怎么办呢?
  回到寝室,苏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的话出乎意料的冷静:
  “学尔,我想过了,现在只有我才能解开所有的结,我不怪你们任何人,是我种的这个因,我就要尝这个果。以后解老师就靠你多照顾了,我走了!”
  “去哪里?”
  “阿飞那里,他是我推下去的,对他,我是有责任的。”
  我心里很惭愧,刚刚还想着怎么劝他回阿飞的身边,他居然自己明白了。我们是多么的自私,为了保住解老师而牺牲了苏白的感情。
  “苏白……”我接不下去了,说什么好呢,还能说什么呢?
  苏白张了张嘴,也没有声音,只留下一声长叹。
  
  晚上,在心情如此压抑的情况下,我拨通了大洋彼岸的电话。
  “嘟……Who is that?”
  隔开一个多月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有点不知所措,拿着电话没有回答。
  “学尔吗?……”很不确定的声音,“如果你是请和我说话……我想你!……”
  一个多月的镇静就象泡漠一样脆弱,我听见心在一刹那间“啪”的一声把伪装的外衣扔掉。
  “单利……”我只能挤出这两个字。那边倒吸一声。
  “不,不,是你吗?我要确定,是九百五十九又七分零八秒没有和我说话的学尔吗?狠心的赵学尔!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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