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说这个了吧。”
“对对,进屋吧。”陆续进了。看着最佳的朋友都来而愉悦,不时为此感慨颇多。“既然你们主动来了,想必有什么活动吧?”
英承‘抢先’一步,“这你都知道,”说着把某包物品拎在我面前,“这个。烧烤怎么样?”
据于韩国颇盛行烧烤,我也会津津于此。“好啊。瞧着天气,去海滩吧。”随后共鸣一声,“好。”随即她们拎着食物先去觅寻一个优沃的地理位置,而我们准备家伙为了激烈的战斗。
晴朗得无语的天气,为了眷顾我们的活动而这么帮忙。袅袅炊烟被活跃起,红火火的炉架把人熏得呛嚆嚆。惠泽(英承女友)在某架烤炉上熏着墨鱼,或许因为操作不当,咳嗽声时不时地传至我们耳畔,手掌捂着鼻子病怏怏地来到我们这边,看来稍有些黑乎乎,直叫人捧腹大笑。
而正焕正坐在一旁望着一汪大海,无事生非地说,“我看去游泳不错。”
没有一个人回答,就连美智(其女友)也闷声不吭。于是乎,气馁馁地跑来,信势冲冲地说,“你们都什么意思啊。一声也不吭的啦。”
美智接口道,“你个不过来帮忙,还想着游泳,更何况这温度,都快撞上冬泳了。懒得理你。”
一语劈头,说不尽的惭愧,灰溜溜地把着火。
“章鱼好了,好香啊。”“鱿鱼好好吃啊。。。。”等等,谁也不知道谁说了哪句。洋洋洒洒的烧烤过了不久,开始囤积起一盘盘的食物来。三架烧烤炉驻在沙堆里,沙上的足痕凌乱不堪,那么狼籍。到处串门,把各自烤的美味尽享一通。满口的海鲜味,就在欢声笑语和缕缕烟霭的沉积里结束了整一上午。
脱口飘逸的味道意味着度过了一段难以释怀的时间。那一下午不过是促膝长谈罢了,各相捧夸的。
窗外飗飗的风声吹不断,寒冷的小丝飞舞着。因为冬季已跨入了人界。只是躲在屋里坚持着把这半天过完。难遇的相聚把生活重染上一层光辉的油漆。时间夺走了余留的话语,他们各自回去了。挥挥手告别他们,虽然已在黑夜里,继续挥手,相必他们能领略到。
我听见她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你我都在工作,望乎了还有快乐迟迟没有做。”我无语了,沉默着,顿感自己是罪人,没有给爱的人带去快乐。心如刀割一般绞痛,这是给我最好的警戒。
“现在晚了,你早点睡吧。”看她实在累坏了的样子。
她道是,“好啊。你也是啊。”背对着朝自己卧室而去。
繁星点点的日子好久不见了,这给我又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一轮亮锃锃的圆日游走在东九区。大地重焕光彩,似乎一切更明亮了。
“你起床了,饭都该好了吧。你去看看吧。”她面对着我如是说。
“嗯。”的应了一声。出了厨房间的门,“你还没吃吧。都准备好了,一起吃吧。”
“嗯。”座椅往后一挪,走了过来。
“你好早啊。”我说道。“被昨天的消遣触动了灵感,这叫应运而生。生怕忘记,所以就把它写下来。”她回了。
“嗯嗯。”或许为她而笑,笑了很久。
“对了,你什么时候出发啊,有新片要在不久后诞生了,你的名望可要更上一层楼了哦。”
我没有回答,已忘了怎么去回答。带着憧憬着的火热的心食用着热气腾腾的饭,那真叫烫到心窝里去了。
食用毕后,我撇下该洗刷的器皿,说声,“我走了。这些个你就看着办吧。”
这会儿不知道什么,没有反抗,应了声,“哦,你去吧。”正符我意地偷乐出了门。
一切都已待续着,开拍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剧段,让算是我明白了生之何幸的真谛。对于生活,有人说是单调,总是一成不变的。其实不然,生命不断在更新,主要是是否会留意细微。一字一句或许就能以扭转生活的窘境。别畏怕前方的路太坎坷,太难走,世态里这些都被烙上了‘必须’这枚印记。拍完戏后,已是午夜,不知道为什么就够了份夜宵回去,也许自己吃一份不够,也可能。。。。。远望这家,灯火依旧四射,都这么晚了还依然在工作,叹了叹气。
轻轻地打开门,“你也不要这么卖命吧,又没有人来催,不用急的吧。”
“我知道啊,”心悦诚服地说,“可是说真的,今天真有灵感,一直都能连续得下去。”
“那你饿不饿啊?”边说已把那份搁在了她面前,“你先吃着吧。”说完往厨房走去,本想去倒水喝的。
大步走出门,“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啊。”
“嗯啊。不饿嘛,而且又很忙啦。”
对于这,我又无语了,只好转个话题说,“那这点,你吃得饱么?要不要再吃点饭啊?”
