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修了夹层!在壁炉的烟道里的夹层?!你的秘密还真多!”戈德里克在黑暗中惊奇地说道,“难怪以前我来找你的时候,明明看见你进门了,却都扑了个空!”
萨拉查立刻决定打死也不承认这个夹层确实是为了躲眼前这头狮子而修的。
戈德里克好奇地左看右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叹口气:“你应该在这里放盏灯!而且,你不觉得这里太挤了吗?我都挪不开腰……”
为了证明他确实挪不开腰,戈德里克活动了一□体——臀部立刻撞上墙,然后借着反弹之力,向前大力顶了过去。萨拉查发出沉重的闷哼。
“你这混蛋……”他的指甲死死抠住戈德里克赤|裸的肩膀,恨不得撕烂或者一口咬死这家伙,“别动!”
“不动很难受啊。”
“你动了我更难受!”
“啊?我以为你很享受。”戈德里克无辜地继续活动,避免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僵化,“起码之前你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萨拉查欲哭无泪,几欲立刻把这家伙连人带墙打飞出去,但墙外站着的正是自家学生和自己女儿,如果真被他们发现自己和戈德里克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窝在墙壁夹层中,他就可以不用活了。可是如果不打飞这头狮子,天知道这家伙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萨拉查在内心深处扶了扶额:不,其实他知道这家伙会做什么……
大概就是……接着做下去。
狭小的夹层深不足一米,原本就是用来
一个人藏身的,现在勉强塞了两个人,导致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身体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更糟糕的是由于戈德里克丝毫没有放开萨拉查的意图,而门外已经响起了解咒的声音,萨拉查只得维持交合的姿势开动壁炉架上的机关,由戈德里克抱着仓促躲进来——于是现在他们仍然是……连着的。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呼吸沉重,戈德里克炙热的体温完全包围了萨拉查,别说逃跑,连略略挪动都只会激发两人更深的欲望。萨拉查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莎拉?看出什么来了吗?”
马尔福的问话让萨拉查放弃现场谋杀戈德里克的想法,专心倾听墙外的动静。莎拉犹豫着开口了。
“爸爸的床单很乱。”她说,“他一向都会好好把床铺好再离开卧室的……而且他的睡姿挺好的,这种好像一群人在上面打过滚一样的床单很不寻常!我一难受就会在床上滚来滚去……马尔福你说他会不会是生病了?”
马尔福思考了几秒。
“巴罗学长外出游历前交代过,院长是那种即使受了重伤也只会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的性格,所以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一定要多盯着他,只靠那个不靠谱的校长是不行的!话说回来,刚才在大厅,校长的口气里似乎也很担心院长的身体情况。结合起来判断,院长这两天的不露面确实很可能是身体不适。”
莎拉啃起另一只手指头:“会是生病吗?还是又偷偷跑出去受伤了?”
马尔福抓下她另一只手,弯下腰,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没看见。”他温和地回答,“不过,这屋里还有一双眼睛。”
莎拉的眼睛亮了:“小蛇怪!”
马尔福抱着莎拉走出卧室,轻轻把门带上。在夹层里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清晰,脚步声和关门声也非常的近,就像是面对面一样。这让萨拉查浑身紧绷,连墙壁都不敢靠,只死死扒着戈德里克的身体不放。戈德里克试图用亲吻平息对方的紧张:“你放松点……我卡住了。”
“……怎么不卡断你。”
“好可怕的诅咒。我真害怕。”
戈德里克戏谑地说着,继续缓缓地抽|插,并利用刚才“活动身体”时发现的借力方式,施加了更多力量顶过去。萨拉查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地挥拳击打眼前人的肩膀:“别再乱动了!”
“我没乱动,我动的很规律。”
“……你非得……啊……你非得让外面听见……你才高兴?”
“说真的,我才不信你没在这里布下隔音法阵。”
》 “不能完全……不能完全遮住声音……否则……魔力波动……太明显……”
“难怪我从没发现过。狡猾的斯莱特林?嗯?”
睚眦必报向来不是蛇的专利,狮子一样讨厌被耍。戈德里克决定秋后算账并且立刻体现在行动上。萨拉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无力得想哭的冲动。在被顶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萨拉查不得不咬住舌尖以免迷失在感官的刺激中。
“嘘,嘘,放松,放松,别对自己那么狠啊,多疼啊。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放手!”萨拉查抓挠着戈德里克,“你这头……唔……你这头咬住猎物……就不撒口的……混蛋狮子……唔……”
戈德里克在黑暗中露出个没人看见所以恣意邪恶的笑容:“亲爱的萨拉查,从我们两人身体位置来看,咬住了就不撒口的那一方肯定不是我。”
“……混蛋……”
戈德里克思考了一秒将头埋进自己颈侧的萨拉查是不是真的要哭了。然后他决定安抚一下这条小蛇:“别怕,萨拉查,他们发现不了我们还在屋里,肯定会认为我们出去了。”
“我的魔杖被你扔在办公桌上了。”
“咦它明明抵着我的肚子……”
“……闭嘴!”
戈德里克安抚地拍了拍萨拉查的后腰,满意地感觉到后者敏感地再次颤抖。下一秒萨拉查的牙狠狠地扎进戈德里克颈侧的肉里。戈德里克一声闷哼。
“吸血鬼!上面下面你都咬着不放啊!”
萨拉查以磨牙回应。
霍格沃茨两大创始人在方寸间开展了血腥暴力的沟通与交流。一墙之隔,莎拉试图与笼子里的小蛇怪用蛇语交谈。
“小蛇怪,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莎拉嘶嘶地说着,“你看见我爸爸了吗?”
