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会分泌出一种体液,像被蚊叮虫咬之後,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乳蝇的体液注入乳房混合了人乳,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助益。
任凭沁伶再倔强的性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他急速地喘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只是压抑著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浑身冷汗如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满脸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著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脱了,再过不了多久。。。。。。
沁伶的下体被大力撞击,胸部的剧痛让花径的媚肉收缩得更剧烈。扈罔尽情享受著他销魂的身子,也渐渐察觉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贱人,别动歪脑筋了,喝下‘绝色'的你。。。。。。一时三刻还死不了。。。。。。等大哥。。。。。。把你这缠人的小穴儿操松操烂。。。。。。你再死也不迟!〃
〃啊──啊啊啊──〃沁伶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他叫得越凄厉,那禽兽不如的大哥就越觉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这般浪荡,不会是乳头被那些虫子咬了吧?〃说著,竟用手去撩拨困在乳罩里面穷凶极恶的昆虫,惹得它们益发疯狂。
时间过去,乳蝇〃嘘嘘〃的叫声减弱,一只只吃得饱饱的,拖著圆滚滚的肚子,逐个收起了口器。那一根根深入肌肤的〃钢针〃的回收,又是另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不过,更惨烈的酷刑,却深埋在下体中,一触即发──
扈罔的不断顶弄,让潜伏在花芯的一颗〃极乐〃,涨大到了极点,随著扈罔几下又急又深的冲刺,只听见轻轻〃蹦〃的一声,那细微的爆破声随即淹没在扈罔释放的嘶吼声里,沁伶被反绑身後的双手扯破了床上的锦褥,他身子一挺,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来。
蛊虫爆裂的威力,将沁伶的肠道炸开了几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软的分身抽出,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来,染满了床单。虚脱的沁伶,任由扈罔解下他胸前的乳罩,松开勒紧乳头防止乳汁涌漏的金环,然後,沁伶低头,冷眼看著自己的大哥,迫不及待地将他渗血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乳房里残留的乳汁,混合著昆虫注入的体液,津津有味。。。。。。沁伶满腔说不出的憎恨和恶心。
〃殿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亲信的声音,扈罔的嘴舍不得离开那鲜甜的汁液,含糊应了一声:〃报!〃
〃探子回报,在城东地区发现如诺君主的行踪!〃
乍一听,床上二人都被震动,燕澜太子扔下幼弟,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冲出门外,脚步声迅速远去。
异变突起,风云变色。。。。。。
不!决不能让他们对帝君不利!
被奸得体无完肤的沁伶,咬牙强忍著一身的伤痛,飞快地滚了下床,双手被反绑在身後,行动固然不方便,他挪到八仙桌前,咬过一只酒杯摔破在地上,反手拾了一枚碎片,割著手腕上的缎带,幸好锦缎这种布料,一旦被割开一个小口,只需稍微用力,便会沿著断口〃呼啦〃一声全部断开。
解开双手的束缚後,沁伶蹑手蹑脚地拉开一道门缝,观察门外的情况,想必是自己的一条贱命远不如敌国国君的性命矜贵,跟随太子而来的燕澜侍卫,倾巢而出,撤得一个都不剩,沁伶顺利地逃到初冬清晨的大街上。他裹紧身上的丝衣,拔腿狂奔,顾不上刺骨的寒风吹到身上宛如利刀割肉般疼痛,顾不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潜伏著一只不知何时破裂的蛊虫,也顾不上赤脚踏过的路,留下斑斑点点怵目惊心的血迹。沁伶的心里,只是一心一意地祈祷,请求上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来得及回归燕小筑通风报信。
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刚刚逃离的房间,又出现一众燕澜侍卫的身影。
扈罔眯著如狼似虎的眼,对身边亲信下令:〃跟紧他!通知薇伶,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准备!〃
自从如诺朝廷传出帝君病重,三王爷临政的消息,潜伏在如诺宫廷的探子就失去了帝君的踪迹,当时,扈罔便推断两种可能性,其一就是,如诺对外发放的消息属实,帝君一病不起,留在深宫疗养。其二,就是这位帝君早已离开了宫廷,不在探子的监视范围之内。而更奇怪的是,被派去诱惑帝君的小王子沁伶也同时失踪,让人不免疑窦丛生。
要刺杀离开国都的帝君,当然更加容易,机不可失,燕澜太子马上纠集了宫廷暗杀组织〃晷央〃的顶级杀手,准备刺杀行动。只要掌握帝君的行踪,要除去这颗眼中钉一点都不难。可谓天助燕澜,居然让太子一行人在宁静河城这个地方寻获帝君的踪迹,只要在燕澜国境以外的地方,成功暗杀帝君,届时还可以将罪名推卸到他国头上。不过如诺的小皇帝也不是笨蛋,两个月里不断更换著落脚处,总是更早一步地脱离燕澜的追踪,但百密一疏,燕澜的探子发现了沁伶,竟在一户人家里当帮工,於是扈罔便赌了一把,希望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从幼弟身上,探出帝君的藏身之处。
躺在床上假寐的云凡,已听取了靳子钥的回报,一方面庆幸自己所料不差,燕澜太子果然上当,一方面又对自己不得不放任那禽兽对沁伶肆意欺凌而感到无奈。不过,他到底是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一朝天子,凡事以大局为重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云凡抚心自问,无论给他多少次机会,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走出这一步棋。这麽想来,心绪也渐渐安定了。坚定的明眸在夜色中闪出摄人的光芒,唇边扬起一道自信的冷笑──好戏,终究会照著他设定的剧本演下去!
