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一听到王大业的喊声,急忙拉著白素就向屋里跑。恰时吹起一阵风,将大门关上了。
白素看著那自动关上的门,和古树毫无动静的树叶,背後再次凉悠悠的吹起了阴风。
“你们回来了!”王大业双手双脚被绳子绑在床上大大分开,身上只穿著上衣,下面。。是一点未挂。也就是说果著,没穿裤子。
白素一进卧室就见著王大业这样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不由的大惊表情僵硬,身体僵硬著哢嚓一声转过头看和殷云“这是?”
殷云眯著眼欣赏著自己的杰作,同时微笑著解释道“熊熊怕疼,让吾用绳子把汝固定在床上,白大夫请便。”说完让出正对著王大业中间部分的位置,很是正经的让白素站过来。
白素一别头同手同脚的走到了王大业的侧面“这。。。。。”
王大业满脸痛苦的看著白素,一脸的幽怨恐惧,鼻涕眼泪什麽的早就呼呼啦啦的其下了,王大业哽咽著声音“小大夫,请手下留人啊!呜呜。。。”
话还没说完,殷云拿起一旁的布条,便毫不客气的塞到了王大业的口中,温柔的笑著对白素说道“现在嘴巴也塞住了,白大夫请快些。”
殷云一摊手,白素只得叹了口气,回答道“是,是是”
王大业一听要动手了,眼泪不住的向下流。殷云看著王大业的泪水,思考了一下“嗯。。。。。。眼睛也蒙上吧!”说完欢欢喜喜的,又从自己身上找到了一块布条。邪笑著绑住了王大业的眼睛。
王大业心中那个不愿意啊,不停的摇著头“呜呜呜。。”口中也不断 的叫唤著。
白素毕竟是大夫,有著专业的素养,在看过了两人的互动後,自顾自的拿出准备的刀具和药粉。也点了起火消了毒“壮士,小生这就开始了。请壮士忍耐啊!”
王大业眼前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见,只听著殷云说道“别怕,白大夫住隔壁。”
王大业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和老子的脚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殷云的微笑著很是越快的说道“有空就可以找他玩了。”
“玩你大爷!老子现在是被你们玩啊!”王大业不住的在心中怒吼道。
“他家的果树上结了果子的。”殷云满脸的兴奋,看著屋外黑压压的天空。
白素也转过看著自家的果树,心中暗暗说道“那不是果树,那结的是药材!”
“果子你个头!老子现在就是肉!被你们放在床上的肉!”王大业已经紧张的糊涂了。【意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殷云双眼赞赏的看著白素,拨弄著手中的药瓶“白大夫的动作真利落。”
王大业一听殷云不再提果子了,心中不由的嘎登一声“利落?嗯?。。。。这麽不疼了?老子果然挺不过要死了麽?”王大业看著眼前的白光。
殷云举著灯抵在王大业的眼前,凑近王大业的耳边说道“白大夫给你抹了些药水在腿上。”说完,又把灯拿开了。
白素一把夺过被殷云拿著忽东忽西的灯,稳稳的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略带安慰的说都“壮士,这药汁能暂时让您感觉不到剧烈的疼。”
王大业见眼前的白光不见了,又听见白素的解释一颗悬著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咦。。。。原来是这样。”“嗷呜~~~~~~~~~~~~~~”
王大业还没来得急感慨完,腿上剧痛了起来,白素下刀割肉了。
殷云看著腐肉从王大业的腿上脱离,赶忙解释般说道“下来一块,还有两块。熊熊加油,相公支持汝!”
王大业现在双眼含泪,口中被布条塞住,心中怒骂道“支持你大爷!不疼你大爷!庸医你大爷!”一面骂著,一面无声的流泪。
殷云见王大业是真的疼了,额头的冷汗不住,於是一把握住王大业的手,很是期许的说都“熊熊深呼吸,和吾学!”
“学你大爷!老子被你堵著嘴啦!”王大业咬紧了口中的棉布,一脸的苍白。
殷云轻轻拍了拍王大业的头顶,很是郑重的呼喊道“呼呼吸!呼呼吸!加油!熊熊!跟吾学!。。。。。”
白素青著脸,看著殷云的动作以及手势,终於有些难堪的说道“侠。。。。侠士。。小生不是在接生。”
殷云一听,满脸惊愕的看著白素,随後有些委屈的问道“不是这样喊的麽?”
王大业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觉著自己的如今耳聪目明比平时还要清醒,脑袋运转的更快,当然反应的速度也是更快了“喊你大爷的!老子是男的!”
白素摇了摇头,用手中的布擦拭著溢出的鲜血“不是”
殷云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还是紧紧握住了王大业的手“那熊熊别怕,相公在你身边,挺一会儿就过去了。”
“。。。。。。。。老子信你是笨蛋!”王大业噗的一下终於将口中的布条,吐了出来,一声惨烈的吼叫也发出了声。
白素将自己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对著还在相互对视的两人说道“好了,小生去把药煎好,端来给壮士喝下去。壮士记得今夜不能受凉,明早小生会再来的。”说完话,自顾自的就抬腿要走。
殷云急忙抱手谢到“多谢白大夫!”
白素挥了挥手,转身看了看亮起灯的隔壁。
殷云见王大业还张著眼看著自己,猛的对著王大业的双唇就亲了下去,只是相碰触了一下就放开“熊熊,真勇敢相公亲亲!”
