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下了,决定睡之前再给你打个电话,忽然想听你的声音了,嘻嘻。
…大海。
19正上演狗血
老子直接软了,插着他叠在一起向后仰坐在组排大沙发上,有些晕,呼吸也有些不畅,可能是药物后最用力,我一手遮在脑门上闭着眼睛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喘气粗气来。
我俩依旧保持着私密处相连的姿态,等我回神的时候才发觉,他原来这么轻?一直都压在我腿上,我却丝毫不吃力的承载着他。
“你419么?”这是我俩第一回合完事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怎么。”我累得跟狗似的,哪里还有闲扯淡的那个劲?于是我如实回答,4不4不也得看顺眼,对盘了才能玩?老子可不那么随便,随便起来不是人哈哈。
“哦。”他淡淡的道。
我觉得他有些不对,难道还没散药?我急忙放下遮在脑门的手,微微挺身往背对着我骑坐在我身上、但上半身却滑进沙发中的他看了看。
“准备好了么?”这是他发现我看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啊?什么?唔呼~~~”尼玛啊,他的小嘴要吃人,又要霍乱人间了,呜呜。
我怀疑他是怎么做到的,本是背对着我的,就那么一扭一转的,就瞬间变成了与我面对面,下面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我都毛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着,他面无表情,我这才发现我挺害怕他那双淡蓝的猫眼,没有一丝波澜,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慎人,不会是修罗殿里偷跑出来的鬼魅吧?
他的面颊红润,光洁的发丝有些零散,被滋润后的样子很撩人儿,那双慎人的蓝眸也渐渐有了温度,湿?湿润了?操,难不成他玩后的症状的是哭?
气氛有点尴尬啊铁子们,于是我嘿嘿傻笑道:“那啥,你419么?”
“我不。”他回答的干脆,这话中有话,铁子们听出来没?我个2货当时光想着制造话题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怎么知道把自己绕进去了,他不419,就是俺俩不能办一次事就解散,于是,哥真的快被他榨干了,又特么整了三炮,才把这祖宗伺候好。
完事后天光大亮,老子忽然发现老子变成罗圈腿了,麻爪了,没急着走,怎么也得消消汗,把体温恢复恢复,不然纯属找死。
约么过了半个小时,他抬眼问我:“去哪?”
“睡觉呗。”我懒塔塔的点上一根烟,却被他从我的指尖掠夺过去,我瞧瞧他,行呀,人家没有功劳不还有苦劳?毕竟哥也把他搞的半死,没说话,就手又抽出一颗烟叼进嘴巴里。
叮,打火机在我嘴边燃起,我抬眼瞧瞧他,他仍旧没有表情,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心挺细的,要么就是很会察言观色,端茶递水的行家,我没吝啬,给了他一个笑,然后低头让他把烟给我点上。
咝,潇洒的吐出一口烟圈,我也没睁眼瞧他,随便一问:“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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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显然一愣,随后说:“不知道。”然后他看着我起身,看着我胡乱的抓抓头,看着我要走。
我说:“哦,那你继续在这不知道吧,拜拜。”太阳的,老子不行了,可得回去好好补个眠。
他似乎很意外,意外去吧,老子就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一厮,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狗血事情?爷我拒绝狗血,一切顺其自然,和江潮就一拍即合玩玩,你高兴我高兴的就得了呗?没啥发展不发展的,我需要自由,我烦,特烦旁边有个人,自己个习惯了,随心所欲。
然而,天不从我愿啊,狗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子一觉闷到傍晚,本不想着去台球室了,那不是回避谁,就是挺特么累的,也好几天没去三叔那转悠了,怎么知道,最后老子还是主动的给江潮打了电话,为啥?狗血的我俩拿窜了电话,我这才特么的知道老子和他的电话是同款同色的,我嘞个去,这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还是有孽缘啊?太特么狗血了,服了。
嘿,铁子们猜怎么着?我给他打电话过去,他竟然佳人有约,电话里我嘿嘿直笑,善不搭的取笑他:“哎呀,业务繁忙啊?哈哈哈”
电话那端半天没动静,咋的了?哥说错什么了么?像他床技那么一流的货,业务繁忙也是必然的啊?
