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已经走近杂物房的门前,艾白路斯不禁僵直了身体,抿紧嘴巴。
此时威廉斯顿似是完全不在意,更是用力地挑//逗艾白路斯原本冷却了的热情。
脚步声急急地冲过了门口,没有打算看进杂物房。很快地脚步声渐渐远去,艾白路斯气急败坏地推开威廉斯顿说:「你给我出去!」
「宝贝,人都走了,我们可以继续吧。」威廉斯顿抚摸着艾白路斯那细滑的纤腰,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滚!这是一条单向走廊,最尾是洗手间。难不成那人准备在洗手间内过活!?」艾白路斯气极大吼。
「有可能啊。」威廉斯顿用力的顶了一下。
「威…威斯…啊……」艾白路斯忍不住脱口而出。
「别吵……」威廉斯顿轻轻用手掩着艾白路斯的嘴,有点恶意地说:「被人听到了可不太好啊。」
艾白路斯死命地瞪着他,企图用眼神杀死威廉斯顿。
「亲爱的,别太爱我。」威廉斯顿又再低低的笑着。
在昏黄的灯光下,艾白路斯想要挣脱威廉斯顿的操控,可是力量太过悬殊,始终只能使到威廉斯顿分心地压着他的四肢,可是同时地也拉扯到下///身的牵连,使到艾白路斯倒抽了一口气。
两人在角力同时,走廊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不再急速,甚至是放松地吹起了口哨。
威廉斯顿趁艾白路斯分神的一刹那间,快速地把他的双手抓着压到头硕,然後再次用力地一顶,艾白路斯顿时软了腰,有点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威廉斯顿还没有满足,托着艾白路斯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间,然後握上了艾白路斯粗壮的分////身,再次重新掌控他的感官。
对艾白路斯来说,这短短几分钟是最难熬的时刻。除了要用力地咬紧下唇不让呻吟声冲口而出,还要在快感涌上同时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偷情的感觉让到艾白路斯的精神绷紧着,下///身不自觉地收缩着,心脏呯呯的急跳,深怕被人发现两人在干甚麽事。
威廉斯顿轻轻地抚着艾白路斯的头发,他脸上难忍的神情还有那滴着的汗水,无一不使到威廉斯顿更为兴奋。
他紧紧地托着艾白路斯的双脚,同时间更为用力的抽///动,那种感觉和後背式又更为不同,艾白路斯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难忍的呻吟着。
「啊…威廉…啊…别…太深了…别……」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威廉斯顿的肩上,此刻甚麽容忍甚麽门外的动静全都想不起了,只剩下热﹑还有私密部位那紧致感觉。
两人在不大的空间交缠着,彷佛把空气都蒸烫了,流着汗的身躯彼此的双拥,威廉斯顿爱怜地舔着艾白路斯的两点,同时喷出了白浊。他的双手用力地爱//抚着艾白路斯的下//身,让到他也喷出了那白色的液体。
威廉斯顿紧紧地抱着艾白路斯,即使是舒缓了过後仍不愿意放开他的身体。
「够了吧?出去。」艾白路斯略为撕哑的声音低声的说。两人交缠的身体让到他不怎麽舒服,更别提那一直插在他身内的那玩意。
「不。」威廉斯顿乾脆拒绝,无赖地趴在他的身上。
「威廉──!」艾白路斯有点生气了,先是不顾後果压在他身上乱做一通,然後还一直不出去,想让他生病吗?到时两人怎麽逃离这处?
「乖,睡一下吧。行动时我再叫醒你。」威廉斯顿轻吻着艾白路斯的额头,然後下//身再次抽动了起来。
「你的说话跟行动可不可以一致点?!」艾白路斯气得脸色发白。
「呵……」威廉斯顿堵了艾白路斯的嘴,再一次拉着艾白路斯运动起来。
夜,还长得很……
*
威廉斯顿看着艾白路斯昏睡过去,最终还是满意地吻着他的眼帘,下//身慢慢地抽离。
似乎是做得太多次了,白浊自威廉斯顿的动作慢慢地从艾白路斯的私密处流出,沾在布上有着另一分异样的美感。
即使在昏睡着,艾白路斯还是紧慢着眉头,似是不安着。威廉斯顿轻轻地抚平他眉间的细皱,再次印下一吻。
威廉斯顿抱着艾白路斯,把他身下的布料扯出,然後包裹着艾白路斯的身体,再在地上抓过他的大衣,把它盖在艾白路斯身上。
做完了这些後,他还不满意。推动着铁架,然後把艾白路斯藏匿在它的後面。
从一开始,威廉斯顿就没有打算让艾白路斯去冒险,可是他知道艾白路斯并不是这麽容易说服的人,就算口上答应了说不定私下也会偷偷跟着出去。
所以威廉斯顿用最简单的方法把艾白路斯做昏了,自然能确保他可以安全地留在原地。当然,某程度上也是他私心想要跟艾白路斯亲热一番的……至於是为了艾白路斯的心情占上风还是私心较多,威廉斯顿耸肩表示不知道。
把艾白路斯小心地藏起後,威廉斯顿从衣服堆中翻出了自己准备的遥控萤幕。在上面点了点後,立即整间厂的细致地图便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需要找到的材料亦在第二层的一间小房内。
威廉斯顿满意地点点头,想必那些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收藏好的东西已经被他私下混进了手下给偷龙转凤了吧?要不是不想暴露出手下,威廉斯顿也不用自己冒险进来。当然他的下属也是极力反对的,只是现在他庆幸自己的坚持,不然艾白路斯也不知会怎麽办了。
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音打开了门锁。威廉斯顿潜了出去,直接躲开了懒散的守卫,然後奔到二楼拿到事先藏好的资料。他借着月亮翻看着那些文件,粗略地扫视了几眼後确定那就是那群人和英国某些议员的交易文件,不过并不是全部,只是几个比较不重要的小虾米。
威廉斯顿冷冷的一笑,过了今晚,这次在暗处躲藏着的暗算了他一把的人一个都不会逃掉,那些人以为自己的行动够保密吗?太可笑了。
夜隐藏着令人不安的气息,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微亮,威廉斯顿再一次潜回一楼。
他趴在通风口上,憋着呼吸。此时基本上所有人已经熟睡着了,只剩下二位人在出口守夜,两人一边玩牌,一边小声地闲聊着,松散得可以。威廉斯顿为着那些以为自己成功了的人悲哀,凡事不到最後一刻,变数依然存在。可惜那一群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最终被自己抓着了机会反击。
威廉斯顿探出了一只手,然後洒了一点粉末下去,最後打了一个手势。同时间易容混了进来的手下敏锐地抬起头,抹一抹脸,眼睛一缩,再次自然地低下头缩进被窝内,装作起夜骂咧咧地揉着眼从人堆人爬起来。
化名为波得的手下在洗手间内盘算着,威廉斯顿那个手势是告诉他已经得手了。那麽这厂内的人自然不能留了,可是现在最大问题是怎样不动声色地解决这十二人?