王大业被殷云突如其来的亲吻,气的打骂一声“亲。。。你大爷的!”便晕了过去。
☆、醒来捉奸
王大业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了。刚刚将眼睁开便看见殷云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
“熊熊你醒了?”殷云看著王大业满脸的欢喜。
“饿。”王大业张张嘴,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殷云一见王大业抬手,急忙从一旁的桌上端起一个土陶碗抵到王大业面前,献宝一样道“只隔壁白素小弟,送来的白粥。”
王大业慢悠悠的支撑起身子,接过碗。疑惑不解的问道“教主你什麽时候又又属下了?”
殷云急忙摇头,很是正经的说道“不是属下,是八拜之交!”
王大业看著殷云双眼闪著不明的光彩“哈?。。。。。俺睡了多久?”王大业揉著自己快散架是腰身,脚上还是有些刺痛。
“嗯,刚好两天两夜。熊熊汝一直不醒,吾又不会用灶,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白素小弟家搭夥吃食。”殷云接过被王大业和的干干净净是碗,像是汇报一样述说著。
“哦。”王大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熊熊,白素小弟,现在还没关店回来,等会儿回来後,吾就替你去谢他!”殷云背对著殷云,整理著桌面上的东西。
“为什麽要谢他?”王大业将被子揭开,仔细的观察著已经在结疤的伤口。
殷云一脸痛及心扉的表情看著,还打算用手指挠挠伤口的王大业,插著腰“这些日子,汝一直不醒。多亏了白素小弟照顾熬药。。。”
殷云还打算接著说下去,王大业低著头叹了口气回到“俺知道了,母亲。”
这下殷云彻底的石化在了当场,王大业恶作剧得逞般咧嘴一笑,微微抬动自己的腿,顿时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殷云一见,急忙将王大业按在了床上。并用被子将王大业盖好,一副熟练的摸样倒让王大业有些不自在的红起脸来。
殷云轻轻抱住王大业,声音委屈异常“熊熊,汝睡了这麽久,吾担心死了。”
王大业不自知的也抬起手臂回抱著殷云,突然一阵异香扑鼻而来,王大业猛的推开殷云仔仔细细的抽在殷云身上嗅了起来。
王大业难得一见的这麽热情,倒让一直主动的殷云有些害羞的手足无措。
突然王大业的目光牢牢的固定在了殷云,发丝上的一瓣紫红色的花瓣上。王大业猛的张大眼睛,看著殷云脑内不由的闪现出了家庭伦理剧的场景。王大业声音沙哑“教主,你头上这麽有一瓣花瓣?”
“这。。。。个?”殷云这次走到水盆前,将肩上的花瓣理了下来。
王大业以为殷云不想解释,又再次问道“还有。。。。还有你身上香香的味道!”
殷云有些奇怪的抬起手,仔仔细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脸的疑惑“。。。。。。那有?”
王大业这次将视线转到整间屋子的摆设上,屋中除了衣箱,矮凳,桌子。床竟然多出了满满一书柜的书籍。主要是因为那个书柜大的出奇,让王大业不由多看了几眼。
王大业看著那些书,双手颤抖“屋子里怎麽多了一柜子纸?”
“那是书,都是时下最火热的扎谈趣事!”殷云见王大业看见了自己的宝贝,急忙说道,脸上的微笑很是柔和。
然而对一向就是粗人王大业来说,那柜子里装的不是书,是银子!毕竟这个时代,书对於平民来说也算是一种奢侈品,王大业痛心疾首看著还在不断介绍那些书的殷云,狠狠的一拍床“。。。。。。。。。。老子的银子!”
殷云见王大业对自己的解说不感兴趣。瘪了瘪嘴端起桌上的碗碟就打算出去洗洗。
王大业见殷云要走“给老子站住!败家子!”双颊通红揭被而起。
不过这个的下场就是,脚一下地,就咕噜一下跌倒在了地上。殷云见王大业摔倒,来不及放下碗筷,急忙就扶住王大业“熊熊。。。。。”眼中的担忧很是明了。
就在这时,白素快步走进了房间,看著王大业被殷云再次搀扶上了床“兄长发生什麽事儿了麽?嫂子你醒了!”
王大业一听,更是气急捏著殷云的手臂,对著白素吼道“老子才不是他媳妇!”
白素有些惊异於王大业的反应“...发生什麽事儿了麽?兄长。”
殷云也是一脸的困惑,看著大呼小叫的王大业“熊熊?”
王大业一上到床,自己便拉著被子盖上。黑著脸对殷云说道“你给老子出去!”
殷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急忙点了点头,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那个....”白素见殷云出去了,有些尴尬的看著王大业,红著脸很想说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什麽的话,可是看著王大业比自己还结实的体魄,觉著该担心的还是自己。
“你留下。”王大业看了眼白素,显然认得,不容人反抗的说道。
“哎。”白素只好很是尴尬的站在了房间角落,看著不断盯著自己发呆的王大业。
“你叫白素?”王大业想了想,开口问道。
“是,壮士好记性。”白素急忙说道。
王大业有些心虚的别过头,不过还是问道“你看见他头上的花瓣了?”
白素一愣,接著看著王大业斗大的双眼紧盯著自己,不由的再次结巴了起来“是..是。”
“那家姑娘的?”王大业说的极小声,眼神也不自然起来。
这时倒让白素彻底的蒙了。白素低头想了想,这才恍悟般说道“壮...壮士..你...你误会了!”
“嗯?”王大业也有些心虚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白素急忙点头接著说道“那..那花...是..是你院子里的...的树.树开的。”
这下王大业很是吃惊“那棵树会开花?”
“嗯!”白素笑著点头。
“....”王大业显然有些踌躇,看著白素的眼睛有著一丝怀疑。
白素一拍头,急忙走到关著的窗户前,一把将窗户推开,只见黄昏下那翠绿的大树接著一串串泛紫光的花束。“壮士...请看!”
王大业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