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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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翼天翔- 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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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烈火般的战意,一夫当关,以一当十。

  苍羽阳自负的想那个时候也许他也是一个合格的将领。

  这种想法很快消失,在苍翼翔来了以后。苍羽阳想他并不喜欢打仗,他害怕流血和牺牲,每次想到苍信如果醒不过来,他几乎有杀了自己的冲动。

  没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没有运筹帷幄的神机妙算,战争不属于他,他也不喜欢战争。就像此时,两个精灵马上就要动手,他却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杀伐之神 第六十六章 精灵之森(四)

  精灵的战斗力一直是浮动的传说,拉箭搭弓,优雅的姿势几乎可以看见下一刻流星般飞来的箭矢,心里有着微微的兴奋,苍羽阳睁大了眼,只见一抹乌色闪过,苍翼翔拿出一个木色的牌子。

  于是任何争斗消弭于无形之中,在吃惊的目光中,两个精灵从敌视到尊敬,稍稍弯下腰已经摆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苍翼翔云淡风轻的抱着他往前走,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苍羽阳看了一会儿视觉就疲劳了,暗自嘀咕道:“既然有通行证,怎么不早拿出来?”

  苍翼翔瞥了他一眼,苍羽阳立刻心领神会的低下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耳边一点灼热,苍翼翔凑到他耳边说:“一会儿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什么?苍羽阳睁大眼,看看自己四肢离地的身体,心里面的嘀咕几乎能开起一朵花。

  “你一直抱着我,我怎么离开,”似哀怨似撒娇的语气听得苍翼翔一震,脚步顿了顿,手臂提了提,苍羽阳在颠动中双手下意识搂上他的脖子。

  “你……”苍羽阳气结,一只手要抱着人,一手要稳住身体,难度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苍翼翔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抱稳了,”苍羽阳还有点气愤难平,就觉得身体凌空,一转眼就上了树,前方两个身影腾跃,灵巧性让人看了就惊叹。苍翼翔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他们,两个精灵眼里露出了刮目相看。

  风一样刮着脸颊生疼,苍羽阳将脸凑近靠着那胸膛,心里觉得一片宁静。虽然自己就因为这三两句言语就惊悚愉悦而感到不争气,但是舒心就是舒心,他不是别扭的人,前路也许也不是那么光明,就算是假象,也是有珍惜的权利,不是?

  “那个木牌子是昶曦娘娘给父皇的吗?”苍羽阳的声音在风中飘散,不过他相信对方听得见。

  “嗯,那牌子是用精灵之树的木头做的,精灵树是精灵守护的最高的宝物。”

  “哦,”苍羽阳转转眼珠,他原先还以为是什么公主夫婿证明什么的东西,没想到是这么高级的物品。

  “在想什么?”苍翼翔没有错过那一声“哦”里抑扬顿挫极其丰富的声调。

  在想什么自然不能说,苍羽阳急忙转换话题:“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苍翼翔低下头,看他一眼,红色眼睛若有笑意,暗紫色的发微微凌乱得飞过眼前。

  那眼神看得苍羽阳透心凉,赶紧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几根头发,问道:“父皇的头发怎么变了?”

  闪着暗华的紫,让他不由想起九天之上落下的闪电,凌厉中带着华丽的色彩。却透着孤傲的清冷,苍羽阳不知不觉加了力道,等到手上一松,几根长发飘然而落,抓在手心是**裸的罪证。

  “呃……”苍羽阳欲哭无泪,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隔了半晌,看苍翼翔没有问罪的想法,心里反而有丝丝的失落升起。

  几个人飞速前行,再过了一两分钟后,苍羽阳终于敢确定刚刚他们进入的地方不过是精灵族居住地方的外围,随便一低头,每隔一会儿,就能看到几个把守的精灵侍卫。

  同时零星的可以看到几抹艳红,苍羽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努力嗅了嗅,不算勉强的在空气中寻觅到几丝甜香后才敢确定――是真的还有花在开。

  这个想法一出现,才察觉扑到脸上的风隐约有了一丝温暖。

  没想到更大的惊奇等着他,等苍翼翔站定后,苍羽阳的眼前出现了一颗很大的树。层层的侍卫包裹的树杆上,一个精致的树屋矗立着。

  那树屋不小,可惜跟大树一相比,就可以称得上玲珑了。

  带他们来的两个精灵侍卫走上去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交流,反正也听不懂,苍羽阳的视线就停留在那树上,少见的绿色从树上蔓延到树下,以辐射状铺开来的草坪让眼睛直跳。

  “羽儿想过去?”

  苍羽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头,几乎可以想象那一抹柔软,没料到几乎一线之隔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苍翼翔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着挡在前面的几个精灵,说道:“让开!”

  “我们只是想过去看看?”苍羽阳赶紧开口,阻止硝烟的蔓延,苍翼翔的骨子里开口就带着命令人的口气,遇上怕事的还好,像是精灵这种打死也要硬撑的种族,硬碰硬那绝对是没好处。

  却没想到这几个精灵一听眼神更加坚决,守在旁边的几个人都集中在一起,十几双眼睛看过来,再清透的目光都有了激光的威力。

  这又是怎么了,苍羽阳寻思着,恍然又想起了种族之间的语言代沟问题,赶忙回头向苍翼翔打眼色:“父皇,牌子,牌子。”

  苍羽阳的脸色因为焦急而升起一抹嫣红,苍翼翔注视良久,终于从怀里拿出那抹熟悉的木色,本以为应该是可以解决了,没想到那几个精灵一眼都没瞧,一副誓死捍卫到底的模样。

  而且反而开始逼近,似乎想将他们赶得远一点。结果没靠近几步,就被一阵凌厉气势挡住了去路。

  耳旁是噼里啪啦的作响,紫色的结界包裹着两人,有武器惊疑不定的攻来,结果不旦攻不破结界连武器都抽不出来。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苍羽阳真的要惊叹一声――这招,真狠!几乎是所有拥有武器的人地克星。

