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申斥她一顿,“说了不行。你忘了昨晚的痛苦的了么?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
挨呲以后,回顾昨夜的一幕一幕,顿时语音哽滞,“算了!还是躺在沙发里看看电视算了。”瞪着自己的那受伤的腿。并且还一脸的忧心惙惙。
“继续你的小说啊。难道要辍笔啊?”纯粹是建议地道来。
冥想一顷,道:“嗯嗯。好久没动笔了。回忆下来,肯定还有甚多的内容可写。我要开始了!!嗯嗯!”继而转首,使用求助的眼神不转目地看着我。
顿顿,“哦。”戳起身,然后抱起她,往那儿走去。回路时,故意辵足,盯视她的一举一动。想想自己,怎么这么有福,每天抱美人不知多少遭----长得那也还算可以吧。
趴在长椅里,啜几口茗,香浓醇正,好生快活。不知的恍惚,时已过午。她还在沉醉中。我那蹑手蹑脚地过往她那处,发现有这长篇大论了。富饶的章节充盈了页面。目瞪口呆。“我们之间的故事有这么丰腴吗???”自问自己。自卑地,右拳拍打左掌,叹道,“哎!居然看不懂。”
可能由于这句较响亮的话语,才把她从迷恋的深谷中拉扯回来。睒睒眼,算是清醒了吧。
“你要干什么啊?”因惊吓本能地退头一点。
“没,没干什么啊。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反正也看不懂。”解释道。
“我又没在说介意你看这个咯,靠得这么近干什么,莫非你。。。。。?”另言,可爱地嘟嘟道。
“什么啊。拉倒吧你,就你那么点。。。。”也省略道。哈哈!就让你胡思乱想。
“哼哼哼~~~~不开玩笑了。真是的!”认真起来了,“好累啊,你。。。。”
“干什么!”明知故问一道,兼此,抱着她往沙发过去。
她靠着背垫,舒舒服服地眼注电视。‘吩咐’道:“我饿了~~~”还算委婉。
“哦哦哦~~~~~”站起身,偻行去厨房。忙七乱八的,‘歘歘’出了一道饭菜合餐。
她瞟了一眼,形似发呕,“这是什么啊。杂七杂八的,颜色。。。。五彩斑斓的,能吃么?”
“嚆!原来你不饿啊。我听错了。”说完,自个儿狠咽了一口。其实也蛮好吃的,就是外观丑陋了点。
约莫是她见着了我动作,才引发了有点跃跃欲试,勺了一匙,“嗯嗯~~~~,还好!”
下一秒,她然---闭目进食。哈哈!千年一等有这回。毕尽,静坐了几分钟。
忍受不住这种岑寂,随便找了个话题,“明天我可能不能再陪你了。我要去打工。我要自力更生。”
取笑了番,“就你~~”毕竟同在屋檐下两年多了,“你要做什么?为什么?”
哼哼,佯扮地哭泣着。“你居然小瞧我。”另番过问就有那别种回答,“充当个服务员啊。我要养家糊口。”
深深的个问号‘?’,“就周末打工,他们怎么会要你呢?你养什么家啊?”
哈哈狂笑,“他们在周末的时候最忙,所以愿意采纳我。帮个小忙。那个那个么。。。。。我和你。。。。”
窥伺着她,䁖䁖会有什么变化。真的,瘦幸大发,抄起靠垫一把甩过来,幸好躲得快。解释道,“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我错了。”
“既然认错了,嗯嗯~~~~~那就,,原谅了。”哈哈,说完自己先发可嘻声。大概很有那些感觉吧。
此刻开始,一切如初,心如止水,没有可以跌宕的事了。“我想听歌!!你去开开吧。”
“嗯!听什么歌曲?”转身望了望那副娇容。
嘟嘟囔的嘴,角边挂着可爱,“随便啦。我不在乎的。”
“好吧!!”慢步散烂过去,一一排除,选了张柔缓的音乐碟,歌声荡漾着碧波,随着春风卷卷而来,听得如痴如醉。春天一到,百花开,春困在那无形里伴随着。稍稍一合眼,不知觉得就怎么睡着了。她也是。一觉醒来,已至日落时分。天空中的红日被一抹殆尽,灰尘覆满在了天边,显得幽暗些了。
这会儿,我视着她,她瞪着我。侧一首,眼神飘往厨房间。“你去啊。我饿了。”我喝令道。
回驳了,“你去,我才不去。我都这么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在厨房里转悠啊。你是男人么???我怀疑。。。”
“啊~~~”,被说得无颜面对,“我。。。我去。但是我不会啊。怎么办,像午间那样的饭你还吃么?”败势三分诺诺道。
“我教你咯,你就照着我说的做就是了。”
“啊??你。。。。行不行?”