“呃,别,不要了。要再饿,吃点面包就行了,不必大费周章了。只是。。。。”忽的停顿了一下下,“只是你先把碗洗了再说吧,谢谢。”
郁闷加无语,真像玩笑。傻笃笃地照着做了。暗黑尽了的夜,静谧无比的夜,使我们在一起显得更加情投意合,有种安心的感觉,似乎又说不明白。这种种复杂的纠结在一起的思绪都凝结在了冰冷的黑夜里。
一大早就趁着朦胧走了。以后的生活多数如此反复。
继而过了不多久,一场不知名的凛冽飘雪大至,下得那么急,那么大。几十多天前看过的驻在远方的梅还初露端倪,这次的无意却发现那么缤纷繁盛,粉红点缀着白雪,才会那么的明显。
折下几枝梅,入门。竖在她面前,问道,“漂亮吧?”
“啊?梅花都开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出去看看吧,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诧。”
“嗯。”把那几段夭折的梅花插入了杯中,穿戴好,出了门。她开口道,“雪都这么大了,好久都没有感受了。想想以前,九年都过了,我们第一次相见就在大雪疯飞的日子里。真让人感慨。”
“是啊。好久没有出来感觉了,原来是那么的美啊。”
一路在雪上浅下脚印过去,来到一片梅花相聚一簇的地方,一副副娇容,令人喜不胜喜,雪上还有被雪花拍落的小花瓣,红白倒也照相辉映。她从这儿看到了那儿,从这地漫步到了那地。她的那份喜都已赶上了眉梢。止不住就停下来,呼吸着抽丝的空气,一则说它冰冷,一则说它清爽。
—— 为您 。
20
感受着梅的美,那片梅点尽了世间的美。没有永恒的相守,最终都会离开。这也成必然,回去的时候,看看那路,忘记了我们到底是怎么来的。在沉沉的雪花堆里开始重温起昔日的光景。在雪地里的欢天喜地多么让人感怀啊。
一个偌大的雪球骤然而至,这才像曾经的一幕。配合着她,和她一起重拾凌晨时落下的花瓣,夕阳无限好,再怎么的好俨然已到了黄昏,下一秒将是黑夜的阴朦。她在前面小步快跑,而我在后追逐,还有落不尽的细雪也掺和到了这场欢心的游戏里。如果跑得累了,玩得乏了,就最喜欢躺在梅花对视处的雪地里小憩会会儿。
天空中一片片雪花坠落,对角处还有迷人的粉红陨落,暂时心里窝着的惆怅都被零落了。实在是寒盛气凌人,不得已拍拍身上沾满的雪粒,侧身回转回了屋子暖和去了。天空里的雪花一直在落,就把我的爱意都撒向了人世间,想要让凡间的人们见证我的誓言,我有多爱她。那一瓣瓣的梅,就像她。一身窝实的装扮,忍不住地透露出了她的可爱形。或许你们不能想象,至少她是拥有的。
坐在温暖的室内,我在冥想,则她在冥想的结果表达出来。脸上都时不时地绽开了笑容。
一切又悄无声息地流走了。直到3月16日,这也是一个我看来与众不同的一天,她的生日如期而至。忙碌了大半天,我才恍然记起,我该为她庆祝的。恰巧这天正也赶上了没事可做,因为有些场景要在某一定的环境里。所以也就各自零零散散地走了。英承邀我,“去放松一下怎么样,听说有家店,那里的食物不错。”
我婉言推辞道,“不了。下次吧。我还有些事呢。祝你玩得愉快。”没有对他提及具体的事情,就是为了不想他及某某人来打搅。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么一个盛重的夜晚。买了一盒小型的蛋糕及一簇最受欢迎的花。虽然在以前一起经过她的二个生日,发现都只是那么平平淡淡。
