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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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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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了很久,学校一定炸开锅,既然已经离开了是非之地,所幸暂时就不再回去。
  从黄昏走到深夜,就像回到N市的那天,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坐在闹市区步行街的石凳子上,呆呆的街上看人潮。
  我把头尽量埋进自己的怀抱里,这样就算流眼泪也不会有人看见。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又响,每次都是急促的响起,过很久又自动的消失。此时此刻,我想只有学校,陈子喻,苏暖会跟我来电,而每一个来电都会宣告一次我所不愿的想的东西。
  街灯拉长了我的影子,同样把我的悲伤拉长。
  “你还要坐多久?”寻着声音我抬起头,便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陈子喻。
  他慢慢的蹲下来说,“那么晚了,我们回家吧。”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悄然落下,陈子喻伸手抹掉了我的泪说,“又哭了,哭花了脸就没人要了。”
  “陈子喻,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我问。
  陈子喻露出微笑,“你说呢。”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说,“我不知道。”
  “因为我一直跟着你。”
  “。。。。。。”
  “怎么,觉得心里有愧了?”
  “不是,只是有家的感觉真好。”
  陈子喻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拉我起来说,“走,那咱们回家。”
  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越来越挺拔的身躯,有一股暖流从我的心底流过。陈子喻,我答应你就算背叛全世界,我也一定和你在一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久久未睡。耳边是陈子喻平稳的呼吸声,他早已经在梦里,不知道今天他会梦到什么,是美梦还是噩梦。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陈子喻,我爱你。说完,眼泪就拼命的掉下来了。
  我该怎么办,陈子喻,我该怎么办。
  那么努力才爱上的人,我不想和他分离。我只是想平平淡淡的和他过一生,难道这样的要求也很奢侈吗?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变得如此不同,超乎了我的想象。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陈子喻,你能忍受学校里老师与学生不同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吗?就算你告诉我你能,可是我也不想把你置身在风口浪尖上,你还有如此光明的前途,你还有如此灿烂的人生,我不忍心,不忍心就那么让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进泥土里。
  他身上的光环太耀眼,我怕我会成为他人生里的污点,把他的所有光芒都蒙蔽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陈子喻说抽烟对我的哮喘不好,所以无论我心里有多么难受,都不再去碰。可是,这一次我要破戒了。
  我太难受,太焦虑,再没有烟我想我会死掉。
  跑下床去翻被陈子喻藏起来的烟,室内太黑,我不小心就碰倒了椅子。咚!沉寂的室内发出一声巨响。
  随后房间的灯就亮了,我看到陈子喻坐在床上,谨慎的看着我翻柜子的身影。
  “在找什么?”他的话带着疲惫。
  我红着眼睛对他说,“陈子喻,我想抽烟。”
  眼泪这东西,我以为不会再有了,可是当我遇到特别悲伤的事情,它总会不适时宜的出现。
  “等等,你别动。”陈子喻听我的语气不对,马上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我,然后把我拥入怀里。
  “不是答应我不抽烟了吗?”他的语气很温柔,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甚至听到我的耳朵里,我觉得他更像是恳求我。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我抱住他,用力的抱住他,就好像我们正在经历着生离死别。只要我以放松,他便会离去。
  陈子喻轻拍着我后背说,“乖,那我们只抽一根好不好。”
  我努力点点头,他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他藏好的烟,抽出一根给我点上火。
  空气里瞬间就有了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直到感受到那淡淡的烟味充斥了整个身体,心才稍微安定下来。我朝陈子喻的脸上吐出一口烟,我以为他会生气,他会立刻把我的烟给掐灭,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陈子喻会哭。眼泪慢慢的从他的眼眶里掉下来,因为隔得近,那个过程在我眼睛里刻得相当清楚。
  我问,“你怎么哭了?”
  陈子喻说,“你别管,先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受折磨行吗?”
  我边说好边伸手擦掉他的眼泪,我没看过几次能够让陈子喻掉眼泪的事情,我知道他掉眼泪一定是心里难受到极致了。
  “那抽完这根烟我们去睡觉。”
  “好。”
  我快抽完烟的时候,陈子喻给我倒了泡了一杯袖子茶。他说抽完烟喝柚子茶能够很好的把烟味给去掉,还能润我的喉咙。
  我看着杯子里亮晶晶的柚子想,如果我和陈子喻能够像柚子茶一样活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Part 37

  夜深,窗外原本安静的天空突然响起了阵阵的雷,暴雨倾盆而下,狂风打在玻璃窗上砰砰作响。我从恶梦中醒来,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
  耳中是天边的冬雷,窗外还有隐约的闪电。暴风雨来临的预兆,从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摸黑来到书房,随手拿起一本书。书本的扉页上,写着我很喜欢的一句话:没有生活中的波澜,就体会不到最美的幸福。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下的这句话,此时却像一句预言一样出现在我的眼中。如果说生活中的波澜起伏最终都能到达幸福,那该有多好。
  雨一直下,淋湿了整个世界,也淋湿了我所有的理智。
  
  第二天早上,陈子喻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早餐端上餐桌,像每个往常的日子一样,我叫他先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餐。
  他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去洗漱。
  餐桌上陈子喻试探的问我,“要不今天你别去学校了?”
