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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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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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著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楼,来到了稍显孤独的一处所在,推开两扇对开的木门……
                  门内是奢华的小客厅,贵妃椅上蜷著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子,脖子上拴著皮项圈,深蓝的眼睛,银色头发,留得稍微有点
                  长,但是修剪得很精致,波斯猫一般的漂亮。
                  他看见有人走近,却也没什麽反应。
                  虞辰来到他旁边,伸手想要揉揉他那一头看上去很迷人的头发,那男孩往後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的碰触,眉宇之间却
                  微微蹙起,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著什麽事情,单纯可爱的样子。
                  果然如此,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触碰了。
                  虞辰这样想著,於是再不试图去亲近他,转身欲走。
                  袖子却在这个时候被忽然拉住。
                  “有事?”虞辰回头,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似乎也很惊讶与自己下意识间的举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拉住这个人,但是内心的最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催促著他
                  ,似乎很想让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
                  因而,他困惑的对虞辰摇头,松了手。他没有事。
                  可是当虞辰再次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重复了一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拉住他的衣袖。
                  虞辰笑了,坐下来,在男孩的旁边。
                  “小瑞,你记得我吗?”
                  这个叫小瑞的男孩摇头,他不记得。
                  但他有不死心,终於开口,轻轻问虞辰:“你认识我?”
                  虞辰笑了,摇头:“不认识。”
                  只有欲望是最容易掌控的东西,感情不是,记忆也不是。
                  人说记忆有个遗忘的规律,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喜欢,越是觉得分不开。然而真的分开了,时间一久,
                  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那麽想念,甚至,没有那麽喜爱。
                  什麽东西、什麽人,都一样。
                  被一个漂亮的奴隶爱上,他是真的觉得很荒唐。现在也一样。
                  宁越来要人,他想也不想就转手相送了。
                  如今对面而坐,互不相识。明明很无所谓的事情,不知为什麽,觉得很没意思,越来越没有兴致。
                  即使一切都不过只是游戏……
                  谁辜负了谁,却还真是不好说。
                  52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试炼另一个人的爱?
                  虞辰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切恍如隔世,却又近在眼前。
                  那银色头发的少年,站在明亮的阳光底下,手中握著枪,抵在太阳穴上,带著那麽一点与世隔绝的单纯与骄傲。对著宁越
                  的一众手下,毫无惧色。
                  他说:“只有我爱的人才有资格伤害我,你们不配。”
                  那时虞辰走进来,对小瑞说:“把枪放下。”
                  一句话,四个字,断定生死。
                  虞辰不担心他会开枪自杀,因为自己说过的话,他从没有反抗过。
                  所谓的爱,虞辰不懂。他懂得的。只是这个少年在床上的触感,波斯猫一般的精致与柔软……外表的冷与内力的温驯,像
                  是一种强烈的对比,很能挑起原始的欲望。
                  其实,不过是随手救过的一个少年,何以会对自己产生感情,他不明白。
                  那种救命,一句话而已,对虞辰而言,等同於施舍。可是对小瑞来说,却似乎并不那麽简单。
                  小瑞果然没有动,银色的头发被窗外的风轻轻吹动,他站在阳光之下,看著虞辰,最後松手,那把枪掉在地上。
                  虞辰满意的笑了。
                  隔著众人,他们遥遥相望。
                  “小瑞,你觉得……你爱我?”
                  “当然。”
                  答得那麽肯定,那麽倔强。
                  “有多爱?”
                  “非常、非常爱。”
                  非常,简单的程度副词,放在“爱”之前,让人不解。
                  他说“非常爱”。
                  虞辰依然笑著,冷酷而温柔,残忍,又偏偏充满魅力。
                  非常爱……
                  是有多爱?
                  那个程度副词,程度,是多少?
                  在虞辰的世界里,非常爱,不过是一只红色的宝石。代表著一个主人对奴隶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非常爱,也不过就是一种非常态的另类游戏。先刺激肉体,再刺激精神,以期获得独特的快感与高潮。
                  每个人都需要游戏,不只孩子。
                  每个人需要的游戏都不相同。
                  他想要的,不是爱。
                  “你不相信我?”小瑞见虞辰不说话,远远的看著他。
                  虞辰摇头。
                  不是不信,只是不明白。
                  或者说,他的爱,不是他想要的。
                  “小瑞,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虞辰把一切都投进了他喜欢的赌局游戏里“如果你赢了,我就永远留你在身边。输了,就
                  当作我们从来不曾相识。”
                  ……
                  ……
                  最终,小瑞跟著宁越的人乖乖走了。
                  临去之前,还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蓝色眼睛,很倔强漂亮,分明在说: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还是会回来,还是爱你。
                  这个赌,我会赢。
                  他可能真的去过地狱,把灵魂留在了那里。回来的这个,不知是什麽。
                  所以愿赌服输。
                  他与虞辰,从来不曾相识。
                  只是有一个瞬间,虞辰忽然觉得,也许,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去试炼别人的爱。无论那份爱,是不是属於你。
                  “小瑞,有客人进来,你怎麽不出声?”
