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纳茜的脸色变得奇怪,飞快地说完後,就急急的上前想要抢过托盘。
艾白路斯微微侧了身,把托盘向上托高,皱起眉头问:「有甚麽问题?」
这一句话就像定身咒一样把纳茜当场吓得惊呆了一秒,才努力板过奇怪的脸色,呐呐地说:「不…没甚麽…只是先生你可能一个人不太能搞定威廉斯顿少爷吧……我…我帮你吧。」她找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但艾白路斯的注意力已经飘移到去房内的那个病人身上,倒没有太在意。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艾白路斯舒了脸色,努力放缓口气,目前这个小女孩已经吓得浑身微微抖震着。
「那…那……」纳茜飞快的看了艾白路斯一眼,然後眼一闭,眨开後已经回复一贯平静的脸色,深深的鞠躬道:「麻烦你了先生,这几天深受你的照顾实在不胜感激。」
「?」艾白路斯有点奇怪,但还是礼貌的回道:「不用客气,早点休息。晚安。」
纳茜的嘴唇微动,像是要说甚麽,可是最後还是只吐出了一句:「……晚安。」然後就像被鬼追一样匆匆的往右翼奔走了。
「毛毛躁躁的……」艾白路斯轻摇头,然後敲敲威廉斯顿的房门,沉静地说了一句:「威廉斯顿少爷,我是艾白路斯,给你送药来了。」
房内一片沉静,艾白路斯有点拿不定主意是不是直接进去比较好呢?
他再尝试敲多一次门:「威廉斯顿少爷,我是艾白路斯。」可是依然没有回应。
艾白路斯抿嘴,直接轻力打开房门。
房内一片漆黑,只剩下床头的小灯微弱的泛着淡黄色的光芒。床上隐约能见到一个半lou的男人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艾白路斯小心翼翼地走近,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推着威廉斯顿说:「威廉斯顿少爷?醒醒,要吃药了。」顺手再探一探他的额头,似乎烧已经退下了。
「唔……」威廉斯顿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眼神迷离,失去了平日的锐利,有点像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
看到这种眼神,艾白路斯心有点软了,放缓了口气轻声道:「吃药了,威廉斯顿少爷。」
威廉斯顿眨了几次眼,才吐出一句:「艾白路斯?」
「嗯,是我。」
「现在甚麽时间?」威廉斯顿无力的扶着额头,侧坐在床的一边。
「过了十二时了。」艾白路斯恭敬地半躬在旁,拿了毛巾帮他抹抹脸清醒一下。
「这麽晚啊。」威廉斯顿用力的甩甩头,才说:「药在哪?拿来。」
「在这处。」艾白路斯绕过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过药水和水,递了给威廉斯顿,对方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下药水再喝了一口水就把半满的水杯递回给艾白路斯。
艾白路斯收回水杯,放在托盘上收拾了一下。
片刻之间,威廉斯顿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奇怪,有点僵硬地问:「这…是甚麽药?」
「?」艾白路斯觉得有点奇怪,还是垂首躬身回答:「回威廉斯顿少爷,是退烧药。」
「你确定麽?」
「是的。」艾白路斯检查了一下药杯,那味道的确是退烧药水的味儿。
「退…烧?」威廉斯顿突然一把扯下艾白路斯,把对方压在床上,危险的再问:「这是真的是退烧药麽?」
「甚麽?那是退烧药啊。威廉斯顿少爷,请你放开我。」艾白路斯愕然了一秒,开始挣扎着。
「想我操//你,不用这样迂回地给我下药的。」威廉斯顿火大的大吼了一声,伸出右脚,把艾白路斯挣扎不休的双腿压在床上。
「少爷!发生甚麽事?」旁边的房门被用力的打开,两个保镳听到异动就冲了过来,却见到自家少爷压着梅度森家的管家在床上,两人面面相觑,有点不知发生甚麽事了。
「出去。」威廉斯顿头也不回的吼道,一边扯过艾白路斯外衣的带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抓过他的双手按在床头。
「…是。」保镳们不知道发生甚麽事,还是老实的回到房间内了,即使艾白路斯频频向他们投向求救的眼神也无补於是。
「你们等等!啊,威廉斯顿少爷!请放开我!有事慢慢说。」艾白路斯用力的挣扎却挣不出对方的掌控时心中有点慌了。
这是他才清楚知道对方不是一个单纯的纨絝少爷,从鼓起的肌肉也不是放着好看的。现在他被压在床上才知道威廉斯顿的力量有多大,即使是受过训的他也不能轻易脱离,反而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慢慢说?没可能,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威廉斯顿的脸色几近獠狞,用力的把艾白路斯的手往床头压。
只见他的肌肉鼓动,明显是用了全身的气力以整个身体压着艾白路斯,小麦色的肌肤渗着汗水,微微发红,要是摸上去就能感受到他全身发着烫,脸上难受的抿起嘴,不时喘了几口气。
艾白路斯双手就这样被抵到床头,正在挣扎之间见到威廉斯顿已经抽出自己的衣带,正要扎自己的双手,顿时惊慌的大叫:「威廉…少爷!放开我!够了,你怎麽了?!」
「这要问你了。」威廉斯顿阴沉的说,紧紧地把艾白路斯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雕塑之间的空隙。
艾白路斯第一次後悔了为了华丽而选雕花的大床,应该给他配置一张行军床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无赖啊啊啊啊…
「问我甚麽?!等等,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吧?!」艾白路斯只差没有一口血吐到他的身上,泥马都是甚麽跟甚麽啊,突然把自己压倒再绑起还要自己猜原因,凭甚麽啊?!