34
天光未明,万籁俱寂,云凡躺在床上,了无睡意。等待良久,房门终於在意料之中〃磅〃的一下被撞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摔了进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伶儿?〃云凡尽量装著自睡梦中被惊醒的迷糊声音。还没等到来人回答,他已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头蓦然一跳,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云凡快步冲到房门处,把地上几进冻僵的小身子抱了起来。
蜷缩在他怀里的沁伶,意识模糊,气息微弱急促,双目紧闭,嘴唇哆嗦发紫。云凡的手拂过他身下,竟沾了一手温热的腥液。。。。。。
那是──血?!
借著昏沈的晨光,云凡瞅见沁伶的薄衣染了一滩刺目的殷红,下摆还不断滴著血水,门外延伸了一道长长的血路,看了都叫人心寒。
该死的!云凡咬牙切齿。
虽然明知沁伶惨遭他那禽兽大哥的凌虐,却万万没料到会被虐得这样惨。很明显,云凡和他的近身侍卫,都对燕澜的淫具所知甚少,远远低估了那些恶劣的东西给人体造成的伤害。沁伶的重伤绝对在云凡的计划之外,也之所以,关心则乱,这位还不足十九岁的小皇帝一时之间也乱了分寸,什麽布局什麽大计,通通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云凡一脚踢上房门,隔断外头的呼呼寒风,他将沁伶安置在床上,脱了两人的衣服,把那冷得冰块一般的小身子紧紧搂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两具赤裸的身子刚贴在一起,云凡便头皮发麻,哆嗦打了一个接著一个,他觉得不可思议: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小家夥又重伤在身,居然还能坚持走那麽长的路,回到这里来。
云凡一边用手快速擦拭著沁伶的後背,一边喊来几个值夜的下人,吩咐他们去请大夫,并同时煎些祛寒定惊的汤药。下人们领命,四散忙碌去了。云凡低头吻住了沁伶冻得僵紫的嘴唇,把真气渡给他,又小心酌量著,不敢一次渡得太急太多,生怕沁伶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住,反而加重伤情。看著他腿上满布蜿蜒的血迹,云凡心里一阵陌生的抽痛。血流仿佛无法自行止住,不断地带走沁伶仅剩的体温。云凡大感不妙,他用手小心地拍打著沁伶的小脸,在他耳边急切呼唤:〃喂喂,小伶儿,你快醒来啊,别昏睡过去!听到没有?小伶儿。。。。。。〃
扇子般的睫毛动了一下,沁伶慢慢张开了眼睛,看到云凡的脸,眼神从迷茫瞬间变得澄清。〃皇上。。。。。。〃他开口,却力不从心,无法吐字成句,急急喘了几口气,脸上的青白颜色渐渐褪去,泛起两朵不正常的潮红。
云凡见他清醒过来,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慰道:〃忍耐一下,我已差人去请大夫,很快就到了。。。。。。〃
〃不不!您听我说。。。。。。〃沁伶拼命地打起精神,强忍著晕眩感:〃我大哥他。。。。。。燕澜的太子,他来了这里。。。。。。他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您也在这里。。。。。。皇上,快走。。。。。。快点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简单的一句话,居然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说得完整。
云凡霍然惊醒,忆起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圈套,顿时脸色剧变。
回想这两个多月以来的小心筹划,步步为营,无不是为了引得大鱼上钩,如今万事俱备,成败与否就看今晚了,岂能因自己一时心软而耽误了大事?眼中狠厉的光一闪而逝,云凡迅速调整心绪,宣誓般在心中默念:无论如何,今晚势必将〃晷央〃瓦解!
他故意笑得漫不经心:〃小伶儿,你且安心养伤,不必担心其他事情,我自有安排。。。。。。〃
沁伶见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焦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皇上,请你相信我!他们已经发现了你,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皇上,你快走啊,王兄他。。。。。。带了很多人。。。。。。〃他一激动,下体的血流得更厉害,血水滴落在床单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云凡瞬了瞬目,坚韧的心弦像被什麽轻轻拨动了一下,他把沁伶搂入怀里,轻声道:〃好好,我都知道了。小伶儿,我听你的话。不过就算要走,也得先把你的伤处理妥当。。。。。。我出去看看,那班下人的手脚太慢,过了这麽久,连碗汤药都还没煎好。。。。。。〃他扶著沁伶躺下,〃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沁伶还想挣扎起来规劝,云凡更快地把他按住,给他一个温柔却不容分说的眼神,拾了被褥将他裹紧。
云凡的前脚方才出门,一个娇小的黑影立刻翩然落於床前,身法轻巧如燕,但沁伶却似有感应,睁开沈重的眼皮,来人面戴黑纱,沁伶一看来人的眉目,马上开口:〃薇。。。。。。〃那人一手掩住他的嘴唇,把遮面的黑纱拉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命令:〃沁伶,快跟我调换位置,我现在就送你出去!〃说罢,开始解开身上的杀手劲装。
眼前人,无论音容笑貌,都跟自己一摸一样,沁伶看著她,就像照著镜子一般。一直被软禁在深宫中的孪生姐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除了惊呆,也作不得其他反应了。薇伶见他毫无动静,又出言催促:〃喂,你听到我的话没有,我要跟你调换身份!时间无多,快动手啊!〃
沁伶总算回过神来,〃调换?可。。。。。。薇伶姐姐,你怎麽会在这里?〃
薇伶眉头一皱,〃废话少说,你只要按命令行事就得了!〃
沁伶再笨也看得出一点端倪:〃你。。。。。。你要假扮我,接近帝君?你想干什麽?〃薇伶又一手捂住他嘴巴,侧耳倾听,许久门外也无一丝动静,她才放下心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