  苍翼翔像是浑然没有看到对方精灵铁青的脸色,转而低下头对苍羽阳说道:“羽儿,看清楚。”

  那眼里有着金石雷厉之色,久久凝固的血液也似乎跟着开始沸腾,男人的手只是轻轻一带,一根正面的箭矢穿透了屏障像是上供的宝物一般稳稳而来。

  苍翼翔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抓住箭身。

  “看清楚,这就是父皇的能力。”

  箭是木头做的,石头的做的箭头闪烁着凌厉的光辉,几根藤蔓缠绕稳固,苍羽阳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苍翼翔手下蔓延的金属光泽慢慢覆盖了整个箭矢。

  这个是……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没想到看到全体的过程,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羽儿,这是父皇的能力,操纵金属,还有让非金属性的东西乍变成金属。”

  “这么厉害?”苍羽阳眼里闪闪发光,下一秒一把握住那只完全金属化的箭身,两手相叠,微凉的触感蹿过皮肤,苍翼翔正想把手握住,就听苍羽阳道:“这是金子吗?”

  苍羽阳的手僵在半空,苍羽阳已经握着箭抱回怀里仔细的观察,不能怪他这么大惊小怪,呆在苍翼翔身边奇珍异宝自然不少,但是作为曾经的地球人相信每个人都会对黄金有着莫名的向往,艾菲尔伊斯大陆不产黄金,苍羽阳一眼看到自然倍感亲切。

  可惜高兴来得快遗憾来得更快,那箭矢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样,苍羽阳有些心有不甘。

  “父皇你可以金化多长时间?”

  苍翼翔特别高深莫测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苍羽阳刚刚才堆在眼角眉俏的兴奋开始没落,却还是理解道:“是不是很耗体力,这个能力这么强,肯定不好控制。”苍羽阳越说越肯定,这招式霸道的吓人,如果当年有这能力,苍翼翔也不会被追杀的如此之惨。

  “不是,”苍翼翔有些莫名的烦躁,“这是我天生的能力,只不过以前只有危急关头才能使用出来。”

  “这个雷也是?”苍羽阳若有所思的看出来,紫色的屏障后不知何时围了许多的人,正前方站的人长裙飘然,仔细一看,眼熟得很。

  “昶曦贵妃?”女子一脸急切的神情,似乎在说些什么,苍羽阳听不到想必是这结界的作用。既然她都来了,估计就不会出什么乱子了,这结界也就没有作用了。

  苍羽阳正等着结界撤除,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头上幽幽传来:“羽儿,不要称呼她娘娘了。”

  苍羽阳一愣,他在宫里一直叫惯了,没想到现在换了地方,自然不能把人类那一套带过来,就像精灵王的约定一样,不论昶曦身在何处,第一身份都是精灵国的公主。

  这里的精灵们自然也不会想听到“娘娘”这个称呼。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杀伐之神 第六十七章 精灵之森(五)

  蕴含着无限生机的绿眸,在灰扑扑的天气中也染上了某种阴霾。

  苍翼翔一手挥掉结界,女子漫步而来,身形窈窕中带着凝重是。

  “陛下,你来了?”转而眼眸一转,和苍羽阳对上,脸上露出小小的吃惊:“五皇子……这是怎么了?”

  “公主……”

  苍羽阳因为被抱着身形拔高了不止一些,他尴尬得由平视变成微微的俯视,心里发毛脸上发烧,身体就不由得绷紧挣动,却又被不留余地的抱紧。

  苍翼翔的脸上七情不动的样子:“他身体不舒服。”

  “哦……”昶曦目光复杂,眼神通彻得似乎都明白了,在苍羽阳即使烧红还是单调的苍白的脸上巡视了一刻,脸色变了。

  苍羽阳只觉得身边带起一抹清闲的风,手腕就被执起,触感有些凉却不是冰,一抹气息窜入,苍羽阳本能得有些抗拒。

  “放轻松,五皇子,”昶曦头也不抬,指尖有规律的移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苍羽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拉起唇角,轻轻“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腰上的拥抱有些叫人窒息。

  喉咙莫名得发紧,视线不自觉地游荡,对上一双纯然的眼睛。精灵,真是让人羡慕的种族,美好的外表,清澈的眼神,只要两方不冲突他们的态度就会变得友善而美好。

  几个精灵先后与他对视,视线里居然传达出“不要怕”的感觉。之前的剑拔弩张在昶曦来了后,好像自动被理解成误会。

  这年头,连性情淡泊的精灵都吃不住认识这种硬关系。

  “这是怎么弄的?”乍然听到一声怒气勃发的声音,苍羽阳悚然一惊,昶曦已经放了手,眼睛里勃然的怒气在撞上那双莫名其妙的眼睛时转变成无奈的悲伤。

  苍翼翔抿紧了唇,眼神固执得可怕。

  “不要这么看着我,”背过的身子带着失落:“我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只有精灵树。”

  “那就救他!”

  苍羽阳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大抵知道是说自己没得救的事情,心里却不着急,他现在脸不红气不喘,身体虽然无力,却没感觉到生命的危机,淡淡的恐慌也就没有时间酝酿发酵。

  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这条准则曾经被军事化的军队所扭曲,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受伤流血他并不后悔,有些事情早已明了,如果选择的这条路不是一早就明了,他不可能在沙城能坚持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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