「赶不及了,你自己做过甚麽,你自己心知肚明。」威廉斯顿满脸通红,暴躁的直接一把扯开艾白路斯的衣服。
胸的双点接触空气顿时冷得变硬了一点,但威廉斯顿无心欣赏,他现在浑身是火需要一处地方来发泄,显然眼前的艾白路斯就是最好的猎物,尽然他极力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双手被紧紧的扎着绑在床头,衣服被扯开,双腿无力的乱踢也无法影响对方的行动。
他开始变得绝望,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虽然知道很多有钱的人喜欢玩男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在他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只恨自己的无能,甚至於恼怒对方的蛮不讲理,可是一切一切的思绪粉碎在威廉斯顿开始拉扯他的内裤的一刻。
「等等!威廉斯顿少爷,要是有甚麽得罪我先跟你道歉。可是你可以放开我吗?难道你想跟梅度森家族交恶吗?请你想清楚一点!!威廉斯顿少爷!」艾白路斯慌忙的大叫起来,还搬出自己身後的家族希望眼前慾火烧心的人可以理智一点,最多他帮他手舒解一下。
是的,连艾白路斯也发现到威廉斯顿的不对劲。他不但满面通红眼瞳充满血丝而且不停地冒着热汗,眼神也充斥着慾望与被计算後的怒火相交,在肌肤相近的地方艾白路斯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出的热气,而且即使他尽力的隐藏但却不能发现他越来越焦急的动作。艾白路斯虽然不知道为甚麽,但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冷静一点,至少,可以放了自己。
威廉斯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一片血红色,身边彷佛有甚麽人在说个不停,像只小虫子一样烦人,他心烦气躁的甩甩头,可是还是觉得下//半//身某一个地方正不停的涨大,像是要迫破他的容忍度。
再加声音,他直接把对方的唇堵上,世界一片清明……
法国别墅(八)
艾白路斯没想明白事情怎麽发生到这一个地步?他只是担心威廉斯顿而半夜起床服侍对方服药罢,也用不着服侍到床上去啊?
他隐约觉得那杯水和药应该是有问题的,在绝望当中他脑海中却浮现了纳茜那一张惊惶的脸孔。
对了,纳茜!
从一开始她就表现得很不对劲,可是那时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还拿着有问题的药水到房间自寻死路。
要是这样别说找回公道了,理亏的根本是自己这一边。就算是罗泊斯老爷要跟盖尔华特家讨个说法,也只能不了了之……
想通了这一层,艾白路斯开始停止了挣扎,他不停的催眠自己这就当被狗咬了吧,没甚麽好在意的。但在内心的深处却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他在不在意的时候了,而是他……
根本没有力量反抗…
威廉斯顿的力量只有在脱了衣服後才能清楚看到他那浑身的肌肉,鼓起厚厚实实的,不显得十分壮健却能令人望而生畏。在穿上衣服之後却是一副君子骨骨,有点纤瘦带有欺骗性的贵族少爷,看似不堪一击,却隐藏力量,在别人意料之外时给予重重的一击。
……艾白路斯就有被击倒的感觉。
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脱去。
艾白路斯自暴自弃的乾脆把眼一闭,像死鱼一样任由对方折腾去。
威廉斯顿虽然不知为甚麽身边的小虫子突然安静下来,但那也方便了他的行动。他往艾白路斯的身後一探,勉强塞进一根手指却再也塞不进了。
「太紧了……shit…」威廉斯顿抽出手指,但在床边翻找过一阵子却没有找到甚麽润滑的工具。
他烦躁的捶了一下床,身上的慾火节节上升,难忍得让他夹紧了下身,咬牙切齿的想要把眼前的猎物给完的吞噬。
没办法之下他只能慢慢一点点开发艾白路斯那一片未被使用过的处///女//地,一根手指探进,曲起来慢慢的在内寻找艾白路斯的那一个敏感点。
艾白路斯不适的皱起眉头,身下异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难受,还有那涩涩的地方被人如此的搅弄,让他忍不住动了一下身体,想要甩掉威廉斯顿的手指。在这沉静的空间中,他又忍不住後悔起来……让你多事…让你半夜不睡跑出来关心人家……
他一直贯彻‘死鱼’政策,不动不作反应,任由威廉斯顿□起他的下///半///身那庞然大物…
要不是那微微勃////起的巨//物,威廉斯顿都要以为他是性//冷///感了。可惜艾白路斯没办法控制自己生理的本能,还是慢慢地让威廉斯顿带动起快///感。
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涌现,艾白路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可以这样被另一个男人掌控着,跟随他的节拍作出反应。他死死的紧咬下唇不让到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破碎的自尊零零落落的,即使如此艾白路斯也不容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失态。
下//身//那巨//物高高的昂起,艾白路斯紧闭起双眼无言的侧头,被极大限度地打开的修长美腿微微弯曲膝盖放置在两侧,双手捆绑着并紧握拳头,冒出了青筋。
威廉斯顿开发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裤用力的一顶。
痛……
艾白路斯不能自控的惨叫了一声,漫天盖天的剧痛从下///身涌现,可是那一声後他又再次紧咬起下唇。