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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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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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陈锐风道:“你喜欢看雪?”没等到廉左回答,门又被推开,一个身形庞大的人把整个门口堵住对里面大喊:“阿左!快,出来打雪仗,可好玩了!”说着便要来拉廉左。
  廉左听了这话,想了一会儿起身道:“等等,我换身衣服。”
  陈锐风赶忙起身道:“我也去。”像是怕被抛弃似的。说着也翻出厚点的衣服套上,回头觉得廉左衣服还是太过单薄,便又翻出一件给廉左套上。
  廉左等人出了门,站在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中,那里早已经聚集了很多打雪仗的人,个个身披大衣,笑着,叫着,追着,跑着,时不时蹲下来在地上一阵揉搓便又马上站起身,一手一团雪球,朝别人边跑边砸。整个场地热闹非凡。
  沈凡和小木头早已闹得不可开交。廉左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来,回头便望见陈锐风还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自己,廉左对他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那人却还是停在原地,疑惑间便走了过去抬头问:“你不一起吗?”只听那人道:“你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
  “你真的不玩儿?”正问着,脖子突然被什么东西砸到冰冰的,一转头,胖子李就站在不远处对着自己“嘿嘿”直笑。廉左立马炸毛,蹲在地上,抓了一团雪,便朝胖子李扔去。
  陈锐风看着跑远的廉左,望望地上的雪眉头越来越紧,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觉得这砸来砸去的有很么好玩的。但也不好阻止那人。陈锐风站在一边,望着眼前玩的疯魔的人,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望着望着竟有些蠢蠢欲动!
  脖子突然一阵冰凉,用手去巴拉一下,果然是雪,接着手里被放进两团冰冰的东西,低头一看廉左正对自己眨眨眼接着便跑离自己,陈锐风挑眉笑笑,便也追了出去,把那人给自己的两个雪球对准他后背砸去,用完了也学着人家蹲在地上揉出几个抓在手上,在“制造武器”的时候不幸又被那人狠狠砸了几下,两人追着闹着,好不容易陈锐风把廉左逮住了,大长手臂把那人整个地圈在怀里,廉左笑着挣脱,两人不一会儿,便滚作一团,喘着气,面上都是红扑扑的,陈锐风突然低头叼起廉左粉嫩粉嫩小嘴一阵吮吸,廉左立马慌了神,用力推了开他,陈锐风笑着站起来,嘴边挂着得逞的笑,廉左刚想数落这人,余光瞥见沈凡要偷袭陈锐风,漂亮的眉毛一挑随即几个雪球便朝沈凡飞去,沈凡接着回击,陈锐风帮着廉左回击,小木头见沈凡寡不敌众可怜他便决定帮他一把。
  “快点快点!他们追来了!”廉左对正蹲在地上拼命揉雪球的陈锐风催促道。陈锐风把几个揉好的雪球递到他手上:“好了!拿去!”廉左接过雪球跑了出去又对着那两人一阵狂轰乱炸。不一会廉左又跑回来还是那句:“快点快点!他们追来了!”陈锐风一如既往递给他好几个球。。。。。。不知道来来回回跑了多少回,廉左又弹尽粮绝了,催促着,陈锐风嘴一嘟故意赌气:“你快,你来做!”廉左爽快到:〃好!”便蹲在地上玩命的揉雪球,旁边的大敌已经来临,两人赶紧把做好的雪球砸了出去。。。。。。
  终于闹够了,几个人都已气喘吁吁。陈锐风拍拍廉左头上的雪花,“转过来。〃廉左这时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听话的转过身,陈锐风在他背后便拍了拍,也帮他把粘在后面青丝上的雪渣弄下来,一阵拾掇后,两人便走回屋,雪还在下,陈锐风把廉左双手捂在他的大手里喃喃道:“你的手怎么还没捂热。”廉左笑笑不说话。
  回屋后,廉左给两人熬了碗姜汤,给陈锐风盛了一碗,自己也盛了一碗,灌下去之后,感叹道:“真痛快!”陈锐风把廉左还没有温热的手捂着点头道:“的确痛快”抬头又道:“你这手真是冰做的。”又低头捧着廉左的手一阵哈气,搓了又搓,有股这手不变热便是不罢休的气势!廉左被他搓的疼了便笑着收回来:“这样是没用的,回头我自己调理调理便好。”


☆、第 20 章

  天气逐渐回暖。沈师傅对众徒儿道:“近日山下闹起了瘟疫,已有百人病逝,医治的大夫人手不够,故我建安学院将要派出二十人下山救治百姓。徒儿们可有自愿前往的?”
  这些都是些热血少年,之所以来学医,多半是真心喜欢,希望将来可以救百姓于病痛之中,这次下山也是对自己的医术一个磨练,而且医者父母心,故有不少人举起了手表示愿意前往。沈院长点了二十个人,其中就包括了廉左。
  这日,陈锐风在得知这件事后当即拒绝:“不许你去!”
  廉左淡淡道:“我们有必要的防护措施,没有这么容易被传染。”
  “那我也去!”
  “擅自离院,会被罚。”依旧淡淡的。
  “我保证我会平安回来,还有,你不许去!”廉左拍拍陈锐风的肩膀便出了门。
  “不许去。。。不许去。。。。。凭什么?”陈锐风喃喃道。当即收拾东西便也跟着出去。
  院门外,已给下山的人备好了马车,陈锐风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没想到被沈院长拦了下来:“你去作甚!别给添了麻烦!”
  廉左注意到这边便走了过来拉过陈锐风声音有些恼怒:“你这是干什么?〃见陈锐风紧紧抿着嘴不答,又继续道:〃不要让我为难。”
  陈锐风紧紧的盯着他:“真的不能不去?”
