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着一封信,赵华奇怪地打开,大家来看,上面匆匆写着几个字:公子台鉴:蒙救感恩,永世难忘,只是如今有事,无奈不告而别,还请见谅,大恩留在日后相报。洪瑾百拜顿首。
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要是从吃饭前算起,这都有一个时辰了,他要走早走远了,也没处追去,想必自己有地方去,好在他身上有钱,也不用怕没饭吃。想了半天无处下手,只好明天再说。
却说晚上,赵泰洗漱完了就挨着陶令华躺着。他想好了,这小东西是报恩也罢,是真心也罢,不管了,反正弄到手才是真的,死缠烂打也要扒着不放!所以现在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就贴着说笑。
陶令华知道他有想法,自己满心感激,怎么也不好拒绝的,就半推半就从了。赵华进屋,正好看见衣衫半解两个人气喘吁吁。不由生气道:“大哥,他身体还没好!”
赵泰情不自禁,却也知道陶令华身体还没好,无奈停手,只是铁杵怒张,学了个举火烧天式。陶令华暗笑,但是见赵华在,也不好安抚大哥,只好用夹被蒙着脸装睡觉。
赵华也上炕来躺下。
三人睡觉,现在变成陶令华在中间,那哥两个在两边,这样赵泰才觉得不吃亏。
现在赵泰见陶令华并不拒绝,乐得更进一步,就偷偷把手伸进陶令华被子里,拉着他的手缩回自己被子来,放在自己小腹上。陶令华会意,轻轻握住那根铁棒,微微动起来。
赵华“腾”地坐起,说道:“陶陶,别惯着大哥,他自己不会解决?”
陶令华见说,脸憋的紫涨,只好收回手,赵泰有点不好意思。等吹了灯,屋里黑了的时候,赵泰忍无可忍又把手伸了过来,陶令华怕二哥察觉,只好小心翼翼给他弄,不发出一点声音。那边赵华却又起身,这次是下炕去了。陶令华连忙坐起来道:“二哥,你怎么了?”
赵华在底下哼道:“我去那边睡。”说完就扯被子。陶令华赶忙拽住道:“二哥,是我的不是了,你不要走,你走了显得我挑拨你兄弟的情义了。这样,我过去。”说着就起来。赵泰刷地跳起,下炕走到桌前打火点了蜡烛,屋里瞬间就明亮起来。
赵泰皱着鼻子笑道:“孔圣人朱夫子也没你这么清高,好了老二,我是你哥,你还跟我较什么劲?我不信你不想。你看?”指着赵华的裤子道。陶令华随着赵泰手指一看,“噗嗤”笑了。原来赵华也早现形,那处形状宛然。于是笑道:“二哥,不必如此,小弟不只是报恩而已,你不用这样苦了自己。上来吧,你走了,我也不好留在这里了。”
赵华没办法再隐藏自己的想法,也不好再走,就上炕来。既然捅破了这窗户纸,三人也都不矫情了,陶令华道:“大哥,二哥。我也喜欢你们,和你们在一起是最快活的了。如果只能和男人在一起,我当然选你们。而且就我的情况,哪里有那个能力娶妻?我连自己都保不住。只是你们两个要自己选一选。究竟谁留下?”
赵华见赵泰毫不放松,若是自己再坚持,恐怕真的要被踢出去了,只好说:“陶陶,你若是不喜欢,我肯定不勉强你,你如今并不反感和我在一起,那我绝不退出!”
哥两个眼睛对眼睛,谁也不让,陶令华为难了,选哪个都会伤了另外一个,他不想这样,只好说道:“这样吧,先别想这个,先胡乱睡下吧,等你们谁不喜欢我了再退出也行。”
两个也只好点头,夜已深了,不睡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吹灯睡下。
当然,两边的手都不消停。只是顾着陶令华的身体,谁都没过分。
第二天还没起炕,老高急慌慌就来了,进门就问:“仲熹起来了吗?我有事问你!”
赵华连忙起身出到客厅,悄声道:“我在呢,高大哥!悄声些。”
老高低声问道:“红飞哪里去了?”
第二十九章 拜月
秋日的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院子里红菊白菊朵朵带着露水,散发着清香,真是让人心情愉快的早晨,可是老高竟然急的满头是汗,太阳穴青筋爆出,扯着赵华的袖子低声叫到:“红飞去哪里了?我昨天还在你这里看见他的,?”
赵华有些奇怪地答道:“高大哥,你怎么问起他?”
“我……”老高不及解释急急催道:“快说他去哪了?你想急死我呀!”
“呃,”赵华见他急的冒汗,也就不问他是什么时候和红飞认识的了,只答道:“他昨天不见了,本来叫他吃饭,结果到处找不到人,后来发现他留了封信走了,现在不知道在何处。”
老高愣住了。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喃喃问道:“怎么他住在你这里?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流枫南馆的人?我昨天在你这里看见他还叫他等着我的,可是昨晚去找,却发现人不见了,说是早就赎身走了。我想来问你,却被张参将拉去同他出城公干,今早才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华只好笑着安抚他:“他赎身后一直住在我这里啊,只是你那时和我大哥都去出战去了,所以你们都没见到他而已。我想他既然不告而别,想是有什么急事也不一定,过后没准还会来的。”
“这样?那……不会了!他是被我吓走的……”老高颓然蹲下,两手在脸上上下下搓个不停,声音低沉而沮丧,“大概是我把他吓跑了!”
赵华把他拉起来推着坐到椅子上,给倒了一杯茶,纳闷地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去南馆找过他,和他熟识?昨天你见过他,做了什么把他吓跑了?不至于拿刀吓唬吧?”
