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库房——”
“别激动,你想说有监控录像是吧?放心,进门之后我观察过摄像头的死角,这个位置刚好不会被拍摄到。或者,你想被拍到的话……”
“……!”安凡睁大了眼睛,又剧烈地扭动起来,依然是徒劳,“放、手——”
“别总说重复的话,我更希望你能用这张嘴做点其他取悦我的事情。”感觉到温热的手掌沿着脖颈缓缓下移,隔着单薄的衬衫攀上了他的胸口,“你说对么?安凡。”
不是Alex,不是殿下,冰冷而优雅的口吻,吐出了这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安凡。
安凡唇角不由地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
像他刻意回避的洛步晨的名字一样,因为每每牵扯到,心头便会蔓延开细密的疼痛。
“还记得你离开的那天说过的话么?如果我想报复,就变的足够强大到可以征服你。呵呵,那时候你是否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男人压在身下露出这种任人摆布的样子。”
“你已经恨透我了么?”终于安凡缓慢地吐出了这句话。
“……当然,不是么?”洛步晨怔了一下答道。
“也是……”安凡摇头笑笑,像是在叹息又似在自嘲一般,他轻声喃喃,“我也在想,要回到过去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一次轮到洛步晨沉默。
平静的隐隐压抑着什么的声音落入耳中,让内心翻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洛步晨眉头紧皱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说不出的躁动好像一头狂暴的野兽在横冲直撞。
“如果这样能偿还我过去欠下你的……随你怎样吧。”安凡说。
这明明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话,可是他到底想要听到什么。一直以来将变强作为目标而努力追上他的脚步,而当终于再一次找到他,却发现他们之间还隔着更多无法跨越的屏障。
“觉得良心有愧而甘受惩罚么?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全部?”洛步晨高声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其他的事情,两年前为什么要对针对洛家出手,只是为了坐稳恶魔少主的位置?不可能的,有安明远的靠山,有王室的庇护,他根本不需要亲自去铤而走险。
你可知,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唯有你能够给我的答案罢了。
安凡咬紧了嘴唇,像是执意要坚持不变的说法,“全部,没有想要说的了。”
洛步晨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手掌也离了安凡的胸口。火热的触感离了敏感的肌肤,正待安凡想趁机松一口气之际,只听背后不带感情的声音冷冷道。
“腰带,自己解了。”
身体僵硬了一下,安凡怔怔的没有动。
见状洛步晨轻笑一声,“不是刚说了随我怎样的么?”
“……”
安凡闭了闭眼睛,心想反正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便依令把裤子的腰带解了。
几乎在安凡解开裤带的同时,双腿间传来一丝凉意,洛步晨竟是把他的西裤往下扯了一截,连内裤也一并扯了下去,白皙的大腿和隐秘的□暴露出来。莫大的羞耻之感让安凡下意识地想去拉裤脚盖住,被洛步晨厉声制止,“不准动。”
“你……不会打算在这里……”羞耻的感觉让安凡压低了声音,哑声道。
“怎么会?就算是Sex也得挑个顺眼的地方。”洛步晨眯了眯眼睛,审视着他难堪的脸色眼底的笑意更深,“而且,我是客人,殿下是主人。按照最基本的外交礼节我怎么能在主人的地盘上造次。这种粗鲁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当然是要让殿下舒服了。”
洛步晨说着,凑到安凡的耳边暧昧地吐气道——
“你自己做到高齤潮,我就放过你。”
露骨的话语让安凡瞬间胀红了脸色,对于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自齤慰这种事情不会没做过,但谁都不会在有外人观摩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
“别耽误时间,否则我可不保证殿下美丽的样子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虽然现在这里没人,但如果殿下失踪的时间太久有人找过来的话。或者,殿下更希望在摄像头底下……”
“别说了。”安凡制止了洛步晨,有些绝望地叹息一声将手伸向了腰间。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自己,不过,比起那份恨也许这算不得什么……
暧昧的抚摸很快就让身体热了起来,虽然处在摄像头拍摄不到的死角,但大概稍微活动一些就能进入镜头的范围,所以安凡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加上担心可能会有外人闯入撞见这一幕,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精神使得在敏感之处游移的指尖的触感愈发明显。
在安凡专心□的时候,洛步晨的手再一次攀上来在他的全身游走,暧昧地厮磨着。
“嗯……”痛苦中夹杂着几分甜腻的欢愉,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对安凡情动的反应感到满意,洛步晨也有意地取悦着他。手掌掀开衬衫抚摸他紧实有力的腰腹,滑过形状较好的背部曲线,来自两方的双重刺激很快让安凡有了感觉,就算意识上抵触,但身体却最诚实地反映出那不断窜升的有如电流般不停汇聚的酥麻快齤感……
欲齤望一旦被挑起,便如同奔泻的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情不自禁地,想从那些爱抚中获得更多,手上动的也愈发卖力……
“别这样……”安凡扭动了一下,不想让洛步晨看到自己□的样子。
可偏偏洛步晨不肯放过他,挑逗地轻咬安凡的耳垂坏笑道,“除了我,有人看过你这种诱人的表情么?”
