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作者:秦淮月色[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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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难作者:秦淮月色[出书版]-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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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跺跺脚,难过地道:「小姐,您还惦记着沈先生,您对他青眼相加,甘愿委身下嫁他还搪塞,如果当时他答应娶您,今天您就不必嫁给县太爷了。」
  小姐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他惦记着他过世的妻子,他们伉俪情深,我钦佩的很,快去吧,小心点,那可是好琴。」
  茉莉无奈地去了,她刚出门,便有一个灰衣男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入这间闺阁,正沈浸在悲伤中的少女!未发现,等铜镜中多了一张平凡无奇脸,她才惊喜地转过身,道:「沈先生,你怎麽来了?」
  来人正是在颜府做了一年琴师的沈青崖,他面貌平凡无奇,身姿却是挺拔秀祈,一眼望去只觉玉树临风,弥补了他容貌的不足。
  沈青崖见新娘子眼白通红,显然刚哭过,走到她身边,拍拍这位女弟子的肩膀,轻声道:「你穿喜服很漂亮。」
  「不是为自己喜欢的人而穿,再漂亮又有何用?」颜小姐犀利地反问,清亮的眸光逼得沈青崖缩回自己的手。
  「不想嫁的话就不嫁。」沈青崖对这个小自己七八岁的小徒弟十分宠溺,见她俏丽小脸瞬间涌上惊喜的表情,笑道:「我可以帮你教训一下那个老恶棍。」
  颜小姐一听他的计划,犹豫道:「夫子,这样教训他一下固然解气,可是之後要怎麽做呢?过了这关,他再来找爹爹的麻烦,我还是要嫁过去。唉,人人都说新帝是个明君,怎麽就认命了这样一个昏官来我们三才县?」
  沈青崖想到那个新帝也有些咬牙切齿,他从宫中离开已有一年,龙在渊竟然没有再出现在他生命中,沈青崖经常在想,龙在渊就这样放弃了吗?想到这他松了口气,但心口却涌起丝丝缕缕的失落,这种失落!不强烈,只是让他想起觉得生命中少了什麽,有了些许遗憾。
  龙在渊这三个字还是渗透到了他心里,让他入骨的喜欢着,思念着,品尝着时间酿出的名叫相思的苦酒。
  「不怕他,夫子我会教训得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沈青崖风淡云轻地道。
  颜小姐一向对这个夫子言听计从,心道既然夫子肯为自己牺牲到如此地步,她又何须在意那麽多?且任性一次,给那昏官点厉害尝尝,若是结果不尽如人意,她就起身去京城告御状,让那圣明天子亲自管教他任命的老东西。
  两人商定好,颜小姐迅速把凤冠霞帔脱下给沈青崖,把他装扮成新娘,自己则悄悄溜进沈青崖的房间躲起来。
  颜府外很快想起鞭炮声,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迎亲队伍抬着八人大轿来接新娘了,虽然是纳妾,也颇为隆重。
  沈青崖这个假新娘被背上轿子,一路上挽着喜服上的流苏,进了县太爷的门。
  过了门,拜堂送入洞房,沈青崖是见过那比颜老爷还老的县太爷的,但他头顶红盖头被挑开的那瞬间,他看到了一张经常出现在梦中的俊脸。
  不管沈青崖的目瞪口呆,那人满脸喜气,开口便是醉人的嗓音:「宸,我们拜过堂了,这一次,你可不能抛弃你的夫君自己逃走。」
  「龙在渊,你怎麽会在这里。」沈青崖楞了片刻才开口,龙在渊已经转身取了两杯酒,递给沈青崖一杯。
  「一年的时间,够你想清楚的了,宇宸,请给我们的感情一个机会,我不强求你留在我身边,我知道海阔天空的自由更适合你,但是,请留一点空间和时间给我,好吗?」龙在渊笑了,俊朗的眉目都沾着喜气,十分赏心悦目、秀色可餐,「我们有过夫妻之实,独缺一个仪式,喝下这杯酒,我们就圆满了。」
  沈青崖也不知是被什麽蒙了心,竟然鬼使神差地真跟龙在渊喝了合卺酒,便是默许了他所有的要求。
  龙在渊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张平凡的脸,越看越得意,暧昧地道:「原来我的宇宸穿喜服戴凤冠是这麽好看,以後做了皇後天天穿大红宫装给我看。」
  沈青崖这才回过神来,一脚踢在龙在渊小腿上,骂道:「胡说八道!你来了,那县太爷呢?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这一脚仿佛踢出了龙在渊的凶性,他一把将沈青崖扯进怀里,疯狂地吻住他,撕扯他的衣服,沈青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念念不舍地放开了,低哑地道:「在我身边,还敢问别的男人的事?我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月微服私访的时间,我要你眼里每时每刻只有我,心里想的都是我。」
  沈青崖愤愤地瞪他一眼,他眼中波光粼粼,嘴唇上还沾着龙在渊的唾液,耳垂脖子通红,这一眼不但没有气势,还十分诱人,龙在渊心头一荡,小腹一热,手探向他身後肉穴,低哑地道:「我好想你,想你的人,想你的身体。」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自己裤子,露出胯下狰狞的器官在沈青崖股间磨蹭,爱抚着那紧闭的入口。