                  宁越从内室出来,像是刚刚洗过澡,换了身黑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湿,手里还拿著杯热牛奶。
                  小瑞眼中那些奇异的迷惘在见到宁越之後变得平淡安静,他低下头“抱歉主人,小瑞忘了。”
                  “忘了?”宁越笑笑得坐到沙发上,把小瑞拉到怀里“成天忘这忘那的,小瑞,你还记得什麽?”
                  小瑞温驯的被宁越抱著,眯著眼睛似乎也在仔细的思考问题一般,最後,说了他的答案。
                  “小瑞……只要记得主人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忘。”
                  宁越的笑依然如故,放开小瑞,把牛奶杯子交到他手上“乖乖的,牛奶喝了,去调教室等我。”
                  小瑞很听话,拿著杯子往另外一扇大门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如之前一般拉著虞辰不放。
                  刚推开那扇门,却被宁越出声唤住,回头。
                  虞辰就站在宁越的身旁,从他的角度看去,小瑞回头的那个模样,有些熟悉。
                  逆著光线,银色的头发稍微有点长,但是精致。
                  “小瑞,你觉得……非常爱,是有多爱?”宁越忽然问出了这麽一个奇怪的问题。
                  小瑞莫名其妙,但宁越是他的主人,他必须回答主人的问题。
                  想了好半天,他也答不上来。最後只能说:“小瑞……不知道。”
                  &&&&&&&&&&&&&&&&&&
                  “这麽晚了,找我来下棋……还是喝茶?”
                  小瑞离开之後,宁越与虞辰坐在沙发上。
                  最後,他们选择喝茶。
                  泡著功夫茶,小小的壶小小的杯,慢慢的泡,慢慢的品。
                  喝了半天,虞辰开口说道:“沫沫的卖身契约在哪里?”
                  宁越专心致志的用滤网滤干净茶水“你问这个做什麽?”
                  “当然是想要。”
                  “你想要?”宁越出奇的好说话,点头“东西在岛上,你什麽时候派人过去,我给小安打个电话,让他拿给你。”
                  “条件呢?”
                  “什麽条件?”
                  “当然是交换的条件。我知道你没那麽好说话……”
                  宁越却不答他,只是问道:“你怎麽忽然想起跟我要他的契约了?”
                  虞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想赢了这场赌局之後,放他自由。”
                  “自由?你说自由!”宁越听後,笑了起来“自由对一个性奴而言,有什麽意义?”
                  虞辰想起那天沫沫哭著求他放了他,於是说:“可能,会高兴一点。”
                  “真的会高兴?”宁越不以为然“一个被调教习惯了的奴隶,就像一只家养的小狗必须要找一个它能依赖与信任的主人一
                  样。没主的奴隶,连灵魂都是空的,自由对他们来说,有什麽可高兴的。”
                  “你只要把契约给我就好,其他的都不用管,我也不想多谈。”虞辰显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那就不说这个,说点别的。”宁越放下茶杯忽然开口“虞辰,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麽?”
                  “你从前,从不亲吻奴隶,这个习惯,是什麽时候改了的?”
                  53
                  这一次,纪沫实在被折腾的很彻底。
                  身体不舒服,即便是累的睡著了,但也睡的并不深。一个不小心,就又醒了。
                  不醒还好,这一醒,胃里便叽里咕噜叫个没完。
                  真饿啊……
                  动动手腕,果然被拴在床上。
                  想出去找东西吃的愿望於是破灭。
                  那个变态的虞辰,丁点也不懂得什麽叫做可持续发展,不给吃饱饭就穷折腾,照这麽下去,非得被他给弄死。
                  纪沫虚脱的躺回枕头上,连叹息的力气都不愿浪费。
                  心里祈祷虞大少爷能在他饿死之前回到房间给他饭吃。
                  正想到这里,房间的门就忽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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