蛮气四起,“你不相信我。你。。。”
“相信,相信。对于你,我怎么。。。”那是望而生畏。怕得相信。
心口不相服地蹩进厨房,在内大声喝道,“你说吧,怎么做?”
远处传来了回(答)音,“第一步。。。”重点还没说,倒现吊呆嗓子,‘嗯哼哼。’着。
“快说啊,太阳都要到家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第一步都不会。”
“我还真不会啊,还不快说。”
“打开冰箱门,取出牛肉,青菜。对了,到底要吃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啊。你说了算吧。”看我的颜那就是一脸愁容。
“哦哦!炒牛肉丝吧,还有爆炒牛肉丁。就牛肉好了。”
“好啊。接下去怎么办?”
“清洗牛肉与青菜咯。真是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那个那个的人~~~”
怨气冲天,“你这么说我?你有得最受了。哈哈!”先压抑着闷气,埋头苦干起来。接着说了,“好了。下一步呢?”
她倒就没好声好气地说,“不会吧!!把牛肉切成细丝和丁块,就是了。”
“嗯嗯!”就按着做了。“下面下面。”
“就是洗锅咯。真是的。”
仿佛在光明顶顶之下被抢走了几百万一样,见到她就想扁,“你。。。。”哎!I。have。to。forget。it!一生都在‘梅菜’里泡着啊?这么霉。
赶忙‘唰唰’几下,濯过后,“好了。接着说吧。”
“嗯嗯!”带着丝丝笑意,“接下去是,开火,倒油。”
“你。。你还来。挑正点的说啊,这我都知道。”被气得直冒烟。
“哦,但我没见你动啊。”变得了有丝严肃。
“这个么,我会做的。我。。”貌似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但还是习惯性地向别人乱呵。
乖乖地做完准备工作,“你说?时刻为**主义而献身。请上校指示。。。”游戏地道来。
“嗯~~~不错。”近眺见她在点头哈腰。“把油烧至7成热,然。。。”
“唉~~~七成热那是多热?”
“你自己不会看啊。把你的手放进去‘哧溜溜’地响就差不多了。”
“唉~~~你这什么意思。说不说?”
“差不多在冒烟了吧。”
“哦~~早说不就得了。接下去呢?”
“这还用得着想吗。当然是把细丝和一半量的青菜放进去啦,然后翻炒。同时也撒上两勺胡椒粉和一枚椒,把椒切碎再放进去。三分钟后倾入60毫升水,盖锅闷煮一分三十秒,就OK啦。”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理论化好不好,60ml是多少啊?”
“碗容量的三分之一差不多。”
“哦哦。”虽然这么说了,还是不太明白。不过转而一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熟了就行。’
“最后放入半勺鸡精,半勺盐。。。盛出。另一份照样。”
当是练习,一个反复。‘砰砰盼盼’的总算完工了。
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方可知道。这么的被迫地抱着她到达餐桌边。
“怎么样啊?”我兴致勃勃地问道。
“你做得还能怎么样啊?真是的。你说的做人要含蓄,含蓄,Understand?”