“今晚恐怕不妥,明日吧”真是不配合老子,他说的一本正经的,给老子一种正在和某个上市公司的CEO洽谈合作案的错觉。
“你丫的就不能百忙之中挤出一点时间来?取个电话能用几分钟?”我有点急了,我怕我家女王给我致电啊,不是我不孝顺啊,我丫的恨不得连我自己电话号码都背不下来,我实在是记不住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手机里了啊。
“抱歉。”他又这死出,显得老子很没素质一样。
“你抱个鸟歉啊?到底能不能出来?”怎么哥我觉得有种求欢被拒之后欲求不满的架势?
“不能。”对方斩钉截铁。
“操,那咋整啊?”我嘟囔着,丝毫没有掩饰我的不满,女王昨个儿出冰台,也不知道嗨得爽不爽,要是不爽我好赶紧再给送两颗去补补啊。
“明天吧,神采飞扬,晚上六点。”他略微沉思,随后给了我这个答案。
“哦,那啥,你可别乱接我电话,要是有女…嘟…嘟嘟…”我看看手中的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结束,我日啊,这浪蹄子竟然在爷没说完话的时候就挂了?要死啊?赶着去火星投胎啊?
……
天啊,我最近可能欲求不满了,江潮,我特么写这段文字,回忆我们过去的时候居然…硬…了?我…日的!!!!!这都是你的过错,没有喂饱我!!!!
呜呜呜,打滚啊打滚,今儿元宵节,江小骚和我说了,只喂我吃元宵,不喂我吃那个,呜呜呜呜,打滚打滚,继续打滚,,,,哎呦我耳朵,尼玛啊江小骚,,2494980328408@*#¥¥
…大海。
21一起去侩货
话说哥硬了,硬的难受,自己撸管子实在有损形象,不撸还闹腾,死到是死不了,就是那种抓心挠肝仿佛少点啥似的感觉童鞋们懂吧?
老子心里不爽,视频窗口X掉,耳麦往键盘上一摔,抬起屁股抓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就朝着大门外走去。
“你干啥去啊?”座位上的虎子扭头问我,我白眼,随即低头点燃一颗烟,舒坦的狠吸一口没有理他。
走出乌烟瘴气的网吧,门外一阵凉嗖的小风吹来,登时清凉许多,我斜靠在网吧门外的墙壁上,夹着香烟的手随意的垂在腿侧,脑袋贴在墙面仰头看着墨色的天宇,一颗一颗星星好像一堆细碎的钻石被神洒在天上。
哥喜欢夜生活,因为夜晚很糜烂,可哥更喜欢这辽阔的夜空,看着它,自己似乎感觉到心灵被净化了,整个人感到好轻松好轻松。
嘶,猛吸一口,苦味在口中化开,除此之外别无他感,迎着夜风扭头朝着街口望过去,路灯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像暗夜中衔接天与地的璀璨之桥。
我眨眨眼,忽然有种生出翅膀飞升天际的错觉,当下收回目光,竟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日嗑药后产生的幻觉,币姐的背后也生出了一对黑色的羽翼,诡异而妖娆,令我过目难忘,哎!哥惆怅了。
快速的狠吸两口烟,随即用脚踩灭地上的烟屁,立了立衣领,哥打了个激灵,这会儿正好虎子那货也出了来,果然是志同道合,我俩啥也没说,肩并肩手挽手的就拐到街口招手拦车。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过在补充体力之前自然是陪着虎子那厮接他新侩的小货。
道外太古街718号 ,承德广场道外客运站的干活,向单行道酒吧出发。
司机大叔很给力,没一会就给我和虎子干到地方,单行道酒吧不愧是哈尔滨市最大的一家同性恋酒吧,光营业面积就500平方米,绝对的集慢摇、演绎与一体的交流场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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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甭进去,刚一上到千禧购物广场三层乃们就能感受到里面的震撼,爆棚的音乐炸光你全部的激|情,虎子那货迈步就要往里进,哥我一把就给他扯住了:“操,致电啊,里面闹轰的你上哪找去啊??”
