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镜横跨在叶琰的身上,俯身用嘴含住了叶琰的那里,浅浅的吸允着。一手爱抚着叶琰的身体,一手绕到自己身后,手指缓慢的往菊’穴’中深入,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一点,他便觉得疼了厉害。
一人努力了好久,也未能将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反倒是痛的不行。
奋斗了好久,司空镜又往那里抹了点吐沫,将两腿分的更开,两根手指才勉强能够插入。
“琰……”司空镜温柔的拂过叶琰耳畔发际,轻轻地在叶琰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又轻吻着叶琰的耳,“我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就这么离开我……一定不能……”
叶琰迷迷糊糊的,听着呢喃的声音,满脸绯红,痴醉的点着头。
司空镜横跨在叶琰的身上,扶起叶琰那火热的硬物对准自己,然后缓慢的坐了下去。
叶琰忽的睁开了眼睛,这才明白司空镜刚才的痴语,张口欲言,司空镜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叶琰的嘴,示意他别说话。
司空镜咬着牙,忍着痛,憋红了脸也未能将叶琰送入自己的体内。
叶琰看他的眸光变得柔和,柔和中还有几分内疚,但更多的还是感动。
最原始的欲望也同样在他的体内驱使着他。叶琰带着几分霸道的拿开了那捂着自己嘴的手,翻身将司空镜压在身下,狠狠的一口咬在司空镜的肩膀上,麦色的肌肤让人迷恋。叶琰也同样迷恋那肤色,对于自己洁白如玉的皮肤,他总是感到惋惜,觉得那并不是属于男人的肤色,同时也让他觉得有点可耻。
“难道你以为我做不到?”叶琰轻笑着道,将司空镜的腿高高的抬起,邪魅一笑,挺身将自己送入司空镜的体内。
可当他插入的那一霎,随之而来的并不是快感和满足感。而是空虚和失落。
这个男人!他是一国之君!曾也是驰聘沙场的名将、英雄。此刻就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却并没有自己所期待的那种满足。
司空镜鼓励着他继续。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叶琰也只能继续,来回的了几回,将‘精’液留在了司空镜的体内。
当叶琰离开司空镜身体的时候,他有些哀伤的瞅了司空镜一眼,司空镜扬手拂过他垂下的发,温柔的笑着。翻过身将他拥在怀里。
叶琰的目光移到两人的身下。修长的手指从司空镜身下摸过,除了遗留下的液体以外,还有血迹。
“对不起……”叶琰内疚的道。
司空镜更加的内疚。与其说这是兑现许下的承诺,不如说是强制把人困在身边的枷锁。
“饿了吗?琰……”司空镜轻吻着叶琰的发。
“嗯。”
“那等会儿,我去烧热水,洗完了澡,我们一起吃烤鸡。”司空镜起身道。
“哪里来的烤鸡?”叶琰疑惑的看着司空镜。
“哦,因为找不到东西,后院鸡笼里有几只鸡,所以……”司空镜略紧张的看着叶琰。
叶琰颦眉浅思,“莫不是这里还有除我以外的人居住?可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从未见过任何人?”
“……以为这鸡是你养的……”司空镜顿时傻了傻。顿了片刻道,“我先去烧水。”
“哦……”叶琰略微点头。也不再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虽然不知道另一个住在这里的人是谁,但那一定是一个高人。既然在这里居住了那么久人家都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想必也都是有意避开,不会轻易露面。
叶琰也不再去多想,只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竟然没有发现这同一个屋檐下还生活着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自己太淡看世俗了呢,还是能力太弱了。
亦或者真是别人有意避而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哦……只是微H……别‘锁呀……
☆、欲谢不知恩人谁,携君同归共天下
锅里装满了水,引燃了火,司空镜便离开了厨房。只是离开厨房后他并没有去找叶琰,而是去了后院,看着鸡笼中剩下的鸡食,可想而知,那养鸡的人一定就住在这里。可叶琰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那个人。这让司空镜觉得好奇,不管是一个多大意的人,有一个人与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一年都还不会发现。何况那人还养了家禽。
司空镜走到后院唯一的一个茅草棚内。棚子里还栓着一条人多高的黑狗。黑狗见有人来不吵也不闹,反倒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小歇,呼吸平稳。司空镜又举目四处打望一圈,楼下除了仓库和厨房,便是什么也没有的大厅,楼上有四间房,叶琰占了一间,还剩下三间。
三间房的房门都是锁着的。窗也紧闭着。
观察了片刻,司空镜跃身翻上二楼,仔细的看了一下门锁。门上虽然挂着锁,可并没有锁上。就从远处看去,确实会给人一种门已锁住的假象。叶琰显然不知道这些,可想叶琰从来时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去过除他现在所居的那间房以外的任何一个房间。
想着这些,司空镜也觉得心酸,让他更不了解叶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随意一间房间就可以让他留下,而他愿意付于他整个天下,却换不回他归去。
第一个房间,房内整齐一片,放着些陈旧的药材和医术。打扫的也十分干净,一尘不染,若非每日都有人来打扫是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的。