  廉左淡淡道:“大夫本来就是要救人的。”又望向陈锐风:“你回去吧。”说着便转身上了马车。
  陈锐风还想追上去,但最终没有,他不想让廉左为难,不想自己被那个人讨厌,但,要是敢不平平安安回来,看我不。。。。看我不。。。。。找你算账!
  廉左一行人在当地村长的带领下在当地农家安顿了下来,便开始投入到医治中,把药丸分配给每一户人家,镇上所有得了病的病人均被集中在几个点等待救治。廉左他们扛着自己的药箱每日前往医治以及查探。
  陈锐风站在窗边,手里是廉左那次端午送给他的香囊,懊恼道:“应该叫他把这个带上的。”自廉左下山已有几日。听院中的人说,疫情还在蔓延,那人还有继续呆在那个烂地方多久!
  陈锐风有些熬不住,便摸了一把胸口带有“左”字的半月玉佩,摸着摸着心情会平缓一些,这几天他几乎都是手捏着玉佩入睡。“左”,一个另他安心的地方。
  午膳时间,望着桌上的菜肴,不禁想道廉左在山下有没有吃好,还有山下那些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得病吧。。。。。
  面前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抬头一看,沈凡道:“现在听说山下已经有建安的人染了病。”
  陈锐风听后猛地站起来,沈凡忙道:“我还没说完呢!那人不是廉左!”
  陈锐风刚刚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又想到那人不是说他们有防护措施吗,那他们怎么会有人染病?心又给提了起来。这饭也不吃了,起身出了饭堂。
  回到屋子里,在屋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安心,那人去了也有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小良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自己少爷叫道:“少爷不好了!刚刚我听见沈凡和小木头吵架说廉少爷染了瘟疫,小木头正要下山但被沈凡拦了下来。现。。。。。”还想继续说,但陈锐风已经早就跑了出去。
  “哎呀!少爷你要去哪!你不能去啊”小良忽然有些后悔,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心急火燎也跟着追了出去。
  外面早已没有自家少爷的身影,赶紧向院门口跑去,一到院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院长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同时被拦在门口的还有沈凡和小木头,小良当即跑过去:“沈少爷,你们看到我家少爷没?”沈凡道:“没有,怎么,他下山了?”“可不是吗?少爷是从哪里出去的啊,这下可坏了!”小良哭诉。
  另一边,陈锐风已经在自己无意中发现的一条下山小道上策马奔腾,他不能再让廉左呆在那个危险的地方。
  陈锐风下了山,这时天已经黑了,四处静悄悄的,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有些许人家有蜡烛的光亮从窗外射出。
  陈锐风下马,敲了一户人家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陈锐风道:“老人家,打扰了,在下是建安学院人,可否告知在下前段日子到你们镇上来医治病人的那群建安学院的人现在落脚何处。”想了想又道:“或者你告诉我村长在哪也行”
  那老人家听后点点头道:“你是山上来的?”陈锐风点头。
  “他们我也不清楚啊,村长安排的,我带你去找村长,你等会儿。”那老人家便关了门,走在前面带路一边和陈锐风唠叨现在村里怎么怎么不太平,这次瘟疫死了多少人什么的。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陈锐风也不嫌他啰嗦,因为他根本没在听!
  “你是说,那个人名叫廉左?”村长问道
  “是的,他现在在何处?”陈锐风焦急问道。
  “这样,我先安排你住下,现下他们正在休息,等天亮再带你去见他如何?”村长劝道。
  “你现在就带我去。”从怀里掏出些银两,村长见状忙道:“不用了,看你这么急着去见他我就带你去好了。”
  村长把陈锐风带到一处农家院中,敲开那家的门,向院主人说明来历之后,便请陈锐风进去,村长便离去了。院主人把陈锐风带到一里屋门前轻声道:“他就在里面。”而后推开门,陈锐风走了进去,屋里有些黑,院主人也随后拿着烛台走进。只见屋里有约莫四张床铺,陈锐风一眼便认出了哪张床上的人是廉左,不用院主人提醒便径直走到那人床边,摇曳的烛光下,那人依旧是安详的睡脸,陈锐风轻声对院主人道:“你先去睡吧,我就在这就行。”院主人点点头,便出去了。
  廉左醒后,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伸出手往脸上一摸,迷糊中好像摸到了什么,好像是。。。。。一只手!吓得猛地睁开眼睛,觉得旁边还坐有什么人,慢慢地往上再往上,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那人眼睛闭着,下巴有些青青的胡茬,正靠着床头坐在床侧。廉左赶忙坐起身,再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半晌,那人感到周围的动静,睫毛颤抖了几下便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廉左便喃喃道:“你醒了?”廉左捉着他的手质问:“你怎么下山来了?”陈锐风不答,廉左声色俱厉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疫情有多危险!你还跑来!”
  陈锐风望着廉左有些被气红的脸也有些被吓着了但还是镇定下来望着他问道:“染病的,是你吗?”“染病?”廉左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不,染病的不是我。”
  陈锐风捏起廉左的下巴怀疑:“真的不是你?”
  廉左撇开脸:“当然不是我!如果我染病了,那就不会还在这里了。”
  陈锐风仔细端详着廉左的脸也觉得这人脸色不像是患病的人,屋子里的其他人陆续的起来了,见到屋子里的陈锐风打了声招呼便都出去了,那三个人也不像患病的样子,到这,陈锐风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再继续让这人留在这里,这一次患病的不是他,难保以后不会,故又抓起廉左的手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不能再待在这!”廉左有些想发怒,但还是尽量不发火:“应该回去的是你,这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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