  沈青崖寂寞的身子被挑逗得兴起,前端肿胀挺立,龙在渊握住了他的分身,邪魅地调笑:「说,你想我的时候,自己摸过这里吗?」
  「我想你做梦。」沈青崖没好气地道,话音刚落又随着龙在渊手中的动作呻吟出声。
  龙在渊上下套弄着手中硬热的肉柱,宠溺地道:「真不老实,你後穴都湿了,宇宸,你的身子好敏感,比过去热情多了,果然是小别剩新婚啊。」
  「嗯……」沈青崖挺着腰肢在龙在渊手里寻求更极致的快感,双手不自觉地攀上龙在渊肩膀,仰起的脖子呈现出美好的弧度,这一刻,他空缺的心突然被填满了。
  龙在渊复又吻住他的唇,胀痛的分身挤进湿热紧致的肉穴,朝更深处探索着,一下一下,乐此不疲。
  「我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会让你做我的新娘。」便随着有力的撞击的是龙在渊坚定的仿佛誓言般的宣告。
  沈青崖的发髻散开了,他的意志跟他的长发一眼四散开来,许多许多想问龙在渊的问题,都被抛在脑後,管他那麽多,先抱紧眼前这个人就是。
  也许他们往後的道路还是会有很多问题,但不能妨碍他们这一刻的相拥相守相互拥有。
  「宇宸,宇宸……」龙在渊享受着他紧致的包裹,细碎的吻落在他颈脖间,迷醉地叫着爱人的名字。
  这声音和梦中的一样熟悉悦耳,沈青崖喘着粗气,修长的双腿有意识般地自动攀上龙在渊挺动的腰肢,颤声道:「你可以……再深点……再重点。」
  龙在渊听到他的要求,却突然不动了,沈青崖抬起眼皮,漆黑的沾上欲望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让龙在渊又怜又爱。
  「宇宸,你自己来。」龙在渊抱着他,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让沈青崖跨坐在他胯间,这姿势一扭转,沈青崖後穴就将埋在其间的硬物吞得更深,两人都压抑不住地呻吟了声。
  沈青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恨恨地瞪着龙在渊,主动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作,不是太便宜这家夥了吗?为什麽每次都是这个人占便宜?
  「宸,别害羞,来……」龙在渊见他死盯着自己不肯动作,哪里受得了,双手扣在他腰间上下托举他,顺便摆动着腰肢在他股间冲刺。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对这种快乐的感觉食髓知味,沈青崖初时有些抗拒,随後理智便被欲望操纵着,不由自主地坐在龙在渊身上,以顶在自己体内的男根为圆心,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套弄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
  两人都是禁欲已久,没过多久便同时攀上高峰,沈青崖眼前一花,瘫软在龙在渊怀里,稍稍平复後见龙在渊双手在自己胸前造次,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
  沈青崖到底跟青木香相处多年,虽然医术上没有得其真传,但也懂些养生之道,见龙在渊大有稍事歇息後再来一次的打算,连忙拍开他的手,将他推到一边去,打算起身穿衣服。
  「宇宸,你还没喂饱我呢。」龙在渊在他身後搂住他。
  沈青崖套上裤子,转过头有些尴尬地道:「纵欲伤身。」
  「禁欲不也伤身吗?」龙在渊反问,声音低低哑哑的,像一根羽毛般搔着听着的心。
  沈青崖的动作微一停顿,龙在渊便找到空隙偷袭,把他推倒又生龙活虎地做了几回。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帮他换了身衣服,抱着他几个飞掠离开知县府。沈青崖真不明白怎麽他怎麽那麽放纵,今天一早还能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我们去哪?」沈青崖仰起头问,问完就後悔了。我们?谁要跟这色胚一起?很容易精尽人亡的。
  「东海,九灵岛。」龙在渊对他一笑,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他身上,他俊美得恍若天人。
  沈青崖深吸口气,没有被他的美色所惑,冷静地问:「你要去找十一麻烦?」
  龙在渊笑道:「怎麽会,我只是去跟他谈笔交易。」
  沈青崖被他拦腰抱着,天快亮了,这种姿势总是不雅,便从他怀里跳下来,淡淡地道:「你自己去。」
  龙在渊拉着他,温柔地道:「我自己去?夫唱妇随,我们昨晚才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你现在就要抛弃我吗?」
  他的目光含情脉脉,语气无比温软,尽管知道这个人恐怕是做戏的成分居多,沈青崖也觉得自己如果是拒绝了就是辜负人家。混蛋,难道他就这麽栽了?沈青崖意识到自己在心里骂了句粗活的时候不由皱眉。
  「走啦,爱妻。」龙在渊看着他不断变化的表情,只觉得可爱无比,复又把沈青崖抱起,迈着矫健的步伐朝阳光升起的方向走去。
  阳光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一处,密不可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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