第二个房间也一样,打扫的很干净,里面放着的是各种武器和刀具。其中有很多都是武林中消失已久的名器。司空镜叹道,“想不到这里竟然还可以遇上这些。”同时也让司空镜更加好奇,居住在这里的另外一个人会是谁。
当第三个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司空镜怔了怔。房内溢满了白色纱幔,风吹了进来,纱幔轻舞,层纱之后一颗夜明珠泛着皎洁的光芒,皎洁光华随着纱幔摇晃而诡异的摇曳,让见者生寒。
司空镜掀开纱幔,往里走去。里面整齐的挂着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一张纯白色的床,在床的正对面有一张镜子,镜子的形状呈现九尾狐狸状。而床上则空无一物。司空镜皱了皱眉头,又掀开了最后一层纱幔。纱幔之后依然只是一张床,床依然是纯白色,只是这张床上染了一层微尘,大概是太久没人睡过的缘故,这里以前应该住着两个人,这里有很多的房间,而这两人却同居一处,又分床而睡,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正当司空镜看的入迷的时候,夜风吹着门摇了摇,发出‘嘎吱’一声响。司空镜蓦然回首,风吹着纱幔乱舞,皎洁的夜明珠之华也晃了晃,一道狐狸白影从房内闪过,随即不在。
“狐?”司空镜心里打了个寒战,四处追寻,只见光影又晃了晃,那狐影又从另一方闪来。
司空镜目光紧随狐影望去,狐影来得快,去的更快。
门一直开着,风一直垂着,狐影也一直来回。
司空镜嘴角弧线一抹笑意,手从那面镜子上拂过,会心一笑,“原来如此!”轻叹一声,司空镜又深深向那镜子拜了一拜,道“多谢!”然后便离开房间而去。
三道房门都锁上了。
司空镜将热水装入浴桶中。和叶琰一同泡在一个桶里面。
叶琰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身子,“也不嫌挤。”
“挤点很好。”司空镜索性将叶琰拥在怀里,迷恋的吻着他。叶琰冷静的推开了他,“水已经有些凉了。”
司空镜笑了笑。关于那几个房间的事,司空镜半个字也未提。
夜渐渐的深了,叶琰却毫无睡意。司空镜时不时的扯扯他的发,又摸摸他的耳。叶琰也不动不闹,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你不想睡?”
“不想。”司空镜应道。
“若是不睡明天怎么有精神赶路。”叶琰又道。
“赶路?”司空镜一怔。
“难道你不用回去做皇帝了吗?”叶琰俏皮一笑,推开了司空镜的怀抱。
“你跟我一起回去。”司空镜道。
叶琰不再回答。
沉了沉,司空镜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还用问吗?叶琰肯定会跟他一起回去。
翌日天明,风雪更大了。
司空镜醒来的时候,叶琰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的站在窗口,吹着寒风。
见其凄漠的背影,司空镜只觉得心疼无比,拿过一件袍子走过去,将袍子给叶琰披上。叶琰略微皱褶的眉头随之展开,“醒了。”
“你起的可真早。”司空镜道。“不冷吗?”司空镜握着叶琰露在风雪中的手,冰凉到骨子里的手,刺得司空镜都打了个冷战。
叶琰道,“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凉的,安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也没有任何的欢喜,有点哀愁,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的生活。”司空镜叙述道,伸出一只手搂着叶琰。“阿琰……我不希望你过这样的生活。我的阿琰不是一个活死人。”
叶琰侧脸看着他,“你休息好了吗?我们一起回家。”
“家!”司空镜望着他,眸中带泪。他终于承认梨姜是他的家了。他终于愿意跟他回家了。
“好,我们这就回家!”司空镜紧紧的搂着他,深深的吻着他的发,良久才松开,“你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叶琰摇了摇头,“你可带了银两来?”
司空镜不明的看着他,“带了。”说罢便取出一袋银子。
叶琰从中拿出了五十两放在桌上,“我在这里打扰了人家很久,这套白衣也不是我的。如今走了,自然要留下点什么。”
“或许,这里的主人并不需要这些。”司空镜道。
“拿人物品付之钱财也无所不对,想必这里的主人也不会怨我。”叶琰笑道。
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这个小木楼。走出院子,谁也没有回头去看。
走出了枫林。到山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司空镜将自己的黑袍子脱下来给叶琰披上,惋叹道,“今夜要吹冷风了。”
叶琰看着空中那轮朦胧的圆月,“与其在这里吹冷风还不如迎着月色赶路。至少不会被冻死。”
司空镜也赞同。所以两人又没有休息,一路不停地走,一路上,那双紧握在一起的手也从未分开过。
前方传来一声马的嘶鸣。
司空镜抬头看去,那正是他的那匹马,入山的时候他将马遗弃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它还在这里等着他。
一路上,两人赶路都赶得很急,片刻也未停歇。等到京城的时候刚好是大年三十前夜。
司空镜带着叶琰出现在众百官面前。只是笑着,什么也没说。紧紧的牵着叶琰的手,走上了九五之位,笑对天下,道出了一句惊天话语,“及今日起,逍遥侯与朕平起,共拥天下。”
此言一出,虽是议论纷纷,可因司空镜对叶琰的宠爱,以及叶琰曾大战黑莲谷的战绩还有湮国一战。再加上司空镜的明里诱惑,暗里威胁,很快那些愤愤不平,流言蜚语也都消失不在。
叶琰漠然的坐在司空镜身侧,不喜言语也不露悲欢。
“琰……”司空镜将叶琰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坐下。若放在往日叶琰肯定会反抗,可自从叶琰答应跟他回来之后,司空镜做什么他都顺从,再也不反抗,也不闹。
“嗯。”叶琰应道。
司空镜道,“我虽将天下的担子分了一半给你,可我并没有打算就此束缚住你,你是自由的,不用一直呆在皇宫之中,若想出去走走,想去哪里看一看,都随你。”
“别想太多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