但是在这异想天开的时侯,导演一个紧急的电话突然来了,他说,“现在这个环境很适合剧中的场景,错过了就没有了,所以是必拍的。”我无力反抗,只好不得不去。发现原来的剧组里的人凑在了一起。
较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衷心对她说道,“还没呢。要很晚,很晚。你就早点休息了吧。”静候着,可她一声不吭了。
手机悬在耳边,好久没有再说一句。就在拿至眼前一看,恍然地发现已经挂机了,还傻乎乎地等,等着她再说一句。
拍着冰丝抽心的戏,顿时不知何处飘来的寂寞占据了心扉,人都已憔悴了。眼神都已被冬雪凝固,看似冰冷冰冷。很晚了,拿起电话打给她,“听你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吧,都快过午夜了。”
“是啊。我还不困。等会儿再说吧。你好了啊?”
“是啊,这一段总算告了一段落,现在寒风吹得直哆嗦呢。”
“呃,那你快点回家吧。”
“嗯。我现在正开始在回家的路上。”
“小心啊。不说了。。。”预有所兆地挂断了电话。
加快了速度,快快地赶回了家。
“你到家了啊,好快啊。”
叹出心中的愤闷,“这送你。”玫瑰递到了她面前,可惜,花瓣是冰冷干硬的了,轻轻一压就瞬间掉落,“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啦。我已经很开心了。”
“哦。还有这个。”她抱着我,突然感觉脸上有一阵火热,又有一层红的烙印。
“过生日吧。虽然晚了。”
“没关系啦,有你再身边,就算让我放弃今生的所有生日都无所谓。”
我的泪如雨零零地坠下,说不出压抑着的苦,只能把她抱得紧凑些了。在蛋糕上插上了六根蜡烛。一直等待它完全融解,因为她有许多的愿望要去许诺。
吹灭了蜡,开了灯,虽是一片亮堂,可又不明了是喜或悲。切割下一块块的蛋糕,甜甜地品着甜甜的甜。把这一份的甜味带到了明日的晨辉中去了。天空中的雪花依旧在飘飞。
半年以后,转眼以后的半年。她用着她的智力结晶出了一部佳作《彗星撞上了爱情》。记录的,比我所记忆的多一个章节,就是她远在我身旁的生涯,记录着她自己的心酸甜蜜。虽然她曾对我讲析过,但没有深深地体会过。说来是种后悔。不需要多久,我的作品也将完毕。
她的小说出版到我结果电视剧拍摄之间杂有一个月的时间。就仅仅那么一个月的光阴,她的作品就卖得热火朝天,现在还如火如荼地大卖着。
清晨。她合不拢嘴地对我说,“我的小说说要翻拍成电视剧了,今天他们让我出去座谈一下。”
“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挥了挥手,阖上门,消失了般。
今天在家休养了一天,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玩玩而已,终于要把一天的时间将挥霍尽。
她神采奕奕地回到家说,“都谈妥了,在不久就要开机了。”
“哈哈。恭喜你了。我们的经历居然会搬上舞台,让人们都见证。”
“呵呵。是啊。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