“唔……”安凡咬牙,明知道这是调戏的话语但阻止不了身体的本能。
只想快点释放,快点结束这种折磨,反正……已经是这样不堪了。
但洛步晨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一般,在安凡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猛然用手指堵住了他释放的出口。骤然的疼痛让甘美的愉悦从云端坠落,安凡呻齤吟一声身下勃齤起的性齤器涨到发痛却无法释放。朦胧的眼眸里泛起一层氤氲的水雾,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被生生扼止的欲齤望。
“放手……”难耐的声音。
“就这么让你爽了还算惩罚么?”
洛步晨却恶意地掰过安凡的脸,让他扭头面向自己。
“每个男人在自齤慰的时候都会有性幻想的对象,刚才你心里想的是谁?”
洛步晨看着安凡,霸道地问道。灰蓝色的眸子里水雾迷离,有点楚楚可怜。无法发泄的欲齤望让安凡只余下剧烈的喘息,说不出话来,而洛步晨加重语气,凝视着他迷蒙的双眼。
“你的未婚妻,还是……我?”
被贯穿脑海的欲齤望冲昏了理智,意识中只剩下那双映在眼里的黑色瞳眸。
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安凡所有的理性,连羞耻也顾不得,只想诚实地表达出心中所想。
“……是你。”低到近乎不可闻的声音。
用自由的那只手揽住了洛步晨的脖颈,安凡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浮出水面呼吸空气一样亲吻着他,“是你……是你!把手放开,我不行了……啊啊啊——!”
如愿以偿的解放之后,安凡精疲力竭地倒在洛步晨怀里,粗重地喘息着。
不整的衣衫,凌乱的发丝,刚刚高齤潮后还不甚清明的眼神。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去想被迫被人逼着□到□的这种行为是多么的不堪。欲齤望本身,也是一种交流的方式,在言语无法做到的时候用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来揭开某些拼命想要掩盖的东西……
如果爱,也是一种本能的欲齤望。
喘息渐渐平复下来,安凡神色漠然地伏在洛步晨怀里,安静的好像乖顺的玩偶。
“安凡,跟我回香港吧。”洛步晨突然说道,抬起安凡的脸忘情地凝视着,“你不是总想摆脱我,忘掉我么?我要让你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不自量力。我要一点点讨回被你愚弄的代价,在我玩腻之前你别想一个人全身而退……记住,这不是请求,是要挟。”
他轻轻地,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因为我,不会让你拒绝我。”
不真实的错觉
安凡觉得,自己当前的处境多少有点尴尬。
虽然经过多方谈判洛步晨答应了与王室进行商业合作的条件,但提出了签署合约的附加要求——他希望安凡作为代表顾问随他一起去香港,方便咨询业务上的问题,并且大方地出让了公司的部分股权以表诚意。这让安凡才意识到洛步晨之前的那番“要挟”并不是随口说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而他却傻傻地中了这家伙的道。
“不知亲王殿下的意向如何?”洛步晨征求道。
这根本用不着考虑,王室绝不会错过如此一笔划算的交易,洛步晨已经用他周密的安排将事态的发展掌控在自己的手心。就算安凡是公主的未婚夫,但毕竟只有一半王室的血统,年纪尚轻,很多挑剔的长辈未必对他的能力表示信服。
亲王殿下希望安凡此行能做出光辉的贡献,再回到伦敦名正言顺地娶安琪儿为妻。
两年前,是王室这边为他提供了庇护,他们要从他身上讨回这笔恩德。
没有永恒的亲情,只有永恒的利益。
“Alex,你觉得呢?”哈姆雷特看向安凡,等待他的回应。
握了握拳头,安凡的面上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默默道,“是,我知道了。”
回房开始收拾行李,合约的期限是三个月,在这期间他除了听命于人别无选择。安凡看着行李箱里不多的几件衣物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带走的,不管是芝加哥的奥纳西斯本家,还是伦敦的王室宫廷,他都无法真正地融入他们的世界。
回想这二十多年活的最像自己的时光,竟还是在香港读书那短暂的半年光阴。
想不到,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安凡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下意识地扯出了胸间戴着的那条戒链,放在掌心细细端详着。还好那个时候洛步晨没有看到,否则安凡想他的嘲弄和惩罚大概会变本加厉。很可笑不是么,背叛自己伤害自己的人却还无耻地留着自己送的戒指。
这本来就是洛家的东西,他根本没有占有的资格。
安凡叹息一声,将戒链重新收回了衣服里。
出发的当天,盛装的安琪儿在花园门口送别两人,怀里抱着她可爱的宠物猫Kitty,小家伙看起来对洛步晨有点依依不舍。安琪儿分别吻了安凡和洛步晨,祝福他们一路平安。
目送着车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安琪儿张开手,偷偷地将一张名片塞进了衣兜里。
名片上印着洛氏集团在香港的公司总部地址,以及洛步晨的联系方式。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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