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偏爱作者:一月青芜(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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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偏爱作者:一月青芜(完结)-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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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了最后一种说法。
  
  这是很多人一起写的。
  
  因为这样的人,这样的思念,这样的爱,或许是人人都有过的。
  
  而我也不必那么痛苦与紧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生与死的距离
  再也不可以相依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将爱埋在心底
  而是无法忘怀心中的爱意
  在相思中煎熬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在单相思中煎熬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压抑心中的爱意
  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抗拒心中的爱
  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诗有些长,我可以背诵。字字句句没有什么修饰,我依旧觉得它是最诗性的文字。
  
  大概,是心声吧。
  每个人都会有的一种声音。
  
  叹口气。我念着这首诗闭上眼睛。林天瑜的身体很温暖。
  
  我想我是不必哀怨的。
  
  至少,她回来了。
  
  至少,她是我的姐姐。
  
  弥足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想静下心来好好的写文。
想写一写安静的,怀有力量的文。不想因为积分,点击,留言来患得患失。
也许迅速的成名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回头看看几年来积累的东西,还是喜欢《情医》那样最初的感动。
单纯的想写一个有关爱的故事。
这样的实验已经做过很多次。大多数上网看文的都是求一个休闲娱乐。
有些文注定是得不到太多关注。
如果我想在写文的路上走很远,还是需要经济的支持。也许以后会开两种坑。
一种热闹,一种安静。

让别人来选吧。安静的文永远不要入V了吧,但愿都多和我讨论一些文中的问题。
迫切的想要一些交流,需要写作上的进步与支持。

王爷已经毕业了,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一切还有些迷茫。

想以写文为生,又显然不太够格。不知大家有什么建议没有。




23

23、第 23 章 。。。 
 
 
  我们家还是保持一种奇异的状态。
  
  冷战在持续。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
  
  妻子和丈夫的,母亲和儿子,哥哥和妹妹。
  
  父亲和女儿。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我已经身心疲惫。
  
  林陆珂始终不愿意和我跟林天瑜再说话。他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去他的朋友那里通宵聚会打牌。
  
  拉锯战里,我的母亲首先败退。央求我去跟他说说。我拒绝了。我母亲又看着我姐姐。
  
  林天瑜倒是没心软。但态度比较暧昧,没开口。没回绝也没答应。
  
  她的麻烦更多。她还有老爷子那关。她要想回来。要想重新回到这个家,非常困难。
  
  林天瑜却丝毫不怎么在意一般。
  
  她我行我素惯了别人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一家人里,我嫂子的态度却很坚持,她从前会看我哥哥脸色,这一次却让我哥哥看了她的脸色。她带着宝宝,像是战场上的冲锋手,率先吹号角。
  
  “我大哥说了,他在城里有新买的几间门面,他愿意租出来给我。天瑜,你觉得怎么样?”我嫂子突然之间似乎有了不尽的能量,发光发热,语速更快,声音更大。
  
  “先看地点吧,好了自然最好不过,自己人好说话。”我姐答应的干脆。
  
  嫂子点头应承,似乎开店就是明天的事,她已经迫不及待无法抑制。
  
  “天瑜,都要麻烦你,我就是中专毕业,也不会这些。”嫂子很感激。
  
  “一家人别说了。”我姐一笑。
  
  嫂子很精明也就不提了。我姐的意思她也明白,主要是只靠夫妻二人赚钱,侍奉两个老人。
  
  合同里还写了明了这一点。
  
  这钱真的不是白给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已经算是一种恩德。我嫂子也很感恩。
  
  只是我哥毫不领情。
  
  家里的两个男人,有一种老夫子式的自命清高。
  
  他们生活在自己的一套规则里,那套规则就是他们的尊严。
  
  男人的脸面是比什么都要精贵的。
  
  全家的女人要为之折腰的。
  
  只是我姐率先脱离了这种规则。她大大的折了我父亲的脸面。现在又无声的回击了我的哥哥。
  
  也许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永远不会明白,女人们有朝一日的揭竿而起是因为什么。
  
  我突然想告诉两个男人。
  
  别躲了。
  
  她们只是因为太爱你们了。
  
  但我又觉得这会让他们更骄傲。不如给两个男人一些教训。一味的顺从,委曲求全是毫无意义的。
  
  女人有时候也该坏一坏。
  
  于是我默不作声。
  
  母亲很是着急,但我们三个却无一打算妥协。
  
  初四的时候,我嫂子就拉着我姐去看店铺的门面。我跟在后面。
  
  铺子在区政府的附近,机关里的车多,倒是正合适。
  
  嫂子的大哥是东家,跟姐谈了很久。
  
  姐是个利落的人,当下就算清了三间门面的市值,以及三年内房租的价钱,最后让杨巍三年里也别收租了,就当是折成了现金入股。赚了钱拿分红,比他收租要划算。
  
  我姐算账一把好手,杨巍在镇子上靠手底下有些流氓地痞,包包小工程还行,做生意还差的远,具体的这些他也不太懂。姐说的多了他就晕了,光看我姐敲计算器,最后算了笔帐他能赚不少,杨巍就答应了。等于我姐半分钱没出,拿了人家门面的三年合同。
  