“这么的不好啊?给点面子,说声‘还好’也行啊。”情绪瞬间从高空坠入深谷。
“我又没说不好。真是的。是还可以啦。”
“真的?没骗我?”情绪这从深渊飞向了太空。
“真的。是蛮好的。”
笑得两行泪水都快要飙出来了,今生就没这么个被表扬过。对别人一点小小的肯定,对于别人来说是偌大的欣慰。(学会肯定他人,仅站在自己的世界已没有了什么意思。)
也端起了饭碗,美美地吃着香甜的菜肴。
我问道,“晚上你要干什么?”
“你带我出去玩吧。”
“你没说错吧。昨晚的痛全忘啦?还痛得哭了出来呢。”
“这个。。。。一个小小的失误。纯属巧合。凭我超敏感的第六感,今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嗯!~~”夹着深厚的鼻音,“真会强词夺理啊,抢夺了真理。”
“没有的事,这是天理。好哇!”
“好好。你说得都是真理。”无奈傻傻地说了这句。
“你不知道吧,在我们韩国最充实的生活就是夜生活了。大街上总会人来人往,路边的夜店生意最火了,可以在那里喝酒,吃夜排档---多种多样的。你没过过韩国生活吧。遗憾!”
“嗯嗯!听起来真有意思啊。这种场景只在电影中经常看见。徒有看而已。虽然我们这里也有,但没有你们那儿来得有意思些。”
“还好。那就将就下啦。蛮有意思的。”真是心灵的慰藉,能够卑躬屈膝地承认中国的不足也是不错的。好比给我们国家镀上了一层黄金。
“嗯嗯!尤其和。。。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可以将就的。”
“少来!晚点去吧。那才叫有意思!嗯!这会儿要少吃点了,要不然等会儿食不下了。去了看着,那太可惜了。”
一连串了的话都说上了,听得好像在听**大发经文而被洗脑了般一样,迷糊且又沉沦。
饭后,“好无聊啊。不如现在就去吧。随便逛逛。”她提议道。
“啊?”往墙上看看那钟,七点整。往外一看,乌漆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趁着路灯的照射,踏着道路走去。拉下一道长长的身影。走在这条熟悉的路上,忆起了许多可以追忆的事情。这算是第一次真诚地交流,脱下了往日里的外衣,心对心地说几句话。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她问我着。
“不清楚。你能想什么啊。”不以为意地说。
“我真的很开心。从来就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打一开始我就觉得这生活才有滋味。”
“为什么?”好奇地问道。
“在韩国的时候,我父母为了他们自己的期望逼迫我学这学那的,真叫苦不堪言啊。”
暂时打断她的话问道,“你们韩国人的思想不是很先进的嘛,怎么还让你这样做啊?”
未语先叹‘唉唉~~~’,“正因为他是市长,要出入高雅的殿堂,也经常带我去,不想因为我而颜面无存吧,就机械地把我调教成赚颜面的工具。”
“别这样说他了,身份迥异观念不同,追求的东西也是不寻常的。他有他的想法,你就别怪他了。现在你不是很好,看看你多有才啊,让人好生羡慕,用暂时的苦楚换得终生受用的知识,你算合算的了。”
可她在我耳边哭泣了,哽咽地说着,“其实我也不是怪他,只是。。。。现在他都不在了,说再多也没有用了。还是谈点别的吧。”
“嗯啊~~~别难过了。一切都已过去了,想要哭的话,总有坚实的肩膀为你准备着,靠着哭泣会安心点。”
“嗯!”在哭泣里勉强笑出了一点。
“以前也问过你小时候的事,那时是怎么样的?”我问了。
“和你们这儿的人也差不多啦。”
“什么差不多。差得多得去了。至少身份不一吧。你多么有地位啊。你家都有哪些人?”
“父母,祖父母还有和我最亲近的姑姑。就这些了。”
“你没亲兄弟姐妹啊?”按照常理该是惊异一下的。
“怎么了。不可以啊。”
“不,不,那倒不是。有点不同嘛。”
“很正常,比比皆是。”
两旁倒映在路上的树影像是凶恶的暴徒,不免畏怕几分,不由得加快脚步。在那一隅有用帐篷搭建起的夜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