他敏感地发现威廉斯顿一个人行动了,那就是说艾白先生在工厂内某个角落等待着。那麽计算自然要考虑这个变化在内……
威廉斯顿却是另一番打算的,还没等到波得想好对策,他已经发动了攻势,迅速地把门口的两人直接敲昏了。
当波得听到声音冲出去时,双方已经在混战。波得二话不说,立即加入了战圈,帮着威廉斯顿把没多久之前的同伴一个一个给杀了。
「波…得…你……」跟他要好的同伴似是无法接受地瞪大了双眼,然後被他用刀□心脏,死不眼闭。
「少爷,为甚麽?」波得喘着气问威廉斯顿。
威廉斯顿微微地勾起嘴角,反手抓着他的手插了自己的大腿一刀。
「少爷!!!」波得眨大了双眼,惊恐地叫喊了起来。
「记着,」威廉斯顿似是感受不到痛楚一样轻笑:「我受了重伤,要休养一段时间。」
波得跟了他这麽久,自然知道那是甚麽意思。
「我知道了,少爷。我会把你受重伤的消息传出去的。」波得冷静地点头。
「哈哈哈哈……」威廉斯顿大笑着,这次他要借机把家族内的虫子都给抓出来!
48。盖尔华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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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灰朦朦的,一阵浓雾遮盖在伦敦的上空,夹带着几分雨点,显得又湿又冷,让人恨不得缩在家中,坐在火炉旁边烤烤身子。寒风呼呼的乱吹,此时在山顶上却立着一座城堡,广大的外形满满地占领了自山腰自山顶的一带,形成了一座庞然大物。
待在常年恒温的屋内,艾白路斯自然不会感受到屋外的冷气。不过树影映进屋内,在凛冽的寒风下摇摆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艾白路斯翻身坐起来,按着额头揉了几下。看着陌生的环境有点默然,心中并无甚麽惊讶,只是环境突然转变的不适,就像前一秒正在播映警匪片,而下一秒却变为生活爱情片一样囧囧有神。
在杂物室内,艾白路斯自然有一秒猜到威廉斯顿的计谋,但很快地理智便被快感冲走,他只能沉沦在威廉斯顿双手交织而成的梦。
现在看来对方的确已经成功了吧?
艾白路斯侧坐在床边,趿着拖鞋走到窗前,抚上了窗上因为屋内屋外冷热不同而出现的水点。
现在他的心情依然是复杂的,一方面是为着对方的不信任而感到心脏有点抽痛,另一方面却有种受保护着的暖暖感觉。两方面一直在拉扯着他的心脏,让到此刻他的心脏有点负荷不了。艾白路斯按着左胸,皱着眉头。
「怎麽了?」威廉斯顿左手伸出来,握着艾白路斯的手腕,暧昧地说:「宝贝,没见我一晚就想我想到心疼了?」
艾白路斯惊觉地转身,脱口而出:「你的脚怎麽了?」
只见威廉斯顿穿着一身睡衣,坐在轮椅上一派悠闲,彷佛在不是在坐代表了不健康的轮椅,而是在某酒店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欣赏着伦敦的夜色。不知为甚麽艾白路斯就有这样的感觉,好像威廉斯顿完全不在意他正在坐着轮椅上,双脚即使穿着长裤也难掩底下的绷带。
「发生甚麽事?」艾白路斯皱着眉头,再次发问。
「没甚麽,不就是在拿东西时出了一点小意外吧。不用担心我的。」威廉斯顿伪装轻松的微笑,但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
「医生怎麽说?」他越是说得轻松,艾白路斯就越不放心。要是自己昨天跟他一起行动的话,大概也能保他周全吧。想到这样,艾白路斯的脸色又开始阴沉,有点内疚,虽然这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威廉斯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但手上却不停地紧扣着艾白路斯的腰,敷衍地说:「还不是那几句话,甚麽注意不要下水,要是发烧要吃药等等。」威廉斯顿说得轻松,但艾白路斯听着却感到沉重,他还是坚信威廉斯顿的脚大概真的出甚麽大问题了。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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