“都说闹轰的了,打电话他能听见啊?”虎子那厮还和老子瞪眼。
“QQ,你那货不是手机QQ来的么?”老子急了,算了,还是再抽根烟拜拜火吧。
老子这面话音才落,就一把清亮的声音自哥身后面传来:“虎子么?”我和虎子一块回头去看,我去,不错呀这小伙,咦?他旁边还跟了个,我这转念一想买一送一,今晚哥也有着落了哈哈。
虎子那厮就会单刀直入,上前抬手就揽住那小伙的肩头,极其自来熟的道:“走吧喝点去。”这厮,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的机会,我白眼,自然而然的朝着那小伙的朋友靠去,熟络的递过去一颗烟,那小子也不局促,看来也是玩惯了的,心道:今晚绝对有戏。
于是乎,我们四个人截了一台车打道回府,自然是回道理去,我的地盘我做主嘛,哈哈。
没去什么高档的地方,装B也不是这么装的,既然是喝点,那必须B。B。Q的干活,物美价廉,经济实惠。
外面大排档一坐,虎子那厮直接吆喝着上十扎扎啤,我去,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随后又陆陆续续的点了些烧烤,板筋、腰子、蚕蛹、辣椒、烤大蒜的,虎子侩的那货更霸气,竟然点了盘炸弹,我嘞个去,看来虎子今晚有活可干了。
虎子把菜单一交,这才想起来给我们介绍,他二了吧唧的说:“我哥们阿海,我虎子。”
虎子那货勾唇笑笑:“阿春,他冬冬。”
我嘞个去,还阿春?哥首先想到了街霸里的春丽,阿杜跟,耗油跟,加加布鲁跟,哈哈。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抬眼瞧瞧,刚才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楚,这会儿在灯下细一看,尼玛啊,视频的确会唬人,阿春这货长得太爱国了,旁边那冬冬长得很抽象,不过也比哥先前视频那三货强太多了,那三个逼?尼玛啊,长得都跟车祸现场似的,如此一想,还是币姐长得鬼斧神工,我去,咋的了这是?成天到晚的币姐不离口了,我擦的。
正想着呢,冬冬那厮竟然冲我来了句:“海哥在哪发财啊?”海哥?老子才18好不好?往哪搁啊?
我白眼,勉为其难的敷衍抽象的冬冬:“你贵庚啊?”
冬冬被我这么一问愣了愣,随即对我抛个媚眼道:“这个是秘密呢。”尼玛啊,老子鸡皮疙瘩这么会功夫牺牲二两。
他瞧我不太主动,又说:“刚才没看清,现在一看,海哥好性感啊,呵呵。”尼玛啊,就算是出来卖的也不会说他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啊???
我抽出一根烟,任由他急忙给我点上,吐了个烟圈,我懒塔塔的回他:“哥我不姓感,哥我姓曹,谢谢。”
冬冬显然被我搞的又是一愣,随即自己找台阶下:“呵呵,海哥还真是幽默。”
“过奖过奖!”我作揖讽刺着他,这厮绝对是上嘴皮子挨天,下嘴皮子挨地,根本就没有脸,我这么冷嘲热讽的他还笑的出。
虎子那厮急了,抻我在这瞎搅和了,虎子那厮就一畜生,只要能满足他,没有米糠也对付,有洞就是60分,为啥?及格了呗。
“来来来,走一个,逼逼的,你不渴啊?”虎子用他那眼珠子横了我,我没搭理他,举杯周了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