“我,唉……”老高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下子灌进喉咙里,擦了擦嘴才叹气道:“我找过他两次,没说是你朋友,只说是伯安的同僚。我们相处的很好啊,没听说他想赎身。要是听说,我就给他赎了。昨天我见到他只是说让他在南馆等我,没说别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既然赎身了,怕什么?见到我就跑掉了!”
赵华也不清楚其中关窍,只好安慰着。老高无奈起身告辞:“大清早的就扰你清梦,大过意不去了,改天我请你们哥俩喝酒。我先走了。他要是来,你就告诉他,说我等着他呢。”
赵华笑道:“我不爱喝酒,您和我大哥喝吧,他来我一定告诉他。”
老高叹着气转身而去。
赵华送到大门口,见老高出了胡同才回来。回到内室,见赵泰拥着陶令华在睡觉,敲了敲赵泰的脑门道:“大哥,你别把腿放陶陶身上,压到他了。”赵泰万般不情愿地搬开自己的腿,翻了个白眼道:“老高又来说什么呢?唧唧咕咕的。不让人睡个好回笼觉。”
陶令华也早醒了,只是被赵泰困在怀里挣脱不开,这时也笑道:“是啊,高大哥问什么呢?急谎慌的。”
“唉,问洪瑾去哪里了,我哪知道!”赵华洗洗手又上炕躺下,老高的话不错,大清早的,正该睡回笼觉。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要是纯粹睡觉,那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两边的被子底下都伸进手来,让他左右为难了。
赵华只是握着陶令华的手轻轻的揉捏,陶令华觉得这样很亲热、安心的感觉,很喜欢,就这样天长地久地拉着手一辈子,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另一边赵泰就直接多了,干脆把手放在他小腹上乱摸。
陶令华觉得有点羞赧,他不是矫情的人,情|事上也并不排斥,只是同时和两个人,还是接受不来,所以……还真是个难题啊。因此赵泰摸他,他也只得隐忍着。见赵泰摸的狠了,就问他:“大哥,你手臂不是有伤?还疼吗?”
赵泰无事人一样答道:“这点小伤,算的什么?不过是擦破点皮!”其实,这就算重伤也不能放过摸摸的机会!
毕竟是都不习惯三个人一起,所以,谁都没提做那件事,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却只能这样憋着,赵华心里叹了口气,起身道:“起来吃饭吧,今天我配了另外的药膏,给陶陶按摩身体,可以去疤痕。”
赵泰道:“我这几天都不用去营里,我给他按摩吧?以往都是你,也该轮到我了。”
赵华皱眉:“大哥,这个你也抢啊?你会吗?你手那么粗,都是茧子,会弄疼他。”
赵泰不高兴:“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天天见你做,我看都看会了,至于手粗,我多抹点油不就行了?”
陶令华见两个人有点呛,连忙劝道:“这个谁做都没关系,我看二哥也累了,大哥愿意做就让他做吧。我没事。”赵华偷偷吧手伸到陶令华被子底下捏了一把他的手,让他不要答应。陶令华无奈地对他笑了笑,也捏了他的手一下,以示没关系。
赵泰早发现他们在被子底下的小动作,连忙说道:“就这么定了,起吧。”说完就把自己的被子掀开起身穿衣,那两个也没法再睡,都掀开被子也起来。
因为已经是八月了,北地秋凉,只有中午才最暖和,所以,只好在午饭后最暖和的时刻给陶令华按摩身体,赵华还怕他着凉,把门窗关上,生上了一盆炭火。赵泰身上的汗一下子就流出来,只好也把衣服扒了,剩个裤头。
十七岁的少年,身躯单薄,白皙修长,如一尾银鱼伏在枕上,看的参将大人直咽口水。
赵华拿来小罐子里装的药膏,先把手烤的热热的才挖出一大块膏脂在手心搓开,然后慢慢涂遍他全身,赵泰说:“还是我来吧。”
赵华在炕上用手在那光裸美丽的背脊上稍微用力循着经络按摩着,头也没抬,嘴里说:“按摩不是瞎摸,要有手法,你会认经络?不按经脉之法来,按了也没用。”
赵泰气哼哼地盘腿坐在炕上,嘟囔着:“你不就仗着是大夫,净占便宜。”
“我沾什么便宜?大哥,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赵华心里好笑,也不好跟赵泰争论。怕陶陶看了笑话去。
脸红的像苹果的少年却转头笑道:“二哥,我没事的,你让大哥来吧。”
赵华无奈只好让出位置,叮嘱道:“我说你做,按我教的方法做,不可胡乱来。”
赵泰大喜,连忙跪到陶令华身边,赵华指挥着他手法力度,慢慢按摩起来。
其实,真的有点疼,赵泰的手满是硬茧,而他身上的伤口有些地方刚长出嫩肉,一碰触就疼。陶令华很想说,但是不好打击赵泰的积极性,只好忍着,忍了一会,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赵华立刻止住道:“看,你还是弄疼他了,还是我来!”
事实面前无法狡辩,赵泰只好咕嘟着嘴蹭到一边去了,眼馋地看着弟弟修长的手指在那光滑白嫩的纤薄裸背上来回摸啊按哪,滑过薄薄的蝴蝶骨,滑过流畅美丽的凹陷的腰线,滑过那两团雪一样的肉团,滑过修长笔直的腿一直向下。
赵泰觉得今天太热了,渴的要命,只好窜到炕下去大口地喝凉茶。
看赵华面色平静地按摩,时不时还和全身光裸的、活色生香的玉人儿说几句话,赵泰心里羡慕之极:真是定力非凡啊!
其实,谁不好过谁知道,赵华已经用了最大的定力来克制自己了,不能在这时候出丑,所以,也是累的很。虽然每天给陶陶上药,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摸遍了,但是这样从头到脚的全方位推拿还是第一次,手感滑嫩,真是无上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