  我嫂子想想也对,自己兄弟不但有钱赚还有股,娘家有靠山,当然更好。
  
  这事就定了。
  
  拿下了最老火的店铺,还省了一笔钱,初五我姐就打电话催田光。
  
  田光倒是也挺上心的,托人找了个整体输出的加盟店。设备总部提供,维修保养都有总部,员工自己招聘,总部负责培训。我姐自己算过了。大城市开店竞争大,房租贵。
  
  在我家乡这种还在发展的小城市,汽车越来越多,主要是中低档车为主。这已经够了。
  
  再说了,做生意,红火了,就算有别人嫉妒眼红要找事,杨巍既然有股,他能帮忙。
  
  她几乎是动用了能动用的关系。帮我嫂子打点了这么个店。
  
  我们三个跑来跑去,办证,签字。
  
  大过年的,要不是田光确实够义气,我们三个遇到很多事估计也没辙。
  
  田光比较直白,还算了账。
  
  我姐要还她多少人情债。
  
  林天瑜也比较彪悍,对着电话道,肉偿了!
  
  我没听见田光咋说的,就听见苗园对着电话吼,林天瑜!不准勾搭她!
  
  我姐更彪悍;吼回去道,那我偿给你也是一样的!
  
  我才听见田光也喊,一起了吧!我喜欢你妹子,都来吧!
  
  我伸手夺过电话:“你等着吧!”
  
  田光就在那边笑。
  
  我把电话挂了,看着林天瑜道:“林天瑜!不准勾搭她!”
  
  林天瑜哈哈笑,伸手搂我,还勾住我的下巴道:“小妹,你吃醋啊?”
  
  我皱了眉头。
  
  她心情不错,笑的勾人。
  
  “你就那么舍不得姐?”林天瑜开玩笑,用眼神勾我。
  
  我真的很想掐她的脖子,把她亲死算了。
  
  (二)
  
  林天瑜捂住了嘴。
  
  我挑了眉头。
  
  她像个受惊的小鹿。眼神湿答答的。
  
  我哼了一声,从她旁边走了。
  
  她还愣在那里。好一会儿在我身后咯咯的笑。
  
  我把她给亲了。
  
  是当街。
  
  她估计给吓傻了。
  
  “小琼,小琼,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她在后面喊我。
  
  我自顾自的走。
  
  她边笑边追,一把抓住我,看着我:“啊,敢占姐的便宜!”
  
  我翻白眼。至于吗,亲你一下而已。你都占我多少便宜了。
  
  “干嘛亲我?”她还不怕死的问我,往我跟前凑。
  
  我斜了她一眼:“亲就亲了,你难道还少块肉?你怕啊?”
  
  她看着我的脸,起先是惊讶,然后是哈哈大笑;笑的弯腰。
  
  “小琼,你有时候好有意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她揉我的头,把我的脸挤的变形。
  
  我推开她的手,脸都被她揉烂了哼了一声往前走。
  
  她在我后面道:“行啊,还傲啊。姐回家收拾你!”
  
  我想了想停了脚步,一回头正好和她碰了个满怀,鼻子撞鼻子,差点又亲上了,我退了一点狐疑的看着她道:“你打算怎么收拾?”
  
  林天瑜瞪眼,脸突然刷的给红了。
  
  是很细微的变化。
  
  但是没逃过我的眼睛。
  
  她确实脸色有些发红。
  
  “你管!”她哼出了两个字,扭头走我前面去了。
  
  我心里怦怦跳,赶紧跟上去。她还不屑我一般。
  
  我伸手挽她的胳膊。
  
  她才有个当姐的样子,
  
  我们一起再路上走着。我嫂子去医院照顾小叔,母亲在家。天色还早,昨日雪停了,今天太阳出来了。
  
  也许是一种预示。
  
  老天爷开眼了。
  
  我挽着我姐,我们说笑一路往家走。
  
  阳光洒在要融化的雪堆上,晶莹闪亮。姐姐的眼睛也是那样盈盈有光。
  
  我们一起走过那些踏过十几年的窄路。
  
  都说风月无情人暗换。
  
  无情未必是风月。
  
  我好像被美丽的午后阳光给予了一种力量。
  
  她勾起微笑的嘴角。
  
  勾的我内心泛出糖丝一般的甜蜜。
  
  我仰头看了宁静高远生有白云的蓝色天空。
  
  北风中的太阳。
  
  恍然是一个隔世的梦。
  
  我开始相信,也许永远是存在的东西。
  
  《斯普特尼克恋人》里,那段关于孤独的论调。
  
  “我们尽管是再合适不过的旅伴,但归根结蒂仍不过是描绘各自轨迹的两个孤独的金属块儿。远看如流星一般美丽,而实际上我们不外乎是被幽禁在里面的、哪里也去不了的囚徒。当两颗卫星的轨道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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