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样子;太好笑了。〃
他越笑齐乐脸上就越挂不住;白大褂一脱就往外走;留付言明一个人在后面喊:〃齐乐;你早退。〃
坐车就去了和齐瑞阳约好的吃饭的地方;时间还早;又有点饿了;想了想就先去老麦那买个汉堡垫垫。坐在门口的位置;看着窗外方便等人;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面前飘过;很显然没注意到他;而就是这个人;让齐乐噎的差点没喘过气;不住的咳嗽;惹来旁边人嫌弃的目光;这会他顾不得这么多;扔下一句〃抱歉〃就追了出去。
不是别人;正是打电话告诉付言明说不陪他吃饭了;回来给带南城蒸饺的魏振东;本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旁边的女人让齐乐觉得不那么简单。
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两人进了旁边的一家法国餐厅。
看着两人上了二楼;坐在一个临街的座位前;齐乐就跟了上去。在门口被服务生拦下了;这间餐厅是全市有名的东西好吃;也是有名的贵;只接待会员还必须是提前预约的。打了一圈电话没人有这家餐厅的会员卡;也不知道怎么的;齐乐灵光一闪拨通了齐语的电话;这通电话后;齐语在齐乐心里就如同机器猫般的存在。
电话里;齐语他们刚好准备第二天进罗布泊;再晚一天就接不到他的电话了;重要的是;跟他们一起的一个女人;是这家餐厅老板的外宅小妾;一个电话;就搞定了所有的问题;一分钟后;餐厅经理出现在齐乐面前;把他迎了上去。
魏振东和那个女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齐乐就坐在他们的斜后方位置;避开了魏振东;又能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聊什么还能看到他们的举动。一会儿服务生开始上菜;齐乐大概估算了一下;不算酒五千快钱挡不住。
两人边吃边聊;聊的话题是一些生意上的事;也算正常。直到齐瑞阳打来电话;齐乐才想起了忘记通知他了;钻到桌子底下接电话;告诉他自己的位置。
不一刻就看到他高大硬挺的身影走了进来;显然;魏振东也看到了;那视线就黏在了齐瑞阳身上;气的齐乐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凌迟了;心里不住的暗骂:不要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竟然还惦记上了别人家的东西;就这么没节操的家伙;付言明看上他什么了
齐瑞阳走了过来;齐乐怕魏振东看到就又钻到了桌子下面;听到他跟那女人开始交谈了;才钻出来。齐瑞阳点菜期间;齐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人;惹得齐瑞阳醋性大发;按照他的后脑就吻了上去。霸道的侵占性的吻让齐乐沉迷其中;也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魏振东也转过来;齐瑞阳刚好挡住了齐乐的身形;他也就没说什么;只当一个普通的旁观者。
一吻结束后;齐乐低着头;不停的用旁边的装着冰块的水杯给脸降温;齐瑞阳则是神清气爽饿翻看着杂志;吃醋的原因也抛在了脑后。另一边;魏振东已经抹上了那个女人的手;齐乐恨不得拍案而起;如此情景;齐瑞阳不得不问了〃小乐;不是说好吃火锅的吗怎么又来这儿了;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捉奸〃齐乐回答的咬牙切齿。
齐瑞阳回头看了看那两个人;女人长的还不错;一身水蓝色的连衣裙;动作优雅一看就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男人的长相也算不错;穿的西服是高级手工定制;皮鞋也是纯手工制成;再看两人桌上价格不菲的红酒;得出结论;这两人家里绝对不是一般的有钱;这是他们是怎么跟齐乐扯上关系的;他捉的
这个〃奸〃;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给脸降温的齐乐;发现齐瑞阳在很认真的思考问题;就问:〃你不会在想刚才那是吧;我是来捉奸;不过是替别人捉。〃就把这事完整的告诉了他;省的他乱想;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齐瑞阳听完;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数码相机放到桌子上〃今天技术科刚从售后拿回来的相机;有重要的证据要拍下来留证。〃
这一刻;齐乐对齐瑞阳有了新的认识;亲爱的哥哥;原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真正的认识你;从来没有走进你心里;这是我的错;一直以来以为你是喜怒不形于色;不会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你面部机能萎缩俗称面瘫;现在我才知道;你其实根本就是闷骚。
魏振东好色本质全开;一会儿摸手;一会贴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对面的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齐乐光顾着拍照片留念了;全然顾不上吃;齐瑞阳给他喂什么他吃什么;吃的是什么也都不知道。
齐乐也吃饱了;对面两人酒喝的差不多了;魏振东揽着这女人的腰就往外走;齐乐站起身就想追;让齐瑞阳拉了回来〃你傻啊;你现在出去不就暴露了。〃
起身站在窗边向外看;看到两人朝停车场的位置走;这才拉着齐乐下楼。
进了停车场;魏振东和那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亲上了;齐乐咬着牙潜伏在车后座偷偷拍了下来。齐瑞阳故意把车挡在他们面前;佯装修车的样子;魏振东一看有人在;就跟女人分开了;快速的驶离停车场。
齐瑞阳开着车紧跟其后;一直跟着他们进酒店。这个时候他的警察身份就派上了用场;到前台出示证件〃你好;我需要知道刚才那两个人进了几号房他们是我们警方案件的重要嫌疑人;请你们配合。〃
小姑娘那见过这个阵势;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把房号说了;齐瑞阳又让她在那两人的房间旁开了一个房间;说是便于监视。齐乐他们出电梯;魏振东他们就刚好进房间关门;两人就坐在旁边的房间等;总归是要出来。
齐乐翻看这刚才拍下的照片;别说;如果不是捉奸照;拍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为自己又有了一门新技能大喜。被忽视了一晚上的齐瑞阳从背后抱住了他;舔咬着他的耳垂〃小乐〃。