小蛇怪瑟缩得更紧了,不答话,只用尾巴尖儿点了点自己脑门上那块遮眼的黑布条;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莎拉很不满意。
“就算没看见,听也该听见了啊!你这条小笨蛇!”她戳着它的小脑袋,“真是的!亏你还是传说中最强大的蛇怪!巫师最好的助手!这样不关心我爸爸,以后怎么保护他?嗯?”
小蛇怪委委屈屈地继续装哑巴。
莎拉问了半天也得不到有用信息,哪怕连“在我们进来前这屋里有人吗”这样的问题小蛇怪也推托不清楚。莎拉郁闷了。
“刚才明明听见爸爸的声音啊。”她仰头看向学长,撅着嘴问,“难道我们听错了?其实爸爸根本没有回来?”
马尔福指了指院长办公桌:“他的魔杖在这里。”
“……会不会在我们进来之前他跑出去了?”
“地窖没有窗户,而霍格沃茨内部不能幻影移形,哪怕是四位创始人都不行。要想从这里出去,除非另有密道。”康沃尔?马尔福若有所思地道,“我知道城堡有很多密道捷径之类的地方,但是院长的办公室里……?”
小莎拉露齿一笑:“咱们可以找找!”
马尔福举起魔杖,检测魔咒的光芒沿着地砖的砖缝延展开来,爬满墙壁,直上天花板,瞬间在全屋里织出一张巨大的银色光网。察觉到魔力的波动,夹层里的戈德里克嘿嘿一笑:小子别费力了,连我的检测魔咒都找不出来,何况是你?
果然,马尔福失望地放下魔杖:“检测魔咒找不到。院长很可能设置了反检测法阵。”
“说不定需要口令什么的。”莎拉清清嗓子,对着空气用蛇语大声道,“打开!”
除了办公室门应声而开,其他地方毫无变化。
“连蛇语都没用,看来应该是机关。”马尔福摸摸下巴,“但是,机关在哪儿呢?”
两个小鬼在办公室里展开搜索。戈德里克偏开头问道:“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
早已经没力气啃咬这家伙死硬的肌肉,萨拉查以一串细碎的□回答。
夹层里的两人已经白热化,办公室里的两只也正紧张地寻找各种蛛丝马迹。“快看!面包!刚才校长拿着追我爸爸的!”莎拉指着壁炉旁的地面喊道,“他们刚才肯定回来过这里!”
女儿近在咫尺的声音又一次将萨拉查从情|欲中拉了回来,推了推戈德里克,但这无力的推搡反而让戈德里克收紧双臂,仿佛要将萨拉查勒死在怀抱里。
“停下……”
“这种时候我不可能把莎拉的爸爸还给她的!”戈德里克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家伙根本是打算干脆趁机曝光吧?
萨拉查觉得自己要真?无地自容了。
马尔福听从莎拉的召唤,在壁炉旁蹲下|身仔细观察。“上面还涂抹了院长最喜欢吃的而且是专供教师取用的鲜奶油……虽然已经踩烂了但是能看出有个牙印……难道是刚咬一口就出了什么状况?”
“会是敌人跑进来了吗?”
“可能性很低。”马尔福注意到墙壁上的异状,“……这抹到墙上的奶油是怎么回事?”
“我猜,校长一定又拿奶油追着我爸爸抹了!”莎拉气鼓鼓地道,“每次都这样!一定要抹到我爸爸的脸上,或者我爸爸把他抽飞出去,他才罢休!”
墙内的
戈德里克埋在萨拉查的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无声大笑。萨拉查不理他,只是潦草地在石壁上颤抖着描画一个又一个字符。
“你在做什么?”
“开一个通道。”
“我不想离开这里。”戈德里克表示,“我觉得这样……嗯,很紧密,我很喜欢。”
萨拉查费了很大功夫按捺住抽打他的欲望,在戈德里克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中画完了魔法阵。但在念启动咒语的时候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要字正腔圆地念出正确的发音实在是巨大的困难。
“稍微停一下……”他喘息着要求,“让我把它念完……”
“我更喜欢听你□的声音。”
夹层外的小孩子们已经开始摸索壁炉上是不是有机关暗格,萨拉查只能在喘息间尽力将咒语念完整。三分钟后,光芒透进这小小的夹层里。在一堵透明的墙壁外,出现的是戈德里克空无一人的校长室。萨拉查深吸了一口气,抓住那头金毛往后扯,迫使戈德里克不得不看着他:“快点……”
戈德里克笑嘻嘻地:“快点?你认真的?”
“你才给我认真点!”萨拉查说,一双绿眼恶狠狠地盯着戈德里克,“你说了‘同意’这个连接才能生效!”
戈德里克明显将怒视当成媚眼享受了:“我要是不说呢?”
萨拉查眯起眼:“我不介意莎拉最后发现夹层是我用来藏尸的。”
两人对视的短短几秒间,萨拉查几乎可以听见戈德里克那只长满了肌肉和'哔'液的大脑在快速地权衡利弊所发出的吱嘎声。最后,戈德里克慢吞吞地道:“我——”
“啊,这个小狮子雕像拿不动。可能是这个?我扭扭看。”
马尔福的话语在耳边炸响。萨拉查瞪着戈德里克,散发出真正的杀气。
“——同意我的壁炉连接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最后,当康沃尔?马尔福与莎拉?斯莱特林打开壁炉后的夹层时,通道已经关闭。而逃出生天的蛇院院长正被狮院院长按在校长室壁炉前的地毯上,继续完成吃干抹尽的大业。
作者有话要说:摔键盘,怎么还是没写到对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