  我摇摇头,“不行,我今天必须去学校。”
  就算前面有万丈深渊,我也还是要往前走,那么勇敢的陈子喻,我怎么会退缩。
  陈子喻犹豫了一下,看着我坚定的表情无奈的说,“那好,你得先答应我有什么事千万别一个人扛。”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硬向他挤出一个笑容。他嫌弃的说,“笑得真难看。”
  是吧,勉强的东西总让人不满意。
  如果没有昨天那该多好,什么事情都是原来的样子,没有那些背后的议论,没有那些异样的目光,我们都不必面对外在的压力,只是过着自己的小生活。
  在去学校的公车上,我问他,“陈子喻,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他反问。
  我看着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回答,“我怕你会后悔认识我。”
  陈子喻不说话,安静下来的样子让我心慌。他抓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知道答案了吗?”
  我点头,“知道了。”
  他的心告诉我,他不后悔。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陈子喻扶住我说,“别怕,我们一起面对。”
  只要有陈子喻在,我什么都不会怕。
  我和陈子喻在教学楼的花坛告别,他往教室走,而我往办公室走。
  在上楼梯的时候,有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拉住我,我回头才看清楚那个人是许微凉。
  她拉着我的手说,“夏默,先别去。”
  看着她焦急的表情,我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办公室里有老师在谈论我和陈子喻?”
  她刚从办公室出来,她这样说不难让我想到,一定是看我不在,有人在谈论这件事情。
  许微凉点了点头说,“夏默,你别在意。”
  “我没在意,真的。”
  “记住夏默,我永远站在你和子喻这一边。”
  “嗯,知道了,你先去上课吧。”
  “那么,再见。”说完许微凉便朝我摇了摇手,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我一个人往上走,每一步都仿佛是灌了铅,短短的楼梯总会走完,再不想面对的事情总该面对。我故作镇定的走进办公室,其实心里已经在打颤。
  “夏老师,教务主任找你。”我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我的同事提醒我。
  我没有底气的答应着,转身就逃出办公室。靠在外面的墙上,我漫无目光的看着前方,苦笑了一下,眼前突然浮现出陈子喻的脸。叹了口气,我缓缓的走向教务处。
  陈子喻,其实我早就打算好了,无论如何我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只要你没有事。
  我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深吸一口气,我推门而入,却看到坐在教务主任身边的校长与副校长呆住了。
  “夏老师,来,坐。”教务主任笑脸盈盈的对我说,可是我却在他的笑脸里看到了阴险。
  身体仿佛被人定住了般,无法动弹,这是一场鸿门宴,坐在我面前的那几位都是大人物,每一个都能置我于死地。
  还没等我开口,教务主任笑着说,“夏老师,你知道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明明知道,却还故意问我。
  “主任,不用拐弯抹角了。”
  “你知道最近学校的电话被报社的人打烂了吗?”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继续说,“夏老师,你和陈子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他会如此直接,我抬头,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狡辩,我和陈子喻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我这样说了,陈子喻知道后一定会很难过吧。我不愿意看到陈子喻难过。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老师竟然和学生。。。。。。”
  教务主任还没说完,就被坐在他身边的校长打断了。“胡主任,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谈。”
  校长和蔼的朝教务主任摆了摆手,随后他朝向我说,“夏老师,你来讲讲事情的经过。”
  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笑面虎,表面上和蔼可亲,可是在背地里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口中的解释。我突然觉得他们很可笑,“事情就是那样,你们都看到了,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会怎么处理。”
  “这就算解释了?你知道你给学校带来了多大的负面影响吗?有的家长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直打电话给教育局说要严肃处理你,你怎么对于这件事就那么淡定。你的淡定是从何而来,夏老师。”最后一个夏老师,教务主任特地加重了声音,好像他说的那个老师是会让我知道羞辱的砝码一样。
  的确,他成功了,他成功的羞辱了我。
  可是,我不会因此而退缩。
  “胡主任,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错的都是我,所以我甘愿承担所有责任,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会怎么处理。”我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我想说的话,只是希望早点知道结果。
  “怎么处理,你会被取消教师资格,从此不能再教书了。”校长叹了口气,似乎对我很惋惜,可是我觉得他的惋惜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讽刺。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滚蛋好让事情平息,可是在面子上还像一个上帝一样对我尽显关怀,我只能想到一个词,虚伪。
  不能再当教师了,我长久以来的努力都白费了,难过心酸泛上我的心头。
  “那么陈子喻呢?”
  听到我说起陈子喻,教务主任的口气显然缓和了不少,“陈子喻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失去这样的学生对学校来说也是一个损失,学校会给他一个处分以示警告。”
  听到学校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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