齐乐酥了身子;无力的躺在齐瑞阳怀里;心道;齐瑞阳的声音肯定有毒;有情毒;要不怎么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失了神呢。炙热而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齐乐无力招架;被卷入浓浓的□中不而可自拔。
手在身上游走;所到达的每一处都燃起了熊熊的爱火;抚过早已挺立起来的□,又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握上充血硬挺的器物上下动作。
难耐的呻吟声自唇边溢出;身后的地方被温柔的开垦着;有了第一次;这次也不算难过。齐乐可以感受到身后慢慢增加的手指;和一下下带来的快感;想要更多。
身前的物件也没有被冷落;被唇舌包裹细细品过;越发的挺立;湿热的触感磨的齐乐快疯了。手指被突然抽出;身后猛的空虚下来;还没待他反应过来;空虚又被填满;发出粘腻的呻吟声。
似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那一点;齐乐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高昂的声音;挑逗的摩擦;偏偏又不给他满足;只能晃动腰身寻求快感。
“舒服吗?”齐瑞阳低沈沙哑充满忍耐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齐乐这会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齐瑞阳笑了;清浅的吻,像细雨般洒落在齐乐的颈肩处,齐乐拉起齐瑞阳的头;唇舌纠缠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无需抚摸;身前的物件已经射出大量白灼;喷洒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刺激的齐瑞阳加快了动作;□后的身体更为敏感;经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很快又再一次挺立。
再一次的挺立;意味着情事还要继续;这次;齐瑞阳专攻那一点;刺激的齐乐只剩下呻吟的力气。齐瑞阳也好不到哪去;被自己心爱的人最隐秘最柔嫩的部位紧紧包裹着;没动一下都要疯了;激烈的欢愉同时充斥了他的感官;最终再也忍受不住的射了出来。
稍事休息后;就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从门缝中向外偷看;魏振东已经搂着那个女人走出了房间;偷拍了几张照片后;抱起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从另外的电梯下楼离去。
捉奸什么的下次也可以进行;感觉还不坏。
16
16、出柜 。。。
一大早齐瑞阳就给李浩派了任务;调查魏振东和那个女人;事实证明;我们公安系统的网络是很健全的;办事效率是很高效的;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这两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查清楚了。
这女人叫秦凡;是魏振东对头公司老板的秘书;又不光是秘书;还兼职暖床;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还查到这个女人以前就职的公司以及她从事的职位;顺着查下去就查到了她参与了几宗大的交易;涉及各个行业;她户头的钱;名下的资产都不是她这个职业地位可以得到的;事情变的有意思了;齐瑞阳没有出声上报;只是让李浩暗中调查;两人隐约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而在医院中的齐乐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付言明;这事总憋在心里;憋的他难受;看着付言明被那个渣男骗心里就更难受。就在他打算揪树叶看说还是不说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陆鸣。电话一接通没等那边说话就开始发问:〃小鸣子;付言明的哪个男人你认识不认识〃
这一下就给了陆鸣一个倾吐的地方;开始往外倒苦水〃认识;怎么不认识;渣男一个;从高中起就跟付言明在一起;据说两人是同桌;他先追的付言明。
付言明也明知道这货花心;还是同意了;两人好了以后刚开始还比较安分;后来就又开始不安分了;跟年级的女同学调情;勾搭;后来还勾搭到校外。
上了大学以后;付言明就跟他分手了;这男的觉得舍不得他;就去学校又追回来了。这么说吧;两人从高中到现在;分分合合也有十年了;分手也分了五六次;都是渣男出轨;也不知道付言明到底舍不得什么;就是不能彻底分;那混蛋几句好话就又原谅了。
当年付言明出柜就是为他;被打成什么样了;这渣男一点都不知道珍惜。付言明越这样渣男就越不知道珍惜;还他妈男女通吃。有一次;渣男出轨;让付言明逮了个正着;两人就分手了;那次是真的
超烦了天;最后分手;过了几天;付言明又给他打电话;两人就和好了;从那以后渣男就更猖狂了。我就想不通了;这算什么事啊。以前我们还劝劝;现在也都不劝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你见到魏振东了〃
齐乐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听的陆鸣直叹气;最后说〃你也别管;他俩啊;这都十年了;这辈子就这样了;谁也离不开谁。〃
听了陆鸣的话;齐乐也就不打算把昨天的事告诉付言明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魏振东是什么样的人付言明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事肯定也不在少数;自己家人劝都没用;那他这个外人还是不要再多这个事了。
这个暑假发生了很多事;有人转变了性向;找到了打算共度一生的人;有人和喜欢的人终于在一起了;总的来说是欢乐的;是团结的;是严肃的;是积极向上的。
就在暑假的最后一天;齐语也回来;只是回来的有点狼狈;确切的说像是逃回来的;至此整个暑假正式结束;同学们迎来了新的学期;将继续跟分数和论文斗争到底。
新学期可苦了陆鸣;X大医学院研究生院在城东;而夏染所在的政法学院在城南;还是城的最南边;两个学校隔了半个城;倒完公交坐地铁;坐完地铁再换公交;路上耗费2个小时。而政法学院又是出了名的严;不到休息日绝不许出校门一步;两人只能靠电话和短息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
〃融融;我受不了了;一个礼拜见一面;有时候甚至一个礼拜都见不到;再这样下去我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